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浪子天助得奇寶
只見那株「千年雪芝」不但通體泛白,而且汁滿欲滴,那十二粒小果更是殷紅似血,令人直掉口水。
「阿啦,你先吃點野味,讓我來招呼它!」
說完,自懷中取出一個方盒。
舒啦剛將一塊肉脯塞入口中,立即看見方盒內擺了十餘支亮晶晶的玉針,立即輕咦一聲。
「呵呵!阿啦,你可別瞧不起這十五支玉針,它們一共價值兩萬黃金,耗了半年才打制而成的哩!」
「哇操!這麼貴呀!何必這麼浪費呢?」
「呵呵!『千年雪芝」已具靈性,欲取其精華,必須使用這種古玉針,否則,必會流失不少的靈氣。」
說完,取出玉針,迅速的刺入它的頭,喉及心口。立見它不住的輕顫著。
舒啦瞧得心生不忍了?忙道:「哇操!爺爺,別傷它了!」
「呵呵!阿啦,你是不是心生不忍了?你瞧仔細點!它正在高興哩!它正在為可以大展身手而高興哩!」
「千年雪芝」雖已成形,卻無鼻眼,因此,舒啦也無法確信雲中龍之話,只好奇的瞧著它。
雲中龍微微一笑,迅將十二支玉針插在十二粒紅果與芝體相接之處,立見那些紅汁流向芝體。
洞內立即瀰漫著濃冽的香味。
雲中龍呵呵一笑,抓起一隻雞腿邊嚼邊道:「阿啦,再過一個時辰,你就可以取用這些汁液了。」
「爺爺,謝謝你!」
「呵呵!兩年多不見,你就變得如此的客氣啦!」「哇操!爺爺,若非你的栽培,我那有今日的成就呢?爺爺你可知道,我可以從冰穴躍起丈余了哩!」
「阿呵!果然進步很快,等一會,你吃下千年雪芝至少可以躍起十丈。」
「哇操!十丈?愛說笑。」
「呵呵!不但如此,屆時這套衣衫不知道會不會太窄或太短哩!所幸,你還要在此練劍,還可以另買新衫。」
「哇操!爺爺,你沒有發燒吧?」
「呵呵!爺爺乃是一代神醫,怎會發燒呢,咱們等著瞧吧!」
「對了,爺爺你有沒有去找徐爺爺他們呢?」
「有呀!他們都很好,你瞧這是徐爺爺寫給你的信哩!」
舒啦接過信來一瞧,信中皆是勉勵之語,欣喜得一看再看,雙目浮淚,身子輕輕的顫抖不已。
雲中龍瞧得暗嘆道:「此子如此多情,又長得如此的俊逸,不知會迷倒多少的少女哩!」
洞內立即靜了下來。
好半晌之後,雲中龍一見「千年雪芝」已是通體粉紅,立即含笑道:「阿啦,你把衣衫脫掉,回去冰穴去吧!」
說完,自壁間取出一個空的綠色小瓶。
只見他將插在他心口那支玉針插出,一道汁液立即源源不絕的射入浮瓶中,即彌洞內著清香的味道。
粗雲中龍雖然見多識廣,在此情景之下,亦禁不住輕顫著。
盞茶時間過後,那株「千年雪芝」已變成一張枯皮,雲中龍立即將半瓶玉汁液提到冰穴旁。
「阿啦,汁液入腹之後,全身脹疼萬分,你可要忍著點,記住,一定要調息十二周夭,張嘴吧!」
舒啦將嘴一張,立覺一股清涼,香醇的汁液順喉直下,迅速的到達腹部,他不由暗道:「哇操!怎麼是涼涼的?」
「哪知,他的念頭未消,一股磅礴氣功自丹田湧出,全身百骸立即感覺發出一股火燙的熱流。」
「呵呵,快運功!」
「功」字方停,一道掌勁已自雲中龍的右掌貫入舒啦的「百會穴」,立即他周身冒出一陣熱氣。
汗如雨下,白煙直冒。
冰穴四周迅速的溶華著。
冰水「咕嚕」一直響,翻滾不已。
半個時辰之後,舒啦好似在洗「三溫澡」般罩在一片煙霧之中,四尺面積的冰穴已拓展至丈余了。
雲中龍收回右掌,吁了一口氣,立即掠到石床上調息。
方才,他為了替舒啦引導那股「洪流」及貫通任督兩脈,確實耗了不少的功力,當然要趕快「輔給」。
過了一個時辰之後,當他再度醒轉之後,一見舒啦仍然盤坐在冰穴中,那些煙霧已經消散,他立即仔細瞧著舒啦。
只見舒啦一呼一吸之間,氣息悠長,膚色白裡透紅,配上原本俊秀的五官,端的是一位絕代美男子。
即使是雲中龍也自覺形穢。
有此一念,反而更加堅定他歸皈三戒大師之決心。
只見他悄悄掠過這冰穴,重回石洞,收回那些玉針之後,立即將它塞入綠色小瓶中,準備煉製靈藥。
他將綠色小瓶收妥之後,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一本線裝書,然後,盤坐在石床仔細的閱讀著。
此次,他重入武林,默察之下,發現「黃衫會」
不但正在暗中擴展勢力,夢幻島居然也有些企圖。
偏偏他們雙方皆在尋找「舒神醫」及「雲中龍」以便增添勢力或雪恥仇恨,使雲中龍忌怕萬分。
於是,他陷於好預啦客棧,將自己的武功予以「改頭換面」,經過年余的多力,倒也頗有成效。
此時,他再閱讀一遍之後,滿意的合上書瞑目休息。
次日黃昏,雲中龍將那隻烤雞及那些滷味溫熱之後,坐在冰穴旁邊啃雞腿瞧著舒啦看。
突見舒啦俊眉一掀,他知道他已聞到香味了,立即呵呵笑道:「阿啦,試試看你能躍多高?」
舒啦頷頷首,身子一動,立即原式不動的朝上射去。
「碎!」一聲,只見他撞到洞頂,「哎晴」一叫,立即飛身下來,朝下一看自己居然距地那麼遠,他立即喊道:「爺爺,救命呀!」
雲中龍微微一笑,右掌朝上翻,斜地一托,舒啦只覺自己被一團軟綿綿的棉花一托,立即輕飄飄的斜飛出去,剎那間已飄落在地上。
舒啦抬頭瞄了被自己撞凹之頂壁一眼,不敢相信的叫道:「哇操!這是真的嗎?太令人不敢相信了」
「呵呵!還有更驚奇的哩!把農衫穿上看看。」
舒啦依言撿起那套藍衫,往身上一套,哇操!長度,寬皆挺合身,簡直比定製還合身!
他立即驚喜萬分的瞧著自己與雲中龍。
「呵呵!阿啦,千年靈芝之神奇功效不但使你提早長大成人,更使你擁有一甲子以上的功力啦!」
舒啦欣喜的跪在地上,連連叩道道謝。
雲中龍但受他的跪叩之禮,然後扶起他道:「阿啦,你先坐下來聽我解說運功使力之訣竅吧!」
說完,似「帶動唱」般邊說邊比畫示範著。
舒啦原本就聰敏過人,服下「千年雪芝」之後,神智更清,領悟力更強,盞花時間過後,立即領悟出竅門。
只見他似飛鳥般在洞內四處縱躍,雙掌隨意揮動,地上的堅冰塊立即被他「修理」得面目全非。
雲中龍任他「瘋」一個時辰之後,含笑道:「好了,阿啦你就饒了這些冰塊吧!再揍下去,這座山非垮不可!」
舒啦連翻兩個跟頭之後,飄落在雲中龍的面前,欣喜萬分的叫道:「哇操!真好玩,有夠好玩。」
「呵呵!別貪玩,往後多的是機會,吃點東西吧!」
「哇操!爺爺,你這一提,我真的『八堵妖』了哩!」
說完,抓起雞胸一陣子急啃猛嚼!
雲中龍含笑道:「阿啦,從明天起,你必須在三年之內學會拳腳功夫,兵刃暗器及長空點穴你吃得消嗎?」
「哇操!我不怕,挺好玩的哩!」
「阿阿!有志氣,事實上,萬變不離宗,一條通,就條條通,而且自由的武功挺好玩的哩!」
果然不錯,在三年之後,江湖上冒出了一位「啦風少俠」,他的名叫做舒啦,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就轟動武林了。
時值隆冬,天上下著鵝毛大雪,小鎮之中,天寒地凍,又近黃昏,因此,路上行人只有小貓兩三隻。
一身藍衫,肩掛一個小包袱的舒啦,終於重回人間了,他興緻勃勃的左看右肩,絲毫未見寒意。
過往行人皆身穿襖,頭戴皮帽,仍然禁不住冷的縮首前進,乍見僅著薄衫,卻神采飛揚的舒啦,紛紛詫視不已。
舒啦暗笑他們「古井水雞」,徑自走入「郎多客棧」,抬目一瞧,只有一位中年掌柜及一名小二,不僅失聲一笑。
那中年人乍見客人上門,立即含笑道:「快去幫少爺把坑燒熱些!」
「哇操!免!、免!我怕熱!」
「熱?小兄弟,此地半夜挺凍的哩!」
「哇操!越凍起好,掌柜的,貴寶店的生意似,乎和店名不合理!」
「唉!天寒地凍的,有誰肯出遠門呢?少爺,我聽你的腔調,似乎是南方人,怎麼跑到此地來呢?」
「哇操!古人云:『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我打算走遍全國,遍歷名山大岳,見見各地的風光。」
「有志氣,不過,近年來,仇殺搶劫詐騙事件甚多,少爺你既年輕又隻身在外,可要多加小心些!」
「哇操!掌柜的,多謝你好心提醒,替我送些酒菜來吧!」
取出一錠銀子放在櫃檯上。
「哇!太多了,這……」
「剩下來的就算小費。」
說完,隨著小二進入一間清靜的上房。
小二離去之後,舒啦立即把兩窗戶大天,同時脫下藍衫,袒胸享受著寒風及雪花灌胸的清涼快感。
抬目遙望著天際的半輪月及點點寒星,鼻聞院中寒梅之清香,他只覺心曠神抬,立即脫口吟道:「雪裡已知春信至,寒梅點綴瓊枝膩!
香臉半開嬌旎旄」當庭際,玉人浴出新狀元。
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玫地。
共賞金樽沈綠蟻,莫辭醉,此夜不興群花比。」
突聽:「少爺,你是怎麼啦?找死呀!」
舒啦回頭一見小二以木盤托著酒菜邊打寒噤,邊走邊來,立即笑道:「哇操!小二,你們這兒的『空調設備』很夠准哩!」
小二苦笑一聲,酒菜放在桌上之後,急忙跑了出去。
舒啦哈哈一笑,坐在桌旁,邊飲邊食其樂融融!
酒雖不好,卻後勁甚足,不一會他己滿身大汗,乾脆也將過膝中褲脫去,僅著短褲吃喝起來。
這頓飯吃到初更,他正欲掩窗休息之際,突聽遠處街道傳來:「小子,別逃!」「大哥,給他死!」他立即精神一振!
腦海中卻忽然憶起爺爺臨別時的吩咐:「設法混入夢幻島,其餘之事,盡量少管!」他立即關上窗扉。
哪知,不久之後,大廳中卻傳來小二的驚叫聲音道:「掌柜的,不好啦!有一個死人跳進來啦!」
「哇操!死人不會跑呀!沒知識!」
倏聽一聲暴吼道:「小鬼,滾開!」
接著,又是一陣射門及桌椅毀損的聲音。
舒啦再也按捺不住了,匆匆穿上藍衫,立即提著空酒壺,打開房門,半晌即已來到廳中。
只見一位身材纖細,身手帶滯的年輕人被三位滿臉橫肉的黃衫大漢圍在當中,左支右絀,情況甚險。
「哇操!小二,還有沒有酒呀!」
掌柜的原已躲在櫃下,聞言之後,忙起身揮手道:「少爺,你先回房,酒馬上會送去的。」
「哇操:掌柜的,你們這兒還有這種『現場秀』呀!你是不是因為我沒有買票,不准我看呀!」
「不……不是啦!你先回房吧!」
「哇操!挺好看的哩!」
說完,抓起柜上的一把花生,邊剝食邊觀看,心中卻暗道:「哇操!爺爺說得不錯,黃衫會果然不是東西!」
「突聽那名纖細少年喝聲:「我與你們拼了!」雙掌一供一式「開天闢地」經朝近前一名大漢疾劈而去。
那名大漢冷哼一聲,向側一閃。一式「神龍擺尾」就欲朝那少年的右肋劈去,舒啦立即將一片花生殼彈去。
「砰!」一聲,那位大漢沒將神龍的尾巴擺妥,卻將自己的屁股擺倒在地,立即「哎唷」叫。
另外兩名大漢慌忙收招瞧向舒啦。
「哇操!你們怎麼不打了,挺好看的哩!」
右側那名大漢弓下身子,問道:「田兄,你怎麼啦?」
田姓大漢紅著臉道:「潘兄,我的麻穴被制,請幫個忙?」
潘姓大漢低頭一瞧,果見田姓大漢的腰眼上面「粘」著一片花生殼,立即取下花生殼,同時一掌揮去。
田姓大漢不但沒有應掌起身,反而慘叫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哧得潘姓大漢慌忙收掌起身。
舒啦又剝了一粒花生,邊嚼邊叫道:「哇操!你們到底打不打嘛?若是不打,少爺可要受入『枕頭山,蚊帳洞』了。」
潘姓大漢獰聲道句:「當然要打!」立即打向舒啦。
另外兩名大漢亦側攻而至。
舒啦叫聲:「哇操!你們瘋啦!」立即將手中之花生以「滿天星手法」擲了過去,廳中立即又傳出「砰!
砰!」兩聲。
那兩名大漢已經被制住穴道倒地了。
「哇操!你們三位聽著,是你們先動手的,明兒上公堂之時,少爺有人證,不怕你們串供哩!」
「住口!小鬼,大爺乃是黃衫會之人,你還是識相點,早點放了大爺三人,否則,黃衫會弟兄遍布天下,哼!」
「哇操!你們在哧唬少爺呀?媽的,你們找錯人啦!我就讓你們回去搬救兵來啦!」說完,迅速即震破三人的「氣海穴」。
那三名大漢功力被廢,狠狠的瞪了舒啦一眼,就欲離去。
「哇操!站住!」
「你……你還想幹什麼?」
「哇操!你們毀壞了這麼多的東西,賠完再走!」「多少!」
「掌柜,該賠多少呢?」
「這……不必啦!免啦!」
「哇操!這怎麼可以呢?我來做個『無須老大』吧!就賠一百兩給你!掌柜的,你就吃點虧吧!」
七付破舊座頭根本值不了十兩銀子,舒啦卻獅子大開口要那三人賠一百兩,氣得他們身子一動!
「哇操!賠不賠,再拖下去,我就加價」
那位年長大漢恨恨的掏出三張銀票,道:「小鬼,大爺今日認栽,不過,你可有膽量留下萬兒?」
「哇操!你們賠個百兒,就叫我留下萬兒.我不幹!」
「小鬼,你敢胡言亂語,哎唷……」
舒啦彈出一粒花生米震斷那名大漢的門牙之後,眼一瞪,喝道:「哇操!你這個混蛋,王公蛋,你也不想想你現在是仟么角色,你還妄想打著『黃旗地』招牌打混呀!趕快繳錢,滾!」
那名大漢慌忙丟下銀票,就欲往外奔去。
「哇操:站住!」
「你……你還有什麼事?」
「哇操!什麼你不你的,你不會客氣一點呀!」
「是!是!少爺,你有什麼吩咐?」
「哇操!再拿一百兩出來,賠償名譽損失。」
「這……」
「哇操!漲價了,二百兩,快!」
另外兩名大漢慌忙湊出十餘張銀票放在桌上,道:「少爺,這兒大概有兩百餘兩銀子,我們可以走了吧!」
「哇操!鼓不擂不鳴,鑼不打不響,算是你們識相,免除『滾』之一字,希望別在相會,請吧!」
那三名大漢如逢大赦,慌忙離去。
舒啦哈哈一笑,將那一百兩銀子遞向中年掌柜,卻見他雙手連搖,道:「少爺,我不能收,他們會再來找我算帳的!」
「哇操!怕啥嘛,叫他們來找我吧!」
說完,右手一揚,食中二指一併,虛空朝三尺外的壁上書道:「揍人者,舒啦也,隨時候教。」
龍飛鳳舞,入壁三分,瞧得那二人全身直發抖!
那名纖細青年原本不支,乍見此種駭人絕技,居然會出自一位俊逸少年的手中,立即當場暈厥。
舒啦見狀,也將銀票塞入掌柜的懷中,走到那名青年的身邊,剛扶起他,立即暗詫道:「哇操!好細的腰。」
心雖詫異,一見他的臉色蒼白,左肩,右胸以及腹部皆已血跡透衫而出,立即匆匆的回房而去。
舒啦在雪山密洞練武將近六年,最近這三年由於資質優異,以苦心練習,原本可以提早半年畢業。
雲中龍見狀,遂將陣法及歧黃之術,悉數相授,因此,舒啦一見有人受傷,早就想一顯身手。
可是,當他將那位青年放在榻上,解開他的勁裝,打算檢視他的傷處之際,他卻輕啊一聲,怔住了。
因為,他看見一件水藍色的肚兜。
因為,他聞到一股沁人的處子幽香。
因為,他除了看見效處傷口以外,另外發現雪白有肌膚以及忽作忽現的「山峰」及「叢林」。
他不由身子一顫!
好半晌,只見他吸口氣、匆匆的關上窗之後,硬著頭皮顫抖著雙手,緩緩的卸下那件水藍色肚兜。
只見左峰右側綿延至胸口之處,赫然呈現一個烏黑掌印。瞧得他脫口道:「哇操!好毒的掌力,想不到她尚能撐這麼久!」
目光落在她右乳右側那灘血跡,立即發現系被鋼劍所戮傷,瞧得他暗駭道:「哇操!此人的功力挺幽長的哩!」
他顫抖著手褪下她的那件水藍色內褲之後,立即發現在「叢林」那地方附近,居然有三個沁烏血的小黑點。
他仔細一瞧,立即發現係為毒針所射,不由俊眉一皺。
他將她的身子一翻,立即發現她的左後肩以及「命門穴」附近各中一劍,不由暗道:「哇操!災情慘重,體無完膚!」
微一思忖之後,取出懷中瓷瓶放在膝旁,立即盤坐在她的腰側,右掌輕輕的貼上那「地方」附近。
那細嫩的肌膚使他一陣心猿意馬,一時無法定下心神。
所幸冰洞苦修畢竟沒有白費,半晌之後,他不但定下心神,而且將那三支寸余長,細若牛毫的毒針吸了出來。
抹上藥粉之後,他立即將目標輕移到胸口那個毒掌了。
只見他連吸數口長氣,定下心神之後,將左掌貼在她的「膻中穴」,右掌在傷處附近一陣輕揉。
盞茶時間之後,只見她汗下如雨,烏黑掌印漸褪,他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道:「哇操!總算摸對門路了。」
內力續引半晌之後,不但那個烏黑掌印已逝,她也呻吟出聲。
實這一呻吟雖然聲音細微,可是,在舒啦聽來卻好似焦雷轟頂般,在大駭之下,立即收掌。
哪知,那位少女在呻吟數聲之後,不知是羞赦?或者是傷勢太沉重,立即又「昏」過去了。
舒啦輕輕的吁了一口氣,開始輕柔的消毒傷口。
由她那全身輕顫的情景,舒啦心知她已清醒,立即硬著頭皮替她上藥,又忙了半個時辰,才大功告成。
他取過棉被替她蓋妥,然後匆匆的離房而去。
他是打算吩咐小二來「熱坑」,可是,當他把那名小二自被坑中挖起來,帶回房之後,卻見伊入已經離去。
舒啦一見床沿留下「大恩不言謝,後會有期」,心中稍為一寬,卻聽小二叫道:「血!少爺,你瞧,一條血線哩!」
舒啦身子一震,匆匆的將瓷瓶抓入懷中,拋下一句:「把坑熱好!」立即自窗口疾掠而出。
落地之後,他立即沿著血跡追了下去。
哪知,出鎮之後,血跡戛然而逝,舒啦暗道一聲:「糟糕!」立即朝官道及兩側樹林一瞧!」
這一瞧,他立即發現右側一株樹旁留有一塊血跡殷然的紗中,他不由暗呼一聲:「萬歲!」
身子向前一掠,拾起那條紗中,朝林內飄去。
以他的精湛內功,使出「踏雪無痕」輕功,雙掌又仔細拔開枝葉,立即輕疾的向林內前進。
半晌之後,他立即聽見一陣陰笑道:「姑娘,屬下衷心仰慕甚久,難得天賜良機,你就從了我吧!」
「住口!島規森嚴,你不怕嗎?」
「嘿嘿!姑娘美若天仙,古人有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姑娘還是識相些,別逼我使用媚葯。嘿嘿!」
「你……你……」
「嘿嘿……」
舒啦不便過份逼近,因此,只能在暗處旁聽,聽至此處,心知這個「小豬哥」打算要動粗了。
他立即也「嘿嘿」陰笑出聲,同時疾掠而去。
只見那位少女僵卧在地,另外一位面孔潔凈,一身錦服卻神色陰騖的少年正欲「侵略」她。
那位少年聞聲之後,立即躍起身,單掌護胸,沉聲道:「誰?」
舒啦含笑站在對方身前丈餘外,朗聲道:「閹豬郎!」
那少年神色一變,叱道:「你在胡說些什麼?」
「哇操!胡說總比胡來,規矩吧!」那少年神色一冷,身子朝前疾掠,一道掌勁已卷向舒啦的胸口。
舒啦道句:「雕蟲小技!」向右一瞧,一式「大鵬展翅」朝對方撲去,右掌一揮,一道掌勁朝對方罩去。
那位少年乍覺身前的空氣一窒,心知對方的掌力駭人,當下未曾多想的逕自朝後暴退著。
舒啦道句:「謝啦!」立即挾起那位少女。
那少年見狀,立即掉頭逃去。
那位少女立即叱道:「捉住他!」
舒啦哈哈一笑,喝道:「朋友,你聽見了嗎?等一下啦!」話聲方起,一式「天馬行空」疾掠而去。
「啦!」字方歇,舒啦已站在那位少年面前五尺遠處。
那位少年神色一變,匆匆劈出一掌,立即翻身疾逃。
舒啦向上一縱,避過那道掌勁,尾隨追去。
「哇操!小豬哥,拿出你方才的豬哥勁兒,停下來拼一拼吧!如此逃逸,未免有失你的風度。」
那位少年一見身後之人在出聲說話之時,尚能緊追不捨,心知對方功力遠勝自己,立即埋頭疾逃。
舒啦哈哈一笑,道:「哇操!小豬哥,你盡量的跑吧!你跑到凌霄寶殿,我就追上三十三外天,你跑到龍宮,我就追到東海,不過,如果你要跑到地府,對不起,恕我不奉陪了!」
被他挾在手中的那名少女聞言,不由「噗嗤」一笑!
笑聲出口,立即羞澀的閉上雙目。
舒啦瞧得心幾一盪,身法立即一緩。
那名少女一見已被對方掠出丈餘外,立即低聲道:「少俠,別疏忽,那惡賊的輕功身法不錯!」
「哇操!猛虎再凶,只要除去它的凶爪」,就沒事了,這個小豬哥既然很會跑,那就看我的!」
說完,足下一縱,似火箭般疾掠而出。
那少年回頭一瞧,咳得使出全力疾奔而出。
那名少年姓季,名叫昭倫,乃是東海夢幻島首席護法季天斌之子,由於武功不俗,已榮膺侍衛統領之職。
各位看官還記得季天斌這個人在畜牲吧,他就是設計害死舒啦生父,姦淫其母的壞胚子。
他在僥倖脫出雲中龍追殺之後,雖然沒有瞧清楚雲中龍他是誰,但是,卻被他的武功駭得躲到東海。
在偶然的機會,讓他遇見夢幻島之高手,因而晉見島主席伏蛟,憑著他的心術及武功,居然被他混上三大護法之首。
於是,他將妻子及一子一女接到島上,過著逍遙的日子。
此次,季昭淪帶著六名侍衛,暗中護送島主的唯一千金席綉綉到中原來欣賞中原之文物及風光。
沿途之中,並無意外,可是,昨日午後,卻在鎮郊遇上「天地十二煞」之中的蕩婦顏玉嬌,那位丐裝大漢和那位童子。
顏玉嬌活該應劫,乍見易過容的席綉綉那付俊逸模樣,在春心蕩漾之下,居然分不清她是公的還是母的?」
她剛上前挑逗數句,立即被席綉綉一掌劈中右肩。
另外兩名老豬哥正欲上前護花,卻被季昭倫指揮那六名侍衛以陣式困住,拚鬥半個時辰之後,立居下風。
三人慌忙發出厲嘯求援,同時竭力反抗!
席綉綉在旁觀戰,一聽遠處傳來厲嘯,立即閃入陣中,使出島上絕學,先後擊斃顏玉嬌及那名童子。
當錦袍中年人率領五人即將馳近之時,那名丐裝大漢已經慘叫斃命,氣得六人厲嘯疾撲而夾。
席綉綉及季昭淪分別射出暗器絆住六人,那六名侍衛立即自外布陣,而且迅速的將他們圈住。
可惜,不到盞茶時間,「天地十二煞」的另外三人馳來搶救,夢幻島的優勢立即被劣勢取代,而且迅速的陷入險境。
夾聽一名侍衛詭異的厲吼一聲,立即連人帶劍撲向錦衣中年人,另外一名大漢亦以同一招式撲去。
錦袍中年人厲吼一聲,身子向上一拔,雙掌朝那二人一劈,「轟!」「轟」兩聲,那二人立即吐血摔退。
錦袍中年人卻慘叫一聲,捂住心口朝下疾墜。
那名頭陀接住他一瞧,只見他的胸口端插一把柳葉刀,已經氣絕,駭怒交加之下,那名頭陀立即撲向那兩名侍衛。
那兩人不退反進,將手中長劍飛擲向那名頭陀,趁他閃避之際,兩人齊身厲吼和身撲了過去。
那名頭陀尚未站穩,一見那兩人的拚命模樣,慌忙揮掌閃避。白光一閃,他的胸口又端插一把柳葉刀倒地氣絕。
那兩名侍衛卻被那名樵夫及和尚震碎腦袋而亡。
雙方皆殺紅了眼,全是一付拚命的招式。
席綉綉以柳葉刀結束兩名高手之後,信心大增,抽出寶劍,精招盡出,立即將那名樵夫逼落下風。
那名和尚及道士見狀,立即前往圍攻。
百餘招過後,席綉綉已經後背中劍慘叫出聲。
季昭倫見狀,震退那名儒士之後,立即前往搭救。
那名儒士身子連翻阻住他的去路,拚命糾纏著。
另外那四名侍衛見狀,突聽一人喝道:「夢幻求真理!」另外一名侍衛暴聲應道,「日月永不朽!」
另外兩名侍衛立即抽身撲向那名儒士。
「天地十二煞」中之三人原本被那四名侍衛以陣式纏住,聞聲及見狀之後,心知有異,立即出掌疾攻。
倏聽「轟!」「轟!」兩聲,那兩名侍衛竟引爆腰間之炸藥和那三人同歸於盡,空氣中立即瀰漫著硝煙及血腥味道。
僅存的那四名「大地十二煞」高手正在揮袖閃避之際,立即被席綉綉,季昭倫及那兩名侍衛以陣式困住。
雙方又激戰一個時辰之後,和尚四人相繼倒地死亡,不過,那兩名侍衛也光榮殉職,季昭倫的胸口也中了一掌。
席綉綉傷勢更重,不但胸口中了和尚一記毒掌,下腹也被道士賞了三支毒針,全身立即搖搖晃晃!
就在此時,六名黃衫會高手聞聲而來,乍見十二名護法悉數遇難,對手又已負傷,立即仗劍撲來。
季昭倫一見情況不對,立即逃逸。
席綉綉又氣又恨,隻身拒敵,雖然在力拚半個時辰連斃三人,她卻已中了數劍,只好負傷而逃。
所幸在最危急的時候遇見舒啦這個大貴人,他不但替她逐退強敵,而且還替她驅毒療傷,季實令他感激萬分。
她原本自視甚高,想不到為了活命,清白女兒身卻任人撫摸,羞得她立即趁隙掠出窗戶踉蹌奔去。
哪知出鎮之後,立即遇上那位可恨的季昭倫,她正欲叱罵,季昭倫卻已單足長跪在地,俯首認罪。
她身負重作,正欲喘口氣,卻被季昭倫偷襲制住穴道挾持入林,百般挑逗,企圖予以污辱。
所幸舒啦這位大貴人及時現身解救,瞧他談笑追人之瀟洒神情,不但深深的震撼她的芳心。
且說舒啦一陣疾追,逼得季昭倫沒命奔竄一個時辰之後,一見他的步法稍顯浮亂,他立即左掌一揚,喝道:「看掌!」
聲音方落,一式「蛟龍翻浪」疾劈而去。
季昭倫聞聲,慌忙向右一閃。
舒啦趁機倒出三粒藥丸,道:「站娘,快服下!」「我……我的穴道被制……」
「哇操!瞧我有多糊塗,何穴被制?」
「麻穴及膻中。」
「哇操!好缺德的傢伙!」
抬頭一見季昭倫已趁機又掠出丈外,他立即抓起三塊碎石,喝聲:「小心暗器!」那三粒碎石立即一線飛去。
「唉!對這種小人何必太客氣呢?」
「哇操!好玩嘛!反正他也跑不掉!」
季昭倫聞言冷哼一聲,回頭一見那三粒碎石成一線飛來,喝聲:「雕蟲小技!」車即轉身揮掌劈去。
哪知,那三塊碎石突然耍個花招,變成品字形疾掠而去,「叭!」「叭!」兩聲,立即有兩塊碎石被震碎。
左邊那塊碎石卻擊中季昭倫的右肩,疼得他悶哼一聲,慌忙忍住翻滾的氣血,轉身疾奔而去。
舒啦挾著席綉綉邊馳邊笑道:「哇操!小豬哥,別逞強,快把那口血吐出來,否則,淤積在內會變成『腦中風』哩!」
季昭倫不予理睬,繼續向前狂奔。
「哇操!小豬哥,你真是不知天地幾斤重,你萬一變成腦中風,小則半身不遂,那時可就無法豬哥了。
「大則當場『嗝屁』!瞧你長得人模人樣,又這麼『幼稚』,如果就此駕鶴西歸,豈非太遺憾了嗎?」
「哇操!我失言了,似你這種貨色,怎夠格駕鶴?又怎能西歸呢?一定會被牛爺馬爺拘入地府的。」
季昭倫聽得驚怒交加,禁不住張口連吐出三口鮮血。
身子一陣踉蹌,險些墜地。
「哇操!乖!乖!有夠乖!不過,太甫惜了,怎麼一下子噴這麼多呢?令人瞧了有多麼心痛呢?好可憐幄!」
季昭倫厲吼一聲,掏出三把匕首疾射而來。
「哇操!你也會玩這個遊戲呀!太『菜』了!準頭失偏,力道又不足,真是江邊賣水,班門弄斧,傻鳥!」
談話之中,左掌一旋,立即將那三把匕首「沒收」入掌中。
季昭倫神色大變,慌忙疾掠而去。
「哇操!小豬哥,咱們來玩『單兵攻擊』吧!單兵注意,正後有一架敵機臨空,你該怎麼辦?」
說完,抖手擲出一把匕首,迴旋疾射而出。
季昭倫聞聲,慌忙以「之」字形掠進。
「單兵注意!左右兩側各有一架敵機臨空,你該怎麼辦?」
說完,又以迴旋手法擲出兩把匕首。
季昭倫見狀,只好返身以掌劈匕。
哪知,那三把匕首似有靈性般,稍被震出,立即又迴旋飛回,逼得他將雙掌連揮,全力讓身。
舒啦停下身子,微笑道:「姑娘,很好玩吧!」
「請你解開我的穴道!」
「哇操!這……不太方便吧!」
「你……在客棧之中都已……」
舒啦心中一顫,只好硬著頭皮道:「冒犯了!」立即盤坐在地,將她放在膝上,右掌顫抖的貼上她的雙乳之間。
兩人立即各自身子一震。
舒啦一見季昭倫仍被困住,立即吸口氣,緩緩的將功力輸入她的體中,半晌之後,卻已解開她的穴道。
席綉綉慌忙掙起身子。
哪知,由於穴道被制太久,雙足落地之後,一個悶哼,立即向旁一摔,咳得舒啦慌忙躍身一扶。
兩人立即摟抱在一起。
席綉綉心兒狂跳,慌忙掙脫身子,強自站穩於地。
舒啦立即將右掌中的那三粒藥丸遞給她,道:「姑娘,你失血過多,先把這三粒靈藥服下吧!」
席綉綉聲若細蚊的道句:「謝謝!」立即接過藥丸。只見她將藥丸放入袋中之後,立即掏出一把柳葉刀,抖手一擲,立聽季昭倫慘叫一聲,摔倒在地;那三把匕首倏地向下一追,「撲撲撲!」三聲過後,季昭倫的額頭,胸口及左肩立即當了「靶架」。
一陣慘叫過後,他立即斃命:「哼!便宜了這個惡賊!」
「姑娘,你……先服藥吧!還有你的傷口又迸裂,是不是要再上藥,還有這具屍體如何處理?」
舒啦初次殺人,雖是對方的過,卻甚感惶恐,因此,立即相詢。
「少俠,這些事我自會處理,你請吧!」
「哇操!你的傷……」
「哼!男人家怎可如此的婆婆媽媽的?」
舒啦聞言一怔,暗道:「哇操!真是好心沒好報,我幹嘛要如此的雞婆呢,真是王八蛋回雞蛋——混蛋!」
心中一火,立即大步向前行去。
倏聽:「你叫什麼名字!」
舒啦冷哼一聲,不予理會的繼續前進。
「你……你……站住……」
「哇操!神經病!」足下一緊,迅即掠出二十餘丈。」
席綉綉氣得身子一顫,雙掌朝季昭倫的身子一陣狂劈,將他劈成肉醬之後,她才喘呼呼的停了下來。
淚水卻已濕透了那付面具。
只見她恨恨的將舒啦給她的那三粒藥丸擲入右側林中之後;朝四周望了半晌,立即朝左側林中踉蹌行去。
半晌之後,只見灰影一閃,一位身材瘦削,腰干筆直,面色蠟黃的中牛書生,自十餘丈外一株樹上疾掠而來。
只見他尋回那三粒藥丸,盯著左側林中,喃喃自語道:「天呀!感謝你如此的厚待我雲中龍,我……」
只見他朝右一瞧,身子一晃,迅即掠入右側林中。
「刷!」一聲,舒啦去而復返,只見他在現場搜尋一陣子之後,立即循著血跡飄入林中。
灰影再現,一直暗中保護舒啦的雲中龍瞧著舒啦的身影,暗道:「阿啦,好好的待她,大叔與席伏蛟之仇全靠你化解了!」
右掌一揮,立即將季昭倫的屍體掃入林中。
雲中龍卻朝原路掠去。
次日午後,黃衫會及夢幻島在小鎮附近的高手在他的飛鏢通知之下,立即知道這件火拚,而且先後趕往現場。
夢幻島這方之人居然是龍泰,聞金花及長得似鐵塔的龍來,他們包妥季昭倫的屍體立即趕回夢幻島。
他們這一回去,黃衫會及夢幻島的關係,立即由暗鬥改由明爭火拚,於是,武林變得更詭誘恐怕了。
咱們先撇開由雲中龍導演的這招削弱邪惡力量之恐怖情況,咱們來說說舒啦及席綉綉吧!
舒啦飄入林中,沿著血跡追蹤半個時辰之後,突然發現席綉綉靠在一株樹旁喘息,他不由心中一疼!
尤其目睹她的背部上面之血跡,他更是心中一陣子絞疼,立即毫不猶豫的掠了過去,挾起她朝前馳去。
席綉綉負氣狂奔一陣之後,突覺一陣頭暈目眩,正靠在樹榦休息之際,突聽異響及體,她正欲閃躲,卻已彼挾起。
大駭之下,她舉手欲打。
「哇操!是我!」
「你……你又回來做什麼?」
「哇操!俗語說:『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我總不能半途而廢吧!」說完,逐自鑽入一個山洞。
那山洞除了洞口積有薄雪以外,洞內雖然崎嶇不平,卻未見他物,前進前里遠,便到盡頭,舒啦立即將她放下。
席綉綉一見舒啦去而復返,心中沒來由的欣喜萬分,此時身靠在沿壁,卻羞得不敢面對舒啦。
舒啦一把扣住她的右腕、略一把脈,立即皺眉道:「哇操!有夠糟糕,都是那個小豬哥害的!」
席綉綉原本擔心會被他臭罵一頓,想不到他卻怪到季昭倫的身上,在暗鬆一口氣之餘,暗暗感激他的善解人意。
「哇操!我給你的三粒藥丸呢?」
我……我……」
「哇操!算啦!我再送你三粒吧!不過,你必須馬上吞下。」
就完,又倒出三粒藥丸遞給她。
席綉綉一聞到那清香的藥味,立即知道是罕見靈藥,即默默的服下,然後準備要調息。
「哇操!等一下,先把衣服脫掉!」
「你……幹什麼?」
「哇操!你的傷口全部迸裂,再不上藥,非死即傷。」
「這……我……」
「哇操!看樣子,我必須制住你的『黑甜穴,讓你睡一覺啦!」
「不!不必:你先把血跡毀掉,免得被人潛入洞來。」
舒啦一見地上果然有不少的血跡,立即點頭道:「哇操!找出去一趟,不過,你不準再溜,知道嗎?」
席綉綉一向高高在上,只有她指使別人,哪有被人下令的機會,此時聞言,不由為之一怔!」
「哇操!聽到了嗎?」
「我……我不會走啦……」
「哇操!我相信你!」
話聲未歇,他也掠出十餘丈外。
席綉綉立即瞧著他的背影發怔著。
半晌之後,舒啦又掠回洞中,他一見席綉綉還坐在那兒發獃,立即不客氣的替她解去衣扣。
席綉綉慌忙攔住他的雙手,道:「我自己來!」
「哇操!不行,你瞧傷口又裂了,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說完,繼續替她寬衣解帶。
席綉綉羞得低下頭,不敢亂動。
盞茶時間過後,席綉綉僅著一條內褲,側卧在地上,任意舒啦替她上藥,那顆心兒幾乎要躍出口腔外。
舒啦也不輕鬆,當他替她上妥葯之後,已是滿頭大汗了,只見他轉身過:「哇操!葯未乾,你不許亂動。」
說完,立即朝外掠去。
席綉綉立即叫道:「你要去哪裡?」
「哇操!別緊張,我去弄些吃的東西啦!」
席綉綉聞言,立即拿起衣披在身上,腦海中卻湧現出舒啦那俊逸的容貌及豪放不羈的作風。
想著,想著,她不由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