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難求 040 禁錮
好累彷彿從煉獄里抽離的身體腫痛的感覺從嘴巴到脖子到胸部到腰腹到那――柔軟的女性禁地。
意識清醒的那一刻師茹萌打了一個寒噤。
柔軟的床榻上乳黃的被子鬆軟的包裹著她完全**的身體雪白的肌膚上到處是紅色的痕迹而那一向傲人的**之上又紅漲顯然是被蹂躪了許久的結果雙腿之間的酸痛更是過了想象。
昨夜不是一個夢昨夜是誰?是萊維斯?還是陌生人?
床上凌亂的痕迹宣示了昨夜的漏*點而陌生的房間里雪白柔軟的地毯就像迷霧皇都一樣的奢侈牆壁上名貴的油畫上**的西方女子正手托著的瓷瓶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窈窕的身材似乎在像她炫耀著什麼。
乳白色的桌子上簡單的擺放著一些零用的物品四周的牆壁潔白而又簡單窗外一棵大樟樹透過薄如蟬翼的紗窗可以看到它在飄灑著片片季節留不住的黃葉猶如從城堡里突然醒來的幻覺一般師茹萌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呆住。
這是哪裡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這又是什麼時間窗外已經是夕陽晚照的餘暉居然睡了那麼久?
昨夜是萊維斯把她帶到這裡?昨晚是與萊維斯一次又一次纏綿?
雷軾沐雷軾沐呢?雷軾沐會來救她么?而她還有資格讓雷軾沐來救她么?
漠然的臉上滿滿的悲傷和難過更多的是對自己身體的迷茫她都做了什麼怎麼可以這麼壞?
萊維斯怎麼可能會來找她呢?這裡不可能是一個牛郎的住所吧?
雷軾沐知道她被人帶走了么?他是不是在焦急的尋找她呢?
她必須要弄清楚生在自己身上的是怎麼一回事她必須離開這裡萊維斯只是一個讓她放縱的惡魔她不該與他糾纏不清。
可是現在她無從考證昨晚留戀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是不是萊維斯而且更糟糕的是她的衣服呢?
這個現讓師茹萌久久不能回神乾淨的房間內除了柔軟的高級兔毛軟被哪裡有衣服的影子她的衣服?
四處巡視師茹萌被自己的現給嚇住這是什麼意思?
「有人么?」不敢出去**的身體上還掛滿了歡愛的痕迹讓她無地自容的恥辱與墮落的痕迹。
可是久久沒有人回答難道這裡只是一個沒有人來過的私密處所?
心底里的懷疑和恐懼不由加大臉上出現了驚疑與擔心不甘心的再大叫一聲:「有人么?」四周靜悄悄的房間內安靜的只可以聽到鐘擺來回晃動的聲音。
悄然下床不自在的捂住了胸部踏過柔軟的地毯向門口走過去可是門是在外面鎖上的。
心更下沉了一些。
臉上寫滿了不信和害怕不甘心的晃了又晃高檔的檀香木門一動也不動師茹萌再次被眼前的事實驚呆。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四處凝望沒有任何人的痕迹彷彿被人遺忘在某一個角落裡一般。
「有人么?外面有人么?」委屈的腔調里有著被事實怔住的無措她不是容易傷心害怕的人她一直都很寂寞可是這樣的寂寞卻是讓她陷入了恐懼之中。
「萊維斯是你嗎?你出來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這裡。」「萊維斯――你出來呀!」「萊維斯――是你對不對?」
……
屏幕上女人的**很誘惑人線條嬌好到他始料不及的地步男子完美到極至的臉上充滿了邪魅的笑容嘴角那麼上挑的弧度有一絲嘲弄和玩味的味道。
似乎在懷疑著什麼等待著什麼。
咚咚――敲門聲響起男子順手將顯示器關掉然後習慣性的將皮質的高檔轉椅轉向了窗戶沒有人看得出來他此刻臉上是什麼表情。
「少爺!」「進來。」嘶啞的調子里有著淡然和冷漠產生了一種不可逾越的距離感。
一個頭全部白掉卻滿臉紅光的老頭兒個子不高卻充滿了精神抖擻的鬥志似乎人生才剛開始有著年輕人才有的朝氣。
「情況怎麼樣了?」語氣里淡淡不耐似乎被人打擾了有趣的事而脾氣不好。
「情況妙極了雷軾沐正在籌款他說不讓我們動那個女人一根寒毛!」「嗤――告訴他六天後在太平山山腳下的六號樓見面沒有特別通知他若是妄動撕票!」似乎玩貓貓的調子壞極了那淡淡的嗤笑的聲音雖然很輕蔑卻讓人感覺到他有輕蔑的理由和資本。
「六天後少爺?」「是啊六天後不僅可以得到一大筆錢而且――」還可以好好懲罰那個隨便動心的女人。
老頭兒似乎看到了面對窗外的男子的笑容馬上也露出一個曖昧的壞壞的笑來只是在他的臉上顯得格外滑稽。
「雷軾沐不會相信這是一場簡單的綁架少爺?」老頭兒馬上好心的提醒起來六天後放人太詭異了!
「放心吧擎風說有一個特別像雷二少的人出現過他們的視線已經鎖定到那個人的身上――」「哦怪不得――」少爺如此氣定神閑!
「下去吧!」「是!」好像在催人老頭兒馬上轉身離開。
「等一下!」「還有什麼事?少爺?」「小貓兒醒了讓六嫂給她弄點可口的飯菜。」「小貓兒?少爺您養了貓?啊哈少爺――您不怕她生氣了來抓人么?」「不會我賭她不會我找的是一隻笨笨的乖貓兒很能適應新環境!」就是太容易上鉤看到帥氣的男人對她好就意亂情迷了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老頭兒離開男子馬上打開了屏幕果然屏幕上的女子正軟軟的坐在床上觸眉沉思。
咚咚敲門聲讓師茹萌差一點兒從床上跳下來。
但是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馬上後知後覺的把自己的身體裹的更緊。
「進來!」彷彿是沙漠上的人兒遇到了駱駝隊一般師茹萌兩眼放光的期待著。
查看著屏幕的男子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果然是一個很順從的女人他選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