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給如來一頂綠帽子
汐蘭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沒哭夠,永遠都哭不夠。」一邊哭一邊斜眼看著來人,「我該叫你楊戩還是止暢?」
楊戩微微一笑,「你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喂,你再哭,我可要走了。」
汐蘭一聽,也不抹淚,直接翻出窗檯,攔在楊戩前面,那速度,只怕世界跨欄冠軍也沒這個速度,「不許走。」
楊戩口裡說走,可身子根本沒動一下,仍依慵慵懶懶得依靠在牆上。伸手拭著汐蘭臉上的淚。
在他的手指在碰到她臉的一瞬間,汐蘭再也忍不住,一頭撞進他懷中,握著拳頭,使勁錘打著他肩膀,放聲大哭,「你這個該挨天罰的,居然騙我。」
「我何時騙你?」
「止暢,楊戩本就是一個人,你偏要裝神弄鬼糊弄我。」
「楊戩是止暢的前身,並非完全一人,經過化身池,化去止暢的驅體,才能二魂相合成為一人。」
「不管,反正就是一人。」
「你說是,就是吧。」楊戩滿是溺愛。
「那天你拍拍屁股就走了,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了,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楊戩任她打著,將她手攬在懷中,「如果我要丟下你,現在會在這兒嗎?」
「你不是回來飛天的嗎?」汐蘭這幾天是憋得滿肚子的委曲。
楊戩只是淡淡一笑,看著懷中如同小怨婦一般的女人。
「那你這幾天去哪兒了,為什麼才來?」
「我去和母親告別。」
「告別?」
「拐帶佛祖的新娘,被捉到了只怕不比天罰輕鬆。」
「你要帶我走?」剎間,汐蘭將滿肚子的報怨拋到了腦後,眼裡發著精光。
「違逆如來,你怕是不怕?」
「我怕?你認為我會怕?」汐蘭將一臉的淚蹭在他胸前,就去扯他的衣襟。
「喂,女人。你做什麼?」楊戩抓住那兩隻不安全的小手。
「你不是問我怕嗎?我現就給頂綠帽子給如來戴戴。」汐蘭掙出手來,又去解他的衣衫,臉上是極不懷好意地笑。
楊戩「撲哧」一笑,又去抓她的小手,「好了,好了,我信,我信。別調皮了。」
「誰調皮了,我可是認真的。」汐蘭丟掉手中的腰帶,連拉帶扯地將他撲倒在地,絲緞般的黑髮散落在碧綠的草地上。楊戩的衣襟散開,露出他月牙白的胸脯,仍如以前看到地那般結實而性感。
尖尖的手指劃過散發著男性氣性的赤裸肌膚,換來楊戩身體一僵。身體隨著在身體上劃過的指尖產生著異樣的反應。汐蘭趴在他胸脯上,收去了臉上的笑。痴痴地看著這讓她以為再也看不到的俊臉。小心翼翼地親了親那在陽光下閃著珠光色的唇,一點既分。象是怕被她吻化了一般。「明天你就要飛升了。」
「我不會飛升地。」
「哦?」
「只要你願意陪我,我寧肯下地獄也不會飛升。即使你不願意陪我,我有這樣心思的人也是不能飛升地。」
「哦,也!」汐蘭摟著他的脖子歡呼,她才不要做什麼佛母。她只要他,哪怕在一起只有一天。
那明天,是不是就是他們的分離?汐蘭一想到這兒,心又緊了。不管了,過一天算一天。既然不知明天會怎麼樣,何不好好珍惜今天。
別手別腳地又去自己的衣扣,細滑的面料在扣子解開地一瞬間,滑落到肩膀之下,雪白潤滑的香肩眩目地展現在了楊戩眼前。
楊戩在汐蘭眼中看到了堅決,也看到了渴望。但這不是時候,也不是地方啊。這是在如來的寢宮窗檯下,裡面的只要來個人。從窗子上一探頭就能看到二人地春光…克制著體內的反應。輕輕拉起汐蘭滑落的衣衫,卻看到汐蘭眼中的痛楚和恐懼。這眼神和他在上次自刎前看她最後一眼時看到的一樣。心裡頓時波瀾起伏,他知道她在害怕,害怕再次失去他。
汐蘭看著他的手慢慢將自己的衣衫拉高,眼神再轉回他臉上時,幾乎帶著哭腔地低聲道:「你要了我吧,我不想再錯過,哪怕明天我們一起受到天罰,我也是開心的。」她靜靜地等著他的回應,可是他依然沉默,失望地慢慢放開他。
楊戩閉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氣,再呼出。手臂一緊,將正要離開他身體地汐蘭擁進懷中,一個翻身將她緊緊壓在身下,以驚雷不及掩耳地速度吻上了她微顫的唇瓣上。所有顧慮隨著這一吻消失得無影無蹤。
汐蘭在一鄂之後便瘋狂地回應著他。
所有地相思,痛楚,委曲,盡數融化在這一吻之中,再也不知身外之事,也不知身在何處。心裡,眼裡都只有對方。
只想將對方完全的佔有,又想將自己完全的奉獻。
不知過了多久,楊戩才抬起頭,看著仍紅腫著眼睛的汐蘭,啞著噪子輕聲道:「你告訴過我,這是KISS。」
更多的淚在汐蘭眼中浸出,打濕了耳鬢的秀髮,是她的楊戩回來了,真的是他。
楊戩伏低頭,輕輕吻去她正滑落的淚,心裡一抽一抽地痛,這個女人的一生實在不容易。唇順著淚痕落到她耳邊,「別再害怕,不管以後怎麼樣,我都會陪在你身邊。就算下地獄,我也會拖著你的手。」
汐蘭的心瞬間被漲得滿滿地,雖然流出了更多的淚,但嘴角卻勾起極媚極幸福的笑,使勁點了點頭,「你這次一定要說話算數。」
「這次一定算數。」楊戩輕咬著她的耳垂,沒有人知道他對這個女人有多愛,這個女人對他有多麼的重要。他的後世違逆天意,又何曾不是為了保護她?
如不是他發現了二十一世紀的她的靈力在滋長,不是怕她會受到上天的懲罰,他又如何會在死後轉世,不按天意去完成自己的劫難,達成飛升?而借用了自己的能力,自主去了二十一世紀。當他走出這一步的時候,便知道這是要受到天罰的,但他沒有一點猶豫地去了。
他只是沒想到她會愛上他,改變了事態發展,他最終卻成了另一種死法,差一點煙飛灰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