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6章 利器
第二卷第十七章利器
冷汗流過華佗那一張慘白的臉滴落在地上,現在他尤感覺到火龍劃過他頭皮那熾烈燒灼一切的痛感。k股類似燒死耗子的焦糊臭味,瀰漫在這個並不算大的大廳中,華佗皺著鼻子嗅了幾口,他心中知道這種味道的源頭來自何方。
在旁邊,火焰過後,華箏撲哧一聲便笑了起來,她惦著碎步,來到華佗的身旁,強忍著笑的肚子疼的痛感,興趣盎然的道:「還好還好,沒有成禿驢,在後腦勺這裡還留了一從。」
「我的上帝,我不是有意的。」尼祿戳在一旁,張大了嘴。他想笑卻不敢笑,想同情卻又流不出眼淚,臉上表情古怪之極。
劉占天也憋著一張有些扭曲的臉抱起了肚子,不過還好,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一瞬間之後,他便有恢復了常態,滿含羨慕的道:「華佗老友,從今天起,再也不必為掉頭而愁,你好生令人羨慕啊!」
「笑吧!笑吧,老牙掉光了可別怨別人。」華佗撫摸著那光溜溜的腦殼,臉上的表情就像是開了染坊般五色雜陳,各含其中。不過顯然他沒有為了尼祿的一個無心之失而想去責罰一個孩子,當他看向尼祿的時候,他眼睛中又閃現出那種欣喜的光芒。開口道;「尼祿,在訂婚的那一天,你就敢燒光未來親家公的頭,為了面子,我應該只送你一些無關緊要的小玩意作為賀禮,但是我大人有大量,不向某些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一般。去吧從我的這些寶貝中再去挑選一件自己喜歡的。」
「我已經挑選出了兩件自己喜歡的東西,我想現在我已經滿足了。」尼祿揉揉鼻子,看向了目中帶笑的華箏,悠然道:「其實,爺爺對待他未來的孫媳並不吝嗇的,那把幻影玉劍是我父母留給我的遺物之一,他的寶貴,足以使任何一個視武成痴的修鍊者誓死追尋而不得其一。」
「是嗎!既然如此,那我就待華箏收下了。」華佗笑著說道,但是他眼中卻閃現著懷疑的目光,顯然他並不認同尼祿話中的意思。
「陀螺不抽不轉,犟驢不抽不拉磨,而你華佗是不見事實心不甘。」劉占天臉色冷中帶笑,笑言道:「剛才幻影劍好像從這面牆壁上劃了一下,去看看吧,不知道,你的那些寶貝在犀利的幻影刀鋒下還剩下幾件。」
「開玩笑,盒子中的那些寶貝可不是凡兵俗器之流。一把錢臭之物也敢如此說。」華佗鄙夷一笑,便伸手將密室中最大的那一個盒子抱了出來,打開放在了劉占天的面前。
「看好了嗎?這把刀可是完好無損的。」
「盒子還多,繼續往外拿。」劉占天深知幻影劍的鋒利,所以他並不著急,自信一笑,如此說道。
「切,寒秋的螞蚱,我看你還能樂到幾時。」華佗諷刺的笑笑,便將一雙手伸向了那一排盒子。
當他在抱起盒子的一霎那,便見那些盒子連帶著裡面的武器段為兩截。他臉上帶著驚懼,不敢置信的驚呼道;「天哪,這不可能。連一隻肉臂都無法劃破的玉劍,竟然無聲無息輕輕一劃,便將我的這些稀世珍品斬成兩段。這是什麼樣的一把劍。」
「怎麼會這樣"
華佗一連拉起剩下的四個盒子,無一例外全部都從中間段為兩截,他心中徹底的震驚了,他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狐疑的眼神在華箏手中的幻影玉劍與劉占天之間來回遊移。
」嗬嗬……「面對華佗那狐疑的求知眼神,劉占天清清嗓子,拉長聲調,道:「幻影劍很鋒利令你很震驚對嗎?告訴你一個更驚人的消息,憑這把劍的鋒利寶貴,自遠古流傳的傳說,能夠與他相提並論的只有六件,而明顯比他好的武器也許只有傳說中高高在上的器中三皇。因為這把幻影劍便是三皇之下,七聖之一。」
「天哪!天哪!這把劍會是遠古流傳下來的十把最強兵器中其中的一把,他的鋒利足以斬斷一切凡物,可是剛才我明明看見這把劍砍在尼祿的手臂上而沒有對你尼祿造成定點的傷害,這…………」聽完劉占天的答案,華佗震驚的點點頭,當他望向尼祿的時候,他心中又升起一個更大的疑惑。
看著華佗那一張滿是問號的臉,劉占天臉上帶著嚮往的神情,回答道:「十把最古老神秘的武器的三件,其中還包括一件三皇之一的閻魔刀,他們曾經齊聚一個人之手,而這個人便是尼祿的父親。想想吧!站在力量最巔峰的他會有這怎樣的實力。而他留給自己孩子的,你以為會是我們這種層次的人可以理解的嗎?」
「原來如此,既然擁有一個擁有如此力量的父親,那他的孩子為什麼會是如此纖弱,不但沒有繼承他的天賦,反而比其他同齡人還要更加瘦弱三分。」
華佗知道了原來心中的答案,但是與此同時心中又出現了新的疑問。
「我不知道!也許他們一家過了太多顛沛流離的苦日子,也許他們一家不想再讓自己唯一的後代去重複那種刀口舔血的復仇生涯。從他那臨死的母親那裡我只知道,他們希望這個孩子遺忘仇恨,遠離血與火的世界,平靜的過完自己的一生。」劉占天哀怨一嘆:「你知道的,尼祿的父親如果對尼祿的身體動過什麼手腳的話,這一切絕不是我們可以看破的。」
「也是,擁有閻魔刀的強者他如果想要自己孩子平靜的過完一生,他一定會為自己的孩子留下一些保命的絕招,我想尼祿這一隻比犀利的幻影劍還要堅硬三分的手臂一定一個父親留給孩子最後的保命絕招。」劉占天理解的笑笑,仔細的端詳著尼祿這一隻絕無僅見的離奇手臂。低沉的道「
不知道你的父親是怎麼想的,他想讓你平凡過完一生,卻給你留下了一個如此明顯,招人猜忌的手臂。也許他當時心中很複雜,他希望你繼承他的一切,同樣也希望你能遺忘本應屬於你的一切。於是他便留給了尼祿一個選擇,讓它自己去尋找自己想要的生活。」
「也對,可憐天下父母心,他們心中雖然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可是為了自己孩子一生的理想,他們亦然違背了自己心中的意願,為自己的孩子留下了一條後路。」劉占天面色複雜,悵然若失道:「聽君一席話,立即使我茅塞頓開。現在我終於明白尼祿那一隻古怪的右手臂中會存在那麼多,那麼古怪的力量。不求天地同壽,但求一生精彩。也許當初我曲解了尼祿父母話中的意思,任其展,放任逐流才是他們真正的意圖。」
「是這樣嗎!我以為我的父母會讓我踏著他們為我安排的足跡去走完自己的一生。我曾經恨過他們,怨過他們,我以為他們並不愛我,他們為了讓我活著,剝奪了本應有的一切,幸福,追求。讓我變成一具為了活著而活著的行屍走肉。看來,我也錯了,他們是理解我的,在他們為我遺留的將來中,他們已經為我預留了一條夢想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