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御劍術
第五十九章御劍術這時,盤坐在右的黑影站起來,冷冷道:「你話太多了。」語氣中似乎充滿的都是對曲寶珊和我們過多嘮嗑的不滿。
果然,曲寶珊馬上住口,顯然很忌諱這位「搭檔「。
接著那把聲音又冷冰冰地道:「接下來是誰?我都等得不耐煩了。」
李白上前一步,彬彬有禮道:「接下來就讓我這個窮酸書生來接閣下幾招。」
那黑影道:「很好。」說完朝我們走來,不一會,進入我們的視線,我能看清楚他的長相、樣貌。該男子身穿白色襯衫,黑色西褲,黑色皮鞋,帶著一個黑色的皮箱。
按照尋人啟事上的描述,這個人就是第二名失蹤者方勇。
只是想不到方勇是這麼一個「酷」的人,簡直是不苟言笑,用不盡人情形容估計也行,看他對夥伴的態度就知道此人平時為人如何。
我比較感興趣的是那隻黑色的箱子。方勇在失蹤時就帶著這隻箱子,不知道裡面是什麼秘密武器?
我拉了拉李白的衣袖,將這個擔心告訴李白。李白點了點頭,自信滿滿道:「嗯。不擔心。老夫也有秘密武器。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李白上前數步,作揖,一手拔劍斜指下方,一手背於背後。斜視對手,一派高手風範。
方勇可沒有這麼客氣,大喝一聲,高高舉起箱子朝李白頭頂砸去,其舉止和原先給我的「酷」的冷靜印象完全不同,感覺就像是一個孔武有力的莽夫在呈匹夫之勇。哦,果然人如其名,怎及得一個「勇」字了得?
李白似乎也很驚訝於對手的直截了當,但並未掉以輕心。李白右腳斜退半步,將原本置於身前的長劍往身邊收回少許,再以一個很不可思議、很刁鑽的角度遞出,劍鋒直指對手右肋。若對手仍想利用居高臨下的箱子襲擊李白,李白定必能提前一步將對手的右肋刺穿。
方勇也意識到李白這一招「后先至、圍魏救趙」的厲害,也收住箱子的下砸之勢,將箱子橫舉來擋李白的劍鋒,接著又改擋為掃,橫著將箱子朝李白**腹間掃去。看來方勇也不只是一個莽夫,還是有些智勇的。
李白微一側身,已脫出箱子的攻擊範圍,右臂下沉,劍尖向上,隨手臂上提朝方勇咽喉刺去。。。
緊接著,方勇還沒有反應說閱讀,盡在
過來,李白就已趁招式未使老,改刺為削,目標仍是對手咽喉。殺傷力雖小了,但殺傷的範圍倍增,方勇脫出的可能**大大減少。
方勇箱子已掃出,回防已不及,眼看大好咽喉就要被李白割斷。從剛才交手開始,李白和方勇有來有往的數招,方勇一直受制於李白,看來勝算不高,要保命除了棄械投降外可能別無他法。
我不能猜測方勇際此生死關頭的想法,但卻清楚的看到李白並未趕盡殺絕。李白的劍只是在方勇的咽喉上輕輕一點,隨即收劍後退,作揖,道:「承讓。」說完轉身欲走回我方陣營。
忽然,我覺得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方勇那隻黑色的箱子始終讓我覺得不安。
果然,方勇在李白的劍撤走以後,只是愣了一下,接著作出了一件我們都覺得不恥的事——偷襲。
只見方勇大喝一聲,朝著李白背影的方向打開了那隻黑色箱子。同一時間,我驚呼道:「小心。」而盤坐在後的那道黑影也有怒斥的聲音傳來,道:「不可造次,住手。」
一時間,我倒驚呼、黑影的怒斥、方勇的大喝,各種聲音混合在一起,反而分辨不出說的是什麼。
比我們的聲音更快的是黑箱子里出來的東西,只見箱子一打開,一大篷閃亮的光點就如同雨點般朝李白乃至我和杜甫所站立的方位襲來,覆蓋的範圍很廣,亮點的度很快、密度也很大,讓人有種避無可避的感覺。
我不知道怎麼招架,只得將「土星護主」及「移花接木」的能量運足,雙臂微曲,護住頭腹要害。
亮點很是強勁,釘**在我護身氣勁上出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微微感到疼痛,還好護身氣勁未被**穿,我估計是因為距離較遠了,否則未必擋得住這突如其來的一擊。不知道近距離接觸的李白如何?
確定自己是有驚無險后,我朝場子中央的李白看去。
與方勇距離較近的李白現在裹在一團白色的光圈之中,猶如一個蠶蛹一般。煞是好看。
再回身看杜甫,只見它輕飄飄的飄浮在半空中,隨意起伏,所有**來的亮點均從其腳底下經過,神態休閑、從容不迫、毫無傷。
高,實在是高。
漸漸的,亮點**盡。李白周圍的光圈也漸漸淡了下來,我才看清,圍繞李白急旋轉造成蛹狀光圈的居然是李白的佩劍。那把劍變得如絲帶般柔軟,在空中圍繞李白呈圓弧形急旋轉,將李白裹在劍光之中,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會光的巨大的蠶蛹。
李白大斥一聲,道:「暗施**,豎子可恨。」說完,手指揮動間,原本圍繞李白的旋轉的長劍如一條白練朝方勇**去。
哇噻,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御劍術」?
我看李白這一劍「快、准、狠」,而且李白惱恨方勇的偷襲,是決計不肯放過方勇,方勇此招過後必死無疑。
這次方勇就真的成了失蹤人口了。不過這個方勇人品好象有些問題,的確不值得幫助。
我閉上眼睛,不忍看方勇血濺當場。
緊急關頭,杜甫的聲音傳來,道:「李兄,劍下留人。」
李白一聲冷哼,手指又是一陣划動。
那道朝方勇襲去的劍光馬上改變方向,由直刺改為旋轉削割,將方勇裹在劍光之中,與李白不同的是,那把劍是在李白周圍環繞,在保護李白;而此時劍是貼著方勇遊動,幾乎劍劍到肉。頓時,現場衣服碎屑和鮮血橫飛。
一陣劍光過後,劍又飛回李白手中,而我們眼前的方勇渾身上下已沒有一片好布、一塊好肉,渾身破破爛爛、鮮血淋漓。一件白色的襯衫也已被鮮血染紅。站在場中渾身抖,是疼痛?是害怕?是憤怒?
雖然命是保住了,但這種羞辱和疼痛我覺得也並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