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透過電話亭的玻璃…我看到了媽媽的側影…緊蹙的眉毛…和介止好像啊…ｏ＿ｏ…

「ｏ＿ｏ…介止啊，對不起，ｏ＿ｏ…我要掛了…」

「…什麼…？…你要死嗎…？？…」

「我掛了…＝＿＝…對不起…明天見…」

嗒ｏ＿ｏ

我慢慢地放下了話筒，介止啊，對不起…Ｔ＾Ｔ…嗚嗚…Ｔ＿Ｔ…Ｔ＾Ｔ…

然後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介止媽媽的面前…

「…您…好…」

…好像嗓子里噎著一團沒嚼的飯疙瘩一樣…＝＿＝…直往上反的聲音…接著媽媽張開了嘴…

「…先…進去吧…」

家裡，客廳

我小心地把屁股搭在沙發沿上…長發叔叔高興地迎接了我…還是背著吉他…－．，－…

「夏媛啊ｏ＿ｏ…我還以為再見不到你了呢…」

「…哎＝＿＝…」

…長發叔叔…你的拖鞋穿反了…－＿－…看來，介止的確是百分之百像他媽媽的…－＿－…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嗯？？！！ｏ＿ｏ！！啊啊…對不起…Ｔ＿Ｔ…」

我急忙把頭掉向對面的媽媽，抬起了頭…媽媽嘆了口氣，猶豫了一下，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

「…我只問一個問題…介止…他是個怪孩子…嗎…？…」

介止…什麼？？？？…＝＿＝…

「…媽媽…介止他不怪的…－．，－…」

「…這孩子…煙，酒都沾嗎？…」

「…嗯」

「…上次我在尚高門口看到…他和一些不良學長也打招呼…」

＝＿＝…他還是尚高二年級的頭兒呢…（這段日子都忘了－＿－）

「…你說過…叫夏媛的吧？…」

…ｏ＿ｏ…

「…ｏ＿ｏ，嗯…」

「…我想…拜託你一件事…介止…」

「ｏ＿ｏ嗯」

「…你要在旁邊看著他別讓他學壞，讓他做個好學生，幫我吧…」

「…嗯？？＝＿＝…啊…可是…」

「…可是…？…」

〓〓「…這話媽媽直接說好像…更好啊…」

一下子…媽媽的臉僵成了石頭…Ｔ＿Ｔ…然後…

「…雖然說這話有些不好意思…可…這孩子壓根兒就不把我的話當回事，只按自己的方式做…和我怎麼也和不來…」

「…」

「在一起我們都頭痛…」

…頭一次…我覺得介止好可憐啊…

「…媽媽…我會看著介止的…」

「好…好的…」

「可是…介止成績上去的話，＝＿＝媽媽…那時…」

「…？…」

「…您能不能緊緊地抱抱介止…慢慢地…去引導他呢…介止脾氣有些倔，媽媽您要耐心一點兒的…您可以嗎…？…」

…媽媽…略微低了低頭，代替了回答…這時我才低著頭出了門…

啊…好痛快啊…連空氣都不一樣了…－＿－…裡面好悶啊…原來所謂的沒有鐵欄杆的監獄，就是指的介止的家啊…－＿－…

介止你怎麼有這樣的父母啊－＿－…就是狗屎父母…－＿－…（不在旁邊就來勁兒了）

啊…Ｔ＾Ｔ…突然好懷念我媽媽親手做的熱乎乎的飯啊…Ｔ＾Ｔ…媽媽…媽媽…Ｔ＿Ｔ…

那天晚上家裡－＿－我吃了熱乎乎的飯後，被媽媽趕到卧室去擦桌子，結果擦著擦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

「呃？？？！！這是誰啊？！！！不是鼻孔夏媛嗎？！！！」

…該死的…黃毛兒（以前的運河－＿－）…＝＿＝＾…好久沒有這麼取笑過我了…－＿－…

ｏ＿ｏ是啊，其實我是在後門口和介止一夥兒－＿－在接頭呢…

〓〓「…真～～的好久不見了？？」

「…－＿－…你在彆扭嗎？？」

「呃」

…－＿－…看來介止對我積怨很深啊…應該給他排解一下…怎麼辦好呢…＝＿＝…

「…＝＿＝…我是有原因的，介止啊…」

「管你母音輔音呢…」

「…－．，－…太好笑了，肚臍要笑掉了啊…」

「…」

介止…默默地站在那裡注視著我…我心虛地避開了他的視線…－＿－…

「…介止啊…－＿－我非常理解－＿－…你想念我的心情…對不起…＝＿＝…」

「行了…」

這是…原諒我的意思嗎…？？還是…還是乾脆不再愛我了…？？…＝＿＝…一下子不安感襲上心頭－．，－我趕緊抓住了介止的校服…

「…喂，放手…」

「…以後再放…等我安心后＝＿＝」

「現在就放！！」

不要不要…－＿－…我撥浪鼓一樣地搖著腦袋…－．，－…介止無可奈何地，轉過了身去…呵呵…－．，－…耳朵都熟透了…紅了…－＿－…

市內中心街道

呃？？我們正在人行橫道前正等信號燈，突然看見介止嘴裡叼著的煙…＝＿＝＾要遵守和介止媽媽的約定的！！！！ｏ＿ｏ！！！！

「喂！！那個！！！！你還不扔嗎？！！！！！！」

我真的是好久－＿－沒有沖介止喊了，一把抓過介止嘴裡的煙扔到了地上…－＿－…

「喂」

…哼…－＿－皺什麼眉頭你皺…學生抽哪門子的煙啊…＝＿＝＾（是女學生還喝酒的我－＿－）

「喂…」

好像傷心了哦…介止對我怒目而視的…－＿－…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