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真槍實彈伏嬌娃
開毛,古稱中原,乃是六大古都之一。
陸小班曾在開毛收過破銅爛鐵,此時,坐在馬車返抵開毛,而且坐在開毛第一家大酒樓,心中實在感慨萬千。
陸小班點過酒菜之後,一見翩翩將茶壺蓋取下,並且放在一雙筷子正中央,心知她必在等人來相會,立即默默的品茗。
不久,酒菜已經送來,陸小班一見她默默取用,立即也低頭取用。
好半晌之後,陸小班突聽右側不遠處傳來一陣男人的輕細聲音道:「蕭兄,你可知道通吃幫的總舵已被破了嗎?」
「噓!」石心師太及同陽大師正率領一群高手在繼續清剿該幫別處巢穴,最好別走漏風聲!」
「是!是!」
兩人立即改變話題,天南地北的聊著。
陸小班心中暗震,悄悄一瞧汪翩翩仍在沉思,心知她並沒有聽見那兩人的談話,立即付道:」哇操!汪晶晶不知有否嗝屁呢?」
那兩人又交談一陣子之後,立即坐帳離去。
陸小班一見她尚無離去之意,立即.又喚小二送來一壺酒,默默飲用著。
盞茶時間之後,突見一位灰發布衣老者手持琵琶和一位體態豐腴、桃花眼、相貌艷麗的布衣姑娘走了進來,
布衣老者朝掌柜的遞去一個小包,哈腰陪笑問道:「掌柜的,行個方便吧!」
「好吧!別惹事喔!」
「是!謝謝!」
艷麗姑娘和布衣老者走到廳路面,只見她朝酒客們襝衽一禮之後,脆聲道:「小女子艷艷,侍候各位大爺一段『快樂人生』!」
酒客們立即鼓掌,以示歡迎。
布衣老者的指尖在琵琶弦上一陣撥動,立即流出一串清快的音符,陸小班只覺心兒一陣舒暢,立即瞧著老者。
艷艷嫣然一笑,啟唇吐出輕快的歌詞:
「春有百花秋有月,
夏有涼鳳冬有雪;
若無閑事掛心頭,
便是人間好時節。」
陸小班聽得神馳心悠,好似看見春天百花怒放,秋天沐浴在一輪明月下,夏天涼風拂體,冬天粉妝玉琢的雪晾之中……
琵琶聲音久久不歇,扣人心弦的歌聲持續不斷,酒凄中一切靜止下來了,每位酒客皆痴痴的望著遠處。
連掌柜小二亦如痴如醉的望著遠處。
布衣老者逐桌打量,他終於發現被汪翩翩擺在桌上的壺蓋及那雙筷子,於是他立即朝艷艷使個眼色。
艷艷會意的點點頭,立即邊唱邊走了過去。
不久,她終於來到汪翩翩的身邊了,倏見她的雙眼一亮,緊緊的盯著陸小班的俊逸面孔,一時居然忘了唱下去。
市衣老者的雙唇連掀,以傳音入密低哼道:「艷艷,你在做什麼?」
艷艷悚然一驚,立即邊唱邊在汪翩翩的右太陽穴一拂。
蒼翩翩悠悠桓轉,瞄了艷艷及陸小班一眼之後,以指沾菜湯在桌上疾書道:「汪晶晶已叛變,速通知宮主。」
艷艷悚然點頭,又繼續唱下去。
汪翩翩續書道:「我已中蠱,功力大廢,速請宮主出來善後,走吧!」說完,立即拂去那些字。
艷艷頷頷首,緩緩的回到布衣老者的身邊細語著。
布衣老者神色一驚,遙朝汪翩翩一揖之後,立即在弦上一捏一松,「咯!咯!」兩聲,眾人紛紛桓轉過來。
艷艷取出一個小圓盤含笑走向每個卒頭,廳中立即付出一陣讚賞聲音及「砰……」的丟擲賞銀聲音。
陸小班悚然一桓,默默的望著艷艷忖道:
「哇燥!我方才是自私啦?難道她所施展的就是『以音惑神,嗎?好傢夥,沒啥損失!」
不久,艷艷已經走近了他們的座頭,汪翩翩將兩錠銀子拋入圓中盒中,朝陸小班指了指,示意已經包括他的賞銀在內。
艷艷朝陸小班嫣然一笑,方始轉到鄰桌。
不久,布衣老者及艷艷朝眾人一禮之後,緩緩的離去了。
汪翩翩嫣然一笑,低聲道:
「我們在此宿夜吧!」
陸小班點點頭,低聲道:
「你先回房,我去告訴車夫。」
汪翩翩頷首不語,逞自起身。
陸小班走到小二身邊,低聲道:
「替我們二人找間上房!」
說完,勁自走出大廳。
他剛走進馬車邊,立見中年叫化低聲道。
「少俠,石心師大及同陽大師已經率人毀去攬紅庄及怡紅院。」
「有沒有抓住汪晶晶?」
「沒有,被她由暗道逃走了,隨行的尚有一位少女。」
「有沒有抓到怡紅院那位南宮明珠呢?」
「一網打盡,目前正由暗道擴大清除中。」
「太好啦!對了,你有沒有注意方才那對賣唱者的行動?」
「有!汪翩翩以湯寫字,對那位姑娘下達指示了,在下已經請敝幫弟子分別轉呈幫主及跟蹤下去了。」
「很好!怪不得她要在此宿窗。」
「少俠,幫主率領三位長老和武當、峨嵋、崆峒、青城、丐幫各派掌門及高手,已決定在今晚同時掃蕩通吃幫,在北五省附近之巢穴。
「太好啦!但願能夠一網打盡,辛苦你了!」
「少俠,晚安!」
陸小班走進房間之後,立即看見汪翩翩正蹲坐在一個熱煙直冒的高圓桶中,他嚇得急忙道:「姑娘,你的傷勢……」
汪翩翩回頭柔聲道:
「謝謝你的關心,傷口已經結疤了。」
「哇操!這麼快呀!恭喜你!」
他立即向後轉,準備出房。
「等一下,煩你替我上藥及調元導氣。」
說完,緩緩的自桶中爬了出來。
陸小班立即看見一具雪白、均勻,散發迷人風彩的胴體,踩著桶邊的椅子緩緩的落地,而且坦然面對他。
陸小班立即滿臉通紅的低下頭。
「你……你不敢瞧我嗎?」
「我……我不高興!」
「不高興?格格!為何不高興!」
「我若多瞧你一眼,會想侵犯你,而你是如此的聖潔,我怎可侵犯你,所以我只好忍耐,我就不高興了!」
「格格!你把我形容得太守分了!你難道沒有發現我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了嗎?」說完,立即默默的走向榻前。
陸小班暗暗鬆了一口氣,立即默默的走過去。
汪翩翩擦乾前胸之後,將毛巾遞給陸小班,立即低頭不語。
陸小班在替她擦乾後背及圓臀之際,一顆心兒幾乎要躍出口外,因為,她的身材實在太標準,皮膚實在太細嫩了。
當他如釋重負的噓了一口氣之後,江翩翩躺在榻上,道:「你先沐浴吧!我先服些葯!」說完,果然服下一大口藥粉。
陸小班一見她以被覆身閉目養神之後,立即脫去衣衫,輕輕的掠入桶中之後,以桶中之毛巾搓洗著身子。
不久,他再度掠出桶外,當他走到榻前,正俗拿起毛巾拭身之際,突見汪翩翩張開雙眼,默默的盯著他那「話兒」。
他由於被熱水一泡,又想起汪翩翩那迷人胴體,因此,那「話兒」一直橫眉豎眼,殺氣騰騰的輕顫不已!
只聽汪翩翩沉聲道:
「原來是你,你裝得可真像!」
陸小班以中捂住下身,緩緩的後退著。
「哼!敢作不敢當,算什麼男子漢!」
陸小班一見她的神色倏冷,慚疾之心立消,立見他不退反進的走到榻前,朝榻沿一坐,沉聲道:「你方才在說什麼?」
說完,雙眼炯炯的凝視著她。
汪翩翩此時對陸小班是恨多干愛,只見她冷冰冰的盯著他道:「你既然敢毀去我的貞操呢?」
「你……你還不承認?」
「你就是有,沒有就沒有,我根本沒有做那種事,你別將白馬硬指為黑馬啦!哇操!好人真是難當!」
「你!你還在裝嗎?」
「別動火,慢慢的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好!我就令你啞口無言,上來吧!」
「上來?幹什麼?」
「你這話兒比常人又粗又長,那一晚我雖然無法行動,可是,卻記得一清二楚,你敢上來比一下嗎?」
「哇操!無聊!神經病!天底下那有如此荒唐的逼對方試,我不幹!」
「哼!你心虛了吧?」
「哇操!我心虛個鳥,你少誣賴我啦!天底下男人的話兒大小有異,你怎麼可以便要粘上我呢?」
「住口!我汪翩翩是何等的尊重,我如果不是咽不下這口氣,我何必要與你提這種丟死人之事呢?」
「哇操!不是我啦!別再無聊啦!」
「是不是,一比就知道,老實的告訴你吧!據先母說。我這個『寶瓮穴』百萬之一難以得一,更難碰上合適之男人,你……你……」
說至此,他奈然雙頰酡紅。
陸小班付道:「哇操!不錯!她那洞口又窄又緊,好似瓮口,裡面卻又寬又深好似瓮瓶,哇操!有夠邪門!」
「你……你怎麼不說話?」
「哇操!我該說什麼話呢?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嗎?」
「你……你當真不肯上來嗎?」
「哇操!沒必要!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你……你……啊……啊……啊……」
倏見她抱著胸口邊叫邊翻滾著。
「哇操!少裝算啦!」
彌知,她越叫越凄厲,而且不停的撕抓著胸口,不但將剛結疤的傷口抓破,而且,到處胡抓亂扯,好似要抓破胸膛哩!
陸小班一見不對勁,立即毛住她的「啞穴」制住她的「肩井穴」及「麻穴」,使她不能叫,不能抓也不能翻滾
倏聽小二邊敲門邊喊道:「大爺,開門呀!」
陸小班以棉被蓋住她:匆匆的穿上衣衫,打開房門,陪笑道:「對不起!內人之『癲瘋症』突然發作,驚動各位朋友,實在真對不起!」
眾人唔了一聲,紛紛離去。
小二關心的道:
「大爺,要不要找大夫來瞧瞧?」
「不必啦!她已經好了,這種病來得快,去得也快,謝謝!」
小二點點頭,立即離去。
陸小班如釋重負的關上房門,立即走向榻前。
陸小班掀開棉被,只見她全身肌肉劇顫,冷汗直流。五官扭曲,痛苦不堪,他立即輕柔的拿著她的左掌:同時替她拭汗。不久,她好似生場重病後,停止了抽搐。
陸小班解開她的穴道,替她服藥之後,開始替她抹葯。
陸小班替她抹過葯,就欲離去。
「你!你別走!」
「有事嗎?」
汪翩翩瞧著他道:
「真的不是你毀去我的貞操嗎?」
「真的!」
「你嫌充我是殘花敗柳之身嗎?」
「我……你要幹什麼?」
「你肯與我成親嗎?」
「什麼?與你成親?我……我不敢高攀?」
「你知道我的來歷嗎?」
「不知道!不過,一定大有來歷!」
「你聽過歡樂宮嗎?」
「沒有!我根本對江湖上之事一竅不通!」
「那你總該知道通吃幫吧?」
「知道!汪晶晶目前是幫主!」
「知道:他只是暫代幫主職位而已!告訴你吧:汪晶昌只是家父之義女而已,她能有今日,都是家父的安排。」
「喔!令尊一定是歡樂宮宮主?」
「正是!歡樂宮乃是近五十年來最神秘,最厲害之處,任憑那一位英雄好漢也不敢進入歡樂宮!」
「哇操!怪不得通吃幫那麼的厲害!」
「不錯!通吃幫中,只有二十餘名高手而已,歡樂宮中似這種高手,至少有兩百位,頂尖高手更不用提了!」
「哇操!那……歡樂宮豈非獨霸武林了!」
「不錯!歡樂宮在家父苦心經營之下,原本可以在未來一年內統一武林,卻被汪晶晶這賤人破壞掉了,可恨!」
「哇操!我和汪晶晶在二一起的時間很短,卻發現她很用心的吸收人員,而且還進展得很順利哩!」
「哼!他不該迷戀你而毀去洪天健,導致最近每宗戰役皆遭慘敗,目前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的人員而已!」
「哇操!少扯上我,我可沒有引誘她,是她害我的哩!」
「我知道!她天生淫浪,在我上回與她會面之時,她就一再的推崇你的武功及機智反應,我就暗感不妙了!」
「想不到她不但敢對我下蠱,而且還兩次役蠱害我,哼!等家父抓到她之後,我非將她生肅活吞不可!」
說完,咬牙切齒的凝望榻頂。
陸小班卻暗喜道:
「哇操!聽她說通吃幫只剩下十分之一的人,此次再被石心師大她們一清理,一定是清潔溜溜了!」
「哇操!色魔終於要來了,我可不能離開這個『恰查某』哩!媽的!沒有碧血匕,我該怎麼對付她呢?」
他立即低沉思!
不久,突聽她問道:「你在想什麼?」
「沒……沒有。」」
「陸小班不計較是不是你毀去我的貞操,只要你答應與我成親,等家父百年之後,歡樂宮及武林霸業就是你的啦!如何?」
「這……對不起,我已經成親了!」
「胡說!通吃幫早已察過你的身世,你不但沒有成親,而且根本沒有親人,你……你真的如此瞧不起我嗎?」
「哇操!不是啦!是我不敢高攀啦!而且,我真的已經成親了啦!」
「她是誰?」
「我不能說!」
「說!我保證不會對她不利!」
「不!少說為妙!」
「陸小班,你真的不願與我成親嗎?」
「真的啦!我實在不敢高攀啦!」
「如果我願脫離歡樂宮呢?」
「哇操!這……這……這怎麼行呢:令尊遲早會找上你,只要他一聲令下,那些高手非把我斬成肉醬不可!」
「哼!你既然怕他們,難道又不伯我令他們宰你嗎?」
「哇操!那又不一樣了,我與你私奔,死得不清不白、我拒絕你的婚姻,死得光明磊落,你明白嗎?」
「你……你給我滾!」
陸小班倏地毛住她的「啞穴」及「麻穴」,沉聲道:「保持一點淑女風度吧!此地是酒樓,並不是歡樂宮哩!」
說完,立即揮熄燭火,坐在椅上調息。
翌日一大早,陸小班吩咐小二將菜肴送入房間,解開她的「啞穴」及「麻穴」道:「我先吃啦!你去漱洗吧!」
汪翩翩冷冷的道:
「我的事不勞你操心,你請吧!」
「咦?你不是要去找汪晶晶嗎?我也要找她呀!」
「你為何要去找她?」
「她待我不錯呀!」
「哼!你還不是貪圖她的美色而已!」
「哇操!阿婆放尿,叉矣!我如果貪圖美色,你長得比她正點,又自動找我,我為何還拒絕呢?」
「哼!誰知道你安什麼鬼心眼?我看你如果不是作賊心虛,就是耽心我體中之蠱會跑到你的身上,對不對?」
「哇操!黑白講!黑白,只是不敢高攀而已!」
「好!咱們不提親事,上來吧!」
說完,居然脫去衣衫,躺在榻上。
陸小班頁對這種「王見王」的挑戰方式,念頭一轉,故意問道:「你真的不顧身上的傷勢,而硬要打一仗嗎?」
「不錯!」
陸小班將窗帘一拉,立即開始脫去衣衫。
不久,他站在榻前俯身親吻著她的嬌顏每一寸肌膚,然後深深的吸吮著她那兩片櫻桃小唇。
他足足的吸吮半個盞茶時間,將她逗得嬌喘呼呼,媚眼如絲之後,方始撐起身子,就「攻擊發起線」。
汪翩翩暗呼道:
「就是他!天啊!我該怎麼辦呢?」
她立即閉眼思付。
陸小班邊輕挺緩抽邊付道:
「哇操!她一定認出我了!媽的!我先把她搞垮再說!反正不搞白不搞!」
時間悄悄的流逝,房中卻逐漸熱鬧起來了。、
又足足的過了盞茶時間之後,她終於整個的癱瘓了。
陸小班亦躺在她的身邊休息了。
兩人這一休息,直到響午時分才醒過來,只聽汪翩翩含笑朝他道:「麻煩你吩咐小二送來熱水及酒菜,好嗎?」
陸小班最惶的就是她開口質詢,一見她出奇的平靜,當然點頭應好,穿好衣衫,立即離去了。
不久,兩名小二來將那桶污水提走,同時換上了一桶乾淨的溫水。
陸小班原本要讓她先入浴,她卻推說還要休息一下,讓他先入浴,陸小班面對她的溫柔攻勢,不由暗暗的緊張。
他匆匆沐浴之後,立聽她嗲聲道:「抱人家進去嘛!」
他將她抱人桶中,乾脆「買一送一」替她搓背,樂得她格格輕笑不已!
好一陣子之後,她終於盡興的被陸小班抱上榻了。
他替她擦妥葯,穿妥衣衫,要出來喚小二送來菜肴之際,卻見一個包袱及一個食盒已經擺在房門外面。
他將它們提到桌上,汪翩翩一打開包袱,立即欣喜的一笑!
陸小班一見包袱中各擺著一套綢質男衫及女衫的靴帽,立即含笑道:「貴屬下挺善解人意的哩!」
「員外五日後抵京。」
「恭喜你,待會可以多吃些了嗎?」
汪翩翩啐聲:「討來!」只見她大大方方的脫去那套舊衫,將褻褲及肚兜一穿,立即先後穿上女衫及男衫。
「哇操!挺合身的哩!簡直就是套量裁製的嘛!」
汪翩翩眉開眼笑的將女衫收入包袱中,只將包袱中的那瓶葯文給陸小班道:「這瓶葯不亞子『百草丸』你收下吧!」
「哇操:你正需要療傷呀!」
「不管啦!你替人家保管嘛!」
那份嬌態,不由使陸小班心潮一盪。
汪翩翩將包袱拋到榻上,坐在椅上,啐道:
「你在發什麼怔呀!吃呀!」
「哇操:秀色可餐,飽矣!」
「胡扯!來!我敬你一杯酒,謝謝你的照顧!」
說完,竟自動替陸小班斟酒。
不但如此,在席間,她還不時的替陸小班挾菜,那份溫柔勁兒,十足是個賢慧體貼的妻子,不由令陸小班暗喊吃不消。
好不容易用完膳之後,立聽她含笑道:「出發吧!」
陸小班提著包袱走到前廳,等她會過帳之後,立即坐上馬車。
中年叫化立即沉穩的御車北上。
汪翩翩脫去上衫及肚兜,柔聲道:
「麻煩你替我上藥,好嗎?」
陸小班含笑點點頭,立即取出袋中那瓶『特效藥』,將藥丸捏碎之後,輕輕的替她的傷口抹葯。
「班,此藥名叫『神仙丸』,不但是療傷對葯,而且也可增進功力,你待會就服三粒,好嗎?」
「好!謝啦!光由這種清涼香味,足見此葯不凡哩!」
「哇操!這瓶有幾粒呢?」
「二十五粒。」
「哇操!你療傷要緊,我兔了啦!」
「不要嘛!人家只要用明日再換次葯,就刁」以結疤啦!」
「可是,萬一汪晶晶再役蠱呢?」
「哼!她會有這個機會嗎?」
「你是說有人去修理她了嗎?」
「不錯!家父只將這瓶葯交給我那位義兄,他既然送來此葯,一定早去找她算帳了,你等著瞧我如何凌遲他吧!」
「你還有一位義兄呀?」
「不錯!他名叫尚志勇,不但武功高強,而且敢拼善戰,他此番一出山,不但那賤人要倒相,各大門派也要遭殃了!」
「哇操!他真的這麼厲害呀!」
「格格!他再怎麼厲害也比不上你啦!親我!」
說完,立即閉上雙眼,嘟起雙唇。
陸小班輕輕的摟住她,雙唇一觸,立即輕輕的吸吮著。
汪翩翩卻熱烈的吮吸起來,若非負傷,早就摟得死緊了。
好半晌之後,她方始滿意的躺在一旁邊喘,邊回味著。
陸小班躺在她的身邊,卻思忖如何修理那位尚志甬
突聽她含笑道:「班,你介意我如此的稱呼你嗎?」
「你方才不是如此喚過了嗎?同意!」
「格格:班你真好!你怎麼不喚聲好聽點的嘛?」「翩翩!」
「喔!班,人家好愛你喔!」
說完身子一貼就要摟他。
「哇操!小心扯裂傷口!」
「好嘛!那你再吻人家一下嘛!」
陸小班無奈的只好親了她一下。
倏見她的雙臂一摟,立即熱烈的吸吮起來。
好半晌之後,陸小班方始皺眉道:
「翩翩你別再逗我啦!當心我又要侵犯你了!」
「格格!饒了人家吧!人家至今還手腳發軟哩!」
「那你就眼藥休息一下吧!」
「好呀!不過你也要服三粒喔!」
「好!三粒就三粒!」
那三粒藥丸一入腹,陸小班倏覺全身真氣活蹦亂跳,立即盤坐調息,不久之後,悠悠的入定了!
等他醒來之後,只見汪翩翩羨慕萬分的道:「班,想不到你的武功居然已經到達『五氣朝元』的境界了!」
「哇操!還不是那三粒『神仙丸』的靈效,謝啦!」
「不對!它們只是錦上添花而已!」
「哇操!瞧你還會風氣相哩!咱們乾脆到天橋去擺攤吧!你負責相命,我負責收費,保證鐵口直斷,生意興隆的。」
「格格!胡扯!告訴我你是如何練成這身武功的?」
「咦!你不是全部明白了嗎?」
「她們只報告你的武功神秘,掌出如風,既快又猛而已!」
「哇操!我就那招而已呀!有何神秘的呢?」
「人家是在問你是如何練成內功的嘛!」
「哇操!說起此事,就糗大,我以前在開毛撿破銅爛鐵之時曾經遇見一個人被六名黑衣人追殺……」
「我知道!那人名叫柳義榴,他是通吃幫的叛徒,他欲侵佔一粒『玉指令』被關中六煞追殺,啊!難道你是吃了『玉指令』嗎?」
「哇操!好像是吧!我返家整理東西之際,突然發現一個小盒子,打開一瞧立即看見一個清香的硬物。
我忙了一天早就腹響如雷,當然就把它吞下,那知它人口即化成一股熱烘烘的東西,害得我在地上翻滾到昏倒哩!」
「唉!可惜!聽說武林皇曾在玉指令上留了他的武功心法,你若先練成心法再服下它,如今早就天下無敵了!」
「哇操!我那知道那麼多呢?」
「咦咦!我見你好似跟隨一位中年人哩!他難道沒有發現你的異狀嗎?」
「有呀!我被罰一天不準吃飯哩!」
「那你是如何練成掌法的?」
「我到處流浪經常看到武林人物在拚鬥,我悄悄的學者亂揮亂劈,結果稀里嘩的會揍人啦!」
「我聽說你還有一套的身法哩!」
「哇操!什麼不錯嘛?爛透啦!我也是偷學來的呀!七拼八潛伏的學會那個閃躲及追人功夫,勉強自保哩!」
「格格!太神奇啦!你如果經過明師指點,一定未可限量!」
「算啦、我已經很滿足現狀啦!」
「你……你想不想跟隨家父練武?」
「謝啦!我沒舉!」
倏聽中年叫化問道:
「公子要不要停車用膳?」
陸小班望了汪翩翩一眼,立聽她低聲道:「找家客棧休息吧!」
陸小班便道:「長家客棧宿夜吧!」
不久,馬車緩緩的停在一家豪華酒樓前面,陸小班二人下車之後逢自跟隨著小二進入一間清靜的上房。
不久,小二送來兩桶熱水及一個圓澡盆,小二離去之後,汪翩翩含笑替陸小班脫去衣衫之後,立即雙雙脫光身子。
只見她溫柔的替陸小班洗髮搓背,陸小班輕撫她的手腕道:「翩翩,你的傷勢尚未復原還是由我自己來吧!」
「人家高興嘛!」
「哇操!你也使用高興的字眼啦?小心我告你侵用專利哩!」
「格格!人家高興嘛,隨你的便啦!」
陸小班立即摟住她來記長吻,直到她幾乎喘不過氣之後方始將她鬆開,同時開始替她搓背。
兩人足足的洗了半個時辰的「鴛鴦澡」,陸小班方始替她上藥,只聽他贊道:「哇操!神仙丸就果真不賴哩!快結疤了哩!」
「格格!最神奇的是,疤落之後不會留下痕迹哩!」
「哇操!這麼棒呀!」
「政,我發現我越來越……愛你了哩!」
「哇操!你少勾引有婦之夫啦!」
「討厭!你真的成親了嗎?」
「真的呀!而且已經有三個老婆了哩!」
「胡說!那有人討那麼多老婆的!」
「哇操!你又不是沒有嘗過我的厲害,我如果不討三個老婆,夠用嗎?」
說完,得意的輕笑著。
「死相!你真的討三個老婆了嗎?」
「真的啦!你難道要我發誓嗎?」
「那……那我該怎麼辦?」
「哇操!拜託!你別認真啦!」
「不!我……」
「哇操!我去催催酒菜吧!」
說完,立即落荒而逃。
汪翩翩望著他的背影喃喃自語道:
「陸小班,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討了三個老婆,我將你押回歡樂宮之後,就不讓你出來了!」
不久陸小班帶著一名小二進房。
小二將酒杯菜擺妥,領了賞銀即欣喜的離去。
汪翩翩仍然溫柔的侍候陸小班用膳及陪他飲酒,飯後兩又打情罵俏一陣子方始上榻入眠。
翌日辰初時分陸小班陪著汪翩翩會過帳,他們剛走出大廳,立即看見一位魁梧大漢含笑迎了過來作揖道:「熊武參見小姐!」
江翩翩欣喜的道:
「是你呀!有事嗎?」
「員外吩咐小的來接你!馬車已在院中侯駕。」
陸小班嘖著熊武所指方向一瞧,只見兩匹高頭健騎馱著一輛嶄新豪華馬車停在院中,他立即思緒電閃。
汪翩翩脆聲道:
「班,煩你去取回玉佩,我在車上候你!」
陸小班點點頭立即走向馬車。
中年叫化在他上車轅取下那面玉佩之際,借著人車廂替他取包袱之際,傳音道:「通吃幫已瓦解僅剩汪晶晶及一名少女未見蹤影。」
另外有數撥來歷不明,臉覆面具之人計允豐餘人,分別往北走路,幫主吩咐你多加小心些!」
陸小班接過包袱,含笑大大方方的道句:「謝啦!」立即行向那輛豪華馬車,不久即輕靈的掠人車廂。
只見車廂中不但鋪著紅毯厚墊,而且枕被齊全,更有一個精巧茶壺,此時正見汪翩翩倚在被上食用蜜餞。
馬車駛上官道之後。即平穩的馳去,汪翩翩將兩粒蜜餞塞人陸小班的口中,立即倚在她的右肩。
「哇操!好豪華設備囑!」
「格格!好似以『蜜月旅行』吧!」
「哇操!你那麼喜歡嫁給我呀?」
「討厭!你不會說些甜言蜜語呀!」
「哇操!這蜜餞已經夠甜的了,我若再灌迷湯你豈會不是要昏了頭啦?我看還是算啦!」
「討厭!你專門吃定了人家啦!替人家瞧瞧傷口是否結疤了嘛!」
「哇操!熊武他……」
「他若敢說出半字我就害了他的知頭!」
「哇操!別『恰』!我看就是啦!」
說完,立即扯袖察看她的右腕。
「不是那邊啦!那兒早就結疤啦!」
說完,乾脆將身子脫得光溜溜的!」
陸小班立即以被蓋住她的下身,低聲道:「翩翩,你是不是吃錯藥啦?現在是大白天,來往人甚多,萬一……」
「格格!安啦!熊武出現之處,其餘四人也會在附近,誰敢惹『歡樂五衛』呢?」
「哇操!你們宮中的官職不少哩!」
「他們乃是家父的死衛!」
「哇操!死衛大難聽了!」
「他們可以死,家父不準死,懂嗎?」
「那他們來此,令尊豈非危險了?」
「備花?是母的嗎?」
「什麼母的,公的?難聽死了,她們是四位三旬以上的婦人,自幼即跟隨家父練武,到今仍留在家父身邊哩!」
「那你該喚她們阿姨了吧?」
「討厭!你想到那兒去了嗎?她們已經分別與五衛中之四衛成親了啦!而且還有小孩子了哩!」
「哇操!失禮,恕我失言!」
「少羅嗦!快替人家瞧瞧結疤了沒有嘛?」
陸小班一見她的那付浪態,立即以右掌撫遍她胸前的每個傷口,等到他驗完傷之後,她立即媚眼如絲,嬌喘呼呼了。
「班!讓我!再死……一遍吧!」
「這!」
「來嘛!」
馬車倏地轉入柯,在一片草地中停了下來。
熊武卸下兩匹健騎,默默的站在遠處。
不久,另有四名魁梧中年策騎人林,他們一見到晃動不已的車廂,在驚訝之際,默默的守候在四周。
那知,他們足足的等了一個多時辰,車廂仍在晃動。而且隱約飄出江翩翩的浪叫聲音,他們不由更加的驚訝了。
陸小班明知遠處有五位「聽眾」,他存心展露自己的實力,立即大發神威,將元氣稍復的汪翩翩殺得浪叫連連
足足的又過了半個時辰,汪翩翩終於呻吟連連了,突聽她「哎唷!」一叫,熊武五人神色一變,就欲掠來。
倏聽江翩翩嗲聲道:
「班……你怎麼……走……旱道呢……輕些……」
陸小班哈哈一笑,乾脆在「旱道」鑽探「的油」。
好半晌之後,又聽汪翩翩道:
「班……好……好了吧?」
陸小班倏地重回「寶瓮穴」不停的旋轉起來。
在汪翩翩呻吟不了聲之際,陸小班方始將倉庫貨物交了出來。
黃昏時分,馬車駛入一家豪華的莊院中,陸小班一見馬車已經停下,立即附在汪翩翩的耳邊喚道:「翩翩,醒醒!」
「嗯!人家好睏嘛!」
倏聽熊武恭聲道:
「稟小姐,少爺已在廳中候駕!」
汪翩翩掙起身子,道:
「好啦!少嚕嗦!」
陸小班默默的穿妥衣衫,只聽她苦笑道:「班,我的頭好暈喔!全身也軟綿綿的,你快拿三粒『神仙丸』給我吧!」
陸小班遂倒出三粒藥丸給她。
那知,她將三粒藥丸塞入陸小班的口中,低聲道:「尚志勇最會吃醋,你等會兒別理他,知道嗎?」
陸小班點點頭人立即又倒出三粒藥丸。
汪翩翩服下藥丸,歇了半晌,方始取出那套女衫。
陸小班協助她穿妥衣衫,又幫她將秀髮垂放在肩后。
「班,把包袱放在車上,扶我下車吧!」
陸小班掀開車簾,立即看見一位身材魁梧,相貌俊逸卻神色陰沉的錦服青年挺立在馬前前丈餘外。
熊武及另外四名魁梧中年人則一字排開站在他的後面。
陸小班神色自若的躍立在車前,左掌一伸,接住汪翩翩的柔荑,小心翼翼的將她扶下車啦!
錦衣青年一見到她那嬌慵的神色,那張臉兒更加的深沉了,可是,當她落地之後,他立即陪笑喚道:「翩翩,你沒事吧?」
說完,立即快步行來。
汪翩翩嫣然一笑道:
「怎會沒事呢,你抓到那殘人了沒有?」
錦服青年停身道:
「那賤人躲起來了!」
「躲起來了?你不去抓她,還跑來這兒幹嘛?」
「我……我擔心你的安危呀!」
「你無聊!我有陸小班保護,還須你擔什麼心呀!我知道啦!你一定知道我中了蠱,又失去武功,存心來看我的笑話,對不對?」
錦服青年急得滿臉通紅,卻一時說不出話來。
汪翩翩冷哼一聲,氣呼呼的拉著陸小班走入廳之後,立即坐在主位。
陸小班正在猶豫自己該坐在何位之際,汪翩翩已經指著她右側那張太師椅說道:「班,你坐這兒!」
陸小班剛入座,錦服青年已經寒著臉走了進來,他瞄了陸小班一眼,立即默默的坐在陸小班的對面。
「班,我替你介紹一下,他就是我向你提過的義兄尚志勇,他的人很神勇,可是,腦瓜卻不神勇,盡想些餿事!」
尚志勇立即起身拱手道:「幸會!」
陸小班剛起身,倏覺一股潛勁捲來,他不由付道:「哇操!這傢伙竟敢整我!很好,他立即拱手道句:「幸會!」一股潛勁迅自右掌心湧出。
「轟!」一聲爆晌,尚志勇立即被震退坐在椅上。
汪翩翩「哎唷!」一叫,連人帶椅向後翻去。
陸小班身子一閃,適時按住椅臂,將她扶回原位,只聽她尖叫道:「尚志勇,你給我滾!班,咱們上車!」
說完,氣呼呼的拉著陸小班要走出廳。
尚志勇急忙掠到廳口拱手道:「翩翩,對不起,我……」
「尚志勇,你還敢站狂這兒嗎?」
「我……我……」
「好!爹不在此地,你就敢欺負我,我……」
「翩翩,你別生氣,我馬上上車,不過,今夜有采敵手意圖不規,你還是先在此過一夜吧!」
「哼!歡樂宮如果怕事,豈敢稱霸武林,熊武!」
廳外立即傳來熊武沉聲應道:「屬下在!」
「準備開車,直馳攬紅庄!」
「是!」
尚志勇忙道:「翩翩攬華樓已被夷為平地……」
「住口!你如果怕死,你就留下來吧!班,走!」
說完,氣呼呼的拉著陸小班走了出來。
尚志勇讓開通道,雙眼怒火直燒,全身輕顫不已!陸小班隨著她進入車廂之後,馬車立即緩緩的啟行,另外四衛掠上健騎,立即在前開道及在後護衛。
尚志勇沉思半晌,立即率領二十餘名大漢跨騎追去。
此時的汪翩翩依偎在陸小班的懷中,低聲問道:「班,你有沒有受傷?」
「小事一件,你呢?」
「還好!我是故意裝腔作勢的,尚志勇那傢伙實在可惡,居然一見面就想給你下馬威哩!」
「翩翩!你太不給他面子啦:」
「哼!給他面子?瞧他那付死人般的嘴臉,我就討厭!」
「翩翩,他人長得不賴哩!既英俊又魁梧,挺迷人的哩!」
「討厭!別提他了!人家好睏喔!陪人家睡,好嗎?」
「好吧!乖寶寶,睡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