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節有客上門

第十八節有客上門

「二少爺,外面有兩位客人求見。這是他們的拜貼。」

「哦?」羅承續驚訝於居然會有人來找他。要知道他這個少爺天天坐在家裡吃吃喝喝玩玩的(順帶讀讀書),基本上沒有什麼朋友可言。說著打開拜貼。

「快,有請貴客前往偏廳。」羅承續剛打開就看到兩個名字蕭子聰與黃立行。這兩個名字雖然羅承續見過一次。但是畢近這可是羅承續在這個時代里唯一以平輩與已相交之人。原本他還以為這兩個人只是隨便說說而以。畢近後世的他也不會認為自己會與一個四歲的小孩子去交朋友。看來古代的人比起未來人來說還真是執著得多啊。也更加容易信任他人。

偏廳之中羅承續早早的坐了這裡等著了。兩個慢慢的由著羅伍引了過來。

「未知有貴客來到,請恕承續怠慢了。」羅承續站在偏廳的小門口等著兩人過來,遠遠的就說道。

「哪裡哪裡,是我等今日孟浪了。」黃立行走在前面一些,所以先打招呼。

「未打招呼就過來拷擾,還望羅公子不要介意啊。」蕭子聰沒有想到他是羅承續人生當中第一個稱他為公子的人。以至於羅承續之後那個知名的稱呼「二公子」他至少明了一半。

「兩位抬愛了。承續實在惶恐。」說話之間兩人就走到了羅承續的面前,於是羅承續邊說邊引兩人進了偏廳之內,然後他先坐了主位。兩個則都在左邊一二位上坐下了。

「若是羅公子也惶恐的話,那全紹興的師爺們恐怕都要跟著我一起跳井了。哈哈……」不得不說蕭子聰確實是一個會說話的人。沒說兩句已經讓羅承續對他有了極大的好感了。以致於之後的時間裡羅承續一直在提醒自己冷靜冷靜。

「長逸兄所言甚是。長言道,三歲看長七歲看老。羅公子雖然年幼,但是確是驚才艷艷。讓人為之感嘆。」黃立行也跟著說道。就在他們說話間下人奉上了香茶伺候著。原本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兩人卻現下人給羅承續送上來的東西有點奇怪。那居然是一個完全透明的杯子。而且裡邊的某種不知名的飲料居然是紅色的,這讓他們驚訝不以。葡萄酒雖然也是紅色的,但是那是更深的紅色,與這種不同。而且他們也不相信一個幾歲小孩子會去喝酒。而且只見杯子的裡邊還有一根灰灰的「棍子」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所以兩人都驚訝的盯了一會兒。黃立行道還好,蕭子聰可是讀聖賢書的人,講究養氣。即不以物喜不以已悲的一種心態。結果他居然也被「物」給吸引了,可見此「物」與他所了解的生活有多大的不同。

「黃大哥抬愛了。兩位還是直呼承續之名好了。羅公子實在不敢當。」羅承續實在不習慣太過於的被人客氣。

「那好,承續也是個爽快人。我等便做一回大好了。」黃立行倒是一個大氣的人,羅承續說得真誠他也不虛假的。

「黃大哥說得是。上次相見不過匆匆而過,也未與兩位大哥深交。今日兩位大哥過來真是讓承續感到誠惶誠恐。二位年長於承續,原本應當是承續前往拜訪。未想今日兩位一齊過來實在有些讓承續感到驚喜。」

「承續無需客氣。我等原本前幾日就欲拜訪承續。怎奈俗務纏身,今日方得有空,故才急火趕來。有幸承續大量不與我等計較。伯賦也不與承續客氣。上次早晨見承續所言句句如錘打在伯賦心間。所以今日便是孟浪我等也想與承續相談一二。以求得些見解。」

「二位客氣了。承續不過黃口小兒,哪裡有何見解可言。前幾日不過是隨興而,並未有深思熟慮。」羅承續道是說的實話。基本上他說得都是後世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原本他認為明代是黑暗無比的。老百姓應當是天天擔心那些所謂的錦衣衛的,哪有想到現在老百姓居然可以大街上就表政治思想。現在居然有人到他家裡來與他討論政治利弊。要知道在後世這些都沒有完全的解放。但是一切就這樣的現生在眼前了,以致於羅承續有一種象是後世的錯覺。這難道就是被無數視影所描繪的無比黑暗的明代?

「承續不要客氣,長逸雖是多讀聖賢書之人也能夠明白承續之言絕非什麼隨興而。我朝自開國以來已歷經了十三帝了,一直都是聖人治國,儒家為本。然時至今日雖然多位賢相在朝方才現出些許中興之相。我紹興多才子佳人,也未有一個如承續這般直言出用人之重。故承續這詩對學生而言如醍醐灌頂一般,使之霍然開朗。我朝自正德嘉靖兩朝以來之所以積病日深蓋因為用人不當。尋常官員只知吟詩作畫,風花雪月。雖才高八斗,卻不知此才與百姓無甚作用。於是只得請來些累世於本地為吏者相助。然此輩皆欺上瞞下之輩,此輩一但現官員能力不足,平日便上下易手、四處盤撥,方才會有今日之居面。我皇雖然有賢相在朝,然大樹已空又哪裡是人力能夠修補的。故想到承續所言不拘一格降人材。方覺得是學生過於的狹義了。若是我朝能夠如承續所言不拘一格用人材的話,何愁天下不清明。」

羅承續知道蕭子聰顯然是一個正在衝破歷史,但是依然被歷史的巨大慣性所局限的人。從後世的看法來看他顯然還是把「忠君」看作是一個最基本的出點,無論朝政多麼的敗壞,他們都沒有把思路引到君主的身上。反而是不斷的在「人」的身上找問題,總覺得問題出現人身上。覺得只要人好了那一切就好了。而不是想一想如果人不好是不是可以用制度的約束那些人呢。畢近儒家是仁,法家更是更高級的一種仁。至於對於羅承續所說的龔自珍的詩詞的引用也說明,蕭子聰根本沒有完全的理解羅承續引用龔自珍的詩的原意。其實這也不能夠怪他。想想自己的想法就完全的正確嗎,萬一從二十二世紀來看呢。或是那個時代的人很有可能會認為羅承續的想法很幼稚。所以羅承續並不會象後世的許多「專家」一樣認為他們的想法不夠徹底,或是沒有真正覺悟到**一類的狗屁。實際上羅承續認為象蕭子聰這樣的想法都讓他驚訝了。畢近他就象是黑暗當中那個正在試著摸著石頭過河的人一樣的可貴。但是羅承續覺得自己不應當給這些人答案,而是引導著他們進行更多的思考,這才是一個未來人應當作的事情。羅承續一直認為人材是思考出來的,而不是教出來的。

「承續有一事不解。」

「何事。」

「聖君賢相者,千古難得。此輩者在世則政得行,法得伸,奸妄者無所遁形。然,其一死則一切又回初始。千百年來莫不是如此,何解?」

「這……」顯然羅承續的問題過於的尖銳了,以至於立馬把眼前的兩個人問得皺起了眉頭。黃立行還好,象蕭子聰那真是苦思了好一會兒。

「承續所問甚好。此乃千百年來王朝興衰之必然現象。便是聖人也未想到有何法可解。」

「只是周天子卻有立八百年之久啊。」羅承續有意做出不解狀道。

「這……」對於羅承續的這個問題蕭子聰認為是不合適的,在他認為周朝與明朝有很大不同。只是他也一時說不出有什麼不同所以地時居然又被問倒了。於是一下子居然出現了冷場。這時黃立行為了緩和一下冷場道。

「聽聞承續是一個多才多藝之人。平日里有許多奇淫之物。不知可否與我等觀之一二。」

「哦,那些東西哪能夠上得廳堂呢。」羅承續一聽黃立行說自己的小明是奇淫之物就不高興了。雖然明明知道黃立行並沒有任何的惡意,也不是對自己的明看不起。但是人就是這樣一但人家對自己的努力不認可,或是認可達不到預期心情就會有所變化。

「如何會上不了廳堂。學生觀承續那杯中之物就是前所未見。不知是何物。」蕭子聰一跳出了那些艱苦的命題之後馬上又活躍了起來。

「哦,此物為西瓜汁耳。」羅承續笑道:「非奇淫之物。」

「西瓜汁?」兩人驚訝道。他們兩人身邊的茶水都價值不匪,但是居然在他們眼裡居然不如眼前這價格相差甚遠的西瓜汁有吸引力。

「正是。」說著羅承續倒了來了點興趣,道:「不過是用西瓜榨成汁水方便飲用罷了。舒兒,給兩位貴客一人送上一杯鮮榨果汁。」

「鮮榨果汁。真是新鮮啊。」黃立行立馬對於羅承續的想象佩服不以:「只是這果汁是如何榨成的呢。」

「哦,是使用下在製成了榨汁機製成。」羅承續見這兩個人如同好奇寶寶一樣道:「兩位有興趣,可隨舒兒前往一觀其功用。」

說罷羅承續帶著兩人徐徐的向著不遠處的廚房走去。

兩人來到了羅家廚房裡看到舒兒正在把剛切好的西瓜放進一個大大的木箱里。然後再把木箱的蓋子合上,然後抓著箱子邊上的一個搖柄不斷的旋轉著,只見箱子的一個角上馬上流出了一些紅色的液體。順著滑道,流進放好的玻璃杯里。

「承續,此杯為何光可見底?是何機巧?」黃立行憋了好久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結果看到他象劉佬佬進了大觀園一樣的無知樣舒兒不經露出了會心的笑聲。

「哦,此物乃是玻璃杯。黃大哥未見過那佛朗機人使用?」羅承續也感到奇怪,上次上街他就知道玻璃在明代絕不是什麼少見之物。葡萄牙人利用玻璃珠子都騙了中國許多貨物走。所以做為一個商人特別是寧波的商人應當不可能沒有看過玻璃的。

自從上一次大伯的事情之後羅承續就重金專門請了麻哈麻(莫旱莫德)這個回回玻璃匠在小工棚里工作之後。羅家現在家裡的用品憶經大量的普及了玻璃製品。但是由於技術手藝的原因麻哈麻雖然能夠制出透明的玻璃,但是卻帶有很深的綠色。想制出後世那種完全透明的玻璃基本不可能。

「哦,只聽過而以,未有見過。黃某大多時間在家裡看書,前幾年科舉失意才隨父開始經商的。」黃立行顯然有些不好意思。而羅承續驚訝原來這個傢伙才做生意一會兒而以。

「原來如此。」羅承續說著拿起玻璃杯子,從邊上的小木盒子里拿出一支消過毒的葦管放進了杯子里,送到黃立行的面前:「那黃大哥試試這液體的水果好了。」

「液體的水果?」黃立行楞了楞,晃然大悟道:「對對對,好意境,好意境啊。」

那當然,後世中國產品不好沒關係,廣告做得好就行了。所以後世中國的產品在這廣告方面那可是攪盡腦汁的。以致於產品本身反道不顯得那麼重要了,如果只是黑心商人們這樣認為還算了。就連消費者都大都如此認為。所以羅承續在學習經濟的時候還專門研究了一下這點現象。

「這樣吃水果果然方便許多。味道雖無變化,卻有不同感受。」黃立行果然有點商業的頭腦,馬上現廣告的本質——噱頭。

「呵呵!」羅承續只是笑了笑,沒有回他。而蕭子聰則沒有黃立行那麼多的想法。他更關心羅承續的問題。但也感嘆羅承續想法的豐富。然後羅承續又帶著他們觀看了一些家裡使用的與外面不同的東西。果然使得二人就象是兩個劉佬佬一樣。

而當黃立行看到了足球隊的訓練之後更是激動不以。

「承續當真好明。這足球雖不如蹴鞠那般美妙,卻更讓人慾罷不能啊。」黃立行完全被迷住了。所以蕭子聰與羅承續說道。

「此即人的爭勝之心。也是佛家所言之嗔。」羅承續隨口說道,他里心卻相當得意:「那當然。未來的世界第一運動的媒力哪裡是你們能夠體會的。」

「好,好好,好球……」兩人說話間黃立行居然象是一個後世的球迷一樣大聲的叫了起來。倒是把羅承續嚇了一跳。而蕭子聰則笑道:「承續不要介意,黃兄觀看蹴鞠的時候便是如此。」

啊,不會吧。這個年代里居然書生也看球?羅承續一下子驚訝道。看來這足球的魅力還真是哪個時代都一樣啊。原本羅承續以為這些個書生就是天天掉書袋子的。不對啊,自己看那便子戲的時候從來沒有看到那便子朝有人這樣喜歡蹴鞠的。難道歷史又與自己的認知不同了?天哪!這日子怎麼過。自己這個重生者就象是一個白痴一樣什麼都不知道。還好是生在大富之家,萬一要在窮人家裡沒準三天就餓死了。

看完了蹴鞠之後不覺已經到了午時了。羅承續與兩人談得性起就留兩人吃飯,於是客氣一會兒之後兩人也就留了下來。畢近都是家底不薄之人,推來推去的難看,若是覺是不好意思大不了下次請回來好了。

三人剛剛到了飯庭里。還沒有上菜,所以舒兒先是端了盆水過來給三個洗手。羅承續與黃立行還在聊著足球,所以蕭子聰走了過來先洗。洗著洗著他看到放在盆邊的肥皂黃橙橙的很可愛還有香味。不知道是什麼洗完了之後就拿起聞了聞,然後張開嘴就準備咬一口。結果好在舒兒在一邊看到了嚇得馬上過來一把搶下。

「蕭公子!此物,此物不可食之。」舒兒臉都嚇白了。羅家已經有人不小心吃過了肥皂了,結果是痛苦被大夫灌了許多湯水之後才吐了出來,算是保住了小命。

「哦,此為何物。我見其狀如凝脂一般,又有香味。還當是何糕點。」蕭子聰一點都不惱。現在知道羅家有太多與眾不同之處,所以多一點怪事不怪。而另外一邊的兩人也聽到了舒兒的聲音,走過來了解情況。

「此為肥皂,是拿來洗浴之用。若是吃下那會害了性命的。」舒兒小心的回道。說著還看了看羅承續,只見他表情沒有變化才更加堅定。

「哦,此也為承續之明?」蕭子聰倒是好奇。見舒兒點了點頭,又道:「那便請舒兒教在下一用好了。」

於是舒兒不得不讓他重新洗了一次。然後教了蕭子聰如何用肥皂。看著白白的手蕭子聰實在無法相信如此多的東西居然都是一個四歲的小孩子明出來的。實在太不可思議了。而這時看到了蕭子聰的樣子黃立行馬上又現了羅家的一個商機。但是此時他還只是有了一個想法而以。這個時候羅家人也慢慢的到了,由於羅來旭不在,所以此時羅家都是女人。結果王氏一見羅承續有客人,居然回房間吃去了。結果王氏回去那些女人也只好都各自回去。一個大飯廳里居然只有三人吃飯了。這倒是讓羅承續驚訝不以,這封建思想也太不得了。

於是一頓飯也吃得三人非常的開心。菜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卻談了許多大家感興趣的東西。這才是羅承續需要的,來到了這個時代之後羅承續是孤獨的。他沒有朋友,雖然親人很多,也給了他許多的快樂,但是那與朋友是不同的。而自己的思想過於的成熟,羅承禮、羅達召那樣的人是不可以稱為自己的朋友的。所以對於朋友的渴望使得他才會對於眼前的人如此的重視,這畢近是真正覺查出來的友情。

「承續,不知可有考慮過也開一店來把你的奇淫之物作為商品呢。」黃立行突然的話題讓羅承續一下子沒有想到好的回復。他不是沒有想到開店來賣自己做的東西。他也知道在後世的一些經濟知識之下自己應當會做得比這個時代的一些商人更為成功。但是他同時也知道老爹對自己的期望在哪裡。開店他是絕對不會出一分錢的。再說羅承續此人前一世就對物質生活並有太大的需要。有錢用就用,沒錢也無所謂。而且自己過於的幼小,做生意過幾年也為時不晚。但是現在黃立行提了出來顯然是剛剛才有的主意。不過他卻覺時時間雖短相信黃立行卻是經過了深思的。在飯快吃完提出這個顯然不是心血來潮。

黃立行的話也引起了蕭子聰的注意力:「是啊,承續。雖然你尚年幼,然這些東什確實都是有利於民生之物。相信一但開店銷售定然會被搶購一空的。」

「此事事關重大,承續也不能確定。需問過家父之後方能定下。」羅承續回道。

「那這樣吧,承續可向羅老爺提起一二。在下家中有些銀子。可與承續使用,不如我二人合作好了。黃某出銀子,承續提供貨物。咱們二八分成可好。」

「這哪裡可以。事情承續會向家人提出。若是事成也應當是五五分成啊。」羅承續笑道。

「不行不行。承續之才世之少有,二八乃是天經地義之地。」黃立行道。結果兩人推來推去誰也沒有意識到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就談起了分成來。但是有的事情就是這樣,當真正的主角沒有出現之前其他一切的龍套的相反的行為都是無意義的。

……

「胡說八道。」羅來旭幾乎是拍著桌子說道,以此來表達他現在的憤怒。而羅承續這才體會到自己的老爹那執著到固執的科舉熱情。

「說,你給我說說。家裡是少了你的吃還是少了你的穿。平日里你玩些淫巧之物也就算了。那些都依你,你要請師傅我讓羅伍專門花高價來給你請那些個工匠回來。那些銀子你但有求這個家可是有不應?」羅平旭平日里都言簡意賅,而今天居然嘮里嘮叨起來。可見愛之深。而羅承續則只是不應他低著頭不說話而以。

「好好,你不說是吧。那我說!平日里為父念在你還幼小。你娘死得早所以不怎麼約束於你。現在倒好,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也就罷了,居然想著去經商。聖人云:『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你也讀了吧。夫子給你氣走一個,你且看看外面之人都是如何說你。小小年紀就記掛著黃白之物可是好事?將來若是高中還怕沒有那些個東西!爹老了,這個家將來定然要靠你來支持。承禮只是個凡夫而以,爹全部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你可是想讓爹失望不成。要做那不孝子弟?」羅來旭越說越語重心長。以至於羅承續有處錯覺。彷彿這真是他的父親一般。這種殷切之情不正是一個父親的真實感情嗎。但是他也知道眼前的老頭子的觀念放在他的眼裡都是錯的。所以做為一個他自認為還算是正直的人一點堅持他還是有的。但是他也知道現在家裡老頭子的權力最大,所以他也不會去引起他的不快。所以一句都不回。

「這行商於爹和你大伯來說都是不得以而為之。你當爹喜歡這行商嗎,大伯喜歡出海嗎?那些個商人哪一個不是奸妄陰險之輩。你當這些人都是善人不成?他等見你年歲小,就奉迎於你,待將來他等也習得製造之法之後你當此輩還記得於你。」羅承續前一世多少還有一個優點。絕不聽從於父母之言。雖然那短時間裡可能是正確的,但從長遠來看只有借薦意義。而無指導作用。但是他們都老於世故,所以拿來作為參考還是好的。而眼前的老頭子畢近是年歲比自己兩世加一起還大得多的人。所以自然人情世故方面比自己更優秀。所以對於老頭子的話他相信一半。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點羅承續基本認同,但是他認為自己也是學過金融的,也會會計。所以對付那些個商人來說他還是相當的有信心的。而且前一世他雖然沒有學過法律,但是卻被領導強行的指定他去處理公文。結果那些法律文件看得多了也會了許多。所以他不認為自己會被這個時代的商人的欺騙。

「今後你就呆在家裡哪裡也不準去。小工棚也不準去了,我會安排人管著的。好好反思一下為父的話。」羅平旭氣呼呼的走了。羅承續沒有想到一個提議最終的結果是所有原本有的都沒有了,所以還沒有的將來也不會有了。他第一次明白了歷史的慣性確實是巨大的。而他並沒有那些穿越大才一樣的能力,可以輕易的改變什麼。那麼就應當象朱升勸朱元璋一樣:「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畢近現在這個家還不是他當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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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的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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