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樂極生悲險嗝屁
辰中時分,王毛與鞏利、楊真真坐在廳中品茗,只見鞏利將一直低垂的右袖一拉,她的右掌是我傷心及仇恨之源,可是,如今卻是我司令及珍惜之源,你明白嗎?」
「師母,我明白,因為一個愛字,美就是心中有愛。」
鞏利低念句「美就是心中有愛」之後,點頭道:「好美的句子!毛兒,你怎麼會有這種感觸呢?」
「師父以前在抽煙之時,經常痴痴的撫摸自己的右掌,由於他平日一直扳著冷峻的眼神,只有在那時才有柔痴的神情,因此令我感觸頗深!」
「是我不好!這些年來,我曾發現他二次皆因我的固執,害得也落寞以終,過些時日,我要去他的墳前一趟。」
「師母,我也去,我要和他致謝,謝謝他栽培我,又送我這麼一位賢慧的師妹,不!是賢內助!」
楊真真白了他一眼,立即低頭不語。
鞏利原本悲傷,見狀之後,含笑道:
「真兒,別怪毛兒,大丈夫本該敢愛敢恨,毋須偷偷摸摸,畏畏縮縮的。」
「毛兒,過些時日,我們去見見石心師太,因為,你已經毀了白姑娘的清白,你必須負責,對不對?」
「是的!」
「很好!毛兒,我必須入城一趟,你們聊聊吧!」
「師母,目前城內很亂,我陪你去吧!」
「毋需如此,我一向獨來獨往慣了!」
楊真真柔聲道:
「毛哥,娘精於易容,不會有事的,院中晚楓已經全紅,咱倆出去走走,好嗎?」
「固所原矣,不敢言爾,請!」
二人步出廳門,王毛立即發現院中雖然不寬,不過,被那片火紅似的楓葉一襯,倍添遼闊之氣息。
尤其與地面之積雪一輝映,更是令人著迷!
王毛情不自禁的脫口道、
「好美喔!簡直是洞天福地!」
「不錯,每年一二月間,總是最令人著迷之際,不過,卻常有文人學士為此打擾,令人暗中緊張哩!」
「哇操!楓紅豈比嬌顏紅,那此人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去你的!他們豈會打老少學究的腦筋!」
「哇操!原來你們是易容成為老少學究?對不對,咱們該裝扮一下啦!」
「不急!此和的視界遼闊,你多加留意吧!」
「哇操!我那有心情留意那些呢?」
「你……你在留意什麼?」
「秀色可餐呀!」
「你……你真壞!」
一聲輕笑之後,易容成為老儒士的鞏利已經自廳中行來,王毛及楊真真雙頰似火,低頭不敢瞧她。
鞏利朝他們點點頭,道:「我不回來午膳。」立即朝外行去。
王毛含笑道:「師母,你珍重些!」
鞏利回頭揚揚左臂,立即離去,不久,她的身形已經逐漸消失于山道中。
楊真真突然柔聲道:
「娘是個堅強偉大的女性!」
「我有同感!若換了別人,早就跳海啦!上吊啦!吞金啦……」
「嘻!少噁心啦!一大早就提那麼多的死法,毛哥,你可知道,當我第一次被你欺負之時,簡直憤不欲生哩!」
王毛雙頰倏紅,訥訥的道:「對不起,我……」
楊真真想不到自己竟會脫口提到那件事、不由雙頰倏紅。不過,解鈴仍需系鈴人,她一見玉毛窘成那樣子,立即道:「我與白姑娘逃出鐵牢之後,足足的奔了三個時辰才敢停下來哩!」
「我當時功力被毛,簡直是上氣不接下氣,冷汗直流,頭暈目眩,最慘的是,還要照顧白姑娘哩!」
「哇操!後來呢?」
「我們在林中躲了好久,以雪充渴止飢,等到入夜之後,方始悄悄的運功沖穴,經過一番努力,終於恢復功力。
「我協助洪姑娘解開穴道之後,為了盤纏,兩人破天荒的聯手殺死一名通吃幫弟子取得銀兩,然後繼續趕路。
「沿途之中,我們不時的發現通吃幫之人,只要遇有落單者,就送他上黃泉道,直到長沙遇見家母之後方始歇手。」
「洪姑娘呢?」
「她在一個時辰前與石心師太三人會合之後,立即離去,我及娘是聽見謠傳你先奸后殺良家少女之消息,才趕到岳陽的。」
「那你們是如何找到我的呢?我一直戴著面具呀!」
「我是由你的背景認出你的身份,何況,能夠把那些妖女吃得死死的,除了你以外,會是誰呢?」
說至此,她不由又滿臉通紅。
王毛又難為情又得意,一見到那羞澀的神情,心中一盪之下,他立即將她摟住,同時輕吻那張嬌顏。
那是一張未沾絲毫世俗脂粉的清新絕色臉孔,王毛越吻越興奮,終於貪婪的吸吮著那兩片櫻唇了。
楊真真將雙足輕移,逐漸的走向她的房中。王毛的心跳隨著雙足的移動加速著。
當兩人躺上那張竹床時,他已經興奮的顫抖不已了,只見他匆匆的脫去灰衣之後,立即摟住她的胴體。
他由她的粉頸秘下吸吮著。
雙手也顫抖的褪去她的衣衫。
不久,他再度見到那具迷人的胴體了,只見他顫聲喚句:「真……妹……」立即貼住她的胴體,同時「偷渡入境」。
他在「唔……」溉叫聲中,放鬆心神,誠心誠意的要賠功力。
又過了盞茶時間,突聽他顫聲道:「接……住……」
「毛哥!你助我貫返任督兩脈之後,就別再浪費動力了!」
桃源洞內竟誠迎接貴賓,直到半晌之後,方始閉門謝客。
王毛被她輕輕的一推,立即側躺在一旁。
只見楊真真也躺在竹床上,先將左右雙腳腳心貼在「桃源洞口」及「氣海穴」,又將左掌按住「百會穴」,右掌貼住「膻中穴」。
王毛面對這種「怪異」迷人的姿態,心神倏顫,立即又全身一陣哆嗦,嚇得他急忙閉眼,咬緊牙根坐了起來。
好半響之後,他方始定下心神,開始調息。
當「氣海穴」再度浮現出澎湃的氣團之後,他寬心的付道:「哇操!嚇了我一大跳,我還以為路她一大堆動力了哩!」
心中一寬,不久之後,立即入定。
當他再度醒轉之後,立即發現楊真真全身輕顫,汗水如雨的盤坐在側,駭得他急忙張口欲呼。
「哇操!我不能叫,否則,她萬一受到驚嚇,非走火入魔不可,可是,我該如何幫忙呢?槽糕!」
此時,他雖然面對楊真真的迷人的胴體,由於關心他的安危,根本沒有一絲雜念,他只希望能夠助她一臂之力。
他拿著枕中替她拭汗之際,突見她按在自己「氣海穴」上面的右掌拇指,輕輕的顫動了三下,仙不由心中一動。
他立即輕聲道:
「真妹,你若需要我從『氣海穴』輸入真氣,你就再把右掌拇指顫動一下,好嗎?」
哇操!他剛說完話,楊真真的右掌拇指果然又輕輕的顫動一下,王毛在驚喜之下,右掌貼住她的右掌,將真氣緩緩的渡了過去。時間悄悄的流逝,一晃又過了半個時辰,只見楊真真的胴體在接連顫兩次之後,右掌輕輕一顫。
王毛一見到她那白裡透紅的瑩潔嬌顏,心知她已經大功合成,他在收回自己的右掌之後,立即再度調息。
他們二人入定不久,只見鞏利自山下走了回來,她走近廳中,由於未見到王毛二人,慌忙邊走邊凝神默察四周的動靜。
這一來,她立即發現愛女的房中傳來悠長又輕細的鼻息,她悄然掠到窗外一瞧,不由驚喜萬分。
他默聽他們二人的鼻息半響之後,邊走向廚房邊付道:「天呀!想不到真兒的功力已經貫穿天地之橋了。」
她又思付好一陣子,一見天色已經近暮,立即開始飲食。
廳中兩支紅燭閃爍,鞏利換上一身乾淨衣衫,端坐在燭前椅上接受王毛及楊真真這對璧人的跪拜。
「呵呵!行了,起來吧!」
說完,她自己逕自走到桌旁坐了下來。
王毛及揚真真神采飛揚的並肩坐在桌旁之後,鞏利斟了三杯酒道:「毛兒、真兒,祝你們百年好合!」
說完,一飲而盡。
王毛及楊真真端杯道過謝,立即一飲而盡。
「毛兒,謝謝你助真兒打通任督二脈,從現在起,娘把真兒交給你了!乾杯!」說完,立即又一飲而盡。
王毛當然也乾杯了。
「真兒,恭喜你的武功大成,恭喜你獲得如意郎君,在家從母,出嫁從夫,絕對不許小心眼亂吃醋,知道嗎?」
楊真真羞郝的應聲是,立即乾杯。
三杯既過,三人方始含笑用膳。
紅燭將盡之際,鞏利含笑道:「月圓人圓,毛兒、真兒,娘再次祝福你們,早點歇息吧!」說完,她逕自回房。
三毛協助楊真真收拾妥剩菜殘肴及碗筷之後,突聽湯真真低聲間道:「毛哥,先讓我練練武,好嗎?」
「練武?好呀!瞧你於嘛如此的客氣?」
楊真真羞郝的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會介意嗎?」
「哇操!夫妻一世廝守,何必在乎這區區一晚呢,走吧!」
毛哥,謝謝你,你真好,咱們到後院吧!」
二人進入後院,楊真真含笑道句:「獻醜啦!」真氣一提,立即在丈余方圓之內,縱躍如飛的使出一套掌法。
王毛起初尚瞧得見她的招式,不到半個盞茶時間之工夫,只見她似輕煙般到處飄閃,勁氣回蕩竟將他的衣衫嗦嗦鼠鼠作響。
三毛剛掠退五尺余,倏聽楊真真叱道:「誰!」身子立,似流星般疾射向十丈外的那株大松樹。
王毛正欲疾射而去倏聽一聲清朗的「真兒,手下留情!」王毛立即付道:「哇操:聲音挺熟的哩!是誰呢?」
卻見楊真真脆呼一聲:「師伯!」雙臂一劃,立即停在松前。
只見一道灰影自松樹一閃而出,王毛驚喜的喚聲:「義父!」立即疾射而去。
「呵呵!好小子,你怎麼在這兒呢?」
楊真真大大方方的脆聲喚道:「義父!」立即欲下跪。
來人正是關義飛,只聽他訝道一聲:「真兒,怎麼如此喚師伯呢?」右掌指出一股氣團欲阻止她的下跪。
那知,他所指出的那股氣團似泥牛入海般消失無遺,楊真真從容的行過禮之後,起身俏立在王毛的身邊。關義飛一見他們衣衫整齊,神色歡愉,不敢相信的問道:「毛兒、真兒,難道已經成親了嗎?」
「哇操!標準答案!就是在今晚上拜堂的。」
「這……這……怎麼沒有通知我呢?我抗議!」
王毛朝楊真真使個眼色,喚句:「義父在上,請接受毛兒及真兒三拜!」兩人立即必恭必敬的跪拜行禮。
關義飛卸下面具,含笑凝立受禮之後,同道:「還有沒有喜酒呢?」
倏聽遠處廳中傳來鞏利的清晰聲音道:
「師兄,喜酒及肉脯已經備妥,恭請您移駕入席吧!」
關義飛呵呵一笑,立即馳去。
王毛輕輕的牽著楊真真的柔荑,低聲道:「哇操!義父可真會挑日子,居然在今晚趕來此地哩!」
楊真真輕靠在他的肩上,柔聲道:
「是呀!若非他方才輕咦一聲,我還不知他藏在樹后哩!咱們入廳吧!」
「好!真妹,你方才那套掌法挺厲害的哩!指導一下嘛!」
「好呀!我正想找個機會和你切磋一下哩!」
「哇操:我就只會左掌吸,右掌劈,一砌之下,必破,一磋之下,必裂,你還是放我一馬,替我留點面子吧!」
「格格!毛哥,你真會開玩笑,你若是會那兩位人下子豈能一帆民順的從南闖到北,又從北殺到南呢?是不是?」
「哇操!真妹,你少糗我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經常的通知揍遭擒,就以洞庭這次來說,我不是險些嗝屁嗎?」
「你呀!十足的拚命之下,那有人敢撲向奪魂針嘛!」
「真妹,我也是不得已的中醫:我當時根本躲不開加上我曾經中過兩支奪魂針卻僥倖活命,所以,我就孤注一衝啦!」
「孤注一衝!真是不要命!六十幾支奪魂針,可以奪取六十幾條人命哩!我當時險些暈死哩!」
「哇操!你當時不是還恨嗎?怎會險些暈死呢?」
「你把我擲開,自己去送死,我……我又不是鐵石心師太腸!」
王毛將她摟住懷中,喚句:「真妹!」立即在她的額上親了一口。
楊真真派情的接著王毛的頸項,貪婪的吸吮著他的雙唇,身子更是已經整個的粘在玉毛的身上。
王毛的有掌情不自禁的在她的酥背及臀上輕撫起來,
直到廳中傳來關義飛那爽朗的笑聲之後,兩人悚然分開身子,略為整理衣衫,方始默默的朝廳中行去。
兩人甫踏入廳中,立即聽見坐在桌旁的關義飛叫道:「好小子,剛成親就聊聊我我捨不得須臾分離呀?」
兩人滿臉通紅,立即分開身子。
「呵呵,好小子,你這個武林流氓也會不好意思呀?此事若傳揚出去,非轟動武林,驚動萬教不可!」「哇操!義父,你說我是武林流氓呀?」
「呵呵!聽別人說的,我可沒有說哩!」
「哇操!別人?是誰?」
「家喻戶曉,婦孺皆知,尤其濟南,岳陽之住民更是描形繪影,將你瀉染成為一位流里流氣的人哩!」
「哇操!竟會有這種事?娘,你聽過嗎?」
塵在旁的鞏利含笑點頭道:
「早有耳聞,不過,我今日入城購物,幾乎大街小巷皆在找你哩!」
「哇操之想不到我居然如此紅!」
「呵呵!豈止紅而已,簡直紅得發紫哩!毛兒,你可知道從昨天早上到今天黃昏,一共有多少人為你而死嗎?」
「哇操!為我而死?義父,拜託你別嚇人,好不好?」
「呵呵!你問問親家母吧!」
鞏利一聽他如此稱呼,雙頰修紅,只見她白了他一眼,低聲啐道:「師兄,正經點!別讓孩子們看笑話!」
「是!是!可是,我這麼說是沒有錯誤呀!毛兒,對不對?」
「對!對!義父,拜託你言歸正題吧!」
鞏利立即說道:
「毛兒,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和你糾纏不清的那兩妖女嗎?」
王毛雙頰倏紅,低聲道:「知道!」
「柳恆順在翌日一大早,就將她們的屍體釘在黃鶴樓入口兩側牆上,旁邊分別以鮮血書著:「殺人者王毛』及『有膽來找我』。
黃鶴樓乃是觀光勝地,每日至少有數萬人出入,因此,消息傳出之後,黃鶴樓前立即被數萬人擠得水泄不通。正值眾人紛紛議論一個多時辰之後,趙家莊那兩位少莊主突然自人群之頭、肩疾掠到屍體旁邊。
他們先亮出身份,再拍胸膛保證你並不是那好色、兇狠之人,可是,他們尚未把話說完,立即遭到暗器襲擊。
所幸他們畢竟武功不凡,當場逃過一劫,不過,卻立即遭到一批自樓中衝出來之大漢的猛烈攻擊。趙家莊的高手正欲衝過去支援之際,立即遭到突襲,逼得丐幫高手及武當七劍也加入戰鬥行列。現場的高手拚鬥慘烈,岳陽居民不停的推擠跟蹤,掌聲、慘叫聲、呼救聲……各種聲音將現場交織成為一付人間地獄。
由於柳恆順有備而來,又使用『奪魂』針傷人,因此「,不但死近萬名無辜的居民,而且也傷了不少的各派高手。
最後,在石心師太,同陽大師及洪幫主大開殺戒之下,總算殲滅柳恆順及他的那批黨羽,可是,代價太慘重了!」
「哇操!趙氏兄弟有沒有受傷呢?」
「趙鐵山斷了左臂!」
「啊!是害了他!我……」
關義飛接道:「趙鐵山不愧是條漢子,他不但負傷不退,而且今天在黃鶴樓前站了一天,逢人就說明你的仁義為人哩!」
「哇操!我……我要去見他!」
「呵呵!他已經被趙大帶回崤山了。」
「啊……好,我一定會去趙家莊找他的?」
「呵呵!英雄理該惜惜相依,來!新郎官,過來喝酒吧!」
王毛坐在他的左側,斟了一杯酒,道:
「義父,若沒有你的指導,就沒有今日的我,謝謝你,我先干為敬!」
「呵呵!你是小流氓,我就是老流氓啦!干!」
兩人杯來酒往,不到盞茶時間,便把僅有的那小壇酒喝光了,關義飛呵呵笑道:「酒盡矣,我該走矣!」
說完立即起身。
王毛忙起身問道:「義父,你要去那裡?」
「呵呵!我上回來此地撞個空,今晚卻在此地一舉多得,不但見到了你們,而且也喝了我們的喜酒,總算了卻一番心愿了。
我在一個時辰以前,曾見到金老婆子,師妹,你還記得這個狠角色吧,我該去瞧瞧她們到底要搞什麼鬼?」
鞏利神色一變,急問道:
「她真的來到此地啦!」
「正是!師妹,你小心些,我走了!」
「師兄,多保重!」
關義飛戴上面具,邊低聲吟詩邊離去,不久,即已消逝於遠處。
楊真真低聲問道:
「娘,你們方才所提的金婆子,是不是你以前提過的那位以蠱術獨尊的苗疆的金芳姬?」
「正是!她一向在歡樂宮中養老,此番會突然到此地,必是受汪晶晶之邀請,咱們不可不慎!」
「娘,你以前見過汪晶晶嗎?」
「何止見過,我與她相處了十餘年,她原本是金蘇姬之徒,後來拜色魔汪大天為義父,最好少惹她!」
說完,深深的瞧了王毛一眼。
王毛作賊心虛,立即低頭不語。
鞏利朝廳外瞄了一眼,道:「夜深了,休息吧!」
說完逕自回房而去。
王毛與楊真真將現場收拾乾淨之後,王毛連走向房間邊低聲問道:「真妹,蠱術是什麼回事?」
楊真真等到回房關妥房門之後,一見王毛企盼的瞧著自己,立即柔聲道:「毛哥;上床再談,好嗎?」
王毛點點頭,立即彎腰脫靴。
那知,他剛脫完靴站起身子,楊真真已經將胴體靠了過來,邊替他解開襟扣邊柔聲道:「毛哥,我!……愛你!」
「真妹,我也愛你!」恕我好奇,你似乎很激動哩!」
楊真真雙頰倏紅,轉身邊解開自己的襟扣,邊低聲道:「不錯!我至今仍然很激動,因為,我以為你傲!」
「以我為傲?我……」
「毛哥,據我所知,從來沒有人能夠如此轟動武林的,何況,你不計世俗的毀譽,打算默默除去色魔之事,更是令我敬佩及驕傲。」
「哇操!真妹,拜託你別再形容下去啦!否則,我會暈倒的。」
說完,他已經倒在竹床中。
楊真真撲到王毛的身上之後,立即不停的吸吮王毛的每寸肌膚,那雙纖掌更是緊追舍的撫摸著。
王毛起初還暗中嘀咕楊真真為何會如此的多情,可是,在半個盞茶時間之後,他再也無法忍受下去。
那知,他的真氣甫飄起,立即被楊真真發現,只見她不依的道:「毛哥,你是不是要搞鬼了?不行啦!」
「哇操!可是,我受不了你了呀!」
「人家不管啦!你今夜就讓讓人家嘛!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好不好嘛!」
「好!好啦!我真搞不懂你怎會如此的多情呢?」
「毛哥,別胡思亂想啦!放鬆心情渡個難忘的新婚之夜嘛!」
「好!好!我就『死』給你看!」
說完,乾脆仰躺在一旁。
「哇操!真,你幹嘛在掉淚?」
「我……人家好……好樂嘛!」
王毛不疑有它,立即摟著她,柔聲道:「睡吧!」
楊真真點頭嗯了一聲,立即扯被覆身。
翌日一大早,楊真真及鞏利已經坐在後院那株大松樹後面,中聽鞏利驚駭的低聲問道:「真兒,你說毛兒中了蠱啦!」
楊真真邊拭淚邊咽聲道:
「是的!他那『話地方』頂端在匯身之際,有一絲熱氣蠢動,一定是汪晶晶親自下的蠱。」
「啊!那絲熱氣在事後有沒有潛入毛兒的其他部位?」
「沒有!它只是蟄伏在原處而已!」
「怪啦:它怎麼沒有潛入膻中穴呢?」
「娘,會不會是因為他的體中有足以令它忌憚之物品?」
「啊:一定是因為『玉指令』之故。」
「娘,金婆子是汪晶晶之師,她來到此地,一定是為了要制伏及脅迫毛哥,咱們該怎麼辦呢?」
「此事很嚴重,待我好好的考慮一下,你先回去做早膳吧!」
楊真真點點頭,立即步向廚房。
她邊做菜邊思付自己及洪方玲在京城西山被王毛「轟炸」之經過,同時仔細的推測王毛會在何種情況下中蠱的?
任如何的聯盟靈巧,在弄妥飯菜之後,仍然沒有一個結論,因此,她將飯菜放在灶上保溫之後,立即又欲去找鞏利。
卻見鞏利已經默默的走了過來,她立即上前低聲問。道:「娘,怎麼辦?」
「真兒,你回想一下,你和毛兒在吵京城『接觸』過幾次?」
「兩次,他第一次先和汪晶晶,再長我們二人,第二次則沒有碰汪晶晶。」
「真兒,當時毛兒和你在一起之後,有不泄身?」
「有!」
「那就沒惜了!汪晶晶是施展『元陰慕陽術』下蠱的,據我所知,有兩種解法,不!計有三種解法!」
「娘,快說!」
「第一,此蠱既然不敢進一步深入毛兒的體中,只要毛兒能夠將玉指令之妙效發揮得淋漓盡致,必可逼蠱離休。」
「好主意!不過,該如何進行呢?」
「製造機會讓毛兒大開殺戒,逼出他的一切潛能。」
「這……風險不小哩!第二種解法呢?」
「釘死汪晶晶,因為『人死蠱必死』!」
「這不失為一條上策,第三種解法呢?」
「找一位練有陽剛掌力之處女,由毛兒與她合體,只要毛兒運功一逼,該蠱自然會跑到那位姑娘的體中。」
「這大不人道了!何況,罕有姑娘練習陽剛掌力的。」
「有!趙家莊唯一掌珠趙凌音,以趙家昆仲支持毛兒之程度,只要他們知道此事,趙姑娘會獻身的。」
「可是對她而言,大殘忍了!」
「不錯,蠱毒發作時噬心咬肝之疼,的確難以忍受,此乃下策,最好還是及早一牢永逸殺死汪晶晶。」
「可是,汪晶晶既然敢下蠱,必然會想到此事,恐怕不易得逞的!」
鞏利卻含笑道:
「真兒,你忘了那式『飛劍傷人』嗎?」
「啊!娘,你是打算教毛哥以『玉指心法』及『碧血匕』釘她嗎?」
「正是!以毛兒的功力,只要用心練習,三日之內即可練成此技,對了,真兒,你的任督兩脈已通,理應不成問題啦!」
楊真真點頭道:
「我就陪毛哥一起練吧!」
「真兒,娘略諸面相,毛兒不是早夭之相,你就放心吧!」
「娘,謝謝你,我去喚他起來準備用膳吧!」
說完,逕自行向房間。
她一踏入房間,立即看見王毛將棉被翻到一旁,赤裸裸的含笑睡著,她那雙頰倏紅,立即低頭走了過去。
不久,她已經默默的低頭瞧著這位令自己神魂顛倒,卻因為身中蠱而令自己牽腸掛肚的心上人。
想著,想著,她終於坐在床沿輕輕的撫摸心上人之右頰了。
那知,她的右掌剛接近王毛的右頰,倏覺內力向外泄去,心知心上人的玉指心法已經自動運轉,她倏地叫道:「毛哥!」
王毛身子一震,睜眼一瞧,立即撥開她的右掌,道:「真妹,你怎麼如此的疏忽呢?險些把我嚇破膽哩!」
楊真真拿起王毛的衣衫,低聲啐道:「誰叫你的睡相如此的難看!」
王毛紅著臉要接衣衫,楊真真卻含笑道:「我侍候你吧!」
「哇操!不好意思,承當不起啦!不是主我自己來吧!」
「少嚕嗦!飯菜快冷了,早些去漱洗吧!」
「哇操!討老婆真好,不但……」
「去你的!再貧嘴,我就要捏人啦!」
「哇操!手下留情,下回不敢啦!」
「格格:唬唬你的啦!誰敢捏你呀?」
「你呀!你夠格啦!」
「去你的!我才不會傻得把功力退還給你哩!」
「哇操!賠!我賠!行了吧!」
「少打我的主意,去漱洗吧!」
盞茶時間之後,王毛三人已坐在廳中用膳,只聽鞏利含笑道:「毛兒,瞧你春風滿面,昨夜睡得還好吧?」
「好!好極了,環境幽雅,空氣流通,我破天荒的睡得這麼香哩!」
「此地一年四季皆適合居住,你不妨把此地作為日後隱修之處。」
「好呀!我早就在渴盼有這麼一天了,不過,在那批壞蛋尚未畢業之曹,恐怕清閑不了@!」
「不淆:不過,像放心!金妻子既然已經在岳陽現身,歡樂宮那些人也會相繼飭出來,總決戰的日子不遠啦!」
「哇操!大好啦!不知色巨會不會出來?」
「巨前尚不會,不過,只要把他的黨羽除掉,他就非出來不可卜
「他會不會寡著不敢出來呀?」
「不會!他既然敢派人出來、就表示他自認夠實力了。等到那批人死了之後,人性們激的他一定會出來報仇的!」
「哇操!我這下子可省了不少事啦:說真的,我一直對那個虛虛實實,詭異絕倫的歡樂宮有忌諱哇!」
「毛兒,你放心!我已經把通行峰前陣式之法及人宮之潘傳授給真幾,只要你們聯手,P要小心些:一定可以就應付他們。」
「大好啦:不過,聽說色魔的武功不弱哩:」
「不錯:汪大夫的內功的確精湛,招式也頗具火候,不過,他那雙愧由於自幼即是崎形萎縮,以冰的武功,絕對勝得了他。
不過,他的身邊那四名抬轎女人不但功力精湛,而且已經練成了合擊陣式,必須設法先予以除去。」
「哇操!談起武功,我就臉紅,因為,我就只會左掌吸,右掌劈,如果遇見真正的高手,可就傷腦筋了。」
「別緊張!我以前曾在歡樂宮中學過一式『飛劍傷人』,雖然礙於右掌仍無法練成,不過,倒可以助你們二人練習此技。」
「哇操!飛劍傷人?那豈不是要佩好幾把劍,一見到敵人就拋?」
楊真真「噗」一笑,道:
「毛哥,你少開玩笑啦,以你的玉指心法,只要有一粒米飯,就足以傷人啦!」
「哇操!大神奇了吧?」
「格格!你可以試試呀!」
「哇操,怎麼試呢?」
「很簡單!真的有這麼簡單嗎?」
「真的啦!不過,你只要把握迴旋力道之原則,就行啦!」
「迴旋力道?怎麼弄?」
「你在吸揮之際,別直來直往,不妨讓東西走偏鋒!」
「哇操,這就對啦,我方才一直擔心把東西吸過來,再揮出去會不會把東西震壞?還有,揮出去之後,不容易吸回來哩!」
「毛哥,你說得有理,瞧清楚啦!」
說完,立見她將手中之碗拋向半空中。
只見它在廳中打了一個孤形之後,立即輕飄飄的落回她的手中。
「哇操!好功夫,讓我試試看!」
說完,立即也將手中之碗拋向半空中,那知,他由於用力過猛,只見那個碗在「砰!」一聲之後,貫穿牆壁疾射而去。
王毛「哇操!」一叫,立即滿臉通紅。
所幸,那個碗又繞了一圈,在「砰!」一聲,貫穿右側丈余牆壁之後,立即又疾飛向王毛,總算給他一點西子了。
王毛一見它的方向稍貪,為人板回面子,左掌一招,一聲「叭!」之後,那個碗已經被他吸入掌中。
不過,當王毛的功力一收,只聽「呼!」一聲,那碗修然化成灰粉,紛紛自他的掌指縫間向下附去。
「哇操!這是怎麼回事?」
「格格!沒關係,今早的菜肴較淡。應該加些『味素』!」
王毛輕咳一聲,清臉立即通紅。
鞏利含笑道:「毛兒,這不是你的錯!因為,你練武的時間太短,實戰經驗又少,再加上信心較缺,難免會用力過猛。」
「因此,你必須先練『定』靜功夫,瞧清楚啦!」說完,左掌抓起一支筷子逕自朝上面一拋。
那支筷子被拋到六尺高之後,倏地下沉。
只見鞏利的左掌心輕振,那支筷子倏地一浮,立即似牲毛般在原處輕晃。
不久,只見鞏利的左掌心輕旋,那支筷子立即平平的輕旋起來。
「哇操!有夠讚!佩服!」
楊真真含笑道:
「毛哥,以你那生生不息的內力,只要拿出信心,任何東西到了你的手中,可謂收放自如!」
「真的嗎?」
「毛哥,試試看吧!」
先徐吐掌力送出筷子,再以左掌之吸勁徐吸筷子的尖端,接下來任你指揮它往那兒跑。」
說完,獨立即將一支被子放在右掌心,真氣徐吐,果然將它托到六尺高處,只見她的左掌輕旋,那支筷子立即位震碎。
「毛哥,掌力徐吐!」
王毛紅著臉將另外一支筷子放入右掌心之後,好似憋著一泡尿般,緩緩的將掌力擠了出來。
那支筷子果然無翼自飛的飄上來了。
王毛忍住心中的驚喜,緩緩的擠出真氣,直到將筷於推到六尺高之後,左掌小心翼翼的輕招,那支筷於果然開始旋轉了。
鞏利收回在筷子,一見王毛將筷於旋動半響之後,道:「毛兒,右掌可以休息了,慢慢的擴大旋轉圈吧!」
王毛一見楊真真正在以右掌拂去額上的髮絲,左掌加大施轉範圍之後,那支筷子立即擴充版圖的旋動起來。
他試揮性的加大震幅果然順利的指揮筷子旋轉起來了「一竅通,百竅通」,王毛逐漸的放手而為了。
一個時辰之後,兩支筷子已經在廳中到處飛翔了,鞏利興奮的道:
「成了!現在指揮兩支筷子追逐,毛兒,你追!」
只見楊真真的將右臂一劃,那支筷子立即掉頭飛去。
「真兒,別欺負毛兒,毛兒,別心急,她跑不掉的!」
王毛微微一笑,好似將擋打至「三檔」般指揮筷子尾隨而去。
楊真真果然依照吩咐將「飛速」降低,可是,不到半個時辰,她一見王毛居然企圖攔截,她立即將筷子往下一吸掉頭飛去。
王毛怔了一下,筷子立即一陣搖晁。
「嘻,毛兒,你別受騙,加大吸力,斜入前截去。」
王毛依言而為,果然迅速的截住楊真真的筷子。
楊真真右掌倏振,接著一招,那支筷子立即躍上分余揚長而去。
這回,王毛毋需指點,立即追了過去。
兩人的花樣越來越多,半空中立即「咻!」「咻!」作啊。
「呵呵!行了!真兒,換你來追!」
王毛聞言,倏地將右掌一揮,筷子立即彈到屋頂下方寸余,突見他的左掌心一吸一旋,筷子迅速的平射出雲。
楊真真急將右掌一振,指揮筷子斜追而去。
兩支筷子立即追逐不已!
鞏利一見到他們的悟性那麼高,立即收攜碗盤離去。
倏見楊真真抓起竹椅疾砸向王毛的筷子,眼看著那支筷子就要被擲中,突見玉毛將左掌一招及一拋。
「咻!」一聲,竹椅立即被吸飛出去。
王毛微微一笑,右掌輕拍,他那支失去控制向下飛附的筷子,立即飛向椅腳,「叭!」一聲,迅速的插入椅腳中。
只見上的左掌再招,竹椅立即旋飛向楊真真的筷子。
楊真真故意要試探如何的控制竹椅,立即指揮筷子向四周逃躲。
半個時辰之後,她一見王毛已經能夠將竹椅指揮得心順手,倏地將筷子吸入手中,同時風情萬種的瞧著他的。
玉毛將竹椅吸入手中,將它放下之後,含笑問道:「可以派司了嗎?」
「毛哥,我真是服了你啦!」
說完,立即輕輕的靠了過去。
王毛急忙收起「玉指心法」,將她摟入懷中之後,道句:「我要好好的答謝你一番!」立即掠入房中。
竹床突然被他們一壓,嚇得「吱……呀……」大叫。
可是,半個盞茶時間之後,它叫得更凶了,因為,王毛已經大屠闊斧的展開「密集安打」了。
楊真真熱情的迎合,她要與他真槍實彈的打場仗。
王毛一想到自己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即練成如此神奇的絕活,而這一切大部分是楊真真的功勞,他豈能不感激呢?」
因此,他將學自汪晶晶的花招全部派上用場了。
楊真真面對他一樣樣的花招。又羞又喜,只好任憑他去擺布了。
楊真真心知他快要「交貨」了,立即咬牙付道:「毛哥,只要你能除去蠱毒,我現在受多大的苦也心甘情願!」
倏聽大門遠處傳來一聲「啊!」的慘叫,王毛似遭趙雷劈頂般身子劇烈一震,神知倏地一驚。
「啊!」聲未歇,客廳中立即傳來鞏利暴吼道:「不得傷人!」
楊真真倏地一震,道:。
「是……師……伯……」
「什麼……義父……受傷……了……」
后未說完,早已沖了出去。
楊真真剛掠起身子,倏覺「空『穴』來風」,低頭一瞧見自己的赤裸裸模樣,雙頰倏紅,慌忙轉身取衣。」
等她穿妥衣衫走出房門時,立即聽見關義飛的微弱聲音道:「好小子,你用這招『不戰而退入之兵,挺靈光的哩!」
「哇操!義父,你快要『嗝屁』了,還有心情說笑呀?」
「呵呵!咳……『好人不長壽,禍害追千年』,我不會有事的啦!」
楊真真加快腳步掠去廳中,立即發現王毛挾著滿身浴血的關義飛走到廳門口時,她立即問道:
「義父,是誰傷了你的?」
「咳……真丫頭,破壞你的好事,真失禮啊!」
楊真真雙頰倏紅,啐道:
「義父,你……你真無聊!」
『呵呵!咳咳!……不錯:我是太無聊了,否則,豈會去惹萬心庵那三隻母老虎,結果被抓得滿身傷哩!」
王毛將他放在桌之後,立即要回房穿衣,卻聽關義飛叫道:「好小子,你不想聽我惹那三個尼姑的原因嗎?」
王毛頭也不回的叫道:
「哇操!好男不與女斗,你不是曾經告訴過我絕對不準惹尼姑、少年及女人嗎?」
「是呀!我是這麼說過的,因為這三種人如果沒有幾把刷子,豈敢在江湖走動,可是那三隻母老虎公然罵你,我當然不服啦!」
「我等他們出城之後,原本準備教訓她們,那知卻被她們以陣式打得滿地找牙齒,最慘的是,她們從我的武功瞧出我與歡樂富有關,因此,就死皮賴臉的追到這兒來,臭尼姑,差點要了我的老命哩!哎唷喂呀!」
「哇操!揍得好!揍得妙!誰教你要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娘,真妹,他一定還有秘密,如果不招供,就別替他療傷!」
說完,居然邊哼著歌兒邊著衣服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