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忍者來襲
那種極度舒適的感覺又一次布滿全身,五色石真是個好東西,再吃兩次的話不知道我會不會上癮。
雅各布搖晃著站了起來,把包大人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握緊了手裡的刀。但是這倒霉的騎士也沒有力量再撲過來,只是後退了幾步,退到了窗邊,恨聲說著:「邪惡的異教徒,今天你們所對我做的,總有一天我會加倍奉還到你們身上,我,雅各布,用我祖先的名譽發誓,我一定會討回這筆債!!」
大概是因為之前的火焰攻擊已經消耗了他全部的力量,現在又受到了傷及內髒的重創無力療傷,雅各布已是強弩之末。包大人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握緊手裡的刀沖了上去,喊道:「那你祖先的名譽算完了,你沒有以後了!」
就在包大人堪堪衝到雅各布跟前的時候,奇變再起,天花板上突然跳下來一個全身黑衣,黑布蒙面的傢伙,一道彎月般的刀光朝著包大人疾劈而至。包大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了個措手不及,慌忙用手裡的剔骨刀招架了一下,黑衣人佔住先手得勢不讓,流水般的再次上步連劈三刀,在揮刀的間隙里左手還不停的扔出幾枚手裡劍,把包大人一直逼到翻倒的沙發旁,才突然收刀後退,掏出一顆圓圓的東西往地上一摔,頓時大廳里煙霧瀰漫,什麼都看不見了。包大人這會還算夠意思,趕忙守到我身邊,防止對方借煙霧的掩護來對我不利。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煙霧散盡,黑衣人跟雅各布都蹤影全無,看來是跑遠了,我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雖然現在無法戰鬥,但是語言和行動能力都已經恢復了,第一件事我就狠狠的給了包大人一腳:「靠!我差點被人打死,你就趴在沙發底下看熱鬧?!」
包大人不閃不避的挨了這一腳,哭喪著臉說:「你要理解我的苦衷啊,我是被你們的打鬥聲吵醒的,第一時間趕過來的的時候,你已經被那大個舉在空中了,不知道死活,我那個時候衝出來也只能是送死,只能隱蔽了氣息先潛伏到沙發底下伺機而動,你知道那沙發有多厚?要無聲無息的把裡面的彈簧跟海綿都掏出來有多不容易?要靠著聽那大個說話的聲音來估算出他的**在什麼地方有多難?這些你都想過沒啊?」
其實我也知道,包大人不可能看著我挨打而見死不救,拖到最後才出現必然有他的原因,只是剛才被火灼燒內髒的痛楚實在太劇烈,劇烈到沖昏了我的理智,才會沒頭沒腦的責怪包大人,想通了之後,我有點愧疚,問他:「怎麼樣?踢的疼不疼?」
他搖頭說:「還好,你現在剛恢復,沒什麼力氣,一點都不疼。」
到這我有點奇怪:「對了,你的五色石上次不是已經吃掉了?怎麼還有一顆?」
包大人笑著說:「我自己的是用掉了,這個是劉超的,他說他用不到這個東西,而且除了那兩個女人,咱們隊里就是我最弱了,所以就給我保命用。」
我點了點頭。劉超這孩子算是顛覆了我心目中九零后的形象。一直以來,作為八零后,我們總是看不慣九零后,把他們叫做「肥豬流」,覺得他們叛逆,腦殘,是非觀混淆,價值觀扭曲,根本就是應該射在牆上的一代。而通過跟劉超這一段時間的接觸,我發現了他身上的很多優點,最主要的就是頭腦靈活,善於奇思妙想,這點比我們這一代被傳統教育扼殺了想象力的准大叔強多了,而且在有團隊意識的同時,他還能按照自己的個性去做事,達到了共性與個性的平衡。其實回想起來,在我們小的時候和青春期的時候,六零后,七零后的人也覺得我們八零后是垮掉的一代,應該被射在牆上,現在,我們長大了,逐漸成為了社會的主流力量,就開始看不慣九零后了。或許人類社會就是通過這樣一代一代的突破過去,才能不斷的創造未來吧。
我還在這出神呢,包大人已經撿起了幾枚手裡劍,跟我喊道:「高晗,最後怎麼還冒出來一個忍者啊?日本人也信上帝嗎?」
這時我才想起來,那個忍者八成是老早就潛伏在天花板上了,雅各布喊的那一聲自己可以對付我們應該就是說給他聽,讓他不要插手。可是聖殿騎士團里會有日本人嗎?上次戰鬥結束的時候,雅各布好像有說要去一個東方的島國,難道就是要去日本?這個忍者看起來好像不是異能者,但似乎武功不弱,雖然鐵定打不過我跟包大人,可如果對上晶晶或者張怡琳的話,應該還是有一拼之力的。
「我也不知道,我記得日本人好像是信什麼天照大神吧,要不就是信八歧大蛇。」我隨口應道。
「八歧大蛇我聽說過,天照大神是幹什麼的?」包大人對那幾枚手裡劍很有興趣,一邊把玩一邊問我。靠!我怎麼知道他是幹什麼的?!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他發明的照燒雞排吧。天都快亮了,今天晚上大概不會有事了,上去洗洗睡吧。」我胡亂回答著,包大人聽我這麼一說,才想起來還有回籠覺可以睡,便拿著那幾隻手裡劍美滋滋的上樓去了。看著他上去以後,我才又來到了地下的放映廳。
晶晶仍然蓋著我的上衣躺在那裡,熟睡的臉上帶著一抹醉意的嫣紅,嘴角還在微微的翹著,不知道在做什麼樣的美夢。我輕輕在她身邊坐下,靜靜的欣賞著睡美人,想起了剛才自己絕望時的疑問,我到底愛不愛她?如果愛的話,愛的是她的身體還是她的靈魂?或者,我真的知道愛情是什麼東西嗎?為什麼?為什麼你會是一個美女?而且為什麼你會是一個**?愛情本身已經很神秘了,你又在自己身上加了這樣兩層朦朧的面紗,你知道嗎?這兩層薄紗,遠比你封閉自己的冰山還要厚重,還要堅固,讓我越來越看不清愛情的面貌…………
我小心的抱起晶晶,緩步上樓,將她送回她的卧室,依蓮趴在床邊的地毯上睡的正熟,差點絆倒我。這孩子已經快被劉超**成美女犬了,連睡覺都是趴著的。
把晶晶放上床,蓋好了被子,我卻不忍離去。輕輕的在床邊坐下,摩挲著她長長地頭髮,真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時間就這樣停止,讓我可以慢慢去思考,我究竟愛不愛她這樣一個似乎簡單又似乎無解的問題。
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相愛相敬,不離不棄,直到死亡把我們分離。這樣的愛情真的存在嗎?如果有的話,我也很嚮往呢。
看著她熟睡的臉,櫻桃般的嘴唇,我決定不君子一把,來個趁睡吻美人!調整下呼吸,俯下身去,瞅准了她嘴唇的位置,慢慢閉上眼睛……可就在這時,她突然翻了個身,嘴裡還飄出了兩句夢囈:「小牛,你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個人,我害怕……」
牛?是誰?她的第一個男朋友?還是她曾經愛過的人?我的心好像被一隻爪子用力抓了一下,留下幾條火辣辣的傷痕,久久不能散去。望著她滿面淚痕的睡臉,我慾念全消,再為她掖了掖被子,我就準備回自己房間了。
要出門的時候,我又絆到了依蓮身上,把她弄醒了,瞪著棕色的大眼睛看著我。現在晶晶還在醉夢中,把這孩子留在她身邊有點危險,我低頭問依蓮,願不願意今天晚上去我的房間睡,這孩子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就起來跟我走了。
回到我的房間剛關上門,依蓮就開始脫衣服,我連忙制止她,告訴她叫她來只是讓她睡覺的,把靠牆的沙髮指給她,我就自己去洗澡了。洗完澡出來,小姑娘已經趴在沙發上睡著了,我也爬上了床,閉上眼睛卻誰不著。
目前的情況,阿爾貝他們的廢材三人組,加上兩個聖殿騎士的精英,剛好是五個人,這個數量加上他們想殺死我們的決心,跟咖啡店老闆所說的狩獵活動相符,從這一點上來說,幹掉安德烈和雅各布我們就可以打道回府;可他們現在又勾結了日本忍者,這樣算不算破壞規則?如果他們不在乎規則,根本就是奉了教廷的指令,要發動毀滅人類的審判日,那麼他們又為什麼要執意幹掉我們幾個人?如果咖啡店老闆在忽悠我們,狩獵活動根本就是鬼扯,我們就是被派來解決他跟教廷的私人恩怨的話,那教廷幹嘛不直接多派幾個騎士來,一口氣把我們五個滅了,那不是省事的多?
一切都似乎合乎情理但又互相矛盾,想也想不出,未來還是像這夜一樣,看不到邊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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