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不許非禮我
蒼天有眼,讓張越生在了中醫世家,也讓他從小識百草,深受醫學熏陶借著淡淡的光線,他終於在山巔的懸崖邊找到了傳說當中的斷腸草。
斷腸草,以毒攻毒,它真能救蝶夢兒的命嗎?
張越來不及過多猶豫,飛奔回蝶夢兒身邊。這丫頭已經昏迷得不省人事,赤兔馬頗通靈性的守護在她身邊,看到張越回來,輕嘶一聲,磨蹭著張越。
「赤兔,你先去一邊去,我幫蝶夢兒解了毒再說。」見赤兔馬很通靈性,也不管它聽不聽得懂,張越自言自語道。
赤兔馬果然懂事似的離開了。為了替蝶夢兒解毒,張越不得不生了堆火。
「這丫頭真沉!」將死豬一樣的蝶夢兒挪到火邊,這才現,她的臉色已經變為黑紫,這是中毒頗深的跡象。
怎麼辦?張越不敢再有片刻猶豫,咬咬嘴唇,冒著被人稱之為色狼的危險,嗤——地一聲撕開了蝶夢兒的衣服。頓時露出一件粉紅色的肚兜,緊緊裹住胸前那兩團鼓鼓的嫩乳。
其實尺寸挺大的,只不過被她強行綁住,看起來只有拳頭大小。這樣對育不好吧!張越皺了皺眉頭,有機會得送她一件胸罩,算是對她救命之恩的回報吧!
「穿得挺嚴實的。」張越自嘲的一笑,解開剛才草草包紮的傷口。被鐵箭洞穿的胸部,出現一個血汩汩的血洞,整個附近一片血肉模糊。張越比劃了一下,大約兩指寬,三指長。
這是她替自己受的罪啊!張越心中一種罪惡感,總覺得欠了蝶夢兒一些什麼。揉碎了斷腸草的經葉,將它小心的敷在傷口周圍。由於位置太小,不得不再次拉了一下粉紅色的肚兜,露出小部分附乳。誰知這一拉,無意中現蝶夢兒的左乳之上,赫然出現一個清晰的齒痕。
「怎麼會這樣?」張越有些懵了?這個不正是和自己留在貂蟬身上的印記一樣嗎?難道。。。。。。想了很久,張越也猜不透,自己什麼時候非禮了人家姑娘。莫非這就是蝶夢兒對自己冷漠的原因?
實在想不出自己什麼時候享受了這種艷福,可惜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看來只有等蝶夢兒醒來之後,才能弄清楚。
可惜啊!張越自嘲的笑了笑。恐怕這件事,得成不解之迷了。蝶夢兒死也不會說的,而自己絕對不敢在這個女煞星面前放肆。
有些心顫地替蝶夢兒包紮好傷口,目光卻有些捨不得離開那片白晰誘人的嫩胸。實在太美妙了,尤其是她睡著了的姿勢。雙手平放在小腹上,一對修長的玉足,交叉靠攏,好象隨時在提防自己這個色狼侵犯似的。
借著火光,現她長長的睫毛,無意中微微顫動,嘴唇閉得很緊。那張臉兒,就是連貂蟬也不多讓,美麗得令人心動。
張越坐在火堆旁,細心的守護著這個美人。直到蝶夢兒臉上漸漸有了紅暈,呼吸穩定,他才敢稍稍眯一下眼。
「啊——」
睡夢中,突然聽到蝶夢兒大叫一聲,接著就痛得在地上亂滾。張越被驚起,趕緊跑過去,抱起了她的身子。「蝶夢兒,蝶夢兒。」
好冷。好痛!」
看來這毒是越來越厲害了,蝶夢兒的身子都在抖,時冷時熱。又一次冒著被人誤會的危險,將她抱到了火邊。看臉色,應該是正常了,只是體溫忽冷忽熱,似乎傷口疼痛難忍。仔細把了她的脈象,有些亂,卻比剛才好多了。
這明明是好轉的現象,為什麼蝶夢兒反而表現得急燥不安?甚至神質有些不清,口中囈語連連。畢竟張越沒有見過這現象,上次他自己中毒的時候,也是這樣子,只是他自己不明白罷了。
「不要,不要。。。。。。啊!好痛!」蝶夢兒在嘴裡不停的喊道,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不要什麼?我可什麼都沒做,慘了,身邊連個證人都沒有,等她清醒過來,肯定當我色狼了。
看看她胸前亂了的衣服,露出那一片欺霜寒玉的肌膚,又怎麼不叫人心動。此刻,張越更多的是關心,看看沒人,一咬牙,摟緊了這具軟綿綿的身體,盡量用自己男子漢的體溫和陽剛之氣,對抗她身體里的寒流。
「不要,不要動我。」這丫頭真犟,都神質不清了,還在念念不忘剛才解她衣服的情景。我有這麼色嗎?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為。不過仔細想想,自己還真不是什麼所謂的正人君子。對待敵人和女人,只要能用上的計謀,自己絕對不會猶豫。
可對現在的蝶夢兒,他的確下不了這殺手,人家還帶著病呢!過了好一會兒,懷裡的蝶夢兒體溫有些上升,也變得安靜了許多。張越也不好意思一直這樣摟著人家,想佔便宜啊,也得看時候啦。
這次把她放得離火近一點,自己也將就著躺下。赤兔馬兒一直站在兩人不遠處,象一個忠誠的衛士。折騰了大半個晚上了,實在很累。誰知,他剛剛睡下的時候,蝶夢兒又大叫一聲,身子哆嗦起來。
我的媽啊!怎麼會這樣?不過,看她臉色一次比一次好轉,張越才有些放心。
好冷。好痛!」
沒辦法,繼續充當色狼的角色吧,抱著蝶夢兒靜坐在火堆旁,腦子裡沒有一絲雜念。真是奇怪了,每次摟緊蝶夢兒,磕睡蟲都不見了,思緒格外清晰。莫非這丫頭還有清心寡欲的功能?
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鐵箭上,騰出一隻手撿起來,仔細的察看了一番。五陰!兩個詭異而陰森森的古文,帶著一種陰暗的氣息。五陰箭果然邪門得很,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那兩道陰沉的目光,死氣沉沉,令人寒。張越咬咬牙,一定要找出這個王八蛋,碎屍萬段!
不知什麼時候,懷裡的蝶夢兒不再抖動,再次恢復了原有的安靜。張越又將她放下,平躺在火堆旁。誰知,這一次張越還沒躺下,她的毒性又作起來,張越只得再次將她抱緊在火堆旁邊。
如此折騰了六七次,最後他不得不緊緊抱著蝶夢兒,也乾脆懶得放手了,就這樣坐著吧!快到天亮的時候,蝶夢兒的臉色基本上恢復了正常,只是有些大病初癒的蒼白。一夜下來,人卻有些瘦了,看得張越都有一種心酸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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