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讓你十招(第二更求票)
由劉澄甫進來到現在,雖然只有三兩句話的功夫,但張違已經大約知道了對方的來意。
首先,對方姓劉不姓武,可以排除是五大王族直系傳人的可能,也就是說他和謝曉婷不可能有太過親近的關係,要知道,五大王族之間名義上還是以兄弟相稱的。而且張違也了解過,謝曉婷一家並沒有什麼期功強近之親。也就是說他管不到謝曉婷的閑事。
其次,對方不是來興師問罪的,而是單純的過來警告,讓自己遠離謝曉婷,這樣狗血的場景電影、電視、書籍上不知道寫了多少次了,張違已經耳熟能詳,很顯然自己被當成了情敵。雖然自己也和很多時候的男主角一樣,根本沒有這個意思。
再次,據他的了解,謝曉婷的追求者各個都是王族世家的直系子弟,但王族世家之中並沒有劉姓,而此人顯然應該是已經投靠了王族世家,最大的可能就是投靠了五大王族之一,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自由出入王府。
最後,既然他的主子已經追求謝曉婷了,他自然不可能也加入其中,而且之前他稱呼謝曉婷為公主殿下,那說明他很可能是聖域里土生土長的,按照這裡人的等級觀念,他就算是有這樣的非分之想,估計也不敢表露出來。
綜合以上四點,張違幾乎可以斷定,對方是謝曉婷的愛慕者,但卻從來不曾表白過,而且出身應該不太好,也自認配不上謝曉婷。
在他的心中,謝曉婷如同仙女一樣高高在上,他在自慚形穢的同時,心理也有了不同程度的扭曲,肯定是聽到自己最近和謝曉婷走的比較近,而且也了解過了自己的出身,覺得自己和他一樣配不上謝曉婷,所以過來勒令自己離開。
人如果不是自小在一個環境中長大,就永遠不會理解這個環境中長大的人的想法。
例如日本的女人可以堂而皇之的給人說自己援交過。援交全稱:*,聽起來文雅,但實際上也就是**。前幾年日本某個縣競選議員的時候,一位競選的女性就曾當眾承認自己高中的時候援交過。
這事情發生在日本,人們就覺得很正常,最後好像那女的還競選成功了。但要是發生在中國,別說是競選議員了,被人知道曾經賣過淫,估計那女的死的心都有了。
香港的女藝人舒淇,年輕的時候拍過三級片,現在每每提起來還淚如雨下,不管當時是出於什麼原因拍的,但相信舒淇現在肯定很後悔。
但再看看日本的AV女優,一邊四處走秀,參加各種各樣的綜藝節目,一邊馬不停蹄的繼續連夜趕製新的AV作品,這樣的事情中國人敢想象么?
要不是張違已經在聖域里生活了好幾個月的時間了,他也不能理解這裡土生土長的人的等級觀念怎麼能那麼嚴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在這裡並不是一句空話,而是落到了實處。
在這裡,五大王族就是皇帝,謝曉婷說是公主還不如說是女皇。可以說,這裡絕大多數人的性命,都是她一句話可以決定生死的。因此張違能理解劉澄甫這種自卑的心理,但理解歸理解,要是對方硬要把這些也套用在自己身上,他可做照做。
張違這話問出去,根本就沒有指望對方會回答他,只聽他冷笑了一聲說道:「人和狗最大的區別是,人能給人解惑,而狗只能給人解悶。」
劉澄甫的心思顯然還是比較單純的,他並沒有領悟到張違想要表達的意思,因此只能一言不發,只是冷冷的看著張違,想聽聽他能說出什麼花樣來。
「我和曉婷相比,就如同乞丐和富翁。雖然貧富上有差距,但人格上是平等的,至少我自己認為是平等的;你和曉婷比,就如同狗和自己的主人,不管其他方面有沒有差距,首先你們人格上就不平等,至少你自己心中就是這樣認為的。」
看著對方因為出離憤怒而扭曲的臉,張違冷笑道:「怎麼?我有說錯么?」
「王府之內除了演武場,其他地方沒有經過允許不能動武,我本來不想觸犯王府的規定,但我現在決定擊殺你。你做個準備吧!」做了決定之後劉澄甫反而平靜了,一種置生死於度外、無牽無掛的平靜。
殺氣,實在在的殺氣。雖然沒有自己在謝曉婷別墅的時候遇到的那麼濃厚,但張違的心還是不禁咯噔一下,他知道,眼前這個今天自己才剛剛見第一面的人已經真的有了擊殺自己的心思。最麻煩的是,對方的修為明顯要比自己高一籌。
「這下玩的有點太過了。」張違心中隱隱有點後悔,他現在才知道,老實人被逼急了確實恐怖的很。不過想要他說軟話,還是門都沒有。
「準備好了么?」劉澄甫退後了幾步,看到張違全神戒備的盯著自己,「看來你是準備好了,那開始吧!」
張違依舊沒有動,因為他一點把握都沒有。他也知道就算自己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來,勝算肯定也只有不到一成。他現在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因為他相信,武福肯定已經去叫人去了,而且謝曉婷看自己久久都不曾過去,估計等會也會殺過來問罪。
「本來是想先讓你幾招的,畢竟我一個能力者欺負你一個覺醒者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不過看來是你害怕自己先動手我會把破壞王府規矩的責任推到你身上,那這個罪過就由我來背吧!」劉澄甫顯然把張違當成了自己,要知道,只要自己能活命,王府的規矩在張違看來簡直屁都不值一個。
對於這個誤解張違不可能去解釋,劉澄甫現在還能侃侃而談,那是因為對方實力上的壓倒性優勢使得他佔據了絕對的主動權。作為弱者,張違把全部的心思都用了戒備上,他只要一開口,注意力多少都要轉移,勢必就要露出破綻。
別看現在劉澄甫話說的這麼好聽,但誰能保證對方不會突然翻臉?把自己的性命建立在對方的人品上,這種事情張違不會去做。
「看招。」劉澄甫很光明磊落的在出手之前提醒了一句。
要說劉澄甫除了強行闖入張違的小院這一行為有點蠻不講理之外,其他的事情真是做的讓人無話可說,但張違並不感激他。因為如果換了自己在他的位置,實力上能夠佔據壓倒性的優勢,他也不介意偶爾玩玩這一手,用比較流行的話說就是裝B。
眼前一花,劉澄甫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張違只能勉強看到對方是奔著自己的胸口來的。這個時候防禦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因為張違知道自己和對方的實力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和舍費勒倫戰鬥的時候,張違是激發者巔峰的修為,對方的修為則是剛剛踏入能力者的境界。二者相差一個境界還多;現在張違是覺醒者中期的修為,劉澄甫的修為是能力者中期,二者剛好相差一個境界。看起來好像差距是縮小了,其實不然,這次戰鬥的危險性要比上一次大上十倍都不止。
首先,和舍費勒倫戰鬥的時候,至少還有一個覺醒者巔峰的謝曉婷做幫手,現在則是他必須要一個人孤身面對強大的敵人。
其次,如果說那會張違的力量是正常人的十倍不到的話,舍費勒倫也就是正常人一百多倍的樣子,力量上是一百個正常人左右的差距。現在如果說張違的力量是五十個正常人的話,那劉澄甫的力量就是五百個正常人那麼多,差距已經拉大到了四百多個正常人的力量。
就光明面上的數字來看,這次戰鬥的難度就是之前的四倍還多,再算上一個有幫手一個沒有幫手,而且舍費勒倫是剛剛突破能力上駕馭的還不夠熟練,而劉澄甫的修為又早已經穩固,這差距還要進一步拉大,就難度上說,至少也是上一次的十倍以上。
傻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害怕不要命的。為了能夠多一線活命的機會,就是張違有一萬個不願意,他也必須得做一次不要命的了。
對於當胸打來的一拳,張違不閃不避,只是簡單的一記直拳打了出去,完全是一拳換一拳的架勢。
后發先至並不是那麼好做到的,這必須得要建立在擁有強大能力的基礎上。很顯然,張違現在根本就不具備這樣的能力。
本來足可以率先打到張違的劉澄甫卻很意外的選擇了後退。快速的把自己的拳頭收了回來,半途之時從下往上,對著張違打過來的拳頭輕輕一挑,張違的攻勢瞬間便被化解。
「雖說還是對你不公平,但我還是要說,十招之內我不會攻擊。而且剛才我攻擊在先,你不用怕破壞王府規矩的懲罰會落在你的身上。」劉澄甫就這樣定定的站在張違的跟前,兩人中間只有不到兩步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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