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太原五鼠
"御劍乘風來,除魔天地間。有酒樂逍遙,無酒我亦顛。一飲盡江河,再飲吞日月,千杯醉不倒,唯我酒劍仙。"被恆山派的慘案搞的心煩意亂的唐寶,一路的風塵的趕到了太原府。這一進太原府就找了一家酒樓喝起了悶酒。九女的消息打探不出來,本想來到太原府求助丐幫的,可是一進城到現在已經快兩個時辰了也沒見到一個叫花子!看著繁華的街道,行人滿目,這丐幫好象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此時的唐寶就應了詩中之人的情景,以酒來發泄精神寄託。
就在眾人唐寶鬱悶心煩的時候。就聽一洪亮的聲音道:「掌柜的,怎麼見老子等人來了,也不出來招呼,你這酒樓是不是不想開了?」一聽這霸道之語就知道進來的這五六個樟頭鼠目的人就是地方惡霸。不過對於這種人唐寶也懶得理他們,目光橫掃了這幾人一眼,一轉頭繼續喝著自己的悶酒。
這時就見從后廚急匆匆的跑出一位五十多歲的老者對著這幾人一彎腰道:「各位大爺得罪了。剛才實因小老兒忙於後廚之事,慢待了幾位大爺還望恕罪!一聽掌柜的解釋,那幾人好象還是有點不滿意,立刻就齜牙咧嘴的罵娘起來道:「***,你這老東西就會敗興!不看我們今天帶來了一位重要的客人嗎?還羅嗦了什麼勁,快去準備一間上好的雅間。」
掌柜的一見這幾個凶神惡煞的地痞罵起了娘,慌忙賠笑道:「那裡!那裡!幾位爺包下的那間醉月閣小老兒一直都未敢留客,知等幾位爺的光臨,而且小老兒還備上了上好的龍井茶。不僅如此,小老兒還專門請了一些會彈琵琶唱小曲的姑娘。各位如果有心思的話,此時讓幾位姑娘唱唱小曲解解悶如何?」茶樓老闆半躬著身子,滿臉堆笑的對那幾人說道。
一聽掌柜的陪笑話其中的一個賊眉鼠目之人鼻子一哼,嘿嘿一聲冷笑罵罵咧咧道:「***!你個老小子就會欺詐大爺們,這裡的姑娘是做什麼,到了關鍵的地方屁也做不成!這和被姑娘調戲夠了又不能進洞房有什麼區別……」。
就在這人話因一落,一旁久未說話的彪雄大漢看似象是剛才那人嘴裡的貴客插嘴道:「老羊人家這四酒樓又不是窯子,能有個解悶的唱曲姑娘也就不錯了,何必要求那麼高呢!不如我們也叫幾個姑娘給我們唱十八摸助助酒性如何?」。
既然客人說話了,那幾個還能說什麼!轉頭在掌柜的殷勤招呼下走到了和唐寶一步之遙的一間別緻的雅間里。酒樓里現在是罵娘聲、小曲聲、琵琶聲不斷,轉眼之間就過了一碗茶的光景。然而就在此時,那間雅間里的惡霸傳出淫褻的笑聲道:「呵呵,你們這些小妞唱的小曲都不錯啊,小哥哥我很喜歡。這是給你們的賞錢,都拿去吧!」。
對這幾人唐寶本來就沒到什麼好感,此時一臉厭惡的舉目望去,正巧趕上那位賊眉鼠目的人一邊打賞著唱小曲的歌女。一邊手腳不老實的在摸抓著一為小姑娘的大腿,嘴裡還圬言吐垢道:「***,太***不過癮了!老羊,一會我們到西湘樓再叫幾個姑娘去熱和熱和!」
「屁,這裡的姑娘怎麼了,惹怒了老子就地解決了她們!」聽了老大的話那幾個手下也都跟著起鬨道:「是啊!這太原府還是我們無鼠兄弟說惡劣算,誰敢不給我們這個面子。」那被稱做老羊的客人一見這兄弟幾個要蠻幹慌忙道:「這裡的姑娘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可不能引起眾怒我們也要避一避嫌啊!」。
「哼!這有什麼啊!她們出來不就是為錢嗎?只要羊大哥你高興,她們給我們賣身,我們給她們買身!其實我們也是做了善事,而且也是兩不相欠!我們也不是占她們的便宜。」那五鼠的老大說出這樣的話居然還是大義凜然樣子,好似自己是個救世主一樣。
那姓羊的客人一見這幾個兄弟越說越離譜了!禁不住眉頭一皺喝止道:「兄弟這次是受了少教主的吩咐來辦事的,不能有一點閃失,否則兄弟可就人頭不保了!在迴轉之際本有意不打擾兄弟幾個的,可是一想既然來了貴兄弟的地界上卻不來拜訪一下有失禮數,才臨時改變了主意和兄弟幾個相聚一番的,假如今天因為的小事而暴露了兄弟我的行蹤,被七大門派的人發現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本來唐寶對這幫人不屑一顧的,可是一聽這鄉羊之人說出了這番話,不禁心頭一喜來了興頭!急切中深怕露掉有價值的線索運起了天聽地聆之法偷聽幾人的談話。
這時那五兄弟一聽姓羊之人說出了這話,那老大不好意思苦笑一聲摸了腦袋一下道:「原來兄弟是為少教主辦事來的,我說今天怎麼好象變了性子,收斂了起來。既然這樣兄弟等人也不說什麼了,趁今天高興我們一醉方休。」
這酒能亂性誠不欺人,就見那姓羊之人在幾杯酒下肚后,手腳不由大腦指揮的就朝著幾個唱曲的姑娘就摸了去,而且話也多了。就聽道:「哥幾個,我們的好日子就要到了,昨天兄弟有辛見到了玄陰神教的少教主『惜花公子』而且還蒙他垂青,為了犒勞兄弟的辛苦,專門為兄弟請來了三位神女以斥候咱。」說到這裡露出一臉嚮往的神情忍不住還咽下了口水吹噓道:「哥幾個你們可是不知道那三個小娘們長的多水靈,床上功夫多feng騷!假如要是能讓兄弟將那九十九個小娘們都享受一下,就是明天死了都不冤!」
五鼠同為色中餓鬼,一聽姓羊的人提到了這個茬上,不禁也都是雙眼發直,就聽那五鼠大老大催促姓羊之人道:「羊老大,到底少教主讓你辦什麼事,居然能碰到惜花公子還能受到這樣的待遇?」
哈哈,羨慕吧?說到這裡就見那姓羊之人眼光掃了一下身邊的幾個被嚇的戰戰兢兢的幾個唱小曲的姑娘道:「你們先下去吧,待大爺們商量完正事,再招呼你們進來。」那幾個姑娘一聽有人放話讓他們下去,那裡還憂鬱,一起身擺脫了身上的魔掌,一溜煙的退出了包間。
看著這幾個姑娘都退出了包間,就見那姓羊之人神神秘秘的將五鼠招呼到自己的身邊,低聲囑咐道:「這事可是屬於神刀教的機密,可凄婉對別人泄露不得,包括你們的老婆孩子也都不能說。」說到這裡故作神秘的又道:「其實兄弟這次的奉命連本教的大教主都不知道,是單獨受命於少教主的。你們大概對半年前的恆山大會也有所了解吧!」
一聽這茬那五兄弟同時一點首道:「是啊,太慘烈了,七大門派和神刀教在那一役中幾乎都是精英殆盡!還好神刀教有玄陰神教的加入,才震出了雲夢禪師否則恐怕在那一役中神刀教可就要徹底的瓦解了!」
一聽雲夢禪師也曾出現在了恆山的大會上,唐寶更是細心的傾聽了起來。這時就見那姓羊之人呵呵一笑道:「是啊!這玄陰神教的加入你們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實玄陰聖母加如神刀教是被刀教主用毒所控制。而在那此玄陰神教所有的人,沒有中毒的也就是當時沒到場的惜花公子和這九十九位天仙似的美人。」
就因為這事情,那惜花公子卻在這時而背叛了聖母,自己開山立派,還以他以前的逍遙門為根據地,對神刀和玄陰兩教這次泰山之約不管不顧。這五鼠老大聽到這裡忍不住插嘴道:「這不可能吧,聽說那惜花公子是玄陰聖母的嫡親,怎麼會不管自己姑***死活呢?而以兄弟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蹊蹺!」
哈哈英雄所見略同,!兄弟這話可算是說到了點子上。少教主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才派出兄弟前來山西追那惜花公子以求證他心裡的想法。不過少教主可要比我們想的周全,少教主其實早就看出了玄陰聖母並不是真心實意的要投效我們神刀教的,以他猜想這惜花公子一定是受命於玄陰聖母才欲蓋彌彰的自立了門戶,其目的就是將來和七大門派和雲夢禪師一役過後,以保留的逍遙門和我們談條件,或者一爭天下。
這樣一說那五鼠也明白了過來都哦的一聲道:「既然少教主都看了出來,那他有什麼決斷嗎?」呵呵!當然有了,要不怎麼會派我來以局外人的身份忽悠惜花公子呢!一聽這話那五鼠又來這興趣,都催促道:「羊兄到底少教主怎麼授意你的,你倒是說啊,不要掉兄弟門的胃口了,還有兄弟剛才所說的發達到底是什麼意思?」
「呵呵,少教主之計是讓兄弟給惜花公子傳一句話,那就是玉面翔龍唐寶復活,出現在了恆山決定,很有可能會前往泰山。」哦?這是什麼意思,兄弟幾個可有點不明白了,這玉面降龍出不出現和惜花公子有什麼關係?
怎麼能沒有關係呢?只要唐寶一出現,玄陰聖母和到教主就沒有了制勝的把握,那惜花公子就會為了聖母的安全而和我們一條心的參加泰山大會,只要他們一出場那玄陰聖母和他之間的秘密也就不攻自破了,到時以他玄陰教的身份,不可能不受我們神刀教的驅使。
高!高!實在是高!難怪江湖上會給少教主起名為小白狼,其智謀和手段一點都不遜色於狡殘的惡狼!唉!這其實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刀教主在這非常時期也不能過於得罪玄陰聖母,更不能將玄陰聖母的狡詐的心思點破,現在也只能是少教主出面了。而且這段時間我們神刀和玄陰兩教在那「義雲門」的暗中襲擊騷擾下確實也上損失慘重,根本就不能和半年前的神刀教的輝煌相提並論了。
一聽自己不出江湖五個多月,居然又冒出個什麼義雲門來!而且還處處與神刀和玄陰兩教作對,唐寶忍不住一陣啞然失笑!那五鼠聽完了姓羊的解說,就聽那老大疑惑的又道:「事情兄弟們已經來了解了,可兄弟卻怎麼也沒聽說羊兄那發達的意思,是指那方面啊?」
哈哈!怎麼沒有呢?兄弟這次有辛成為了少教主的特使。傳去了話,事情辦好了,將來少教主還不特別的重用兄弟嗎?說到這裡一頓又道:「那惜花公子也不知道是傻還是蠢居然心以為真,對兄弟的相告是感恩戴德,不僅讓兄弟享受了美女的滋味,還極力的想挽留我,以在他的逍遙門中委以重責。可惜的是兄弟身負少教主的命令,要不是能留在那美人堆里還不是享不盡的齊人之福!」
聽完了姓羊的所說,那五鼠也都是一嘆,好象也都在為這傢伙錯過了如此好的機會而惋惜!其中一人還好似嫉妒的道:「難怪羊兄看不上剛才的那幾個胭脂俗粉,感情是嘗盡了美女消魂的滋味,這好事都讓羊兄趕上了,那兄弟們也只好將就一下,再聽一段十八摸了!」
剛才還慶辛逃離了魔掌的幾位姑娘,此時又被叫了進來,不禁臉上都已經變色,知道今日難逃一劫了!其中的一少女忍不住還哭泣了起來。這幾個惡人那裡懂的什麼憐香惜玉一見這姑娘梨花帶雨的抽咽了起來,那老大一伸手將姑娘拉到了他的懷裡道:「小美人,大爺今天高興可部要掃了我的興緻,否則後果是什麼,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一聽這威脅的話,那姑娘頓時止住了哭聲,任憑那雙魔手在它的衣襟內活動。
看到此唐寶實在看不下去了,一頓酒喝的頭昏腦漲的,正想找幾個撒酒瘋的對象,活該他們倒霉被唐寶選上。唐寶雖醉,可心不亂,知道這裡不是動手的地方。搖晃著身子走進了那間罪月閣趁眾人驚楞沒反應過來之際,一聲大罵:「婊子養的,老子的妞你們也敢碰!」說著順手那起一隻酒罈朝著那姓羊之人就澆了過去。為了使那幾個人上當,唐寶故意象是怕事之人,澆完了人,就朝樓下跑去。其目的就是讓他們追自己,唐寶也知道自己只要澆了那姓羊的,所有的人都不會和自己善罷甘休,一定會追著自己拚命,所以非常放心的向城外山腳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