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章 真的可以用手嗎

「大哥，你來了？」猴子一臉諂媚加委瑣笑容將向日迎進酒吧。

「今天人不多。」向日隨意掃了一眼，只有零星地小貓兩、三隻。

「都怪黑狗那畜牲，要不是他帶人來鬧事，媽的……啊，對不起大哥，我不是在說你。」猴子現語病，及時道歉。

「胖子他們呢？」

「就在裡面。」猴子當先引路走去，向日不急不緩地跟在後面。

「大哥來了！」胖子等幾人一見向日到來，馬上讓了一個座位給他。個個滿臉興奮之色，因為他們知道，這位老大財神爺是送moey來了，一百萬啊，收保護費得收到什麼時候？

「昨晚我交代的事大家都清楚了吧？」向日也沒客氣，自然地坐下，直奔主題。

「是的，大哥，我們都知道。」猴子點頭哈腰地道。

「既然知道，那就好辦了。現在我宣布，這件事到此為止！」向日話一說完，幾個混混內心同時一顫，然後一臉肉痛，一百萬就這麼沒了，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啊？大哥，這個…我們……」猴子想說什麼，卻怎麼也組織不起一句像樣的話，心裡不斷哀嚎：我的女明星，我的性感女神！

「不過，我有另外一個任務交給你們。當然，酬金不變。」向日從口袋裡摸出一張支票，「這是一百萬，定金！」

「一、一、一百萬？」猴子顫抖地將支票抓在手中，兩隻眼睛瞪得溜圓，本以為煮熟的鴨子飛了，現在才知道，不是飛了，而是換了一個盤子裝上來。

「猴哥，讓我也摸摸一百萬的感覺。」胖子伸出手去，剛要觸及支票，被猴子一掌拍開。

「急什麼，少不了你的！」

看著面前幾個小弟全都眼紅地盯在自己手上，猴子小心翼翼地將支票貼身收入懷裡，看向向日胸口拍得「砰砰」作響：「大哥，有什麼事你就上刀山，下油鍋，保證為你完成任務！」

「你們餓狼幫有個叫灰熊的是么？」向日語氣平淡地問。

「是的，大哥！難道你……」猴子沒有把話說完，但他身邊的小弟們已經變了臉，猜測這位財神爺不會是出錢讓他們幹掉灰熊吧？

「怎麼？以為我是想讓你們幹掉他？」向日從臉上的表情判斷出他們內心真實想法。據馬三交代，這灰熊在「餓狼幫」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第二號人物，為人心黑手辣、六親不認，連與他同級的「狂狼」也要讓他七分，更不用說這些「狂狼」小弟的小弟了。

「這個大哥你也知道，我們幫內是絕對不能自相殘殺的，違者挑斷手筋腳筋逐出幫外，自生自滅。」猴子苦著張臉說，手卻緊緊捂著放支票的口袋，生怕被拿回去。

「我什麼時候說要殺他了？想要掛掉他的話我自己不會動手嗎？」向日眉毛一挑，「放心，只是讓你們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然後把他見過哪些人或者去過什麼地方都告訴我，這就行了。」

「真、真的？」猴子有點不敢置信，這實在太簡單了。

「你想去幹掉他我也不會反對。」向日似笑非笑地道。

猴子訕訕地一笑，忽然想起一事，問道：「大哥，我老闆『狂狼』想見你一面，不知…你什麼時候有空？」

「通常情況下我都有空，但是——我不見陌生人。」向日留下這句話，起身出了酒吧。這群傢伙真是死性不改，都提醒讓他們多洗澡了，沒想到還是一身酸臭味，估計再多留個幾分鐘，自己就該被熏暈過去了。

「你還捨得回來都幾點了？」楚楚氣不打一處來，明明說了很快回家的，可現在都過去7、8個小時了才見到人，害自己白白等了那麼長時間。

「剛好2：3o，不是很晚……」說到這裡見小妞要飈，向日馬上改口：「老婆，你得原諒我！都怪我那白痴同學，他語言表達能力太弱智了，一件很棘手的事被他描述成吃飯喝水一樣簡單，我……先回房間拿衣服洗澡去。」

「你站住！」楚楚從沙沖了過去，攔在卧室門口。

「老婆，我現在身體很臭，洗了澡我們再親熱。」向日涎著臉道。

「哼！肯定是身上有別的女人香水味，想洗了不被我聞到，沒門！」楚楚抓過他的衣服，仔細嗅起來。才剛聞了一口，立馬捂著鼻子退出好幾米，嗔道：「你身上什麼味道，那麼臭？」

「嘿嘿，跟一幫大老爺們一起，當然全是汗臭味了。都跟你說了，等我洗完澡再親熱，你就等不急了嗎？」向日奸笑道，回來之前跟那幫幾個月沒洗過澡的齷齪男待了那麼久，沒有理由不沾染上異味。

「去死！趕快去洗澡，多用點沐浴露，等下要是我再聞到有別的異味，今晚你就別上我的床！」楚楚確定了他身上沒有香水味，已經相信他是去見同學了，而且他那同學肯定是男的，還是那種比較髒的齷齪男。剛才聞了一下，那味道絕對比一氧化硫還毒。

「收到！」向日回到房間將剛到手的又一把沙漠之鷹扔床底下，拿了換洗衣物出來，見小妞正專註地看著電視，忍不住道：「老婆，你漂白了沒有？沒有的話我們一起怎麼樣？」

楚楚轉身惡狠狠地瞪他一眼，哼了一聲又繼續把注意力轉到屏幕上。

向日自討了沒趣，摸摸鼻子走進浴室。先讓你小樣猖狂一下，等我漂完再來收你，到時候求饒也沒用了，哈哈……眼前似乎出現了小妞在自己身子底下婉轉承歡的旖旎場景，不由一陣衝動。

由於心裡存在邪惡念頭，所以這次不像往常那樣要泡半小時，只o來分鐘便解決了問題。向日換好短褲背心，哇哇叫地殺回客廳。

「這麼快就洗完了？肯定沒洗乾淨，重新洗過！」楚楚見他一臉凶像地撲過來，心裡害怕，一個抱枕砸過去。

「誰說的，已經很乾凈了，皮都快搓下一層了。」向日接住抱枕，毫不停頓撲上去。

「哎，你壓疼我了！」楚楚用腳蹬開他，抓過抱枕橫在胸前。「今天晚上不準碰我！」

「老婆，你乾脆殺了我得了。」向日苦笑，不過看小妞一臉決絕，還真不能用強。

「我不管，總之你今晚不可以碰我！」楚楚霸道地說，忽然臉色又變得通紅，小聲道：「我……那個來了！」

「不會吧！」向日猶如見到鬼般，一把將小妞摟進懷裡，伸手摸到她的底褲，果然裡面墊了厚厚的一層，「怎麼會這樣？我們白天不是做過……」

「你要死啊！我才來的好不好？本來是按時間算應該是明天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月提早了。」楚楚語氣中也諸多抱怨。

「唉——」向日長嘆一口氣，膨脹地慾火迅消了下去。

「你怎麼了？別這樣好不好？最多明天我補償你。」楚楚見他意志消沉，柔聲安慰。

「今晚我們還是分開睡好了，我怕我一忍不住……」

「分開就分開！」還沒等他說完，楚楚已經恨聲道，「原來你跟我在一起就是為了……做那事，我一有事你就打算拋棄我。我算是看透你了，你死開！」說完，猛地從他懷裡掙脫出去。

「楚楚，你聽我解釋。」向日拉住她，這小妞也太善變了吧？昨天還巴不得將我踢下床，今天就死活不讓我走了。果然，前人的經驗是正確的，女人心，海底針！

「小妞，你看我像個淫棍嗎？」

「你本來就是！」楚楚毫不留情地批判。

「傻瓜！」向日溫柔地抱住她，「你難道就不知道你有多麼誘人嗎？我怕今晚和你一起會忍不住把你給辦了。你要知道，像你這麼個大美女，我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禁受得住誘惑呢？」

「真的？」楚楚有點意動。

「以你的智慧，我能騙得了你嗎？」向日又給她一頂高帽。

「哼，那這次就饒了你。下次再敢不要我，我就死給你看！」楚楚被拍得渾身舒暢，剛才的不快已經不知被拋到哪裡去了，心中被甜蜜充滿。

「怎麼會，就算你七老八十，皮膚跟橘子皮……」

「你混蛋！別說了，別說了！最討厭你了！」楚楚捂住耳朵，抓狂地搖著頭。女人最怕的字眼：一是老，二是丑。剛才某人的形容兩樣都佔全了。

「好，好，不說，不說。」向日鬱悶了，本來只是想表達下自己對她情之深、愛之切，沒想到好好的一句情話卻得到了相反的效果。這對以情聖自居的他來說還真是一大諷刺。

「好了，不和你說了，我睡覺放開我！」楚楚努力想站起身。

「不放！」向日加大了摟抱力度。

「可惡！你想幹什麼，你不是說今晚和我分開睡的嗎？」

「老婆，那是我一時的糊塗話，其實我們今晚可以這樣……」向日伏到他耳邊低聲說著。

「什麼！你，你，你好噁心啊！」楚楚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我們現在就去試試吧！」向日一想到那個身體某部又衝動了起來。

「可是——真的可以用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