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5章 新家
人間界,霧隱鎮外的那一片幽靜小竹林中。k
微風許過,捲起竹葉漫天翻飛,沙沙的輕響為這一座幽境平添一份幽雅,位於其中的那一排排精簡的竹舍亦應著朝霞而掛滿了晨露。矮矮的一圈籬笆圍成一道低矮的圍牆。在那小小的一塊院落中,錯落有致的被劃分為數塊整潔的小小葯圃,各種各樣的藥用植物吞芯吐蕊,爭相鬥艷,在那拂面的的清風中,傳出陣陣糜香,聞之便使人心曠神怡,嘆為天作。從而引得蜂鳴不斷,蝶舞成群。
茅草小屋中,劉大伯正端坐在床邊,一隻手不斷地試探著盆中的溫水,另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揭開那包裹著小尼祿的襁褓,拿起一塊柔軟的布,沾起盆中的清水小心的擦拭著怒路那小小的軀體,一雙充滿了柔情與笑意的眼睛在尼祿粉雕玉琢的小小軀體上。
有一對不平凡的父母,他們的孩子就算是想要普通也普通不了,無論走到哪裡都能夠吸引人們驚奇的目光。在為尼祿擦拭身體的劉大伯深知這個孩子的不凡,但是他將視線放在尼祿那一隻右手臂上時,他還是驚呆了。
那是怎麼樣的一隻手。只見在尼祿那一隻離奇的,一隻與常人一般大小無二的左手上,從指尖到他的小手臂處,全部都包裹著一層細密堅固棕紅色的窄小鱗片,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如金屬一般的炫目光芒。而在他的手臂兩側一黑一白兩道深深的奇異紋路如樹枝般由臂彎處開始,慢慢的匯聚向尼祿的小手掌。一黑一白,兩者相聚散出一種令人由心感覺出無從揣測的神秘氣息。白的是那樣觸目驚心,投射出的平和氣息就像是置身於冬日的陽光下,給人以一種溫暖感覺,令人全身都感覺到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而那黝黑亮的光芒,則就像是一個無比深邃的深淵中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大洞**般。使人壓抑,使人恐慌,彷彿在那黑暗的角落中有無數的無形怪物正張開大嘴,待人而噬。
天地分兩極,兩級生萬象,而兩者的交融,就像是那萬千幻想的中合體,忽黑,忽白,忽藍……不斷閃爍著各色的微弱光芒。最後全部向著尼祿的小手掌匯聚而去。注入那小手臂鞭策一黑一白兩條黑白紋路中,消失不見。整隻手臂在如此的詭異氣氛中,營造出一種毫無遐絲的異樣感,使人感覺是如此的完美。
張大伯顫抖著伸出手,撫摸起小尼祿手臂,他的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情,他感覺出尼祿那一隻奇異的手臂中的經絡中好像壓縮著一種自己所不到的力量,那種力量是如此的強大,恐怖的乎想象,他們透過尼祿手臂處的皮膚透體而出,給人一種強大,令人心悸從而使人感覺無法匹敵的無力感,摸著摸著,劉大伯手上便不由得探出一股力量,想要更加深入的探尋那一隻小手臂中所蘊含力量的恐怖。
「孩子,看來你有一些不同尋常之處。」劉大伯面上掛著的表情由震驚轉為狐疑。他再一次地迷惑了。
自己那一絲探尋的力量究竟有多少,他心中十分清楚,他用一種在不傷害尼祿身體為前提的特殊手法下,將他們全部都壓縮進了尼祿那一隻手臂中。可是在他將力量探進尼祿的手臂后,他心中驚訝極了,那一雙手臂中所蘊含的力量的巨大他很清楚,可是在這一刻,他們卻彷彿泥牛入海般全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毫無查探的頭緒。
劉戰天心中的好奇和他心中的疑惑一樣大,他更深一步的探尋著,想要查探這隻手臂中那恐怖力量真正的根源。可是他再一次的失望了,那詭異力量隱藏的好的乎想象,無論他做什麼,劉大伯都無法現哪怕只是一丁點的不凡之處。
「這是什麼一種力量,看似強大無匹卻又飄渺無形,為什麼竟會如此的詭異,另人查無可查,探無可探。」劉大伯在心中帶著疑惑,輕聲嘆道,操控起尼祿體內這一道屬於他的力量,便要收回。
竹林中的微風刮開茅草屋那虛掩著的房門,吹了進來。早晨的輕風潮濕而帶著一絲冰意,那躺在竹床上的小小身體不由得顫抖著,變得不安起來。
隨著那小小的身體的顫抖,劉大伯那緊抓著尼祿那一隻詭異手臂的手一陣不由得顫動,隨之他探進那詭異手臂內部的那一道探尋力量行動軌跡不由得生了一些小小的偏差。
劉戰天那探尋的力量直接向著尼祿手臂上的血管紅肉處撞去,眼看便要傷到尼祿,突然在這時,那黑白兩道力量從無到有,一瞬間便形成,在劉大伯那查探力量撞上來的那一刻,他們開始瘋狂不安起來,如猛虎獵兔之勢閃電而其,閃電而落。將它劫了下來,而後又在一瞬間將他們全部攪個粉碎,點滴不留。
震驚,劉大伯心中除了震驚還是震驚。他在為這個孩子的父親所擁有的力量而感到驚奇。在不傷害孩子身體的前提下,還能為自己的孩子在他的身體中留下如此的一份守候的力量,而這種力量的霸道,新奇。顯然是他這樣站在人間巔峰強者的他,也連想都不敢想的。也許這就是那種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
他嘆服著,由衷的感嘆道:「心善如水的母親,強絕霸世的一個父親,又有了一個如此的孩子,他們一家究竟是什麼人,在他們那已經逝去的生命中又有著什麼樣的過去。又有著什麼樣的敵手將他們一家生生拆散。」
想到這裡,劉大伯心中不由得一懼,在這一個小小竹林四周彷彿突然之間多了一雙探尋的眼睛。正緊緊的盯著這個茅草屋中所生的一切,劉大伯在感嘆中趕緊收回那一隻探詢的手,出手如電,快的將那一個小小的生命擦拭乾凈。然後又將它緊緊的包在了那一個淡藍色的襁褓中,尤其是那一雙手。
『好像我還帶回來了一把刀。」劉大伯腦海中突然無由得想起一件東西,電念間,他便想起來拿是一把刀,一把鋒利至極點的寶刀。
劉戰天收回那聚集在尼祿身上的目光,轉身便走向身後竹舍的哪一個角落,他撿來的那一把刀此刻正安靜的躺在那裡。
「能夠配上艾薇兒丈夫身份的一把刀。這難道就是那三皇七聖中的一聖,『夜鷹平刃』」劉大伯自言自語的說著,他雖然聽過那『器中十』的古老傳說,但這也僅僅只是一個古老傳言的片段,在此刻早已變得殘缺不全,除了留下那幾把器中魁的名字外,再無其他,至於他們的外形,樣式那更是無跡可尋。所有的一切也進來自於心中的一切。
劉占天走至牆角,緩緩的彎下腰去將那一把疑為夜鷹平刃的曠世寶刀撿了起來,托在手中,萬分仔細的端詳著,沒有遺漏一個小小的細微之處。
除了一個還算鋒利的刀鋒,沒有漂亮的外形,沒有令人眼前一亮驚艷之美,那把夜鷹平刃普普通通,是那樣的平凡,是那樣的尋常。可是這一切並不能算什麼,是金子總會光的,在這把刀中那隱存的古樸,不也證明他真是一把真正的,古老流傳下來的寶刀嗎?劉大伯猶如一個丈二和尚直覺的摸不著頭腦,他喃喃自語道:「器中魁,究竟是如何的一個存在。為甚麽各個都是如此稀奇古怪。令人想不明白。」
『不管你是否平凡,對你主人的孩子來說,你都是一個存在著危險地變數,為了這個孩子的安全著想,註定你要做一個永遠不能將光的東西。」劉大伯若有所思道,說完便從牆壁角落中翻出一個狹長的盒子,毫不猶豫便將這一把絕世魁刀塞了進去。
「帶著對你主人的懷念,在地下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