第二十二櫃檯:樓房現在也危險
經過了絕望森林裡的這麼幾次的狂奔見證,張三的等級現在早已經過了十級,但是,距離十一級還是遙遙無期的很,不過在升到了十級的時候,狗血倒是很夠意思的送給了他一身蠻不錯的道士裝加一把拂塵。
張三很自然的把原來的那個新手裝換掉,但是打死他也不拿那柄拂塵,為什麼?不見現在辮子戲裡面拿拂塵的都是下面沒有的職業?就是為了現在那一百九十九個收藏的主,張三也是堅決的不拿,說什麼也不拿!不過,在道家一系的武功中,有不少奇門兵器,拂塵即是其中一種,俗話說:「手拿拂塵不是凡人」,拂塵在道門中有拂去塵緣凡脫俗之意,也是道門中人們外出雲遊隨身攜帶之物。在道教體系里,拂塵是道場中的一種法器,然後由道人將其又演變成兵器,屬軟兵器之類。人們熟知的太上老君,太乙真人,八仙中的呂洞賓,皆以拂塵壯其神威,仙風道骨油然而生。所以張三這個什麼都不了解的傢伙還真以為那只是為特殊行當備下的呢。這簡直就是侮辱三清道祖嘛。
換上這身灰色的衣服的張三看起來有些淳樸,自然,和略微的穩健。胸前背後的太極圖,雙肩,前臂,和四片下擺處,分別綉著震四,離三,兌二,乾一,巽五,坎六,艮七,坤八,八個深邃的符號。
「好了好了,你這傢伙不就是換了件魔法袍嗎?至於這麼顯擺嗎?想當年老子穿上太子朝服的時候也就是對著鏡子看了一眼而已。」柴可夫斯基撇著嘴,現在他可不怎麼敢再和這小子拼蠻力了,不知道他是怎麼練習的,明明是個魔法師,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其實這哪裡是張三的力氣,張三也就是用的巧勁,一些四兩撥千金和借力打力的技巧,這玩意兒根本是柴大師自己打自己一樣。
由於我們的柴大師老實了很多的緣故,這十幾個人的度也快了不少,十多天以後就出了森林,雖然中間也沒少碰見什麼高級的魔獸生物在這裡狂奔撒野,不過有張三這個人形的魔法衝鋒槍和柴可夫斯基這個人肉斧頭旋風動機,那些魔獸說實話也就只有淪為經驗和晚餐的下場了。
除了森林,張三的除了等級升到了十二級之外,還把自己的能量形態轉換的七七八八了,以前的能量就是一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或者就是一些著光的小顆粒在他的體內胡亂那麼運行著,不過這過了這麼多的摸索了之後,張三終於把他們凝聚成了比較聽話的氣體,不過這也算是系統給他的一個獎勵,當時也就是狗血給他彈出來一個對話框,問是否轉換,當時他睡得迷迷糊糊,誰知道點的什麼,一轉身又睡了,結果第二天,只能面對這些已經轉換完成的真氣的既定事實了。
「殿下,前面就已經有人類居住了,我們是不是去通知他們的城主來出城迎接?」護衛里的一個比較老成的人向柴可夫斯基請示道,這個人張三還是比較熟悉的,這人的一對黑眼睛讓張三怎麼看怎麼覺得親切。
「羅布個,不用去了,我不想在這裡引起別人的注意,」洛麗塔說道,「你去幫我進城買一塊面巾來就好了。」
「不用這麼麻煩,不就是想隱藏掉你的容貌嗎?」張三走過來說,「再說面巾這東西也不保險,誰知道哪陣風吹過來就露出來你的本來面目了。」
「說的對!」柴大師頭回力頂張三,「你忘了當年俺就是看見一陣風吹起來你的面巾才知道原來咱們矮精靈里還有你這樣的人。既然你的面巾能讓我看見一回,也能讓別人看見。不保險,很不保險。」
這回洛麗塔可是有點為難了,「那怎麼辦?總不能為了這點事情就不進城了吧。」
「用這個吧,人皮面具。」張三把一張泛著青色的皮子遞給了洛麗塔,「把它戴在臉上,出了城再取下來,沒有人會知道你的真實面目的。」
「這東西真是人皮?!」洛麗塔接過來摸了下質感,皺著眉頭問,「你怎麼有這麼詭異的東西?」
「別誤會,這不是人皮,這是特製的一種魔獸皮。」張三也懶的多做解釋。
「行啦,你還是戴上吧,管他什麼皮的呢,只要沒人見到你的真面目,就是爛泥豬的皮,你也得給我戴上!」柴可夫斯基頭回用了強硬的口氣對他老婆說。
這可是在《金庸群俠傳》里黃藥師的道具,張三兌換出來是準備拿來自己用的,誰讓那副「崑崙奴」的面具太猥瑣了,張三實在是下不了這手,沒想到這面具的處女戴居然讓個非處女給戴上了。張三那個鬱悶啊。
不過這效果還是很震撼的,居然在場的人都沒有現任何的蛛絲馬跡,完全就是另一個人,而且更神奇的是連聲音都變了,這簡直就可以說的上是神器級別的裝備了。
柴可夫斯基用一種很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張三,然後對他問道:「你小子給俺說實話,你是不是也戴著這種面具呢?」
「你怎麼這樣想?」張三忍著笑問道。
「廢話,看你的樣子不過二十多歲,最多不過三十歲,但是你的實力,讓我感覺在和六十多歲的人族大劍師甚至劍聖相較的感覺。如果你不是易容的話,難道你現在就是劍聖了嗎?別說劍聖,就是大劍師,你小子都有資格在起點橫著走了,還有靠當傭兵賺錢?!」
「呵呵,我不缺錢。」張三說的是實話,他現在僅僅就一家店都能有這樣的收穫,要是他在起點開上一二十家店,光是每天金幣的進項就夠他用金幣蓋座小別墅的了,「我只想活的舒服一點。」
「你就欺負俺這樣的老實人吧!」柴可夫斯基也不再和張三糾纏,邁步趕上已經離開的洛麗塔一行。
「晚上終於不用再睡在草地上面了。」張三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城門,大大的伸了個懶腰,舒服的想到。
波瀾城。
因為城南五裡外的那個經常泛起波瀾的湖而命名,據聞這湖裡有隻來自遠古的水怪,所以才會經常的泛起波瀾,讓一切在上面泛舟的遊人有去無返,不過越是這樣來的人越多,雖然都不在敢有人在這裡泛舟了,但是能站在岸邊看著也好啊,這片美得讓人心疼的湖。
「什麼全部滿了!你開什麼玩笑?!」張三現在可不是為了美景而心疼了,而是為了一張床而心疼了,跑遍了整個波瀾城居然問道的旅店都已經客滿為患了。
最後一家了,這可是全城最高的一家旅店了,也是全城服務最好,設施最全,保密安全最高,以及,價格最貴的地方,張三來的時候一看它就是一陣的心疼啊,看一眼心疼一眼,走一步心疼一步,不過,就算是再心疼也得走啊,晚了的話可就真的一點地方都沒有了。
該死,為什麼這樣的事情要我來做呢?為什麼你們就能去看風景呢?他這裡風景再好看能好看的過瘦西湖?等我等級到了,非得把臨安城整個的兌換過來,讓你們知道什麼才是美景良辰。
就在張三同學腹誹完了,也走到這座最豪華的十三層「波瀾湖畔景苑」的門口的時候,就感覺鼻子里有什麼東西進去了,癢的不得了,最後,一股鑽心的『癢』直衝眉心,於是,我們的張三同學,打了個噴嚏。
據當時在現場的路人甲回憶說,那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豪邁的噴嚏,也是最解恨的噴嚏!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我們的張三童鞋創下了一個吉尼斯記錄,如果在那裡也有這玩意兒的話,他的一個噴嚏,打倒了一棟樓,還不是一層兩層的,而是十三層的高級酒店——「波瀾湖畔景苑」。
這,絕對是一個傳奇。
「抓住他!別讓他給跑了!」在倒卧的十三層里爬出來幾個還算清醒的管理人員出來,指著悄悄要轉身離開的張三就是一頓的狂指。「就是他,就是他一個噴嚏把我們的樓給打卧倒的。」
張三獃獃的站在那裡,舉著雙手,猛烈的搖著頭,「不是我,我就是來打醬油的。」
「打醬油!?那什麼東西?不管,你就得為我們的樓負責,想跑?知道這樓是誰的產業嗎?那是我們波瀾城城主的二公子的產業。你跑啊,跑得了嗎你?」
幾個打手立即上來,一手裡拿著一水的手臂粗的木棒,另一手提溜也是制式的鐵鏈子,張三一看就是頭皮麻啊,怎麼自己遇上的都是這麼邪乎的事情啊。他這裡正準備來個正當防衛呢,就見一旁閃過來一個扛著法杖,啃著雞腿的魔法師,用油乎乎的雞腿指著張三就問,「你打的噴嚏?」
「是。」這個張三沒什麼不敢承認的,要是真的一個噴嚏能掀翻一個十三層,那自己完全可以去拆遷部混個職位了。
「然後它就趴下了?」
「是啊。」
「哈哈哈哈,好兄弟,這聲噴嚏打得爽!打得解氣!」那人大聲笑著把雞腿往腦袋後面一扔就想過來給張三一個擁抱。
張三連忙退開,他可不想弄自己衣服上面一身的油。
「讓你們上回不讓我吃霸王餐,招報應了吧,哈哈哈哈。」
「是你小子啊,兄弟們,給我連著他跟那個打噴嚏的一起打,他們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