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養病
坐都不能坐的商歌硬是讓兄弟們想辦法給拖回來了,回到宿舍已經是傍晚,胡家三姐妹一看商歌那樣子,都嚇壞了,還是呂三樂勸嫂嫂們:「醫生都說沒事,躺幾天就好了,你們不要動,讓我來,讓我來背他上樓。」
於是呂三樂背,房貴護送,三姐妹跟在後面,將商歌送到四樓,趴好了,呂三樂和房貴才吃飯去了,留下三姐妹照顧商歌。
胡曼曼問個不停,商歌開始的時候還回答幾句,後來就嫌她煩,不想回答了,胡曼曼很生氣,胡愛愛勸她病人需要安靜休息,不要再打擾他了,胡曼曼這才罷休,安安靜靜地坐在商歌身邊。
胡愛愛心細,她要胡玲和自己下樓去,讓曼曼和商歌單獨呆一會兒,胡玲老大不願意,還是胡愛愛連哄帶騙才拉下樓去的。
平時胡玲和胡愛愛關係最好了,不過今天,她卻覺得胡愛愛偏心,畢竟胡曼曼是她親妹妹,所以才支自己下樓來,這一晚上,都噘著個嘴巴,老大不舒服,胡愛愛也知道胡玲心裡不舒服,絞盡腦汁想了幾個笑話說給胡玲聽,可結果是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說得並不好笑,別說胡玲了。
過了好久曼曼才回樓下,胡愛愛問:「他兩個朋友回來了?」
「回來了。」
「你們可以放心,他兩個朋友挺好的,會照顧他的。」愛愛說。
「那我上去再看看他。」胡玲見曼曼回來了,跳下床要去見商歌,畢竟人家也是商歌的女朋友之一,憑什麼你見得我見不得。
「別去了,他都睡了,門也關了,要去明天再去。」胡曼曼說。
「哼。」胡玲心裡很不爽。
「胡玲,怎麼了?不爽?」曼曼問。
「就你爽,你們倆在樓上做什麼呢?他都這樣了還要他伺候你?」胡玲生氣了,終於和胡曼曼頂上了嘴。
聽胡玲拿話頂她,曼曼不怒反笑:「呵,這丫頭原來吃醋了,商歌真是艷福不淺,是姐姐我錯了行不,不該晚上一個人霸著你的男朋友,要不這樣,我找個機會贖罪,你要是不反對,明天我就把商歌交給你,你們兩個愛伺候誰就伺候誰,姐姐就求你一條,明天晚上借你的男朋友一用,行不?」
「明天我還要上班的。」胡玲說。
「我幫你請假。」胡愛愛說。
胡曼曼聽胡玲說要上班,不禁又有話了:「就說你頭疼唄,上次你也不這樣說的嘛,讓商歌一治不就好了……」曼曼說的就是上次胡玲騙她們說自己頭疼要請假,結果跑到樓上勾引商歌的事。
「曼曼,怎麼你還沒完沒了了。」胡愛愛打斷曼曼的話,她生怕胡玲羞惱起來,大家都不好看。
曼曼也知道自己心眼小,說:「不說了不說了,丫頭片子,睡覺吧。」
胡曼曼和胡愛愛睡著了,胡玲沒睡好,她在想明天終於能和商歌單處一天了,平時因為商歌的工作時間特殊,午夜又被胡曼曼獨佔了去,老沒機會,明天一定要好好珍惜這一時間。
胡玲因為晚上胡思亂想,早晨就嗜睡,一直睡到中午才醒,醒來一看時間,急匆匆地一番梳洗,便往樓上去,生怕因為自己貪睡,扔著商歌一個人在樓上,有點什麼事,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在樓梯上,她碰見正下樓來的房貴,房貴正要趕去上班,見胡玲上樓,問她:「你姐姐呢,昨夜不是說好了她今天來照顧商歌的嗎?」
「姐姐上班去了,我來照顧他。」胡玲說。
房貴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暗想這也怪了,正牌女友不來照顧,倒讓自己的妹妹來,那算什麼事,他哪想到這其中的奧妙。
「管他呢,有人照顧就行。」房貴自上班去了。
胡玲到了四樓一推門,只見房間里就商歌一人趴在床上,這才大方地進去了,問商歌:「好些了嗎?」
商歌轉頭一看是胡玲,說:「好多了,沒什麼,怎麼是你來,不是曼曼說要來的嗎?」
胡玲撇了撇嘴,幽幽地說:「怎麼,不愛我來啊?」
商歌一聽她這話說的,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彌補錯誤,不然又有麻煩了,自從認識了胡曼曼,商歌多少對女人增進了了解,於是說:「不是,你想差了,原來是曼曼說要來的,沒想到你來,那最好了,我就知道她這人懶,不來拉倒。」
「嘻嘻,」胡玲這才樂了:「曼曼姐要上班,今天讓我來,你要我幫你什麼忙嗎?」
「暫時沒有,你坐這兒,看電視也行,陪我聊天也行。」
「那好吧。」胡玲進前來說:「就陪你聊天吧,不愛看你們那電視。」
商歌想起上次被她看到違禁碟片的事,可能她說的就是這個吧,連忙說:「我們這裡也有好看的,都在那窗台上放著,你自己去看。」
「不看不看。」胡玲搖頭。
「那就算了。」商歌無奈。
「我看看你的傷怎麼了。」胡玲昨天沒機會仔細過問商歌的傷,今天要彌補這一缺憾。
「傷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噁心死。」商歌阻止她,他可不願自己的**到處給人看。
「怎麼,連傷都不給我看?」胡玲又開始見外了,然後就爭取平等機會:「你難道也不給曼曼姐看嗎?」
「真沒啥好看的,你愛看就看唄。」商歌挺煩的,這什麼事啊,也要相互比較,於是舉起自己的腳給她看。
胡玲看過腳上的傷,又去揭商歌下身蓋的被子,看見商歌**上纏滿繃帶,憐憫心一下子就上來了,但再仔細一看,商歌原來連內褲都沒穿,下身光光的躺床上,紅了臉,趕緊給蓋上了。
「我說沒什麼好看的吧,你偏要看。」商歌見胡玲紅了臉,就得意了。
「流氓。」胡玲罵商歌為自己的草率行為開脫。
「你說誰流氓?」商歌繼續逗胡玲。
「你流氓。」胡玲說。
商歌拉住她的手,作勢要起來,說:「小心我真對你耍流氓哦。」
「你壞死了。」胡玲嬌嗔著,但見商歌起不來,笑著說:「你都這樣了還有本事耍流氓嗎?」
商歌說:「你知道我耍不了流氓了還叫我流氓?我說你才是流氓呢。」
胡玲辯解:「你是我不是。」
「你敢說你不是?上次是誰跑到我房間里來,硬要逼我和她……嗚嗚……」這不是商歌在哭,原來是他說到這裡的時候被胡玲害羞地捂住了嘴巴,這才光「嗚嗚」不說話了。
見胡玲害臊,商歌的**上升,拉住胡玲說:「我們還像上次那樣好不好?」
「不好……」
「好嘛,好嘛……」
「不好……」
兩人還斗著嘴,商歌的手不老實起來,開始摸胡玲的**和大腿,還有她的小細腰。
「嘻嘻,好癢。」胡玲笑著躲商歌的手。
兩人正好玩呢,卻聽見門上傳來「咚」的一聲,像有人敲門,又不像,胡玲連忙甩開了商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