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性探奇痴纏綿 興奮不已沉熱戀
一九###年十月二十五日,昨晚與小詩的約會,如膠似漆,還是很有**的。她好像講到現在沒有上班,請了病假,后又說是停薪留職什麼的,我當時也沒有注意聽。
記得我開玩笑地問她說,你總不至於願意去做窩罐里(南昌話做生意)吧。她回答說願意做。還講到她有四個哥哥,一個姐姐還是兩個姐姐的。
晚上,我按時到了小詩的那個院門口。她出來了,叫我把自行車索性就留在院子內,然後兩人一起逛到了八一公園。
在公園門口,有不少的攤販,一些戀人在買著水果和零食。我也準備買點東西進去吃,小詩阻止我說:「還是不要買,等下剝下來的果殼,人家工作人員會幹涉的。」
「好,那就算了,省得到時候有麻煩。」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順從了她。
我們來到了東湖上的九曲橋邊,園裡的工作人員攔住不讓過,說是那邊在搞迎國慶菊花展覽。我們只好在橋左側的樹叢隱蔽處,找到條長椅坐下。
這裡的環境還是很好的,既與外界的人群隔斷,又臨蕩漾的湖水,是一個談戀愛的好去處。
在夜光下,小詩那美麗的臉龐,撥動著我的心弦。我與她在一起談著情、說著愛,不時撫摩她著的秀,親吻她那可人的臉蛋和嫩滑的脖子。
「你應該找一個和你相配的人。」她好好的,卻冒出一句這樣的話來。
「你跟我會不相配?我就是喜歡你呀。」我有些驚訝。
「你這樣喜歡我,可是,我要是說出一件事來,你就會不要我了。」
「這怎麼可能?」我很是疑惑?
「我以前在一家印刷廠,後來到了出版社,是工人編製。」
「這又有什麼呢?」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我不停地撫摩她,愛慰她,可她就是不讓我吻她的嘴唇,說是很乾,僅僅兩次用舌尖甜甜地碰了碰我的唇部。
我在吻她的臉時,她說:「你不怕磨粗我的皮膚嗎?」
「你以前吻過嗎?」
「沒有?」她很肯定地說。
「那你為什麼老不讓我碰你的嘴唇?」我有些不滿。
「有艾滋病。」她嗔笑著說。
「我不怕。」我很愛她地表示。
「如果這時吃點菠蘿水,那才吻得有味。」她若有所知。
她雖然還說沒有接過吻,但估計會有可能是吻過,否則為什麼會這樣說?我這時有些不解。
小詩讓我的兩手,仍放在她胸前,隔著毛線衣摸弄她的雙峰。這樣的感覺很不實在,我忍不住,趁她不備,一隻手從其腰下伸進了毛線衣,直往上掏向那美妙誘人的肉團。
這一回,可實實地觸到了小詩哺育生命的地方,那碰到**和**的一霎拉,讓我體味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手感,讓我空前的興奮不已。
可是,還沒有讓我能好好地緩過神來,立即就被她拉了回來。接著,她一隻手緊緊地護著的禁區,一隻手抓攏個小拳頭輕輕地捶我,壓小聲音地叫著:「你好壞,你好壞,你們男的都這樣,不知道人家女的會有什麼感覺。」
「好,那就不進去了,就停在肚子上。」我不自在的兩手,貼著她的細嫩皮肉蠕動。
她在毛線衣的外面握著我的手,半推半就地任我蹂躪。一會兒,她又說:「我的奶育不好哦?」
「還可以,不過沒有摸出。」我惜惜地說。
「要麼你在我外面摸摸看。」她拿過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讓我來摸。
「怎麼你的好像是一隻大一隻小?」我特意這樣說。
「哪裡會呢?」她驚奇地說,讓我再摸摸看。
「還是差不多。」我裝模裝樣地再摸摸,然後寬她的心說。
然後,小詩又讓我摸她的脊背。我摸著摸著,往下伸到了她的臀部,她又掙扎了,把我的手拉了出來。
我把手又放在了她的肚皮上,忍不住向下移去,仍然沒有成功,被牢牢地控制在肚子上。
「這樣上不上,下不下的,叫人家多難過,要麼就上,要麼就下?。」我得寸進尺,跟她逗笑取樂。
「不行。」她撅著嘴,還是堅守陣地,不肯放鬆。
我雙手捏弄她富有韻味的肚肉,一會叫她吸氣,一會又叫她出氣。不久,禁不住把手又試著偷偷地往上、往下移了移,均被小詩抓了回來。
「你怕我的手嗎?」我含蓄地逗她。
「怕。」她嗲的表示。
「你怕哪只?」我伸開兩手。
「兩隻都怕。」她用指頭,將我一隻手點了一下。
「左手要好些,右手壞,要麼就讓左手摸一下。」我狡猾地向她提出。
「不行。」她低著斗,玩著手絹。
「那就乾脆把這兩隻手都綁著。」我又有了怪主意。
「好。」她真的用手絹將我兩手腕扎在了一起。
不一會,小詩又把我的手給解開了,說還是不要綁,可不準再亂動了。
「現在我的手已經被你綁過了,應該慰勞慰勞一下。」我似乎找到了借口。
「怎麼慰勞?」她顯得不知所措。
「讓它們摸摸。」說著,我的手便伸進她的內衣,去摸她的**。
手剛剛伸進去,就被她抓住了。我只好把手抽了回來,趁勢又向下插進去,這回又被她拉住了。但是這一回,她卻讓我從外面去摸那個神奇的地方。
「這塊地方很飽滿,像個小肚子,是生命之門。」我把拿著牛仔褲襠上的肉包包。
「那男的那裡是什麼?」
「是生命之源。」
「哦?」
……
不知不覺的,時間就已經12點了,公園催遊客出去的廣播也早已響過了。不行,太晚了,應該走了。
我們從樹叢隱蔽處出來,正被那些打夜班、布置菊展的工作人員看到,他們在那裡大驚小怪地說:「哇,在那裡過著老癮……」
可是,實際上我們並不算是最晚的,一路上看見好幾對戀人還在在暗處,依依不捨。
空曠的八一公園,很靜很靜,只有一陣陣嘩嘩作響的樹葉聲,還在陪伴著情侶們的兩人世界。
「當我觸及到你裡面的奶頭時,有什麼感覺?」我還在回味著剛才的刺激,好奇地問她。
「像觸電一樣,好難過的。」她很害羞地回答。
由於這幾天都玩得很晚,白天還要上班,覺得有些累,分手時兩人說好,明晚休息一下,到後天的晚上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