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風流兼職
接下來的兩天正好是雙休日也許是這一年中最冷的。天空灰濛濛霧濯濯的風微得幾乎聽不見它的聲音。太陽公公不知躲到了哪裡大地上見不到一縷陽光。凡靜家沒用暖氣室內雖然密封很嚴但溫度計上面的水銀柱仍然停留在攝氏零下**度。老薛端坐在客廳里一邊喝茶一邊聽著小收音機。收音機里正在播放天氣預報今明兩天將有小到中雪。因為天冷也有心事凡靜沒敢出門。她坐在床頭被窩裡上身感覺涼哇哇的。這兩天她也確實想了。雖然自己已經有了工作但生活得並不特別令她滿意。每月那一丁點兒工資花起來是精打細算著的絕不能滿足自己穿衣打扮趕時髦的需要。沒有餘額沒有積蓄什麼時候才能跟別的女人一樣戴著金項鏈金耳墜金戒指金手鏈挎著裝有手機和傳呼的高檔皮包騎著踏板式光洋125摩托像高傲的公主一樣顧不上路邊女人艷羨的目光和男人駐足凝望的神態在下班途中瀟洒自如旁若無人地飛向自己的別墅或者洋房?即使將來工資再漲它二三百市面上物價隨之上揚件件東西又那麼昂貴除吃除喝除穿除用之外一個月又能剩下多少?況且自己還要照顧年邁多病的父母、輟學在家沒有工作的弟弟還有那個雖已給了曉雯卻依然牽挂在心的兒子。她已經二十三歲了隨著年齡增長人老珠黃沒人希罕沒人喜歡那只有等下輩子才能實現自己夢寐以求的理想過上瀟洒富足的日子。哦我沒有那麼傻我才不相信有什麼下輩子呢。就連偉人和詩人不也都這樣說嗎?——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所以說下一步我必須抓緊時間想方設法去聚斂財富以實現自己的夢想。
她還想到現在是笑貧不笑賤的時候有錢能使鬼推磨。既然我現在離過婚孤身一人來去自由我幹麼不充分利用利用我如花一樣的容貌?幹麼要自討苦吃生活得不如別的女人?鄭部長那裡輕而易舉不能找他歐陽局長那裡也似乎有了新歡。錢老闆么雖然年齡比自己大了二三十歲可衣冠楚楚紅光滿面辦事果斷慷慨大方。又是千里之外的浙江人跟他合作的話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小城人知曉的肯定是寥寥無幾就這寥寥無幾的小城人也肯定是撲風捉影罷了。如果錢老闆能守信用月月兌現我兩個數這難道不是我實現理想的行之有效的捷徑?倘若日後有人說我的錢來路不正道的話那不正道的多了。那些通過貪污、收受賄賂以及其它不法手段富足起來的男人女人們不一樣很多?他們的錢難道就來得正道?!
晚上天空中慢悠悠地飄起了雪花。凡靜穿了黑色皮衣套了棉裡子頂著刺骨寒風踏著皚皚積雪去了縣賓館。她在賓館三樓過道上望見3o1房裡透出了一束燈光。來到門前門虛掩著開了一道縫那束燈光就是從這道縫隙里鑽出來的。凡靜沒有敲門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隨手「啪」地一聲關上了房門。因為室內安裝有暖氣管道這時正用著所以凡靜關嚴房門的一剎那身上就有了一種暖融融的感覺。錢老闆此時正坐在被窩裡脊背靠著席夢思床頭百無聊賴地翻看一本封面上純是**女郎的消遣性雜誌一邊看一邊想著他和凡靜之間的事。想像著凡靜是否在考慮又是否考慮好了。聽見門響他本能地抬起頭來當看到凡靜一步一步微笑著向他走近他兩眼放光胸口急跳心花怒放起來。他知道凡靜已經考慮好並且答應他了但他仍然笑著向凡靜問了一句「想好了?」那臉容那樣子都十分地得意。
凡靜沒有馬上回答她走到床前慢慢地斜坐在床沿上面對著錢老闆直直地傻笑起來那樣子十分嫵媚讓人能即刻間產生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錢老闆用雜誌的一個邊兒掃著凡靜的袖子說:「來這屋裡有暖氣把皮衣脫了吧。」
凡靜很聽話地脫掉了皮衣起身掛在牆角豎著的木衣架上轉身又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下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仍然朝錢老闆嫵媚地笑著。一會兒她想對錢老闆強調一點那就是薪酬必須按他說的那個數每月兌現且要及時。但她又想了想沒有說出來。她知道錢老闆有的是錢出手大方也很喜歡她跟這樣的男人交往用得著再像老婆娘一樣羅里羅嗦地交代嗎?她相信只要在他倆合作過程中大的事情依著他小的細節盡量按他的要求辦伺候服侍得周貼一點兒錢老闆是決不會虧待她的。
正象凡靜預料的那樣錢老闆很是慷慨。他放下正看的書把手伸向床頭柜上的皮包掂到懷裡打開取出似乎事先已經準備好的一副24k純金項鏈兩隻手掂著不慌不忙地戴在了凡靜脖子上。然後一邊美滋滋地望著凡靜美麗的面容一邊把自己的皮包掂起放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凡靜不解地問道:「我還沒有跟你正式——你怎麼?莫非?」
錢老闆哈哈一笑「這是對你答應跟我合作的獎勵。只是個見面禮小意思啦。」他的「啦」拉得很長像香港、澳門一帶的富商說話時一樣。
凡靜用雙手捧起脖子里金光燦燦的項鏈高興激動得有點兒眩暈。錢老闆趁凡靜陶醉的當兒猛地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裡慌裡慌張地動她的皮靴解她的毛衣然後兩手抱著將她抬進被窩裡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翻轉身爬到了凡靜的玉體上迫不及待地把手伸了下去……兩人只想吃快餐無暇玩浪漫。
次日清晨凡靜在縣賓館門口吃了包子油饃喝了胡辣湯就直接朝西關自己的公司里上班去了。路上她打著呵欠回想起昨晚在賓館里的情景。這鬼孫錢老闆一大把年紀了饞勁還那麼大折騰得她一宿沒有睡好。還有她有一段時間沒讓男人碰了心裡也怪痒痒的情急之下竟忘了讓錢老闆沐浴沐浴採取點兒措施萬一將來我被染上性病那可太不划算。
又一個晚上凡靜如約前往縣賓館3o1。關起房門錢老闆二話沒說就把凡靜扳到自己懷裡。雙手抱著她的上身嘴唇旋即湊了過來。凡靜不想跟像她父親一樣年紀的錢老闆接吻她努力把上身向後撐著下身卻被對方緊緊地箍著。
「別急么。」凡靜撒嬌似的輕輕嗔怪道。她今晚不怎麼著急。她想慢慢來玩出點浪漫。
「良宵一刻值千金我咋能不急?」錢老闆滿面笑容地反駁道。
「你洗了嗎?」
「哈不出房間就有浴池哪能不洗?」
「不行。我要親自看你再洗一遍。你洗了我洗。」
「那太浪費時間。乾脆咱倆一塊洗。」
凡靜猶豫了一下「好吧!不過洗澡的時候可不準胡來。」
關起浴室門光光的身子暖融融的環境在狹窄的就那麼一個白色的盆池裡明亮的白熾燈照耀著。你看到我我瞧見你;你碰著我我挨著你哪容得人不胡思亂想?更何況凡靜是豫西小城無與倫比的香國佳人?那麼地漂亮那麼地豐滿那麼地性感那麼地溫柔浪漫。錢老闆不愧是風月場上的高手他只管仰身浸泡撩水搓灰想方設法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慾念連一句誇耀或挑逗對方的話都不說。等到凡靜在另一頭臉桃紅眼迷茫聲音顫顫微微的時候他知道起攻擊的火候已到。於是他停止了搓洗一把把凡靜拉到自己懷裡「今晚我們來點兒浪漫的。」他一隻手撫摸凡靜的『摩天嶺』另一隻手順勢滑下去停下來輕輕地揉搓起來直到對方雙手反扳著他的脖子抬起頭醉眼朦朧如痴如醉溫柔似水用舌尖不停地舔著錢老闆的下頜。
「出去吧這裡辦不成怪難受的。」凡靜像一個情的小母貓她在澡盆里蜷縮著身子雙腿使勁地夾著。她坐在錢老闆身上已經碰到了這個老男人愈來愈堅挺的東西。
「誰說辦不成?來我們換個姿勢對面坐著你進攻我防守上下都不會耽誤。」
凡靜在錢老闆的幫助下換了姿勢「這樣不太好吧?光進水的。」
「不會的請你相信我趕緊開始吧。其中別有一番情趣。」
「今天你得採取措施。」
「放心吧。」錢老闆放下扶著凡靜臂膀的一隻胳膊伸出澡盆外從梳妝鏡下取過一個十分精緻的小瓶開了口倒出一粒圓圓的小藥丸拿在手裡遞給凡靜。「這是進口玩意兒。放你裡面保管沒事。」
「這玩意兒我從沒見過別騙我啊!」
「咳!我吃飽撐著了?這叫『殺精死』就像『滅蚊靈』一樣厲害。既不會有病更不會懷孕。」
凡靜聽了錢老闆的話照他說的做了。
錢老闆在水裡的功夫不亞於床上。凡靜進攻沒多久潮水便鋪天蓋地地向她湧來。她像瘋了一樣增加頻率起猛攻。而錢老闆卻穩坐炮台十幾分鐘了才炮彈出膛轟她幾下。
洗完澡回到床上凡靜想你錢老闆不就那麼幾炮嗎?肯定該偃旗息鼓了。可她剛剛拉上被子錢老闆的嘴唇便熱呼呼地又湊了過來。一邊吻凡靜一邊把她的右手往他的胯下拉。凡靜知道他讓她幹什麼就把手伸了過去誰知軟乎乎地像打焉了的茄子一樣沒有一點兒精神。她噗嗤一笑張口想說什麼錢老闆先她一步開了腔。「你慢慢撫摸一陣兒保管讓你滿意。」
凡靜做了奇迹果然出現。這時錢老闆身子歪向一邊仰臉躺在床上用兩隻有力的大手把凡靜朝他身上拽逗趣道:「女人不都想翻身解放嗎?來你在上面讓你嘗嘗做男人的滋味。」
凡靜從前無論跟誰都沒有過這些花樣動作。好奇心驅使她很聽話地爬到了錢老闆身上。
事後凡靜想這個錢老闆鬼點子真是多。凈讓我做些新奇刺激渾身愉悅的花樣得錢得利不說我的自身問題也能得到全面徹底地解決。不服氣不行吆。像錢老闆這樣即將步入老年人行列的中年男人『槍』雖然沒有年輕男兒那麼鋒利但經驗卻遠比年輕男兒豐富得多。看來姜還是老的辣呀!
……
就這樣凡靜從下午下班到第二天早晨都被錢老闆包了下來。每個月除去他飛回浙江或去其它省市大概十來天他都要在襄汝周圍跑他的生意。他很守信用。為了能使凡靜這樣貌若天仙又溫柔似水的姑娘長期地跟他合作下去他每到月底就準時給凡靜兌現一次薪酬從不拖欠。為便於聯繫凡靜買了一部摩托羅拉中文傳呼。她只把傳呼號碼對姬敏和錢老闆說了父母、凡平以及電業局服務公司里的領導和其他同事都不知道也不讓姬敏向外宣傳。她不想讓這些人窺測到她白天工作時間以外的行蹤和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