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慾望籃球
「戒色你在羞辱我嗎?還不下來!」
林則滿面通紅一拳砸在了戒色的屁股上將他扯了下來。要不是他知道戒色不懂籃球鐵定要狠揍他一頓。
「林則我的灌筐還可以吧!」戒色得意地笑道他剛才為擋開小五而使出了沾衣十八跌的功夫為避過林則的雙掌使出了一招大鵬展翅為了不至於灌籃失手用了一招鎖龍手鎖定了籃筐從而讓他順利地完成了次灌籃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白痴那是灌筐嗎?」賀行在一旁冷冷地道。
戒色不服氣地吼道:「不是灌筐是什麼?」
林則沒好氣地道:「灌籃應該一氣呵成直接灌入而不是用手抓住了籃筐再灌。還有即使你灌了籃也應該馬上下來不要像猴一樣掛在上面會被判技術犯規的。最後告訴你我們這是打球不是打架你不應該推小五也不應該用手按我的肩膀那都是嚴重的犯規。」
「大師籃球不是抱著跑的那是橄欖球。籃球上在地上運的要打籃球必須先學會運球這是最基本的技能。」一身狼狽的小五走了過來倒對戒色沒什麼意見撿起球在地上嫻熟地運了幾下表演了胯下運球之類的動作。
「你們不早點說?再來一次吧。」戒色大為沮喪這才明白為什麼圍觀的人會喝倒彩的緣故。
「算了我可沒興趣和入門者打球。」賀行冷冷地說了一句后調頭離去望都沒望他的搭檔一眼。
「神氣什麼?老子在世界各地巡演的時候你還在喝奶哩。」戒色瞪了一眼賀行的背影嚷道。
「我也走了。」小五也興趣缺缺離開了球場。
「他的球技一定不錯我感覺得到。」林則望著賀行的背影道。
「比你還強嗎?」戒色問道。
搖搖頭林則道:「我和他不在一個位置上沒有可比性。」
「這附近有廟嗎?我想去掛單以後也好在這裡練球。」戒色問道。
林則白了他一眼道:「這是上海你以為是少林嗎?」
「我叫何成尚是復旦大學籃球隊的教練你報考的是我們學校嗎?」那個抑鬱的中年人走過來對林則道還仔細看了戒色一眼但主要的注意力在林則身上。
林則馬上尊敬地道:「是的教練。」
何成尚笑道:「太好了我現在就代表校隊歡迎你們。」
「真的嗎?教練我能參加校隊?」林則驚喜地道。
「憑你的能力當然可以。還有那個叫小五的是你朋友嗎?他的能力也不錯。」何成尚道。
「教練小五可以進入校隊嗎?」林則很關心地問道。
「你替我轉告他歡迎他開學後到校隊報到。」何成尚心中有些激動但沒有流露出來。
「真的?那太好了!謝謝你何教練。」林則歡喜地道只差跳了起來。
為了得到夜琴戒色現在的目標就是成為職業籃球手。見到林則有了著落他馬上不客氣地對何成尚嚷道:「老施主小僧戒色也想打球請行個方便好嗎?」
何成尚暗嘆現戒色太遲了離cuBa的預選賽僅有兩個月不到的時間就算他擁有再好的姿質也無法幫助球隊。而今年是他最後一次帶隊了如果再拿不到好的成績明年他將不會再有機會所以只好道:「戒色小師傅你是出家人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而且球技也太差我不能答應你。」
戒色馬上嚷道:「出家人就不能上學了嗎?我可以去你們學校讀書啊。而且的能力很不錯的只要讓我練習幾天球技一定讓你滿意。怎麼樣你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我的武術可是少林寺最強的喲!」
何成尚搖搖頭道:「武術是武術籃球是籃球兩碼事我還是不能答應你。」
戒色濃眉一振臉上閃過執著的神色沉聲道:「那你要怎麼樣才能答應?」
何成尚被戒色對籃球的執著打動了考慮了一下道:「這樣如果你能成為我們學校的學生我可以考慮讓你進入校隊但是只能是後備隊員。」
戒色馬上高興地吼道:「好那就這樣說定了。」
「林則九月份就要開始今年的cuBa聯賽了署假期間校隊進行照常的訓練如何有空的話可以和小五來參加一下。」何成尚擔心球隊球員不足有五六個隊員已經因為畢業而離開了球隊其中一個還被上海東方給挑走了因此希望能力不錯的林則和小五能夠早一點融進球隊之中省得他失去這最後的機會。
「好的教練。」林則自然高興地答應了下來。
「戒色你……你打算怎麼入學?」待何成尚走後林則好奇地問戒色。他雖然不知道戒色的底細但絕對不相信他有辦法能進入復旦這所全國名校。
戒色聞言愣道:「你說我怎麼入學?」
林則愣了一下道:「這是你的問題怎麼來問我?現在高考都結束了要想進入學校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你是和尚更不可能了。我不和你說了先回去了。你的身體素質不錯彈跳力真好希望以後能在校隊看見你。再見!」
「你放心一定會在校隊見的。」戒色自信滿滿地道。
「希望吧。」林則道。
「明天你還來嗎?」
「來今天家裡有事遲了一般我會在六點的時候到。」
「那好明天我等你。」
戒色決定不去想入學的事情就算不能進入復旦籃球隊他也有信心能成為一名職業球手。在多年練習武術的經歷中他很明白任何事情並非只有一個方法可以解決如果要達到擊倒敵人的目的他可以有許多不同的招數。同樣要成為一名職業籃球手他也相信並非只有進入校隊一途。
「只要有信心、有恆心、有佛祖成道的大毅力我一定會成功的。夜琴你居然敢破了我的童子功就一走了之我不會放過你的。總有一天我會再次抓住你就像那晚一樣讓你既痛苦又快樂讓你離不開我。」夜琴由熱情轉為冷淡的突然離去在戒色心中造成了很大的反應讓她的影子在他心中深深地打上了烙印他在心中怒吼著眼前同時閃過夜琴在他身下輾轉纏綿的豐滿**與令他窒息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