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形記――多災多難(56)
從滄海道長那裡出出來又走了兩天時間,前面還是一副莽莽森林的樣子。因為一路走的多是山路,所以俺只覺得兩條大腿硬邦邦的,好像被什麼箍住了一般。於是俺不禁埋怨起來,說也不知道這神秘空間盡頭到底還有多遠,怎麼總感覺遙遙無期?沙師弟這回沒再說話了,只是用一種比較茫然的眼神看著前方。猴哥說:獃子你少說泄氣的話,趕緊前去探路,找到人家,那你就沒有怨言了。
接著又走了半天時間,仍然沒見到一戶人家,不過前面出現了一塊很大的平地,平地的中央有一座小小的山丘,感覺很怪異。沙師弟說:二師兄,你看前面那個土丘和這一塊平地的橫截面像不像一個「山」字?俺尋思了一會兒說:嘿,還真像。猴哥說:趕緊些,到前面歇會兒!此時正是下午一兩點鐘的樣子,所以太陽比較大,可以說是「驕陽似火」。走到了近前,猴哥顯得很欣喜地說:獃子沙師弟!你們來看,這兒還有一個山洞呢!咱們進去躲躲,免得在外面被天陽曬壞了皮膚。
俺說:猴哥啊,你全身上下都是毛,哪兒來的皮膚?猴哥說:切!獃子你這就不懂了,這才叫又先見之明嘛,待會兒老孫變回人形了不就有皮膚了?沙師弟呵呵一笑,之後就跟著猴哥朝著那個山洞走去。山洞裡面黑黢黢的,沙師弟顯得有點兒擔心地說:大師兄,你說會不會有道士住在這裡面?猴哥哈哈一笑,說道:沙師弟你真是被道士嚇怕了,你想想看,道士他怎麼能住這種地方呢?只要路過的人都能進去,對不?要俺老孫選老孫同樣不會選這種地方的。沙師弟聽了點點頭說:那倒是。猴哥先鑽進去了,後來又叫沙師弟進去。但遺憾的是沙師弟只進去半個身子后就再也進去不了了。沙師弟最後說:大師兄算了,你一個人在裡面歇好了。猴哥呵呵一笑,說:那怎麼好意思呢?接著猴哥又邀請俺進去。俺說:哼,你就一個人在裡面睡覺吧,老豬可不想跟你打擠!
之後俺和沙師弟就在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下坐下了,雖然感覺同樣炎熱,但相比之下還是比較涼爽的。猴哥在那邊唧唧歪歪了,說沒人跟他聊天。俺說:沙師弟你別看猴哥在洞里,其實那裡面說不定比這外面還要悶熱呢!沙師弟說:那是!那是!
正當俺和沙師弟在閑聊的時候,突然聽到猴哥的叫喊聲了:道士!道士!沙師弟警惕地說:二師兄你聽,大師兄在喊道士呢!莫非是有道士來了?俺朝著猴哥那邊看了一眼,並沒有看見一個人影,所以就顯得很有經驗地說道:你別聽猴哥喊得鬧熱,沒準兒就是想把咱們吸引過去跟他聊天呢;坐下!坐下!別理他!
但俺才剛說完,猴哥的聲音變得更加急促起來:獃子沙師弟你們快過來!道士!道士!!這回俺聽得真切了,並且聽猴哥說話的口吻好像不是說謊,於是俺和沙師弟就決定過了。眼前的景象讓俺大吃一驚,因為的確有個道士就站在山洞不遠處,此時正沖著咱們笑,顯得很陰險的樣子。俺尋思壞了,又遇上搗蛋的了。
見猴哥還在裡面,俺不禁對著猴哥喊道:猴哥你也真是的,既然是道士你就該出來招呼招呼嘛,幹嘛還待在裡面?你不怕他把你抓住啊?估計道士聽到了俺的說話,只聽得他哈哈一笑,接著又彷彿想說什麼,但被猴哥搶白了。猴哥說:不好,老孫現在出不來了,感覺裡面被什麼東西卡住了!真的?沙師弟問。接著就上前去打算把猴哥從山洞裡拉出來了。看來猴哥說得一點兒沒錯,因為無論咱們怎樣用力猴哥的下半身仍然被卡在裡面紋絲不動。咋回事兒啊?俺問。猴哥說:老孫也不知道,就是在見到這個道士之後就突然現下半身動彈不得了,估計是被他施了法術。
哈哈哈哈……,那個道士突然又哈哈大笑起來,把咱們都嚇了一跳。只聽見道士說道:你們就別妄想能從裡面出來了。你是誰?終於知道是道士在搞鬼了。道士說:我乃附近山上修行的赤道長,你們可是從靈山來將要去神秘空間盡頭變形的金剛不壞之身?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猴哥還在那裡嘴硬。道士又笑了笑,接著說:如此說來你們就真是了?老身總算沒白費心機;聽說吃了你們的肉能增加修行,老身倒要試試看。我呸!猴哥憤憤地說。趕緊把你孫爺爺放出來,不然有你好看!哈哈哈哈,道士再次哈哈一笑,接著說:你上面的山石一共是三萬六千斤,只要你能出來那老身自然不會為難你們,到那如若不能,那就只好對不起了。
三萬六千斤?咱們三個面面相覷了一下。
哈哈哈;這回輪到猴哥大笑了。如此一來道士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問道:你笑啥?猴哥笑嘻嘻地說:原來只有區區三萬六千斤啊!老孫還以為你在這上面施了什麼法術呢;獃子沙師弟你們讓開,老孫這就給這位老頭兒瞧瞧,不然他還以為俺老孫是吃乾飯的呢!於是俺和沙師弟就退到十幾丈開外的地方去了,道士不知真假,也退後了好遠。沙師弟有點兒擔心地說:二師兄,大師兄行不行啊?咱們要不要上去幫忙?俺說:你放心好了,當年猴哥被如來壓在五行山下,不就曾經跑出來過么?這個小山頭,豈能和五行山相比?沙師弟想了一下說:那倒是。
只見猴哥憋足了氣,然後使勁兒一掙脫,只聽得「轟隆」一聲響,接著就感覺地動山搖了,接著就看見猴哥上面的那座山頭微微地動了一下。嘿大師兄還真行!沙師弟歡呼說。俺說:那當然,待會兒這道士可有得受了,猴哥一定把他的**打開花不成。
道士好像聽見了咱們的話,因為他正在朝咱們這邊張望。猴哥又在繼續掙脫了,只見他又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又翻動了一下身子,又聽得「轟隆」一聲響,接著又感覺地動山搖起來,接著就看見有大大小小的石塊從山上滾下來了。猴哥好樣的!猴哥加油!沙師弟在一邊喊道。於是俺和沙師弟就組成了臨時的啦啦隊,在一邊為猴哥吶喊助威。
那個道士好像眉毛鬍子都綠了,顯得很生氣。沙師弟說:看樣子大師兄再掙脫一次就能出來了。俺笑著說:那當然,猴哥就是猴哥,不同凡響的嘛。眼看著猴哥就要再一次翻動身子了,道士突然出招了!只見道士飛身而起,在半空中突然扔出了一道符,朝著山頂上!猴哥停下了他的動作,估計他也被道士的舉動搞糊塗了。
只見道士扔出的那一道符剛一落到山頂,上面立馬散出了一股金光;接著又聽見「轟隆」一聲響,山頭就又下沉了一些,連先前被猴哥掙脫鬆掉的那些縫隙此時也全都重新閉合了起來。明白了!赤道長現在才真正給山頭施上了法術!猴哥好像還不大清楚,因為他又開始掙脫了,但遺憾的是無論他怎樣用力,山頭再也沒有移動絲毫了!
哈哈哈哈,赤道長在哈哈大笑了:現在你還能掙脫不?老身這千斤咒可不是浪得虛名的。猴哥終於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了,於是著急忙慌地對著俺和沙師弟在喊叫了:獃子沙師弟,你們還愣在那兒幹嘛?還不快去阻止老頭兒!俺和沙師弟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朝著赤道長飛身而去。赤道長顯然會些功夫,因為他竟然和咱們掐起架來。
沙師弟先出招,一拳向著老頭兒的前胸打去。赤道長眼明手快,不但躲過了沙師弟的一記重拳,而且還出招了。俺見狀急忙抽身而走,猴哥在旁邊氣急敗壞地說:獃子!你去哪兒?俺說:老豬只不過是想繞到他背後偷襲他罷了,如今讓你給這麼一問,老頭兒不就知道了?如此一來赤道長當真就知道了,所以老豬並沒能如願以償的偷襲到他。
很明顯,一個老道士根本不是俺和沙師弟的對手,所以沒出二十招赤道長就明顯地感覺力不從心了。猴哥在旁邊大聲叫喊:趕緊抓住他,讓他有嘗嘗這蹲山洞的滋味。赤道長是個聰明人,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所以眼看就要敗在俺和沙師弟手下,赤道長就急急忙忙地逃走了。俺和沙師弟一路追后在一個懸崖邊兒上赤道長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找了半天都沒能找到,沙師弟說:二師兄,咱們對這兒是人生地不熟的,咱們還是回去看著大師兄然後再想辦法要緊。俺尋思也只有這樣了。聽說咱們沒能抓到赤道士,猴哥顯得很惱火,說咱們沒用。俺說猴哥你是嘴巴兩塊皮說話不費力,有本事你出來試試,那道士厲害著呢!沙師弟說:好了好了!大師兄二師兄你們也不要爭論了,現在想辦法看怎樣把大師兄救出來吧。猴哥說:這還不簡單,你們兩個現在就爬到山頂上去,把那道咒符解開,老孫自然就能出來了。沙師弟說:事不宜遲,二師兄,咱們現在就
之後俺跟沙師弟就上到了山頂上,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那一道咒符,但遺憾的是無論咱們用什麼辦法,就是不能將那一道咒符從石壁上摳下來,彷彿它本來就是生在那裡的一樣。沙師弟說:這回比較麻煩,還得回去問大師兄想辦法。猴哥說:什麼?一道咒符都摳不下來?沙師弟說:大師兄,那確實鑲嵌進石頭裡面了。
猴哥顯得很惱火。俺安慰猴哥說:猴哥你莫怕,待會兒俺和沙師弟去附近的人家問問看那道士住在哪裡,咱們直接去他家報仇,到時候把他抓來給你親自解咒。沙師弟說: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動身。
不過剛走兩步俺又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那就是猴哥現在一點兒都不能動彈,萬一那道士回來攻擊他、又或者是有什麼老虎獅子之類的野獸來攻擊他的話,猴哥不就白白犧牲了么?沙師弟想了一下說:對啊,二師兄你考慮得真全面。於是咱們又折回去給猴哥想辦法了,得保證他的基本人身安全才行。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考慮得很全面啊,咱們是得想辦法給你做好足夠的保護措施。猴哥也覺得咱們的主意非常有道理,於是就跟咱們一起想起辦法來看到底怎麼弄才能防止野獸的靠近。猴哥說:道士來了老孫倒不怕,老孫還有一隻手招架;野獸來就不行了,一隻手肯定不夠用。
思來想去大家還是採取了俺老豬的意見,那就是在猴哥的頭頂搭一個簡易的茅草房的那種,如此一來就能做掩護了。猴哥說:嗯,這是一個不錯的好主意。心動不如行動,俺和沙師弟就都行動起來了,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蓋起了一座半人高的茅草房,從遠處看,基本上看不見還有人在裡面。猴哥說你們回,萬一那道士真的回來估計老孫支撐不多久。俺說猴哥你就放心吧,有沙師弟作監督老豬的辦事效率是相當高的。之後俺和沙師弟就沿著周圍看上去比較「繁華」的山路一路找尋開去了,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能找到一戶人家問個明白,就算是沒有飯吃那同樣是沒有關係的。
皇天不負苦心人,天色暗下來的時候沙師弟終於現了在前面的樹叢中掩映著一間房子。為了不「打草驚蛇」,俺決定讓沙師弟一個人前去,俺則躲在一邊聽著看著,免得嚇著人家,吃飯在此時已經變得不重要了。
沙師弟敲門,裡面出來了一個女人,沙師弟滿臉堆笑地向他問好,之後就告訴他說咱們是過路的,想知道那個道士住在哪裡。女人警惕地看了沙師弟一眼,然後又警惕地朝外面張望了一下,然後再警惕地問沙師弟:無緣無故你找他幹嘛?他可厲害了!怎麼個厲害法?沙師弟來興趣了。聽說還能上天遁地呢!女人彷彿對他很熟悉。莫非他經常為非作歹欺負你們?沙師弟問。這倒沒有,相反他為人還挺好的,有時候窮人找他看病他都是不收錢的。女人顯得很滿意地說。你找他幹嘛?女人再次問道。哦!我找他也是想問他要一副草藥。沙師弟回答說。哦!女人應承了一聲。女人告訴沙師弟道士就住在前面那塊平地盡頭的一個山洞裡,已經好多年了,只要沿著外面的那條大路一直走就能找到他。沙師弟謝了女人,之後告辭,之後沙師弟又說了些什麼,之後就回來了。沙師弟說:二師兄,回俺說:沙師弟你辦事也真不夠靈活的。沙師弟問為啥?俺說你為啥不順便要點兒吃的呢?咱們無所謂,猴哥在那山洞裡一點兒不能動彈,倘若長時間沒有吃的,估計會很難受的。沙師弟覺得俺說道得有道理,不過他看了一眼已經關上的房門之後說:算了,還是另外再想辦法吧。
於是咱們就空手而回了,只帶了一個消息。猴哥說幸虧你們回來了,剛才道士還來過一次呢,不過他並沒有跟俺動手,估計是想那俺做誘餌,把你們也一塊兒抓住。猴哥說他餓了,於是沙師弟就去附近的樹上胡亂地摘了一些山果下來,一口一口地餵給猴哥吃。猴哥說:別耽誤太久了,你們現在就去找道士,一定要把他抓回來把上面的咒符解開,既然你們都打不開。稍稍休息了一會兒,俺和沙師弟就出了,按照女人說的方向一路找去,果然在天黑之前找到了那個山洞,此時洞中還冒著一股淡淡的燈光。
俺和沙師弟小心翼翼地潛伏過去,然後就開始聽裡面的動靜了。裡面好像就赤道長一個人,好像在吃飯。俺和沙師弟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然後就沖了進去。石洞里果然只住著赤道長一個人。臭道士,趕緊過去放了俺猴哥,不然老豬要你好看!俺大聲地說道。沙師弟說:二師兄,閑話少說,上!於是咱們就上了。
經過一番比較激烈的打鬥,赤道長最終因寡不敵眾而慌忙逃走了,待咱們追出去的時候,外面只見茫茫的夜色,一個人影都見不到了。等了一會兒赤道長還沒回來,沙師弟說:二師兄,咱們還是回去大師兄那裡過夜吧,也好有個照應。
臨走的時候俺順手從赤道長的飯桌上抓了兩個榨菜,以及五六個饃饃。回去之後猴哥說:等天亮了再去找他,估計今晚他也是不會回去的了。當天晚上咱們又再一次感受到了露營的滋味,很不爽。第二天早上,咱們都還在睡覺,就聽見有人在大聲說話了。俺抬頭一看,原來前面的方向上正站著赤道長,沙師弟正在跟他掐架呢!猴哥說:獃子你還睡,都已經叫你二十遍了也不知道醒一下,趕緊過去幫忙吧。
於是俺操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加入了他們打鬥的行列。俺出去的時候才現一夜之間這裡的空地上又多了兩座山頭,都與猴哥頭上的那個一般大小,俺尋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不過俺並沒有時間去想這些問題,因為咱們現在正和赤道長打得火熱。俺去到他們跟前的時候赤道長正背對著俺,所以就給了俺一個絕佳的偷襲機會。於是俺舉起棍子毫不猶豫地朝著赤道長頭上砸去。當然,赤道長他並不是吃乾飯的,所以當俺砸下去的時候竟然被他回頭看見了。
當然,赤道長的前面還有一個沙師弟,沙師弟是絕對不會放過這麼好一個機會的,所以沙師弟同樣毫不猶豫地一拳正中赤道長的胸口,打得他接連後退了好幾步。赤道長看上去顯得很生氣,好像他沒能順利地抓住咱們是一件很窩火的事。不過俺估計還是因為沙師弟打了他那一拳的緣故。啊!赤道長帶著一臉的憤怒朝沙師弟衝過去了,從他的左手邊,如此一來就能防止俺的偷襲了。
說時遲那時快,還沒等沙師弟完全反應過來,赤道長已經到了他跟前,伸手就要去抓沙師弟的衣領,並且腳下還帶了一個掃堂腿的動來沙師弟還沒反應過來赤道長的身體同時暗藏著兩個打擊的機會,因為他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赤道長的拳頭上。見勢不妙,俺一個箭步衝上去,蹲下一把抓住了赤道長已經伸出來的那條腿,結果他一個重心不穩,就噗通一聲跌坐到地上了。這時俺才站起來,和沙師弟相互對望了一眼。
突然,赤道長突然力,嗖地一聲就從地上坐了起來,猛地抓住了沙師弟,竟然一把把他舉了起來,接著就一個摔的動作,將沙師弟摔到了昨天晚上才出現來的其中一個山頭上。還沒等俺來得及上前幫忙,赤道長就已經隨著被扔出去的沙師弟飛去了。只聽得「轟隆」一聲響,前面山頭地步冒出了一陣煙霧,接著就聽見「哎呀」一聲,接著就聽見了沙師弟的聲音:二師兄!二師兄!俺意識到出狀況了,於是趕緊跑了過去,眼前的景象讓俺大吃一驚,因為沙師弟同樣被裝在了一個山洞裡!與猴哥一模一樣!俺尋思這赤道長不去打籃球真是可惜了,投籃絕對是百分百地命中嘛。
閑話少說,赤道長呢此時正站在沙師弟的旁邊,還沒等俺撲身上去,赤道長就已經先俺一步騰空而起了,飛到半空中,然後扔出一道咒符,然後那道咒符就落到了沙師弟上面的那個山頂上,同樣冒出了一股金光,之後沙師弟就真的只能紋絲不動了。
哈哈哈哈,半空中突然傳來了赤道長陰險的笑聲。臭道士,有本事咱倆單挑!俺憤憤地朝著上面大喊。不過赤道長並沒有理會俺的怒氣沖沖,他此時倒顯得心平氣和地對俺說:你還是趕緊想辦法救你的兩個同伴吧。俺說:臭道士,有本事你就先別吃他們,有本事你把俺老豬也抓住!
當然,俺這樣說的另一個目的只不過是想試探一下老頭兒的真正意圖罷了。果然,赤道長說實話了:放心吧,在沒抓到你之前老身是不會動他們的,如此完美的黃金搭檔,千年等一回啊!看著赤道長得意忘形的姿態,俺準備飛身上去給他點兒顏色估計赤道長不想再糾纏,所以就先飛走了。
俺還準備追上去,但被猴哥叫住了。猴哥說:獃子,你追上去也是沒用的,還是想辦法看咋樣把俺和沙師弟救出來,不然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是不能夠對付他的。俺說這個老豬也知道啊,只是那咒符就像是刻在石壁上的一般,如何弄得下來?於是俺就一**就地坐了下來,顯得很失敗。
想了一會兒,俺終於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的辦法,說沒準兒就能救你們兩個出來。猴哥問啥辦法。俺說這不能先說,老豬得上去試試。
於是俺就爬到猴哥頭頂上去了。俺想到的辦法是受到了前段時間一件事情的影響的。前段時間咱們不是被金狼道長他們用一種光面捆住了么?結果被俺老豬的尿給解開了,所以俺認為噓噓一下就能解開某些咒符。當然,至於到底行不行那還得實踐了再說。於是俺就沖著猴哥頭頂上的那道咒符噓噓起來。但遺憾的是那道咒符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俺垂頭喪氣地下去了,猴哥問俺的辦法到底是什麼,俺又不好意思說了。猴哥問:獃子啊,剛才外面是不是下雨了?俺想了一下說:沒有啊。沒有?猴哥說:那剛才老孫頭上怎麼有水滴下來呢?俺想笑,但終於還是忍住了,於是安慰猴哥說:可能是下雨了,只不過是老豬皮膚粗糙沒感覺到罷了。
事情彷彿陷入了僵局,並且咱們還並不知道赤道長接下來會以一種什麼樣的方法對付俺。猴哥說:獃子你先別想了,先去哪兒弄點兒吃的來。為了防止沙師弟同樣遭到野獸的襲擊,俺同樣在他的頭頂上搭了一個簡易的帳篷,用樹枝和乾草。胡亂摘了一些山果給猴哥和沙師弟,然後俺就坐在那裡吃起饃饃來,就是昨天晚上從赤道長家拿的那幾個,還沒吃完,沒想到如今卻派上用場了。
思來想去俺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於是就跟猴哥說了。猴哥問:到底啥法子你趕緊說啊?俺說:猴哥啊,不如俺老豬去附近買幾包炸藥,然後放到山洞裡去引爆他那樣你們不就能出來了?猴哥說:切。當天晚上,俺正在睡覺,突然就聽見沙師弟在叫喚了:二師兄!二師兄!俺迷迷糊糊地抬起頭來問:啥事?沙師弟顯得很急切地說:二師兄啊,赤道長就在你頭頂上呢!
當真?俺回過頭去一看,果然看見一個黑影站在離俺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上。見俺醒了,那個黑影晃動了一下,之後就直接朝著俺的方向跳下來了。猴哥也醒了,猴哥提醒說:獃子你要注意他手上的東西啊,萬一他給你貼張咒符把你也定住那就麻煩了。老豬也是想看清楚一點兒啊,但無奈月黑風高,周圍的一切景象都是模模糊糊的,更何況老豬還有近視眼,所以更不能看清楚道士手上到底有沒有拿什麼東西了。
赤道長最先出招,不過被俺巧妙地躲開了;再來一招,同樣被俺巧妙地躲開了。猴哥急了,說:獃子你別跟他玩虛的了,打完了咱們還要睡覺呢。於是俺真的就威了。老豬可不是徒有虛名,所以赤道長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終於把赤道長趕跑了,俺也累得差不多了。第二天天還沒亮,赤道長又來挑釁了,看樣子他是鐵定主意要把咱們三個抓住了一塊兒吃。但第二天俺同樣把他趕跑了。那一天赤道長就來過一次,之後連晚上也沒再來偷襲咱們。
第三天中午的時候赤道長又來了,俺顯得不耐煩了,說道:你丫到底想怎麼樣?當然,俺這是明知故問,他是要吃咱們肉的。但那天俺同樣把他趕跑了,並且還差點兒抓住了他,猴哥說俺如果再多向前移動半步,就能順利地把他抓住了。
當然,這些事情並不是俺老豬能掌控的,所以老豬不能改變他們的結局。經過這三天的折騰,咱們三個都顯得身心疲憊起來。沙師弟說:唉,看來咱們是被赤道長吃定了。猴哥說:***,出去了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俺無話可說,因為俺累得厲害。正當俺迷迷糊糊想睡覺的時候,突然聽見猴哥「啊」了一聲。俺以為又是赤道長來了,於是一躍而起。但起來后並沒有看見赤道長的身影。俺問猴哥剛才「啊」什麼?猴哥說他想到了一個不費力氣的辦法。沙師弟說:大師兄你說出來咱們聽聽?俺說:是啊,只要能救你們出來,就算是費力的方法老豬同樣是願意效勞的,更何況是不費力的方法呢?說出來聽聽。於是猴哥就開娓娓道來了。猴哥說:如果再這樣耗下去對咱們都沒有好處是不?俺和沙師弟異口同聲、並且顯得很堅決地回答說:那是!猴哥說:既然對咱們都沒有好處,那就不要堅持了是不?那是!咱們依然堅定不移地回答說。猴哥說:既然如此,既然那道士又想把咱們三個一塊兒抓住,也就是說只有等把獃子你抓住了他才會綁架咱們出來,才能脫離得了這個山洞,既然這樣,獃子你何不讓他把你也壓住,之後等他綁住咱們、把咱們從山洞裡拖出來的時候再找機會逃脫呢?猴哥剛一說完,沙師弟立馬說:嗯,這是個不錯的好主意!俺想了一會兒說:這個辦法好是好,只是如果道士把咱們就地正法那可如何是好?猴哥呵呵一笑,說道:這個獃子你儘管放心,沒有誰會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的,不是?更何況道士在周圍人群中的聲望是比較高的,他就更不能明目張胆地對咱怎樣。
聽了猴哥的一番解說,俺認為這的確是個不錯的好主意,於是就決定等赤道長再次到來抓俺的時候俺就故意輸給他。事情繼續生在第四天的時候,當時咱們正吃完剛剛摘下來的山果,剛一吃完赤道長就出現了。俺顯得正義凜然地對他說:你不是要抓俺老豬嗎?好!老豬現在也不反抗了,老豬自己鑽進完之後俺就真的自己鑽進山洞裡面去了,之後就眼巴巴地看著赤道長來抓俺了。
赤道長瞪著一雙昏花的老眼研究了俺老半天,最後甚至把手放到俺額頭上問:你沒有高燒吧?俺說你就甭管那麼多了,來抓俺吧!赤道長剛開始還不敢動手,估計他這一輩子都沒見過像俺這般自動投降的人,在還有反抗的力量的時候。赤道長怔怔地看了俺一陣子之後顯得很不好意思地說:是你自己鑽進去的啊!那我就真抓了?猴哥猜測得很準確,因為赤道長把俺從山洞裡拖出來綁住之後果真就又去綁猴哥和沙師弟了。當然,這之前有一道必不可少的程序那就是去掉山頭上的那道咒符。如願以償,猴哥和沙師弟終於被赤道長從山洞裡拖出來綁住了。
之後赤道長就開始押著咱們朝著他住的那個山洞前進了。進到山洞裡咱們才現原來這個山洞遠遠比前兩天俺和沙師弟來時多見到的要大得多。赤道長把咱們綁到一根柱子上之後就進屋燒火去了。
過了一會兒赤道長進來了,笑眯眯地問道:你們想怎麼個死法?老身都無一例外地答應你們!是看頭呢還有直接放鍋里煮?俺說:看透比較好,比較痛快。赤道長說那好,我現在就拿刀去。且慢!猴哥大喊一聲。咋啦?赤道長回過頭來顯得很驚愕地問。猴哥哈哈一笑,對俺說:獃子你好不醒事,還是直接放鍋里煮的好!順便還能洗個熱水澡,不然就算是去了閻王那裡說不定他還會嫌咱們臭呢!赤道長說:嗯,你說得很對!這期間俺看見猴哥在朝俺眨巴眼睛了,於是立馬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了,於是趕忙說道:對對對!還是直接煮的好!赤道長說那好,我這就把你們一個一個地弄過完赤道長就準備去拖動沙師弟了。且慢!猴哥又大喊了一聲。又咋啦?赤道長顯得不耐煩了。猴哥呵呵一笑說:道長你有所不知啊,咱們三個雖然是三個人,但如來在賜咱們金剛不壞之身的時候卻是把咱們的氣息撮合到一起的,除非你同時把咱們放進鍋里煮,不然效果會大打折扣的。當真?赤道長用一種將信將疑地眼神看著咱們。
看到猴哥使過來的眼色,俺急忙回答說:是啊!是啊!一塊兒吃才有營養。赤道長想了一會兒,估計是怕萬一咱們說的是真的那就比較操蛋了,於是他決定聽從咱們的勸告,把咱們一塊兒下鍋去煮了。於是咱們三個人同時被推到了一個柴房裡,裡面有一口大鐵鍋,裡面正裝著骨碌骨碌響的開水。
赤道長正打算去放沙師弟進鍋,猴哥卻喊了一聲「咔」。赤道長說:咋啦?猴哥呵呵地笑著說:老頭兒你能不能行個方便?老孫平生最不愛落後,如今你倒是讓俺先下鍋呢!道士想了一下說:好吧,就成全你最後一個願望。之後就過來解開猴哥身上的繩子了,之後就舉起他準備扔到鍋里去了。俺閉上了眼睛,害怕看到那讓人恐怖的一幕。哎呀!突然,前面出了一聲慘叫,接著又是「哎呀,哎呀」的聲音。雖然不想看,但俺到底還是睜眼去看了,讓人振奮的是,猴哥仍然好好的站在那裡,反倒是赤道長跌進了大鐵鍋裡面。
猴哥趁著赤道長還在鍋里掙扎的時候,一溜煙跑過來給咱們鬆綁了。等松完咱們身上的綁之後赤道長也爬起來了,氣急敗壞地朝著咱們咆哮。俺說:猴哥你真有辦法,要不是這樣說不定現在咱們還在山洞裡掙扎呢!猴哥呵呵一笑,說道:老孫豈是徒有虛名?正當咱們準備轉身出去的時候,沒想到全身已經滿是水泡的赤道長竟然又沖了上來,並且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柄長劍。猴哥說:靠!不識好歹!老孫還以為這就是給你的教訓呢,看樣子還不夠!猴哥轉身,飛起一腳朝赤道長踹去。
估計是赤道長剛剛受到了刺激,竟然連躲閃都不躲閃了,任憑猴哥的三寸金蓮朝他身上掃去。不過赤道長到底不是省油的燈,就在猴哥的三寸金蓮快要接觸到他身子的時候,道士手中的長劍竟然迎難而上了!啊!俺和沙師弟都嚇呆了,都站在那裡嘴巴張成了一個「o」形。還好猴哥反應一個空翻又落地了,長劍正好從他頭頂劃過。接著赤道長又進攻了,猴哥對著正看熱鬧的咱們喊道:你們幹啥啊?還不快來幫忙?哦!咱們這才反應過來,之後就急急忙忙地上前去與猴哥一起招呼赤道長了。俗話說「狗急跳牆」,估計此時的道長被猴哥捉弄地差不多要瘋了,所以招招都是致命的,一副同歸於盡的樣子。當然,咱們是不會跟他同歸於盡的,咱們還有比同歸於盡更重要的事。
「狗急跳牆」是比較害怕的,所以這個時候的赤道長同樣顯得害怕。不對,不是害怕,而是可怕。但赤道長畢竟只有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普通人,而他與咱們是完全不能相提並論的,所以到最後俺甚至都不再忍心出手了。
終於,赤道長敗下陣來,趴在地上不停地喘氣。猴哥說:你們說該如何處置他吧!俺顯得有點兒心疼地說:猴哥啊,你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就放他一馬好了!沙師弟也說道:是啊大師兄,人家都一大把年紀了,就當做是尊老愛幼好了。
估計是猴哥覺得咱們說得有道理,所以最後就招呼咱們走了。但剛走幾步猴哥就又走回去了,說一定得給他點兒教訓,還得咱們耽誤了好幾天。猴哥也不徵求咱們的意見了,而是直接問赤道長:你是打**呢還是掌嘴?赤道長想了一會兒說:掌嘴。猴哥很奇怪,說人家都喜歡打**為什麼單單就你喜歡掌嘴呢?赤道長說:**我還要留著打坐的呢!於是猴哥就招呼俺和沙師弟掌他嘴了。
最後,赤道長的臉就腫得跟豬頭似地。臨走前俺怎麼看赤道長怎麼都像一隻癩蛤蟆,渾身上下都是鼓鼓囊囊的,配上那個如今碩大無比的嘴巴就更像了。猴哥說他是罪有應得,沙師弟說他是自討苦吃;俺只好念南無阿彌陀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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