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喔……」容嫣心虛的別開眼。
「你每天都在公司忙到那麼晚嗎?這樣我可會捨不得的。」喬恩斯一把將她擁進懷,緊緊的圈住她,「我可想死你了,老婆,今天晚上你可不能拒絕我喔,否則我會生病的,我保證。」
「喬恩斯,我……」
「噓,現在我只想吻你,什麼都不要說了,嗯!」說著,他真的吻了她,深深的吻,纏綿的吻,綿延無盡的吻。
略過她嘴裡的酒味,略過她剛剛才被另一個男人吻過的痕迹,他要她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只殘留著他喬恩斯的氣息。
他的吻太熱太熾太燙人,燃起了她身上漫天漫地的火,怕一輩子的氣力也撲滅不了的熊熊火勢……
「喬恩斯……」她嬌吟著他的名,閉上眸子,讓全身的細胞都專註在享受他的吻與擁抱。
「你好香。」輕而易舉卸下她身上的所有衣物,他將柔軟無助的她抱進卧室的大床,略帶霸氣的壓上她的身,「這輩子你只屬於我!永遠、永遠!知道嗎?我的親親老婆?嗯?」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算他卑鄙吧!相對於杜月風,他這個丈夫可比他擁有更多的優勢,就是像此時此刻他能這樣光明正大的愛她、抱她、要她、吻她……
他是她的丈夫,永遠都是。
他保證,會用最快的時間把杜月風在她心中的影子全部剔除的一乾二淨,連一丁點屑屑也不剩……
「謝謝。」強納森緊緊握住喬恩斯的手,大勢抵定的釋然讓他顯得眉開眼笑,輕鬆非常。
「應該是我向你說謝謝,你這麼慧眼識英雄的找上我們銀行,該是我的榮幸,預祝我們合作愉快。」喬恩斯也緊緊回以一握,另一手還親昵的拍上對方的肩,一副兩人熟稔的不得了的模樣。
「合作愉快。」強納森呵呵笑著,夾緊公文包裡頭的合約書昂首闊步的走出華榮銀行總經理辦公室。
喬恩斯親自送貴客出了門,還陪對方一起搭專用電梯下樓。
容嫣也覺得心上一塊石頭落了地,整個人有些懶洋洋的坐在原位喝著咖啡,只不過輕鬆沒有太久,她身旁響起的腳步聲又讓她的一顆心提了起來。
「學長,這陣子真的辛苦你了,謝謝你,我會叫老爸幫你在容氏企業加官晉爵以示獎勵,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她笑著仰起一張臉,臉上的表情卻是若無其事的,彷彿昨夜的一切都不曾存在過。
杜月風看著她,一笑,搖搖頭,「不必了,這是副總的功勞,不關我的事,何況,也已經不需要了。」
說著,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袋給她。
「這是?」
「辭呈。」
容嫣一愕,怔然的望住他,「學長,你!」
「我想再出國進修。」
「可是這太突然了,若你是因為昨晚的事,其實我真的——」
「不關你的事,其實我早就想要這麼做了,剛好這件案子告一段落,我想也該是我離開的時候了。」
「學長……」容嫣看著他,眼中有著濃濃的不舍,「其實我……」
杜月風笑著輕輕拍拍她的頭,「捨不得我啊?那就嫁我啊。」
容嫣心一窒,不說話。
「開玩笑的,我知道你愛的是喬恩斯。」
「我才不愛他。」像是被說中心事般,容嫣又羞又氣,想也不想的便反駁他,「一點也不愛!」
「他的確配不上你。」
容嫣還想說什麼,喬恩斯卻在此時推門進來。
「沒打擾兩位談事情吧?」喬恩斯迷人的笑著,走向客嫣便熱情的給她一個擁抱,「老婆,我好愛你。」
容嫣微微紅了臉,把他推開,難為情的看了杜月風一眼,見對方也正在看她,忙不迭的別開了眼。
喬恩斯不以為意的笑著回眸,對杜月風道:「她就是這麼害羞,不過好可愛,我很喜歡。」
「那就好好愛她。」
「這當然,她是我老婆,是我要疼一輩子的女人。」
「疼女人不是嘴巴說說就好。」
「我明白。」
杜月風點點頭,「那我先走一步。」
「好,不送。」
門被關上,容嫣抬起頭來望了門板好一會,一語不發。
「你想跟他一塊走?」喬恩斯懶洋洋的看著她好一會,才開口問道。
容嫣微微一愕,仰起一張迷惑的小臉。
「他搭下午六點二十五分的飛機離開紐約,想跟他走的話還來得及訂機票,或者,你只是想跟他說聲再見?我可以開車送你去機場。」
「你……」他竟什麼都知道了,而且還表現得這麼大方?她無語,小嘴兒開了又闔闔了又開,就是吐不出一個字。
「我愛你,老婆。」喬恩斯親吻著她微啟的唇瓣,溫柔多情地對她道:「只要你幸福,我沒關係,真的。」
容嫣搖搖頭,淚意湧上了眼眶,「不……」
「我送你去機場,不管你到時候是想跟他上飛機還是只跟他道別,我都支持你,這樣好嗎?」喬恩斯深情的望住她感動又愧疚的眼。
「他為什麼走得這麼匆促呢?他剛剛才拿辭呈給我,沒想到他已經訂好了機票要走。」
「他也許有他的苦衷。」
「是什麼?」
「那你可能得親自問問他才行,我不是他,不能回答你的問題。」
容嫣淚光盈盈的看著喬恩斯,想了半天才輕輕地開口,「其實,我從來沒想過要跟他走,雖然我真的愛過他,可是我現在……」
「愛的是我。」喬恩斯微笑的替她接下去。
容嫣幽幽地看著他,想點頭,可是一想到他曾經丟下她一個人,跟著另一個女人四處玩,她的心就狠狠的被刺痛了一下。
「我才不愛你!」她別開臉,冷著嗓音淡漠地說:「我只是不想做個紅杏出牆的妻子。」
「那這是什麼?」喬恩斯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個紫色封皮的小本子,獻寶似的在她面前晃著,「這裡頭全都是我的名字,紅色的筆寫完了用藍色的,藍色的筆也寫完了就改用黑色的,黑色的筆寫完了只好用鉛筆……最後一行字你還寫著,不知道當鉛筆也用盡時,我是否已經回來了?」
「這不代表什麼!」容嫣白了臉,羞惱地伸手去搶他手上的本子。
「錯,這代表你非常非常的思念我,一刻無法停止想我。」喬恩斯得意的笑著,將手舉高,就是不讓她拿到本子。
當他初回紐約的那一夭,他就在休息室里的床頭柜上無意之間看到這本本子,他如獲至寶,開心得連睡覺作夢都會笑。
要是他早知道她會這麼這麼想他,他會再早一點回來,也不必在布拉格當那麼久的無業游民,每天還得聽凌彩和霍曼那傢伙吵架。
這小彩兒也真是的,看上人家不懂得表現出淑女的樣子就算了,還每天照三餐跟人家吵、找人家的碴,真不知道她腦袋瓜子里裝什麼?她以為霍曼會喜歡一隻母老虎嗎?嘖!
「自作多情!我才不是這樣,把本子還給我,你這個小偷。」努力跟起腳尖,她只差沒直接爬到他身上去把東西給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