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你真的沒心儀過哪個女人?」雖不曾見他和哪個女人出雙人對過,可是他也不像對女人沒興趣嘛!

「我相信我們現在討論的是你對韋湘湘那種可望而不可及的感情,至於我的一切,就不在討論的範圍內了。」藍虎義正辭嚴地提醒他,對青狼的問題顯得興趣缺缺。

「湘湘的事,我自有主張。」青狼的口氣傾刻間轉成又冷又硬。剛才他情不自禁地讓藍虎看到他外露的感情,那是一時失誤,他不想再犯。

「這一年來,韋湘湘變得十分不可理喻,而且她的性情也相當不穩定。」藍虎我行我素地談論著,一點也沒把青狼的冷漠放在眼底。「依我的判斯,她現在的行為還算自製,可是已逐漸有脫軌的情形……」

「住口!別把她當成精神病患來分析。」青狼受不了藍虎這麼說她。

「她現在就像一顆不定時炸彈,隨時有可能炸得你屍骨無存,我奉勸你小心點。」

藍虎無視於她的咆哮聲,自顧自地研判道,「最好的方法是……」

「住口,我叫你住口!」青狼控制不住心中的暴戾之氣,他狠狠地瞅著藍虛的衣領曹吉道!「別再說了,聽到了沒有!」

藍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他的手反制在背後,輕輕鬆鬆地制服了青狼,繼續他未完的話,「最好的方法是,另外找個女人移轉你對韋湘湘過多的情感。守著一個心中只有別人,又只會傷害你的女人,你不覺得累嗎?」

青狼任他抓著,臉色因他的剖析而泛白。他知道自己已被藍虎的話擊得無力招架。

他確實是累了,也疲憊了。

「我有說話的權利,你也有不聽的權利。這是個民主的社會,我有自言自語的自由,以後別再動不動就叫我住口。」他放開青狼,提起藥箱走了出去,順便關上和室的門。

「受傷的時候別不自量力,想和我過招,把傷養好再來!還有,心情不好可以來當我的沙包,我保證會接到你滿意為止。」藍虎的挖苦透過門,清晰且有力地傳進青狼的房間里。

青狼心裡明白,藍虎說的每句話都很中肯!雖然他表達的方式有點異於常人。

一年了,湘湘拒絕他有這麼久了。如果他再不懂得收手,就會變成以往他最痛恨的那種毫無志氣的不種。他真的該死心了!

【第三章】

披著過大的皮衣,桑可琪戰戰兢兢地拐進她最害怕的巷子里。這條特種行業林立的巷子雖然燈火通明,可是每間店外都會聚集一些看似混混的人,偏偏丹茹的店又位於巷底。明明晚上八點才開始營業,丹茹卻老是中午前就到PUB準備,放她一人獨入虎穴,每晚走得心驚膽跳。

「喲!這個小姐長得挺正點的。」開始有人怪叫了。

桑可琪害怕的低著頭圭在路中間。她不是膽小,而是對方人這麼多,以她一介弱女子,還是識相點別理他們。她在腦海里一直重複這些話。

「滿清純的哦!」此話一出,馬上有人吹起一聲響亮且下流的口哨助陣。

別怕!丹茹的店就要到了。她越走越快,越走越急,最後乾脆稍微撩起裙擺,用跑的。打工至今,她已經無緣無故被攔下三次了,幸好那幾次碰巧遇上阿川,不然就是水熏幫她解圍。桑可琪沒命地跑著,她可以很明顯地聽見後面的鼓雜訊,那聲音清楚的就像那曺人緊追在她後頭。她怕得不敢回頭,只能拚命地加快腳步跑了。

砰!狠狠地撞進PUB里,桑可琪虛脫地蹲在門邊急喘著氣。幸好還不到八點,店裡只有丹茹在。她撫著頭,一邊喘氣,一邊慶幸。

「可琪,你怎麼了,是不是又被狗追了?」齊丹茹急急地走近她,被她慘白的容顏嚇著了。

「是……是啊!」她沒力氣也沒臉向她解釋,其實它是被自己的「害怕」追著跑的。

「奇怪,我怎麼沒有聽到狗叫聲?」齊丹茹探出頭,傻乎乎地望著外頭。

「會……會咬人……的狗……」她大口大口地深呼吸,並用力地吞了下口水,「是……不……不會吠的。」

「說的也是。」齊丹茹縮回身子,認同地扶起她。她莫名其妙地盯了她一會後,才轉身邊走邊自言自語,「奇怪,怎麼連狗都想欺負你?」

「什麼?!」桑可琪憤起眉頭,不悅地拉住她,「什麼叫連狗都想欺負我?」她說的話居然和水熏一模一樣,更糟的是,她們的個性還是南轅北轍呢!這是不是表示每個人都有這種想法?

「因為你的樣子好象可愛的小妹妹,人人都想捏一把嘛。」她居然就真的摸摸她的頭,像在安撫不乖的小孩。

桑可琪氣炸了!

「丹茹,我警告你哦!別再在我的面前提起有關」可愛「或」小妹妹「什麼的字眼。

我受夠了!聽見了沒,本姑娘受夠了。「她發亮脾氣后,直挺挺地走進吧台,不發二日。

看著吧台上陳列的各式各樣的酒,她憤怒地抽出白可可酒、綠色薄荷酒及鮮奶油,並拿出搖混器,甚至不用計量杯,只憑多年的經驗,將兩種酒和鮮奶油百接倒入搖混器內,用力搖晃,以發泄心中的不平。不到三分鐘,一杯口味香甜、清淡的酒就出爐了。

哇!好好小姐可琪生氣了,真是百年難得一見。齊丹茹又驚又喜地爬上高腳椅,充滿敬畏地接過她手中的酒輕啜了一口;嗯……好喝。

「可琪,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呢:你若是我妹妹該有多好。」她忘了桑可琪才下達的禁令,馬上又犯。

桑可琪很努力地憤著眉頭,想將怒氣持久些,無奈硬是被她驚嘆的模樣給逗笑了,「丹茹,我苦連生氣都可愛,那不是很可悲嗎?」

「不會啊!要是有人說我連生氣的時候都像瑪丹娜,我一定會I很高興的。」她愉快地放下杯子,拿起她原先放在吧台上的小鏡子和銀色口紅,對照著塗抹。

「她是你的偶像,我又不喜歡玩芭比娃娃。」被她們比喻成芭比娃娃,她哪裡高興得起來。「不過啊!我可沒看過瑪丹娜的頭髮同時存在著這麼多顏色過。」她拉著她的豎發笑笑地說。面對丹茹毫無心機的笑臉,她永遠生不起氣來。

「真的嗎?」齊丹茹嗽了嗽嘴,。以便將口紅抿均勻。「沒關係,我想她不會介意的。」

「哦?」桑可琪撐著下巴,直勾勾地瞧著齊丹茹,再次被她與眾不同的彩妝給打敗了。

上這兒的女孩子好象多少都會土點妝,而且都挺怪異的,彷佛不這麼化妝就對不起自己、對不住家人似的。依她看啊!PUB里最素雅的人,可能非自己莫屬了。看她一臉的素凈,連囗紅都懶得塗,恰如濃妝艷抹的丹茹形成強烈對比,店裡的姑娘家又多大紅、大紫地拚命塗,難怪她在一堆「色彩亮麗」的女孩中,會顯得得特別清純、特別礙眼。,「待會青狼大哥要來。」齊丹茹拿起睫毛膏,費勁地刷著睫毛,莫名其妙地拋下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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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吾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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