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棺材
雨墨也不知道怎麼回答路豐,只是緊盯住那空中的怪物。那怪物看了兩人一眼,又出幾聲哭泣的叫聲,似乎在對人示威。
路豐一挺長矛對空中的水怪出一聲低吼,那怪物不為所動,表情古怪的看著路豐,似乎嘲笑路豐一樣。路豐一下子火了,正要衝向前去用矛去刺殺那怪物,卻被雨墨一把攔住。雨墨小聲對路豐說:「不要上當,他在故意引你。」路豐一愣,就明白怎麼回事,大嘴一咧,冷哼到:「狡猾的畜生!」
那水怪似乎能聽懂路豐在罵他,只見水怪一聲叫,揮動翅膀就衝下來,路豐眼快手狠,手中長矛對著水怪眼睛刺去。雨墨一看水怪攻勢兇猛怕路豐吃虧,忙持劍向水怪腹部刺去。那水怪也是厲害,在空中一個急翻身,閃過兩個人的聯合擊殺,虛晃一下,用翅膀狠狠的扇了路豐一個耳光,把路豐打的一個後退。雨墨一驚,沒有想到水怪這麼敏捷,更沒有想到水怪會給路豐一個巴掌。路豐站起身來,惱怒的大叫一聲,長矛一擺,沖空中就刺出,那水怪一提身,輕鬆飛出路豐攻擊範圍,路豐嘗試幾次都沒有碰到水怪,路豐火氣,突然用力一蹦,長槍順手刺出,雨墨一看不好,還沒有來及護路豐,那怪物一個閃避,錯過長槍,整個身體利用路豐長槍在空姿勢已老,不能改變的時候,順著長槍閃電般擊向路豐頭部,路豐暗叫一聲畜生,把槍橫掃,整個人向前倒去,水怪沒有擊中路豐頭部,鋒利的長嘴卻擊中路豐肩膀,路豐一聲吃疼,滾到地上。與此同時,雨墨的長劍也重重的砍在那水怪的翅膀上,水怪一聲哀號,轉身咬向雨墨。雨墨沒有想到水怪度如此快,還沒有等雨墨反應,那怪物一口咬在雨墨手上,雨墨「啊」的一聲參加,丟掉短劍,就地滾起來。那水怪不等雨墨起身,又閃電般撲向雨墨。百忙中,雨墨抬起小腿就是一腳,水怪沒有防備。見雨墨出腳,連忙提高身體,雙翼平開,如飛碟一樣向後劃去。雨墨還沒有來及回頭,就聽見水怪一聲慘叫,感情水怪被人擊中要害,出絕望的呼叫聲。雨墨大吃一驚,自己倒在地上,路豐倒在自己前面,後面是誰攻擊了水怪,難道還有第三人?那是誰?雨墨想到這忙回頭看去,這一看,讓雨墨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原來那水怪為躲開雨墨的腳踹,就急忙藉助翅膀向後閃,可能力量過大,碰到那白色的樹枝,那樹枝一碰到水怪,所有的枝幹都像手臂一樣,猛然開始活動起來,把水怪一下子捆到懷裡,然後就包了粽子。那水怪越掙扎,樹木枝幹捆的越結實。路豐和雨墨見此景同時驚呼:「惡魔之樹」(註:傳說中的惡魔樹是一種只在陰間才生長的樹,他生有許多長長的枝條,有的拖到地上,不管是動物還是人只要碰到它的枝條,枝條就會緊緊地纏來,難以脫身,最後枝條上分泌出一種極粘的消化液,牢牢把獵物粘住勒死,直到將獵物體中的營養吸收完為止,枝條才重新展開。)雨墨稍微一呆就緩過神來,只見雨墨快爬起,從地上拿過短劍就跑到惡魔樹前,路豐吃驚的看著飆的雨墨,不知道他要干什。
雨墨跑過去,劈開幾個要襲擊的枝條,然後就用短劍重重的刺在水怪身上,水怪被雨墨連續刺殺下,不會就停止呼吸。路豐正要罵雨墨是傻子,卻又見雨墨用短劍瘋狂的砍在樹的枝條上,那樹似乎被砍疼了,所有的枝條都開始躲閃雨墨的短劍,雨墨趁枝條躲閃之際,一把拽住死去的水怪,就向河邊跑。還沒等惡魔樹現自己上當,雨墨已經跑到河邊上。路豐吃驚的看住雨墨,不知道雨墨要幹什麼。雨墨沖路豐嘿嘿一笑說:「再晚一會,那骯髒的樹噴出毒汁液,我們就沒有東西吃了。」
路豐眼睛一亮,大笑起來,然後路豐貪婪的看著如狗一樣大小的水怪,一下子爬起來說,我去找柴火,烤著吃香。雨墨嘿嘿一樂道:「小心那樹,只要不碰到他就沒有事。」路豐點下頭就去找柴火。雨墨把水怪拖進水裡剝去皮,開始進行清洗內臟。
兩個人躺在河道旁,撫摸著鼓起的小腹,互相聊著天。要是有人路過,一定被眼前二人舒服的樣子羨慕死。那裡知道二人是在亡命。
雨墨還是沒有路豐沉住氣,躺了一會,就急了,站起來就催路豐快點走,路豐伸著胳膊說:「你看你我現在都是傷員,你就是不心疼自己也該心疼我,再說,郝爺子早不知道跑哪裡了,就是我們想追,恐怕也追不上了,你就再讓我躺上一會。」
雨墨沒有理路豐,只是起來把剩下的水怪肉捆在身上,自己一個人向前走。路豐一看,忙站起來叫道:「娘的,你休想把我一個人扔下。」
兩個人走了幾隻煙的功夫,就看見前面有兩個洞口,一個是河流的方向,一個是先前見過的隧道,在隧道上面有個巨大的怪獸,那怪獸嘴裡叼著一個石牌,石牌上畫著兩個叉,左叉寫《藍旗門》,右叉寫《黃旗門》,二人互相看看,根據紅旗門的經歷,兩個人明白,這兩個道路分別通往兩個大門,到底是向那個地方去,二人猶豫了。雨墨看著路豐說:「你說我們走那條路?」
路豐嘿嘿一笑說:「當然是走陽光大道,向藍旗門走是隧道,黑乎乎的,不安全。朝黃旗門走多好,有光而且還有水,還有食物,傻子也不去藍旗門。」
雨墨一聽,覺得路豐說的有道理,當下二人還是沿著河道向前走去,走不了多遠,二人就現前面的光線越來越強,好像要到中午似的。雨墨停下腳步,對路豐說:「奇怪,這地下怎麼會有這麼強的光,難道我們在地上走,要是按時間算,現在地面上是夜裡啊,不該有光啊。」
路豐嘴一咧,嘿嘿一笑說:「走到前面不就知道了么,你在這裡瞎琢磨也整不出什麼球事,還是趕緊向前走,說不定這地下也有個太陽。」
「地下也有個太陽!」雨墨被路豐的話鎮住了。雨墨一想前面事,突然覺得有可能,連馬蛇都比牛大,地下出了個太陽,還是有可能的。雨墨突然懷疑自己如今還在不在地球上。
「快看,雨墨。。。。。」隨著走在前面的路豐一聲吆喝,雨墨看到眼前河面突然變得很寬,更令人吃驚的是,河面上漂著上千個黃色的棺材,二人被眼前宏偉棺材群給鎮住了,半響后,二人才敢走上前去看。到了近處,二人才現原來這些棺材都是用繩念給掉在空中,緊貼住水面,棺材擺放整齊,顏色全部是黃色。在三里村,棺材放在河面上就意味這個人是被淹死的,但三里村這個風俗現在逐漸也改掉了,如果是按照三里村的風俗解釋,難道這裡的人都是淹死的不成。要是淹死怎麼可能上千人都是被淹死的,這麼大的規模實在令人難以想象。路豐一看到棺材就覺得不吉利,何況這些棺木都是黃色,而且路豐還現每個棺材正面不像村裡寫個壽字,而是寫著一個張字。看樣這裡面躺的姓張,既然姓張就說明他們不是村裡人,既然不是村裡人就沒有關心的必要,於是路豐就繼著催雨墨快點離開這些棺材群。雨墨一邊走一邊對路豐說,你現沒有,這些棺材雖然是掉在空中,但是擺放的很有規則,我看這裡面有蹊蹺,說不定這些棺木是個機關。
路豐一聽,趕忙停下,皺著眉頭說:「你的意思,棺材不是墳場,是機關。」
雨墨點頭說:「剛才我們經過紅旗門時,就遇到機關,現在我猜我們應該快到黃旗門,按照紅旗門的做法,這黃旗門不是那麼好接近,再說這棺材擺放井然有序,我看我們還是小心點好。」
路豐點點頭,讓雨墨走在前面,自己在後面跟著,雨墨剛抬腿就停住了,路豐趕忙問雨墨怎麼回事,雨墨低聲說,我覺得這河道和剛才我們走過的河道不一樣。路豐仔細看看說:「一樣啊,那裡不一樣?」
雨墨雙眉緊鎖,盯住地面說:「剛才的地面上很亂,這裡的地面也亂,但卻能看見不少人為的東西,你看那些石頭和土堆,看似無意間形成,但你仔細看就會現每個石頭和土堆之見的大小和遠近都很均勻,因此我覺得很奇怪,要是自然形成,不會這樣錯落有致,而且大小和距離如此巧合的。」
路豐經雨墨一提醒,仔細一看果真如此,石頭和土堆果然是均勻擺放,而且只見的距離相差不過1米左右,而且每個石頭周邊都有5個小土堆,呈放射裝向四周攤開。
路豐看著雨墨說:「你小子不是人啊,眼睛太尖(方言:形容眼睛觀察仔細)」。
雨墨笑笑說:「誰叫我是白眼那?」
路豐四處看看說:「那現在怎麼辦?」
雨墨指了指棺材說:「我們爬上棺材,我覺得出路肯定在棺材上。」
路豐此時對雨墨的話自然深信不疑,雨墨一說完,他就開始走向最近的棺材,準備爬上去。雨墨拉住他,示意他不要著急,跟著自己走,然後雨墨就對著懸空在河面上的棺材仔細看了一會才說:「你看,吊棺材的繩子不一樣,一般的棺材繩子都是白色的,只有這個棺材繩子是黃色的,我們要去的是黃旗門。我猜,只要找到這些吊黃色繩子的棺材,就應該能到黃旗門。」
路豐一看雨墨這麼快就現出路,不由大嘴一咧,對雨墨伸出大拇指,讚揚下。然後,自己就爬上巨棺。二人登上巨棺,才現這棺材鎮壯觀的很,一眼望去,竟然看不見頭,黃黃的一片,如金色的地毯一樣。二人不敢耽誤,開始小心沿著棺材爬行。沒走一會,路豐就好奇的說:「你說這裡面有人么?會不會陪葬一些值錢的東西。」
雨墨白了他一眼說:「你不知道鳥為食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