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茫然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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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劃了半天,小美女終於弄懂了他的意思,點頭表示同意。秦朗在沙灘上刨了一個大坑,把那艘壞掉的飛船埋了進去。偌大的體積,重量不過百餘斤,簡直讓人不可思議。
因為先前的遭遇,秦朗找了兩根腕口粗的木棍,一人一根。途中遇到怪鳥野獸什麼的,也能抵擋一陣子,運氣和武力各佔一半。手槍的子彈非常有限,只能在關鍵時刻使用。
離開海灘,走進了一片灌木林。此刻正值中午時分,灼熱的陽光直射而下,曬得兩人渾身冒汗。秦朗脫下飛行夾克,系在腰間,揮動木棍在前面披荊斬棘。女孩輕手輕腳地走在後面,時而摘朵鮮花,時而撲撲蝴蝶,玩得十分開心。
秦朗個子中等,g,身材比例很好,六歲時開始習武,學的是祖傳的「八極拳」。高中畢業考入航空兵學院,後來成為一名優秀的飛行員。他一直保持天天練拳的習慣,功夫底子相當不錯,曾經獲得過河南省業餘武術冠軍。因此,他對這段旅程並不十分擔心,只要不遇到那些怪鳥或者大型猛獸,憑藉自己的一身好功夫,應該足以應付。他的英語過了六級,口語不錯,證件隨身並未遺失,只要找到當地居民,就有辦法回國。
走了沒有多遠,秦朗現女孩掉隊了,只好大步往回走,看到小姑娘坐在草地上,於是問道:「你怎麼啦?」
「比比庫牙!」女孩輕聲回答,眉頭微蹙地揉著右足。
這丫頭難道從不走路。這才多遠,就把腳給扭了。哎,人長得美,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花瓶。
「我幫你」秦朗蹲下來,準備替她揉一揉。誰知剛一伸手,女孩把右足縮了回去,顯然不太願意。
秦朗汗死。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還怎麼同行。剛才吃了我半隻烤鳥,怎麼不擔心裏面放了蒙汗藥?
見對方沒有妥協的意思,秦朗閃電出手,將對方的右足抓在手中,惡恨恨地吼道:「別動!」
女孩被嚇到了,伸出小手,捂住張得老大的嘴巴。秦朗趁機進行檢查,現她的右腳並沒有扭到,而是扎進了一根細刺。用力擠了幾下,沒能成功。這根細刺完全扎進去了,只留下極短的一個小頭,根本擠不出來,用指甲也不行。
「這可怎麼辦?」秦朗撓了撓頭。女孩平靜下來,美麗的大眼睛眨呀眨的,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
沒有任何工具,只能用嘴吸出來。可是兩人萍水相逢,而且對方是女孩子,這樣做顯然不妥。
女孩眼巴巴地看著秦朗,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嘴裡嘟嚨著,不知在說什麼。秦朗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幫她。若非女孩的飛船,自己還在海水裡泡著。無論是福是禍,總不能視而不見,實非大丈夫所為。
「事急從權,只好冒犯!」
秦朗沖女孩歉然一笑,抓起她的右足一陣猛吸,終於把那根頑固的細刺弄了出來。女孩的小手緊捂著嬌靨,脖子和耳根一片桃紅,顯然被秦朗的過份之舉給羞壞了。
看到小姑娘羞成這樣,秦朗有些尷尬,站起身來說道:「你的腳已經沒事啦!」
聽到他的聲音,女孩將指縫張開少許,見對方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不由出一聲嚶嚀,再度捂緊小臉,身子縮成一團。
秦朗十分無奈。這丫頭的神情舉動與普通女孩子一般無二,究竟是地球人,還是外星人,實在難以分辨。
「我們繼續走吧!」秦朗站起身來,見女孩一動不動,感到一陣頭大。語言不通真是麻煩,在這裡比來比去,好象兩人都是啞巴。
突然,秦朗拍了一下自己的前額,現自己疏忽了一件事。女孩沒穿鞋子,光著腳丫在叢林里走,搞不好又會出事。
既然已經冒犯了,也就不再顧忌。秦朗心說抱歉,俯下身子將女孩抱了起來,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她的身子很輕,抱在懷裡恍若無物,並不覺得吃力,反而有種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愜意。
女孩原本羞急不堪,沒想到對方的冒犯再度升級,欲待掙扎卻不是對手,只能屈服於強勢之下,被對方有力的臂膀和強烈的男性氣息所包圍。
走了沒有多遠,兩人出了這片叢林,前方出現一座山崗。片刻之後,秦朗抱著女孩爬到上面,不禁心中大喜。只見不遠處有一個村子,數十座木製的房屋散布其中,可見人跡出沒,這可真是太好了。
這個村子看似不遠,他卻走了整整一個小時。俗話說「看山跑死馬」,真是一點也不錯。
幾個小孩正在村口玩耍。看到二人到來,立刻目露驚色,不約而同地返身就跑,嘴裡出陣陣大喊。
「奇怪,他們的語言和這個女孩一樣。」秦朗很是納悶,現路面平整,不會硌腳,於是把懷裡的女孩輕輕放到地上。雙足落地,女孩的身體有些軟,嬌羞地看了秦朗一眼,抬手扶住他的胳膊,總算站直了身子。
就在這時,一陣奇怪的大喊傳來,村子里奔出百餘名男女老幼,人人手拿各式「武器」,朝著村口沖了過來。
女孩並不驚慌,攏了一下額頭的碎,沖著人群大叫了幾聲。當前幾人頓時一愣,不由停了下來。後面的人被他們擋住,紛紛停住腳步。過了片刻,人群後面走出一個老者,與女孩交談了幾句,臉色立時微變,打量了一下他們二人,這才揮了揮手,將村民們驅散。
秦朗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這些村民穿著白色或黑色的衣衫,式樣古樸,有種古羅馬時代的感覺。身邊女孩的衣著比他們高貴許多,風格卻有一些相似,顯然來自同一個群體。
在這二十一世紀的今天,怎麼會有這些人存在?
女孩的飛船又該如何解釋?
這個地方又是哪裡?
……
一個個疑問不斷冒出,秦朗的心中一片迷茫。
就在這時,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慌慌張張地從村口側面的一條小道上疾奔而來,氣喘吁吁地說了幾句話。村長頓時臉色大變。女孩神色微動,對他說了兩句話,一齊向村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