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ｏ＿ｏ就這眨眼的功夫，後門已經關上了…

「瞳暻啊．－．，－…我要在這兒下的啊…」

「在這兒下車去你們家小區要多走五分鐘呢…」

「多走五分鐘有什麼大不了的…－．，－…嗯…你怎麼知道的…」

「告示上寫著的啊＞＿＜」

…我的尋狗告示…你還沒丟掉嗎…

「對了，你一說告示我想起來了，告示上我的照片下面…→丑小丫？瞳暻．←－＿－那些字…是你乾的好事吧？？」

「…」

瞳暻沒說話愣愣地看著我，然後馬上眼裡．－＿－閃過一道光芒。

「晗晴啊！！！！！！叫哥哥吧！！」

「…呃…你聽說我戶口的事了啊…！！！Ｔ＿Ｔ！」

「吃吃…－０－對…－０－…叫哥哥吧」

「喂！！！就是看長相我也是你姐姐的！！！幹嗎要喊你哥哥！！！！」

「ｏ＿ｏ…啊…嗯…好的好的，生氣了嗎？」

「…－＿－…沒…生氣！」

是我贏了的啊…可是…怎麼好像失誤了的感覺呢…－＿－…

晃晃悠悠地…巴士又開始走了。

……哈湫…＝＿＝…＝＿＝．

「哎…ｏ＿ｏ怎麼又哭了．？？」

…突然瞳暻的手輕輕地掠過我的眼角……沒被他看到我打哈欠的樣子真是萬幸…－．，－…

「…人一年只能哭十二次的，超過十二次影子就會濕的。」

「＝＿＝…瞳暻啊，這話是誰說的？？」

「國語詞典。」

還不如…說是你自己造的呢…？．，？．那樣聽起來可信度高多了。

「晗晴啊…」

「嗯。」

「剛才…煜麟笑了吧…我沒看錯吧…」

「沒笑啊…他一直都是恰奇爸爸那種臉啊…＾＝＿＝＾」（譯註：美國電影「鬼娃」系列中主人公恐怖玩偶的名字為「恰奇」）

「剛才的剛才他和你說話的時候…不是笑了嘛…煜麟他自從他媽媽那樣之後…要看他笑比摘星星還難呢…－０－…」

那樣之後…＝＿＋？？…到底是哪樣啊，心裡雖然好奇死了…可還是忍忍吧…

慢慢就會知道的…慢慢…

「晗晴啊，我…現在沒有我的位置了…是吧……因為你不是丑小丫…所以我不可以喜歡你的…對吧…」

「可以的…＝＿＝…」

「…嗯…？」

「像喜歡朋友一樣…可以喜歡一輩子的…－０－…」

「啊…那個啊…嗯…嗯。」

「可是你每天掛在嘴上的那個丑小丫到底是誰啊…＝＿＝……不是…不是我嘛？？？」

「丑小丫？？？？哦…＞＿＜是誰啊？？」

「是誰啊！－．，－！」

「丑小丫，丑小丫…丑小丫是！＞＿＜…」

「…ｏ＿ｏ…丑小丫是…？？」

「…是誰啊…」

「ｏ＿ｏ…呃…？」

「…丑小丫…是誰啊…」

「…瞳暻啊…？」

「丑小丫是誰啊…晗晴啊…」

嘴裡說這話的瞳暻…眼睛里並不是不認識…而是想要忘卻的眼睛…努力想要忘卻卻無法忘卻…因為無法忘卻而無奈…而潮濕的眼睛…

「瞳暻啊你怎麼了…－．，－…怎麼了…－．，－！！！！！！！」

我著急的喊道…瞳暻抬起了低著的頭．＾＝＿＝…

「我不認識丑小丫…時間太久了記不起來了…該死…我可能瘋了＞＿＜」

「…－＿－…那個…」

「＞＿＜嗯？？」

「人一年只能哭十二次的，超過十二次影子就會濕的…瞳暻啊…」

…凝視著我的瞳暻，眼神微微搖曳著…

「晗晴啊…你和煜麟逃跑吧…」

「－．，－…！！！！為什麼！？！」

「在我真的真的喜歡上你之前逃跑吧…知道嗎…現在我不要再悲傷了…一定要走遠點兒…＾ｏ＾一定…要走哦…？」

「－＿－…－＿－．這兒是車裡啊…」

「…不是現在…現在…還沒有…還沒有…」

「那…你能不能先放手啊…－．，－…」

「不能＾ｏ＾」

「－．，－…」

「…你的手暖和…我的手涼…我不要放．＞＿＜」

…和瞳暻分手后，一進家門，哥哥就嘎嘎地一通大笑我的禿眉毛，還出餿主意讓我粘上黑毛線出門…＾－＿－

爸爸…爸爸…不知道了…不管我的眉毛怎麼樣…他壓根兒就不看我的臉的…

…因為我臉上有媽媽的影子…

本來我笑的時候是閉著嘴的…可自從爸爸說一看到我笑就想起媽媽，我就養成了張著大嘴…嘎嘎嘎嘎－＿－…笑到連大牙都露出來的習慣了…

就和挺著蟈蟈肚兒，一邊剔牙一邊走出洗澡堂的計程車司機沒什麼兩樣的嘎嘎嘎－＿－…

第二天…

早晨起床后趕緊梳完頭撿起地上的校服裙子…

「呃啊！！！！！！Ｔ．，Ｔ！！！！！！」

上次開線了的裙子我好不容易才稀稀疏疏地－＿－縫好…怎麼又破了啊…

嗬…這兒還有幾撮家畜的小茸毛兒…－＿－．

「風球兒！！！！！你！！Ｔ＾Ｔ！！！！！！Ｔ＾Ｔ！！！！！！」

……Ｔ＿Ｔ……

巴士站。

啊呀…所有人的目光都掃向我的下半身…

穿著運動服褲子上學的學生只有我一個啊…－．，－…

…Ｔ＾Ｔ…ＧＩ…

一會兒後車停了，我趕緊躥上車…

等著我的…

是正在最裡面聚在一起嘰里呱啦的那群…－＿－…

他們見到我的話我該怎麼打招呼呢…

你好春秋服？？…＝＿＝…是啊…那邊春秋服在那兒呢…＝＿＝…你好瞳暻啊？？…＝＿＝…瞳暻也在那邊呢…

嗯…煜麟啊…－＿－…－＿－

那邊池煜麟也在啊…Ｔ＿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