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要和她結婚？」聽到兒子這樣說，趙允中激動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並拍桌表示，「我反對，她有那種危險的父親，若是娶那種媳婦進門，趙家會成為親戚間的笑柄！」
「我不在乎。」他娶的是小梅，旁人的想法與他都無關聯，當然要是小梅願意，他也會一起孝順她的父親。「反正已經證明了您不是小梅的父親，這樣她父親就沒理由對付我們家。」
「一個危險人物不管你對他是否造成威脅，他都改變不了體內瘋狂的細胞，你想找個炸彈放在自己的身旁嗎？」
「我說過不在乎，我娶的是小梅，不是她爸爸。」
「她配不起我們趙家。」
趙允中的門戶之見太根深蒂固了，不是三兩句話就可以改變得了。
「您不想祝福我們也無所謂，我娶小梅的心意是絕對不可能改變的。」
「你……」
「我告訴您是因為您是長輩，您願意為我們主持婚禮自然最好，若是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您。」
趙允中氣炸了，因為趙揚竟然連喜帖都印好了，「你眼中到底有沒有我這個父親存在？」
趙揚說：「如果沒當您是父親，我今天就不會回來請您主持婚禮了。」
「那你連喜帖都印好了才告訴我你要娶那個女人，這是什麼意思？」
「小梅已經受到太多的打擊與傷害，我想要儘快讓她的心情平復下來，我也不能沒有她，所以決定和她共度一生，這是我和她的決定。」
「你……」
趙揚在父親發飆之前又搶白說：「媽已經答應要參加我們的婚禮，您要不要去？」
「我不同意，絕對不同意。」趙允中依然堅持己見不肯妥協。
趙揚無耐地嘆著氣說：「那麼就沒辦法了，我走了。」
趙揚離開了，而趙允中只能吹鬍子乾瞪眼。
×××
一早，趙揚剛去發公司，江若梅就接到未來公公的電話，在電話中，趙允中只簡單地告訴她有話要說，就要她千里迢迢地從台北市的北邊趕到台北市的南端一家被他包下的餐廳。險的父親，若是娶那種媳婦進門，趙家會成為親戚間的笑柄！」
「我不在乎。」他娶的是小梅，旁人的想法與他都無關聯，當然要是小梅願意，他也會一起孝順她的父親。「反正已經證明了您不是小梅的父親，這樣她父親就沒理由對付我們家。」
「一個危險人物不管你對他是否造成威脅，他都改變不了體內瘋狂的細胞，你想找個炸彈放在自己的身旁嗎？」
「我說過不在乎，我娶的是小梅，不是她爸爸。」
「她配不起我們趙家。」
趙允中的門戶之見太根深蒂固了，不是三兩句話就可以改變得了。
「您不想祝福我們也無所謂，我娶小梅的心意是絕對不可能改變的。」
「你……」
「我告訴您是因為您是長輩，您願意為我們主持婚禮自然最好，若是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您。」
趙允中氣炸了，因為趙揚竟然連喜帖都印好了，「你眼中到底有沒有我這個父親存在？」
趙揚說：「如果沒當您是父親，我今天就不會回來請您主持婚禮了。」
「那你連喜帖都印好了才告訴我你要娶那個女人，這是什麼意思？」
「小梅已經受到太多的打擊與傷害，我想要儘快讓她的心情平復下來，我也不能沒有她，所以決定和她共度一生，這是我和她的決定。」
「你……」
趙揚在父親發飆之前又搶白說：「媽已經答應要參加我們的婚禮，您要不要去？」
「我不同意，絕對不同意。」趙允中依然堅持己見不肯妥協。
趙揚無耐地嘆著氣說：「那麼就沒辦法了，我走了。」
趙揚離開了，而趙允中只能吹鬍子乾瞪眼。
×××
一早，趙揚剛去發公司，江若梅就接到未來公公的電話，在電話中，趙允中只簡單地告訴她有話要說，就要她千里迢迢地從台北市的北邊趕到台北市的南端一家被他包下的餐斤。
「趙董事長要你等一下。」餐廳的服務生一見到她就這樣告訴她。
結果，這一等竟然是一個上午。因為趙允中是趙揚的父親，她不想讓趙允中不高興，也不想趙揚為難，所以她並不打算離開。
「對不起，趙董事長有沒有什麼時候要過來？」
服務生對她回以一個欠然的笑，說道：「我不清楚，他只來過電話說要你等他，其他的都沒有交代。」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嘲諷的聲音，「怎麼？才等那麼點時間就不耐煩了嗎？」
「趙伯伯……」聽到趙允中的聲音，江若梅馬上正襟危坐，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趙允中連回應都沒有，就一古腦朝椅子坐下。
「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來嗎？」
江若梅一臉不解地搖頭說：「請您直說。」
「愚蠢。」趙允中不說重點就先罵人。
不是她沒有脾氣，而是不想得罪趙揚的父親，這修養還是被她爸爸訓練出來的，以前只要不聽話，她就會被毒打一頓，甚至還曾被打到離家出走，但每回被抓回去就會被打得更重，所以她再也不敢逃，也不會刻意的頂嘴了。
「你真的想嫁給趙揚？」
這是事實，所以只能點頭回應他的問題，誰知卻又
被罵，「你是啞巴嗎？』』
「不是的。」
「你以為我會答應讓你進我們趙家的大門？」
她從來沒有那麼想過，她只想和趙揚過一生，至於在哪並不重要，她是準備嫁雞隨雞，婉狗隨狗，趙揚在哪，哪裡就是她的家。
「我尊重趙揚的決定。」
「我是趙揚的父親，他的終身大事得由我來決定。」
她納悶地想，那是什麼意思呢？
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是奉父母之命結婚的嗎？
「請您明說，我不大明白您的意思。」
「真的是很愚蠢，樣樣都不合格，我的決定還是對的，你根本配不上趙揚，也不適合當趙家的媳婦。」趙允中邊說邊取出支票簿，然後撕下一張，說道：「金額隨你填。」
她真的愈想愈為懂這個人，幹嗎突然拿出支票來？又為什麼要給她錢？
「對不起，我沒有理由拿您的錢。」
「離開趙揚就有理由拿了。」趙允中冷酷無情的笑，好像認定了她會見錢眼開，接著說：「只要不太過分，金額可以隨你填寫，我想你一輩子沒見過百萬以上的錢吧？」
她真的很愚蠢，竟然會笨得想不出趙允中約她出來的用意。
「您要我離開趙揚？」
「沒錯，你和他根本就不適合，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的。」
「所以您要用錢打發我？」
「說打發太難聽了，你和趙揚在一起無非就是為了趙家的錢，這不也是你父親要你接受趙揚的用意嗎？」趙允中一臉鄙夷的說：「現在我給你機會，金額隨你填寫，只要你答應不纏著趙揚，那麼往後你將會有榮華富貴的日子可以過，這樣不正好合你們父女倆的意嗎？」
再好的脾氣也會忍受不住，更何況趙允中這樣瞧不起人的態度著實讓她生氣，她一伸手，在趙允中誤以為她終究還是抗拒不了金錢的誘惑時，把那張空白支票撕成了好幾截。
」你幹什麼？」
「我的感情不是金錢可以收買的，除非趙揚不要我，否則，我已經決定和他一起過下半輩子。」
「你休想！」趙允中惱羞成怒，漲紅著臉吼道。
她已經不想討好這個未來的公公，也許這樣做會令趙揚為難，但是，她無法忍受這樣的羞辱。
「你給我聽清楚，我是絕對不會同意讓你嫁給江若梅的。」
結果，他的大吼大叫只吼給自己以及一大票的服務生聽，至於江若梅，她早已經大步地離開這個令她不舒服的地方。
×××
不管江若梅好說歹說，江海濤就是不肯出面為她主婚，所以她只好拜託水若榆，因為她敬水若榆如親姐姐。
「別擔心，假以時日，你爸爸會相信你是他的女兒的。」
只是為什麼一開始她爸爸沒有想過要去檢查呢？
「我爸早被恨沖昏了頭，所以，即使他想相信我是他的親生女兒，只怕他心裡那無形的鬼也不會相信的。」她已經不抱太大的希望，只想往後平平靜靜的和趙揚過日子。
但是婚禮卻無法如願進行，在步入禮堂前一刻，有人沖了進來，並且大喊著，「不好了，趙董事長病倒了！」
雖然趙揚和父親不和，但是聽到父親病倒了，他還是很緊張，而陳秀芬一聽到這個消息更是拔腿衝出教堂。
「你快點趕過去看看情況。」江若梅催促著趙揚。
身為人子，不能有隔夜仇的，就算再怎麼不和，沒有放著生病的父母不管的道理，她不想趙揚落個不孝子的惡名。
「可是這裡……」趙揚有些猶豫不決。
「我沒關係，等我換下衣服會趕過去看你爸的。」
水若榆很夠義氣的說：「交給我吧，我負責處理這裡的一切，等下就送她過去醫院。」
「有若榆姐陪我，你不必擔心了。」其實她該要一起過去的，但是想到趙允中那麼討厭她，萬一去了刺激到他老人家，那就不好了。
「那我就先過去了。」他轉向水若榆，「小梅就麻煩你了。」
水若榆一向乾脆，對於趙揚的牽腸掛肚覺得有些不耐煩，「你就放心的把她交給我，我說會負責就絕對負責把她送到你身邊，你就別婆婆媽媽的了。」
被她那麼一說，趙揚才不得不提起腳步往外奔去。
×××
醫院長廊上擠了不少人，有趙氏企業的一些高級主管，還有陳秀芬，趙揚也在其中，可是，所有人都不得其門而人。
在加護病房內，『趙允中卻神輕氣爽的和醫生道謝，「兵院長，謝謝你的幫心。」
「說什麼幫忙，這也是幫我女兒的忙，所以算是互惠吧！」說話的是這家醫院的院長兵天雄，他是為了獨生女兵小蝶而和他合作，「我女兒可是對令公子一往情深，如果我不幫她，她大概會恨死我這個老爸。」
「我可是對你女兒這個未來媳婦滿意極了，論家世與教育程度，我們兩家都比較相當，我絕不可能承認那個寒酸的女人是我趙家媳婦的。」趙允中依然固執如初，門戶之見非常根深蒂固。
「接下來呢？總不可能讓他們都不要進來吧？」
「等等你就告訴他們我的狀況比較穩定了，叫他們回去也成。」
「只怕尊夫人和令公子不會肯的，還是說你好轉得好。」
「都不必了，就說病是假的，一切只是你們的計劃罷了。」
趙允中和兵天雄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一大跳，兩人幾乎同時轉頭，望向說話的人。
「李醫師，原來是你啊！」兵天雄鬆了一口氣的地笑了起來。
但是趙允中卻很緊張，「這可是只有我們倆才知道的秘密，這個人……」
兵天雄笑著說：「不會有事的，他一向對我很盡心儘力。」
兵天雄認定李克帆會為了保住飯碗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但是，李克帆卻說：「你們的計劃雖不至於要人命，但是也太殘忍了。」
而他還是鷹神幫的一員，這點兵天雄可不是很清楚。
「這件事你不要管。」
李克帆笑道：「可惜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和別人同流合污，而且你們的行為實在讓人很不齒。」
兵天雄氣極的吼，「你難道不怕我開除你嗎？」
李克帆拉下口罩與手套，一臉笑地說道：「你知道嗎？我一直後悔進這家醫院，更後悔的是在你的底下做事。」
「你……」
「忘記告訴你，鷹神企業集團將要在下年度開一家醫院，就在你這家醫院的對面，而且只要是貧民，將可以得到免費的醫療照顧。」
聽到這個消息，兵天雄的臉黑了一大半，幾乎快要昏倒，而趙允中則清楚的聽見李克帆走出去時對外頭的人所說的話。
謊言被拆穿了，他看到陳秀芬一臉怒氣的沖了進來。連忙在她開罵之前躲進棉被內。
×××
江若梅在水若榆的護送下抵達醫院，緊張的詢問趙允中的病況，卻發現一切只是個騙局，趙允中根本沒有病，他裝病只是為了要讓婚禮無法進行。
「您就真的那麼不願意接受我當您的媳婦嗎？」
以前，她看到窮困的人會感到難過而同情對方，沒想到有這麼一天她得同情自己，只因為她沒有足以和趙揚匹配的家世。
趙允中連瞧都不瞧她一眼就把臉別開，擺明了不想看到她。
「既然您這麼討厭我，那我走好了。」她已經沒有勇氣繼續厚著臉皮想要當趙家媳婦，沒有得到祝福似乎真的很難快樂得起來。
「等等。」水若榆距離她較近，很快的便拉住了她，「讓我來。」
「若榆姐，我知道你視我如同親妹子，但是你不必為了我蹬這淌渾水。」
「是不是渾水等我處理過才知道。」水若榆如往常般笑著，彷彿這並非什麼天大的難題。
但是，江若梅不認為她有辦法讓趙允中應允這門親事。
「我說趙董事長，您的頭腦還真像是茅坑裡頭的石頭，又臭又硬。」
被教訓，趙允中自然不高興，他瞪著水若榆氣憤的問：「你是誰？憑什麼來管我們趙家的閑事？」
水若榆不贊同地搖著頭，說道：「這麼說就不對了，這怎麼可以說是你們趙家的閑事？我的妹妹要嫁給趙揚，這也算是我們家的喜事，所以，您覺得我插手可以吧？」
「姐姐？你是她的姐姐？」趙允中不怎麼相信的瞅著兩人一來一往的瞧，片刻后大笑道：「你騙我的吧，你們根本不可能是姐妹，就算你們真的是姐妹，也改變不了我的決定。」
她再次搖頭。「我才沒有那個閑工夫管你答不答應他們的婚事，如果你這麼懶得出面替他們主婚，那麼就由鷹神企業集團的水若榆，也就是我本人來為他們辦婚事好了。」
沒有人知道趙允中為什麼險些從床上跌下來，但是她很清楚，「你可不要太過激動，否則會弄假成真的。」
「你是鷹神企業集團的水若榆？」
「如假包換。」
「那她和你是什麼關係？」
江若梅不明白趙允中為什麼語氣變得有些畏縮，趙揚也不明白自己的父親到底為什麼轉變，但是他們都猜測趙允中很在意水若榆和她口中所說的鷹神企業集團。
「我不是說過了嗎？她是我的妹妹，我水若榆的妹妹要嫁進你們趙家，夠不夠資格呢？」
「但是……她應該不是蔣家的人吧？」趙允中依然不大肯妥協。
「趙老，您該知道台灣現在的市場是誰的天下吧？」水若榆臉上雖掛著笑容，但是卻用令人膽戰的眼神睨著趙允中說：「我想，你不想明天在股市看到趙氏的股票跌停板吧？」
那還得了，到時候趙家準會垮掉的。
「請手下留情。」
她笑道說：「如果是親家，那當然好說話，但是咱們是嗎？」
誰不知道鷹神幫在黑白兩道都是很吃得開的，他們即使不是台灣最大的集團，說是最具影響力的也不為過，和鷹神幫作對等於是自尋死路，有鷹神幫為江若梅撐腰，這媳婦已經遠比以前有價值多了。
趙允中這會兒一個勁地點頭應著，「是，是，咱科當然是親家。」
水若榆這回終於笑逐顏開的對江若梅和趙揚說：「你們都聽到了吧？趙董事長已經答應讓你們結婚了，還不快點把沒完成的補完？」
「若榆姐。」江若梅望了望趙揚，憋著笑說：「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我們上哪去補結婚典禮呢？」
瞧，人家說懷孕的人記憶力差，她果真是變得有些遲鈍了，但是，那也不過是片刻，以她的腦細胞，不太可能會和其他人一個樣的。
「不能補結婚典禮，補洞房花燭夜也好啊！」
那是沒錯啦！但是，聽起來猶然教人臉紅尷尬。
×××
「什麼？他們已經結婚了？」在拍戲片場，聽到程風說今天趙揚和江若梅補請婚宴，兵小蝶氣得火直冒了出來。
看到她已經衝出去了，導演緊張的大叫，「小姐，你要上哪去？戲還沒有拍完呢！」
這刻，兵小蝶哪還有閒情逸緻去想戲的問題，一想到趙揚娶了江若梅，她腦子已經一片烘然。
以飛般的車速趕抵了婚禮現場，但是早已經人去樓空，她只好再趕往另一個地方——宴客會場。
當兵小蝶一進會場，眾人就感覺到了她的來意不善，不只是水若榆察覺到了，趙揚更是揮手招來趙家班的兄弟把整個去路給團團圍住。
他不喜歡兵小蝶出現在這裡，他從以前就不喜歡這號人物，知道她就是那個和他父親串通來騙他的醫院院長的女兒之後，更不喜歡她。
「請你離開。」
「難道你是這樣對待前來道賀的賓客嗎？」
趙揚不以為忤的反問：「你是來道賀的嗎？我可一點都看不出來你有那種意思。」
兵小蝶笑了笑，似乎很高興趙揚這麼了解她，「看不出來你還挺了解我的嘛！」她轉頭看向江若梅，挑釁的說：「他大概沒那麼了解你吧？」
「你不要在這裡挑撥離間，沒有人會聽你的。」趙揚不含情感的說，「如果你不自己離開，那麼我只好讓人請你出去了。」
這輩子沒被男人這麼對待過，趙揚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當眾羞辱她，讓她毫無顏面見人，這使得她更加恨起江若梅來。
「你們真的以為你們會幸福嗎？」兵小蝶邊說邊狂笑，似乎她知道什麼他們所不知道的內情。
但依舊沒有人聽信她的，個個都認為這隻不過是兵小姐她因愛生恨所生的風浪，所以，聽從趙揚的命令之後，趙家班的徒弟們開始趕人了。
「不用你們趕我也會走，但是在離開之前，我還有件事情要說。」兵小蝶勾起唇角，展露出一抹很邪氣的笑容，並且語不驚人誓不休的說：「你們其實是真正的兄妹，不過是趙允中不肯承認江若梅這個私生女，所以去醫院拜託我爸爸騙你們說江若梅不是趙家的骨肉，這樣你們還想要結婚嗎？你們可是兄妹喔！」
她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亂哪！
可是，她卻沒有達成她的目的，趙揚再度下達命令，「把兵小姐請出去，她要是不肯走，那就報警。」
為什麼聽到江若梅是他的妹妹，他還不肯死心呢？
兵小蝶難以置信的瞪著他問：「她是你的妹妹，你到底有沒有聽懂？」
「那是我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閑事。」
「趙揚，你別不知好歹！要我兵小蝶的男人滿街跑，你憑什麼這樣對待我？」
趙揚笑著說：「那麼你儘管去找那滿街跑的男人，不要來這裡找碴。」
原本以為這樣就可以佔上風，但是兵小蝶卻失敗得徹底，別說趙揚不相信她所說的，連一旁觀禮的人都不信她的這番話。
「你們會不幸的，我詛咒你們！」得不到，所以希望他們也不要幸福，兵小蝶在被拉出會場之前，還不停的大罵詛咒著。
「趙揚，你們真的不是兄妹嗎？」突然有記者發問。
會有記者在場，這一點趙揚早就預估在內，所以，他並不只帶江若梅到一家醫院檢查，而是去了三家。這當然不是為了要貨比三家，而是為了要求最真的答案。
結果，當然都和之前第一回從兵天雄口中聽到的結果是一樣的。
×××
飛機就要起飛，趙揚悄悄帶著江若梅準備離開台灣。
他想過了，台北對他們而言是個是非之地，而他父親對小梅這個媳婦所抱持的看法是很不公道的，以前視她如敝屣，現在因為有鷹神幫在後頭替她撐腰，就對她奉承阿諛，這根本不是對媳婦該有的態度，太不自然了。
而她的父親更是個危險分子，他所質疑的依舊沒有多大的改變，對趙家的恨還是很深，這輩子要接受這個事實很難，而他不想小梅繼續被他控制束縛。
可是，江若梅卻憂慮的問：「這樣真的好嗎？不告而別似乎不怎麼好。」
「放心，該怎麼做我自己有分寸，等安頓好了，我們就可以常常回來看看他們。在你生下小寶貝之前，我可不想讓你繼續活在這個環境之下。」
她知道趙揚心疼她，怕她繼續被虐待，可是她都說過要活得堅強，這樣一來豈不變成了逃避現實嗎？
「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妥當。」
「沒什麼不妥的，台灣方面有什麼問題，水若榆會馬上和我們聯絡的。」
「若榆姐知道我們要出國？」
「當然，似乎沒有什麼事可以瞞過她的耳目。」接著，趙揚突然有感而發地說：「水若榆那個人實在是神秘得讓人有點害怕，所幸不是敵人。」
江若梅卻笑道：「我倒不覺得她可怕，反覺得她很溫柔可愛呢！」
所以說她單純，才會把一個可以呼風喚雨的厲害角色說成水哨哨的溫柔女子，不過，這倒也好，他喜歡的正是她的這份單純心思，「不要改變。」
「什麼？」江若梅不懂他這突如其來的要求。
「保持你現在的樣子就好了。」
「我現在的樣子？」
「沒心機，單純卻又溫柔。」
為什麼聽起來像很蠢的樣子？但是，或許吧！她或許本來就有點笨笨的，但是又何妨，幸福來時要懂得抓住就夠了，身為女子，最大的幸福不就是嫁個好老公嗎？而她已經找到了，人生於此，夫復何求？
＊好奇奇女子水若榆的愛情故事嗎？請看黑道大哥番外篇Ⅱ水的故事＜顛鳳倒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