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推理
庄輕輕走過去,站在雨墨旁邊,看著路豐。庄現路豐小腹在微微的起伏,他用手一探鼻息。便面露喜色對雨墨說:「哈哈哈。。。他沒有死。。。。他還活著。。。。。」。
雨墨莫名其妙的看著庄說:「你怎麼了,他當然沒有死。。。你咋說他死了。。。。」
庄驚訝的看著雨墨說:「他沒有死你,你哭什麼。。?」
雨墨看著庄說:「我哭?我哭就是路豐死。。。哈哈哈。。。。」
庄突然覺得自己臉有點燒,他看著雨墨說:「我剛看你如此傷心,我還以為。。。。不過,你好好的哭什麼?」
雨墨見庄提這事,臉色不由暗淡的說:「哎。。。先把路豐弄醒再說。」
庄笑道:「幹嗎要把他弄醒,我看就讓他睡在這,等我們回來再叫醒他。」
雨墨正要問他為什麼,卻聽到一個憤怒的聲音:「你的良心讓狗吃了,竟然想把我一個人放在這鬼地方!」
雨墨一驚,只見路豐睜著大眼,躺在沙子上,歪著頭在盯住兩人。雨墨隨機明白,路豐肯定是在鬼新娘消失后,就醒了。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到現在才睜眼。
庄看看雨墨搖頭冷笑道:「你是不是再想,他為什麼不睜眼,一直躺在沙子上吧。」
雨墨點點頭。
「有些人是天生的姦猾,長相憨厚,但其心之陰險狡詐,是我等想不明白的。」庄說。
路豐一聽不願意了,他翻身做起來。看著庄怒罵道:「蒙面人,你不用裝神弄鬼,老子累了,休息會不成啊。」
雨墨#%…………&。看著眼前兩人無語。。。一陣風吹來,銅柱上的紅杉北風吹得索索作響,如同人在哭泣一樣。雨墨一聽,表情變得憂鬱起來。
庄看到雨墨表情變化,便不再言語,一個人盤腿坐在沙子上打坐調息。
路豐不好意思的對雨墨笑笑說:「雨墨,你剛才是不是覺得我去閻王那裡,我聽你都哭了,看不出來你對我還挺夠義氣啊。」
雨墨一愣:「我不是為你在流淚,我知道你只是昏迷啊。」
路豐看看雨墨,聲音不由提高几分:「那你小子好好的,哭個球,難道你是不舍那鬼新娘啊。」
雨墨嘆口氣,語音沙啞的說:「其實我也不想那麼做,她們其實都是可憐的人。」
「可憐,我看你才可憐,你要晚醒一會,我們都這會真的在奈何橋上喝孟婆湯了。你腦子被豬踢了啊!」
雨墨看著遠方,神情肅然。
路豐想了一會,臉上豪氣十足的說:「對了,你和我說說,你是用什麼辦法破掉這個鬼新娘的沙陣的。你太厲害了,我崇拜死了。」
「趕巧了,我就是看庄快不行了,就是拼了一把。沒想到成功了!」雨墨淡淡的說。
「你怎麼每次都能趕巧,老子每次都不能趕巧。。。。。」
雨墨說:「我看他要對庄下手,我當時也是沒有任何辦法,後來鬼新娘想用**術,讓我過去。但她不知道我是白眼,所以她的**術根本對我不起作用。我就將計就計,走到他身旁。」
「然後那?」
我一邊走,一邊把我看到東西仔細的判斷,我知道這裡的陣法看似刁鑽,但其破解都是很巧妙的。所以我認為,庄說的五行八卦上的生門,應該靠推理使能找到她的缺陷的。她的缺陷肯定就是鬼新娘的死門,鬼新娘的死門就是我們的生門。
「不錯,有道理。那你是怎麼找到他的死門的?」路豐有點興奮。此時調息的庄也睜開眼睛,好奇的看著雨墨,想聽聽在那瞬間中,雨墨是怎麼找到死門的。
我當時都走到鬼新娘身邊了,眼看就要裝不下去了。也就那時,我現我走到鬼新娘身邊時。她仍然躺在沙子上,並不動。當時靈光一閃,我覺得鬼新娘的死門在沙子上。要是她身體離開沙子,可能她就失去依靠。因此我站在她旁邊故意伸手給她,當時我看到她眼中猶豫一下。但她太自信了,她先認為我不可能看穿她的秘密,其次我此時還中了他的**術。儘管他認為我主動伸手給她很意外,但她在全勝的心態下,還是大意了。
雨墨停頓下,轉頭看著那在風中不斷搖曳的紅衫,一臉愧疚的說:「我正是利用她的疏忽和對我的相信,我抓到她的手瞬間,用盡全力把她拽離沙面,並緊緊的抱著她。然後我就覺的她身子顫抖下,整個人就化為紅衫消失掉,然後其他的場景就是你們看到的。」
路豐吃驚的看著雨墨說:「這麼簡單。。。。不會吧。。。。難以相信!」
庄冷聲道:「說起來簡單,但能在瞬間找到破綻,同時又想到天衣無縫的行動計劃,那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你真乃是人中之龍,百年難遇的奇才啊。。。。。不過讓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何要流淚。」
雨墨淡淡的說:「因為她消失的時候,留給我一樣東西。」
「什麼?」
「留的啥?」
庄和雨墨同時好奇,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眼淚,一滴眼淚。她的一滴眼淚落在我的嘴唇上,我能感覺到她的溫柔、她的不甘、她的怨恨、她的悲慟。。。。我被她走的時候哭泣聲感染,我覺得她真的很可憐,可能她還沒有見到她的郎君,就被祭葬在這裡,成為和藍?一樣的守陣者。」
眼淚?一滴眼淚?
三個人同時看著那風中的紅衫,心中各異,但每個人都被雨墨凄苦的訴求打動了,一時間三人臉上神情盡帶悲傷。
庄調息完畢,睜開眼睛時,就看到雨墨看著不見頭的奈何橋靜靜出神。而路豐則留著哈喇,打著呼嚕在蒙頭大睡。庄輕聲道:「你怎麼不休息?」
「睡不著,我再想前面那人是誰?他為什麼要設置這麼多障礙。這人從黃旗門就開始設置陷阱,一直到這,好像他一直在擔心後面有人到月亮城?此人太謹慎了,每一道管卡都留下致人死命的陷阱,從不放過任何機會。他的小心和謹慎是從骨子裡對任何人都沒有信任,而且出手毒辣,計謀老道,要不是我們機緣巧合,恐怕早就完蛋來哦。」雨墨沉聲說。
「恩,此人的確是我們的勁敵,可是捻軍留下的後人不足五人。這五人我都有認識,我想不出是誰?」庄沉思道。
「你見過這五個人么?」
「除掉郝青松,其他人都蒙面,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真面目,這也是當初的約定。」
「哦,那你覺得會不會有可能是第三方,例如和我們一樣。」雨墨笑道。
「不可能!從一路走來的情況看,這種幾率幾乎沒有。先他對奇門遁甲很熟悉,法術也比較高,和我們是一個路子。再者說,此人對這裡的環境乃至陣法都非常了解,除掉捻軍後人,不可能有其他人。」莊語音很堅定。
雨墨想了下便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可能,有時你越認為不可能的是,它越可能。」
庄看著雨墨,雙眼露出迷惑。
「你見過你們的掌教白陽真人么?」雨墨突然問道。
庄渾身顫抖下,他看著雨墨說:「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也懷疑我們掌教?」
「也懷疑,那說明你也曾懷疑過。懷疑就是一種假設性的判斷,你不用這樣緊張,何況幾百年過去了,這也不是對你們太平教的不敬。我就是覺得你們掌教有點奇怪?」
「沒有,我是做過這這種假設,但我進教的時候,掌教就雲遊四海,仙蹤無處可尋。教中加過掌教的恐怕只有五個護法了。」
雨墨哦了一聲,似乎感覺很意外。他低下頭,看著黃黃的沙子,用手輕輕的沙子上畫著。
兩個人沉思一會,雨墨用腳踢了下路豐說:「路豐,快起來上路!」
路豐朦朧中說了句夢話,又繼續睡去。雨墨突然大聲喊道:「庄,你別吃完了,給路豐留點吧!這麼好吃的東西,他要是。。。。」
路豐一下子爬了起來說:「吃的,在那裡?」
雨墨冷笑的看著路豐,一臉鄙夷。
路豐現上當,正要大罵,卻看見庄從身後的袋子中拿出一些黑黑的餅子說:「哈,你們別說,我這裡真有吃的。這個是我們捻軍五旗獨有的行軍乾糧,我這次出來時做的,味道不好,但絕對抗餓!」
雨墨和路豐一見乾糧,兩個人眼睛都亮啦,雨墨當下不客氣,伸手拿了一塊,大口咬起來。路豐本來見那乾糧顏色奇怪,還在考慮會不會有毒,但看見雨墨像餓死鬼脫胎的樣子,不由鄙視的看著雨墨說:「剛才某人還看不起我,瞧瞧某人的吃像,和豬有什麼兩樣。」
雨墨一邊咬著乾糧,不在乎路豐的諷刺,只是不緊不慢的說:「此一時,彼一時。你沒見過古時的皇帝做的最好的馬車也沒有現在拖拉機先進么?這叫時間誤差。你要是不吃,給我省點,一會我再來一塊。」
路豐白了雨墨一樣,不管三七二十一,拿了兩個餅子。他先把一個放到懷裡,然後就開始吃起來。庄哈哈一笑,也開始吃起來。三個人頓時覺得活著真好,特別是還有東西可以吃。(感言:人其實都想不開,有什麼東西比能活著,有東西吃重要!)
ps:窗外鞭炮和禮花把屋內照的五光十色,讓我這個蒙頭寫小說的人激動的一塌糊塗。又是一年到,我在這裡真誠的祝福我們的祖國繁榮昌盛,祝願我的朋友牛年大吉,工作順利,萬事如意。也期待我的小說能給大家帶來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