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真扯爛韓琪的衣服
但是,雖然攻擊位置改動,卻並沒有影響他在此招上的揮。可真還做到掌隨身變,虛實結合﹐變化無窮,而這一招一出,也相當於韓琪將自已的全部實力表現出來了。
只是他使出這一招時,東東看著叫好,李玉泉與何捷互望微笑,而李大鵬則是輕聲道:「張伯呀,你還真沒介紹錯人。陳寒果然厲害,以韓琪的身手,估計真的打的話,絕走不出二十招滿。」
張伯微微一笑,道:「如果不是的話,我怎麼敢介紹呢!」
兩人說話的聲音有意壓低,故沒人聽到。
而場中直接面對此招的陳寒,則是身子稍稍一斜,右拳一動,但不知為什麼他只是一幌卻沒有擊出去,只是左手迅一壓,正好格住了韓琪擊向他腰部的手。
李大鵬看在眼裡,眼中精光一閃,然後輕嘆口氣:「陳寒的身手恐怕已在我之上了。剛才右拳如果擊出,韓琪必敗,如此應對的手法,可是比我還要高明多了。」
張伯聽著心裡暗震,但表面表現什麼,只是輕聲道:「老爺,你是不是高看他了。這小子沒這麼厲害吧?」
李大鵬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笑了笑,然後繼續觀看,注視場中的變化。張伯見此,暗地裡輕嘆,也繼續注視起來。
此時,韓琪見陳寒竟然能化解他敗敵無數的一招,心裡一詫,但並沒有任何的停頓,突然腳下一跨逼進,然後八卦掌中的順勢掌倏然而出,當真是疾若飄風,見影不見形,這可是韓琪最拿手的一式殺招了。
陳寒臉色一凜,深知這招之厲害與精妙,不過心裡倒是一松,一個計劃在腦海中大膽閃過,因為他看出韓琪畢竟是沒有在掌中用上了暗勁,這樣自已也別做得太出格了。
於是右腳一拐,膝蓋微曲,恰到好處的將韓琪下盤的變化封死接著雙肩一抖,雙拳划弧自頂而下,但卻是有意無意的露出胸前的破綻來。
李大鵬看到這裡,不禁大聲叫道:「好!」
他既然出聲,東東也不能裝不知道他回來了,於是如小雀般歡快的跑到李大鵬的面前,叫了一聲爸爸后對著張伯點了點頭打招呼。東東心裡很開心,她想到她爸爸的那一聲好肯定是贊韓琪來的,因為現在怎麼看都是韓琪佔了絕對的優勢。
只是樹上的李玉泉與何捷兩人則是齊聲一嘆,接著很「痛苦」的將差點要出口的大笑給忍了下來,因為他們知道目的達到了。
不過李玉泉對韓琪最終並沒有拿出暗勁而感到有點詫異,稍為想了想后,明白到可能是因為老爸回來了,韓琪怕給老爸落下歹毒的印象而放棄了,看來此人的心思較之以前更加深沉了。
結局正如他們所想到的演化。韓琪一掌擊在陳寒的胸上,陳寒「哎喲」一聲慘叫後向右邊竄開,只是身子離開之時,他只不過是順手撕破了韓琪的半邊衣服。
「你怎麼這樣呀?琪哥這一套西裝可是名牌來的,你賠得起嗎?」東東一看,馬上跑到韓琪的身邊大聲喝道。
陳寒舉了舉手中的半邊衣服,很「痛苦」道:「你這麼關心他,那你幫他補上好了。我可是中了他一掌的,也不懂得得問我死了沒。也不想想,要是我死了,誰給你當保鏢,你又去哪找得到像我這麼能打又長得這麼帥的保鏢呢!真是的。」說完忍住心裡的大笑,裝做有點生氣的將手裡的衣服往東東手裡一塞,然後道:「我得去看醫生。」
不過,他並沒有向院子的大門外跑,而是對著李大鵬跟張伯笑著點了點頭后就直奔他住的地方而去。東東看了看手裡的衣服,看了看陳寒的背影,這才想到陳寒並沒有出去看什麼醫生,氣得將衣服轉塞給韓琪,並沒有多考慮什麼,然後急步追去,連跑邊尖叫:「陳寒,你給我死出來。」
只有韓琪一臉苦笑的站在那裡,這切磋自已是贏是輸呢?說是贏,自已的衣服現在變得不像人穿的,說是輸嘛,自已剛才那一掌要真是用了暗勁的話,那傢伙可就完了,非出人命不可。
李玉泉與何捷這時跳下樹來,李玉泉笑道:「痛快!走,我們去酒吧泡妞去。」
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要是陳寒知道何捷這助理當得這麼爽,肯定得羨慕死!
而李大鵬已走到韓琪的身邊,笑道:「阿琪,想不到你去美國留學,功夫不但沒有落下,相反是進步很大,已練到暗勁的境界了。」
韓琪聽著微微一笑,謙虛道:「伯父誇獎了,我這點功夫,在伯父眼中,那還不是三腳貓而已。」,嘴裡說著,心裡卻是暗道,這老狐狸真厲害,剛才一時失去冷靜,一心想表現,倒是忘了暴露實力,讓他看出來了。
「是了,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李大鵬並不知道韓琪心裡想什麼,笑道。
韓琪笑道:「剛回來不久,所以來看看東東。」
「這樣呀,一路回來肯定辛苦了。來,我們進去再談。」李大鵬說著上前很親熱的搭著韓琪的肩一起向大廳走入。
只是兩人一進大廳,還是隱約聽到了陳寒住的房間里傳出來的打鬧聲,只是聽到東東的罵聲中偶爾聽到陳寒的慘叫聲。
李大鵬對著韓琪尷尬一笑,道:「哎,東東這丫頭,就是長不大,都上大學了還這樣,真是拿她沒辦法。」
韓琪看了看陳寒住的方向,笑道:「這是東東人比較坦誠率直而已。」,說著裝做轉臉看大廳之外,但在轉臉之時,眼中一道寒芒一閃,竟有一絲殺意現起,心裡暗念了一聲陳寒兩個字。只是等他再轉回臉時,又恢復了他一向的溫和之色。
兩人坐了下來,不久,張伯也進來了,李大鵬馬上道:「張伯,去將我的衣服拿給阿琪換上,順便將我珍藏的普洱茶拿出來,我要跟阿琪好好聊聊。」
而與此同時,陳寒的房中又大吵起來。
「讓開!」
「不讓!」
「讓開!」
「我從不給豬讓路!」
「那好吧!我剛好相反!」
......
你不相活了,你竟敢說我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