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狗與狼
「我們這樣做好嗎?要被青姐知道我就死定了」坐在茶座的趙德剛說道,他還有另一句話沒說,那就是要是被局長知道了那就更加的死定了,上班時間躲在這裡喝茶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這傢伙眼光真是不錯,全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張永邦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材料說道。
「你當然不怕了,你只是顧問而已,在說了我們局長指望你的人脈幫他破案呢」趙德剛說道。
「小趙,我問你,如果我們現在去訪問,能得到什麼,最多得到和這材料里的東西完成一樣罷了,那你說有意義嗎,還是好好的研究這些材料吧,說不定能有重大現」張永邦說完又埋頭看那些資料。趙德剛聽了他的也覺得有道理,於是也拿起一份資料看了起來。
「張哥,你說這傢伙是不是吃飽了撐著了,沒事亂殺人玩啊,而且專殺漂亮的女人,本來這個社會上女人就少,漂亮女人就更少了,真是想不明白他腦袋裡想什麼,拿著漂亮女人隨便殺著玩,這也太糟蹋了,張哥你說他是不是個醜男啊,見不得漂亮的女人啊」趙德剛一邊看著資料一邊隨口的說著。
「你看你的資料吧,就你這齷齪思想我真懷疑你是怎麼當上警察的,我覺得他應該是個條件很不錯的男人,你看這些女人的條件都很不錯,竟然這類女人他都認識,那隻說明的他的條件一定不錯,這些白領的眼界都很高的,一般人她們是看不上的,就算想和她們成為普通朋友那至少也條件相當才可以,她們被殺害的時間都是周六,也就是兇手在殺害她們的時候先要把她們約出來,兇手為了不讓別人知道約了被害人,那麼他這種約會都是當場的邀請,沒有給被害一點考慮的時間。而被害人能立即答應,這就說明兇手是一個值得被害人信任的人,這就說明兇手的條件一定不會太差。」張永邦分析道。
「張哥,你這話就說的不地道了,你可別懷疑我堅定的**思想,警察怎麼了,我也是男人啊,作為一個男人有這類想法是很正常的,不是嗎,不過張哥說真的,你也太厲害啊,你學過刑事偵緝嗎?」趙德剛佩服的說道。
「沒學過,這是最基本的推測而已」張永邦淡淡的說道。
張永邦認真的閱讀著警方的刑事檔案,想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不過失望的是沒有任何的現。這個兇手做的是滴水不露……
「哈哈,想不在這裡遇到了你」一陣討厭的笑聲打斷了認真看資料的張永邦和趙德剛……
張永邦抬起頭來的時候不由的笑了,站在他面前的是頭染黃,耳朵上戴了好幾個耳環,具體幾個張永邦都懶的數,他身邊還有個穿的妖艷的女人,後邊還跟了四個身穿黑西裝的傢伙。
這傢伙不是別人,正是上次想買夏雨萱初夜權的那個黃毛,想不到這傢伙還真是不錯,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保鏢數量翻倍了。
人生就是這樣奇怪,你不想見的人總是能遇到,而你想見的人費盡心機也見不著,想不今天竟然在這裡意外的遇到了上次拆自己台,讓自己落面子的混蛋,看來今天自己可以報上次的被辱之仇了,黃毛冷笑著望著張永邦。
張永邦只看了他一眼,就把眼光轉向了手中的杯子,認真的看著,看的是那麼的仔細,彷彿手中拿的不是一個普通的杯子,而是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般,害怕自己看的不夠仔細有什麼地方疏漏了。
「小子,你害怕了吧,上次不是很狂了,他們可都是退役的特種兵」黃毛張狂說道。
趙德剛看傻子一樣看著眼前的黃毛,這小子還真是夠張狂的,你哪隻眼睛看到人家害怕了,人家把你當成了一坨狗屎,連看的興趣都沒有。
「給別人看家護院的永遠不會是狼,只能是狗,對於狗來說,不論是哈巴狗還是藏獒,從本質上來說都是狗」張永邦幽幽的望著手中的茶杯說道。
狼是孤獨的,它在茫茫的大漠中奔跑,為了眼中的獵物,它可以沒日沒夜的追蹤,不吃不喝趴在那裡的等待。也許在動物中,狼不是最兇狠的猛獸,但卻是最可怕的野獸,在它的眼中只有獵物,為了眼中的獵物,它可忍受飢餓、寒冷、孤獨。
自己就曾經遇到過這樣的一頭獨狼,在黑道中大名鼎鼎的獨狼,如果誰成為了她的獵物,那麼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而自己也曾是獨狼的獵物,他永遠也忘記不了那冰冷的眼,那種寒到骨子裡的冷,當見到寒光閃現的時候,張永邦以為自己就要完蛋了,因為據他所知,還沒有人從她手中生還。那一刻,他感覺到了冰冷的刀刺入自己胸膛的聲音,那種聲音真***讓人感覺晦氣,和殺豬的聲音沒兩樣。那一刻他第一次感覺自己和死神是那麼的接近,他忽然感覺到了解脫,是的,解脫,自己總算結束了自己這骯髒的一生,所以那時的他只是直直的望著給自己致命一刀的獨狼,那頭兇狠無情的母狼,讓他感覺奇怪的是,在她那冰冷無情的眼中竟然看到了一絲不忍,他在疑惑中倒在了血泊中,他也成了第一個在獨狼手中僥倖生還的人。但疑惑卻一直圍繞在自己的心頭,直到現在張永邦也不知道那位獨狼為什麼要放過自己。
自己真想再次見到她,問問她為什麼要放過自己,不過又害怕見到她,因為見到她就代表著你和死人基本沒什麼兩樣。
「你們給我上,只要不把他們兩人整死就沒事」黃毛立即命令道。
「你這混蛋說什麼?」趙德剛立即跳了起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作為一名警察是絕對不能容忍這種目無法紀的行為的。
不過可憐的他剛跳出來就被一個保鏢一個小擒拿手給按住了,隨即一個膝撞,然後把他以拋物線的軌跡給仍了出去。可憐的趙德剛雖在警校學過一些擒拿格鬥,可在特種兵出身的保鏢面前,那簡直就是花拳繡腿,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就被扔了出去。
他們打倒了趙德剛以後就停了下來,他們四人中只有一個人走向了張永邦,他們是特種兵,有自己的驕傲,不會做街上小流氓似的群毆一個小子,他們要光明真大的和對手對決。
張永邦緩緩的把茶杯放在茶几上,站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向走過來的保鏢笑了笑。
保鏢試探性的一個直拳向張永邦的面門攻了過來,張永邦一個側身讓過來拳,一個側踢回敬了過去,而對方雙手下壓拆了他的這一招。
對方是驕傲的特種兵,可張永邦不是,流氓出生的他可不管什麼光明正大,立即放下眼前的保鏢,沖向了黃毛,擒賊先擒王。一拳就向黃毛的面門轟去,拳頭讓人有種喘不氣來的感覺,張永邦的這一動作可嚇壞了黃毛,他可見識多張永邦一拳的力道,要是打到自己身上絕對是粉碎性骨折。
而他身邊的保鏢立馬挺身擋了張永邦這一拳,張永邦這拳可不是那麼好接的,那可帶著內家真氣的,就連他這種抗打擊的特強的特種兵都感覺一陣氣血翻湧。張永邦得理不擾人,隨即一個膝撞送了過去,這個保鏢雖避開了自己男人最薄弱的部位,但也頂在了他柔弱的小腹部位,疼的他連連後退,可想而知如果真的被頂正部位,估計這輩子就不用做男人了。
這四個保鏢都是正統的特種兵出身,招式都大開大合,而張永邦卻是混混打群架出生的夜路子,他把黃毛和他的女人拉入戰局,使得場面一陣混亂。
張永邦可是每一招都使出全力,反正打到誰都一樣,而那些保鏢卻怕傷到自己的主子,而且還要防止張永邦偷襲自己的主子,這种放不開手腳只能被動挨打,就算鐵打的人也支持不了多久。於是他們圍繞黃毛和他女人的身邊大打出手,而黃毛也成了張永邦嘴好的擋箭牌。
在女人的尖叫聲中,張永邦越打越來勁膝最後也不管什麼招式,招招下流陰險,向他們小弟弟身上招呼,這讓這些正統的保鏢更加的疲於應付。很快全都被張永邦放到在地。
張永邦冷笑著看著嚇的臉色白的黃毛和嚇的哭泣的女人,望著梨花帶雨的女人,張永邦不由的感嘆這小子真是會享受,這小妞真是不錯,剛剛在混亂的時候自己可以揩了不少油,那柔軟的胸部,充滿彈性的臀部,真是回味無窮。
張永邦一手抓住了黃毛的衣領,一手舉起了自己的鐵拳。
「大哥,求你饒了我了吧」黃毛嚇的都哭了起來。
「經理呢,過來」張永邦大聲的叫道。
「先生有……有什麼……事情?」茶座經理慌張的跑了過來,臉色也不比黃毛好看多少,他們這一鬧使得自己的客人沒付錢就跑了,而且打壞了他好多東西啊。
「今天打壞的東西你算一下多少錢,這位先生會賠償給你的」張永邦指著黃毛說道。
「我賠,我一定賠」黃毛說完就掏出自己的卡遞給了經理,這點錢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只要這個瘟神消火就好。
張永邦看一切事情都做完了,一拳轟在黃毛的肚子上,對茶座經理說道:「我想你一定已經報警了,再麻煩你一下打個想他們更應該去那裡」
張永邦說完就扶起在倒在地上的趙德剛揚長而去……
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子中,張永邦整個人癱倒在駕駛座上,對身邊的趙德剛說道:「小趙,你還有力氣沒有,趕緊打電話叫你青姐來接人,我動不了啦。」
那些特種兵可不是鬧著玩的,那力道每一下擊在身上可像被鐵鎚捶打似的,剛剛自己可是硬挺著才能離開的。
「張哥,我們為什麼要逃啊?錯的是那幫混蛋啊,而且我就是警察啊」趙德剛有點不滿的說道。
「我現在才知道,你小子看起來蠻聰明的,原來是大愚若智啊,你傻啊,那小子一看就是大有來頭,如果我們被他知道了我們的底,那今後估計有的罪受了,你嗎,最輕也會被他整的當不了警察」張永邦冷笑著說道。
聽了這話,趙德剛不由的打了個冷戰,要是讓自己離開熱愛的警察職業,還真是讓人無法接受,現在一想才知道張哥考慮事情真是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