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那時道賢的崇拜者們都跑過來，看到道賢的狀態表情真是各式各樣，馬上吐出對那個高中生的不滿。

「鄭哲前輩，真的拜託道賢哥了。這期間我們會到警察局申訴，我們絕對不能原諒那個高中生。」

「算了吧，要申訴也要等到我們回來……現在申訴的話會出更大的事。我們還得在這呆一段時間，得到報復怎麼辦?」

「能有什麼大事?反正都是些高中生……現在看看前輩們真是夠卑鄙的。那事我們會看著辦，先領道賢哥去醫院吧。」

被女孩子們的叫喊聲慢慢睜開眼睛的道賢，清醒了之後馬上搖手。

「呃，不用去了。前輩……不用去醫院了，先去警察局吧。該死的，那個高中生，我要和他再來一盤。」

「行了，你現在這種狀況竟然還能說出那種話。真是，還想出什麼事呀?快去醫院吧。」

「我說了……不去醫院。快……快去警察局。要去……也要先去警察局然後再去。啊!」

「別說話!小子，今天你真是掉面子，脾氣怎麼這麼掘……知道了，先去警察局。」

鄭哲的話一結束，都決定了去警察局，然後走進了最近的派出所。警察看見道賢的樣子，就跑過來扶著他。

「怎麼樣?好像是大學生……最近好像是MT，大學生們常來。有是因為高中生嗎?」

「哦——就是。那些流氓一樣的傢伙把我們的道賢哥打成這樣了。真是!剛才那個流氓頭好像是什麼籃球選手……好像剛回國。」

女孩子們不知道多麼生氣，剛來到警察局就向警察描述那小子的情況，警察們聽到這裡都覺得很奇怪。

「籃球選手?要說籃球選手我們村只有他一個……可那小子不會幹這種事。是不是弄錯了……」

「沒有!明明就是那樣。好像還挺有名呢，長得弔兒郎當，把我們道賢哥打成那樣。」

「請，請冷靜一下，小姐們。那我聯繫一下吧。那個籃球選手的媽媽曾在我們派出所工作過。」

「真是不可思議……媽媽是警察．兒子那樣也可以嗎?真是，竟然不知道家裡有流氓……」

警察不知道向哪忙著聯繫，然後對大家說。

「說馬上就來，我們先等等吧。可真是奇怪，最近這種事發生不少，但說是籃球選手乾的你們還是第一次。也許是誰想嫁禍給他也不一定，所以不要都相信。」

「不是他自己說的，因為議員認得他才被發現的。」

「反正現在事情還不太清楚請不要亂說．先等等吧!」

就在大家都在靜靜地等待時，一個40有半的婦女打開派出所的門，慌忙跑到警察面前。

「金巡警，真是好久不見。聽說我們孝成搶了錢?有什麼根據這麼說剛回國不久的孩子?」

「請您冷靜一下。全警士，來申訴的人正好在那邊，好好問問吧。」

這下那個阿姨漸漸走近，看到道賢的臉好像嚇得不輕。然後變得嚴肅起來，把顫抖的手拿到道賢的臉上。

「學生，真是被我們家孝成打的嗎?我們家孩子不會那麼做的……」

「不是。啊，還不是太清楚，所以才先申訴的。」

道賢好像很疼緊皺著眉頭，那個阿姨也緊皺著眉頭然後好像要扶起道賢。這下可嚇壞了道賢，他想說沒關係但因為馬上來的疼痛只好閉上了嘴。

「學生，看來你傷得不輕。看一下狀況，錢也被搶了……到我們家治一下吧，再說我兒子也在家你去認一認吧，要是看臉的話應該能認出來吧?」

道賢想了想，點了點頭。

「如果不麻煩的話，就那麼做吧。鄭哲前輩，還有同學們，你們在這等著吧。我去確認一下再回來。」

大家都擔心似的看著道賢，但因為相通道賢的選擇，決定在派出所等他。

道賢被扶著沒走幾分鐘，就到了她家。可到了家門口，阿姨好像很不安似的，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

「學生，真的很對不起。看你的傷，好像真的是我們家孝成打的。」

「什麼?您……您的兒子……!」

「是，我不想否認。確實是我兒子做的。中學時就常打人。」

「那，現在領我來，是想稅服我，跟別人說不是嗎?」

「雖然很不好意思，可確實是那樣。」

道賢聽到阿姨的話覺得很荒唐，警察竟然也幹這種事……不但不好好教訓教訓竟然這樣遮掩……就因為這樣才天不怕地不怕。道賢的臉拉了下來。

「很對不起。我能理解您維護孩子的一片心，但不能這樣。既然犯了錯誤，不應該受到懲罰嗎?既然是警察應該比誰都清楚……」

「我也對我的孩子很失望，但沒有辦法=這段時間過去的話我會讓他受到別的懲罰的。事實上我們家孝成剛回國不久，大學那邊正在做考核呢。如果這種事被知道的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所以請您一定要原諒。」

道賢看到這種狀況真是很為難。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說不能因為一時的失誤就踐踏一個人的未來，想到著他慎重地做了決定。

「說給別的懲罰，是什麼樣的懲罰呢?」

「我正好有個女兒。可笑的是我這個兒子在這世界上就怕自己的姐姐。所以把我的權力傳給了女兒，可能兒子是三代獨傳，我實在是下不了手。」

「那，我想有個要求。」

「什麼都可以，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試著去做。」

「是，那麼……」

道賢慢慢把事情的前後說了出來．然後要求讓自己和專業的孩子們住下來，再返還130萬元。阿姨很爽快地答應了。

「當然要那麼做。可剛才在派出所一看人好像不少。我家不是很寬敞，包括學生在內只能住兩三個人。費用由我來掏，讓別的孩子住在旁邊的居民家如何?」

「謝謝。」

道賢答應了提議，為了接受治療和阿姨一起進了屋。

那時可能知道了有人來，突然從樓上有個只穿著短褲的男孩子下來了。下來的這個人和在玄關的道賢正好打了個正面，道賢一看就知道了，正是剛才攻擊自己的高中生……

那個高中生驚訝地看著道賢，然後又開始注意到了媽媽，小心翼翼地上樓去了。

就在那時響徹在客廳的，阿姨的聲音!

「你現在是去哪呢?還不趕快給我下來?」

「!!……」

這下高中生嚇了一跳，緊皺著眉頭慢慢走了下來。那個高中生一下來就走到道賢的面前，怒視著他說道。

「我還以為f爾是個男子漢呢，怎麼這麼卑鄙?到底是怎麼知道這的?」

這下突然飛來的一張大手準確無誤地打到了他的背上。道賢瞬間心裡覺得很痛快，可那小子好像感到很痛苦大聲叫起來。

「啊啊!媽媽，我拖著上衣呢，你這麼大能行嗎?」

「臭小子．你有資格說那種話嗎?還不趕快道歉?在那吹鬍子瞪眼的?然後馬上把130萬拿出來，得還給這學生。」

「該死的!媽，不是我拿的。3年才回來我瘋了，干那種事?是後輩們說被人打了，我才去替他們報仇的，是真的……」

「真是很光榮啊——那不是我要管的事，快跟這學生道歉。因為你這學生和另外幾個人要住在這，所以你把你房間騰出來，這兩天你就跟爸爸一起睡。」

「哪有那樣的，我沒有罪……真是的，早知道這樣，應該再打狠點送他去急救室……」

那時又飛過來的阿姨的拳頭。高中生被媽媽打著，也還是用怨恨和憤怒的眼睛看著智道賢。

道賢突然想起了阿姨的話。剛才還說因為是三代獨傳不能打他……這也不叫打嗎?

那那個姐姐是怎麼處理他，讓這傢伙那麼害怕?

無論怎麼樣住在這倒有個看頭了。阿姨打了半天自己的兒子，然後看到道賢僵持的臉然後笑嘻嘻地說了起來。

「哎呦，看我這記性。很疼吧?我去拿衛生箱，你在這和孝成談一談吧。」

「哈，哈哈!是——」

阿姨剛離開，那個高中生好像等了很長時間似的冷冷地瞪著道賢。道賢迎著他的氣勢，靜靜地開了口：

「喂，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別瞪了行不行?所以說誰讓你招惹好好的大學生了?」

「別開玩笑了。不是說是你們先招惹的嗎……剛才我的後輩

走自己的路，你們突然又打人又搶錢。所以我才去報仇的，有你這麼乾的嗎?你是不是想和我較量一把?」

我說嘛——剛才說什麼還錢什麼的就知道了。

「你是不是傻子?正好是相反。來MT誰會幹那種事?如果那是事實的話，你是被你的後輩們騙了。」

「什麼?怎麼會……」

「不相信就去確認一下。反正因為你自己的愚蠢，犧牲我們心裡真是很不高興。」

道賢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這是千奇百怪，然後拿起電話不知向哪打了起來。然後通話不久表情越來越暗，然後全身都抖了起來，滿嘴都是髒話。

「靠!那些兔崽子們竟敢騙我?怎麼說我三年才回來，竟然用這種方式害我?臭小子們，我今天絕繞不了他們。」

就那樣憤怒地咬緊嘴唇，披著個外套就瘋了似的跑了出去。看那表情確實是被騙了。

該死的，一幫自己騙來騙去，為什麼讓我夾在中間當犧牲品……

不過無論是那個阿姨，還是那小子怎麼感覺那麼親切，那麼面熟。好像跟誰長得很像……

無論怎樣被打了一通確保了安定的場所，只要不出去就不會和趙孝彬遇到，應該是這樣吧?好，就當是厄運好了，就算被打幾下，也比遇到趙孝彬強百倍。當然是這樣了——

就這樣，道賢和鄭哲，只有這兩個人決定住在這，其他的人都去了別的居民家。雖然女生們道出了很多的不滿和埋怨，但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只好按智道賢的決定做了。

「啊——就因為那個高中生不能和女後輩們一起度過了。真是可惜，我雖然可惜，可智道賢你是很願意這樣吧?」

「是，說實話MT最讓人擔心的就是那些女孩子們。」

「哼，競說些讓人羨慕的話。哎呀，我怎麼就這麼沒機會呢?這高中生跑哪去了?我得跟他說幾句……」

「去修理他後輩去了。原來他是被那些後輩們騙了，但都過去了你還找他幹什麼?剛才我被打時躲得嚴嚴實實的……」

「我想到後來再給你報仇。呵呵，讓我們這麼漂亮的道賢把臉弄成這樣，而且還讓我和女後輩們分開，根本的原因都是他。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哥不是不會打仗嗎?他可是很厲害的拳擊選手。學得很不錯。」

這下鄭哲驚了一下，馬上把話題轉到了別處。

就在那時高中生喘著粗氣進來了。一看就知道他的衣服上沾滿了別人的血跡，那還不解氣，還惡狠狠地磨著牙。然後把一張信封扔到了道賢的前面。

「喂!你數一數，從那些小子們那拿來的。」

鄭哲馬上拿起信封一張一張數了起來，這期間道賢在凝視著衣服上的血跡。

「喂，你到底把他們打成什麼樣了?怎麼到處都是血跡?」

「不過動了動手指，我已經忍了不少。我幾經把錢還給你們了，馬上給我走人。我決不能和我爸一起睡。」

「和你媽說好了。就算拿到錢也要在這呆著……事實上我不是被打得很冤枉嗎?」

聽到道賢的話，這個高中生苦惱了好長時間，然後提出了建議。

「那你們就呆一天吧。我給你拿治療費，我爸爸睡覺的習慣特不好……我要和爸爸睡上4天的花會一點也睡不上的。」

「我才不幹呢!你媽說呆在這很好，我為什麼因為你搬出去?而且還有好戲看呢……」

「好……戲?」

道賢突然笑了一下，有點得意揚揚地對高中生說。

「小子，你知道我比你大多少嗎?趕快用敬語!」

「你看不出來我比你壯多少嗎?我現在是高三。再說我才不會對被我打的人說敬語。我只會對比我強的人說敬語。明白了吧?」

「哼，那肯定對你姐姐說敬語嘍?」

「什麼?」

一聽到姐姐的話，這個高中生眼腈都瞪大了，看起來很不安。然後抓起道賢的肩，使勁地晃。

「什，什麼呀?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姐的?你所說的看好戲，不會是我被……我被我姐修理吧?」

「嗯。你媽說不能打你，所以把所有權力都給你姐姐了。說實話，你已經很厲害了，你姐姐如果能贏過你，那一定是高水準了?」

「真，真的嗎?媽媽說把權力都給姐姐嗎?啊，不行。求你了，你來勸勸吧。我還不想死。」

「剛才你媽好像給你姐打電話呢。真想看看你姐的臉，有多麼可怕……」

「真是!三年來歸國，不知怎麼躲著她的呢，竟然這麼就被抓了!昨天雖然是爸爸生日，為了不見她，故意沒回家!這全是因為你。我要被那魔女弄死的話，到了地獄也不會放過你的。」

看到那樣子鄭哲和道賢看笑話似的笑了起來。這下高中生真是上火了，使勁踢了他們一腳就慌忙跑到樓上找躲處了。

就在那時門鈴聲響了，阿姨去開了門。道賢和鄭哲眼睛都亮了。

「那個，阿姨，是……是阿姨的女兒嗎?」

「啊，是，馬上就進來了。因為重修一直在漢城來著，因為爸爸生日才回來幾天。是孝成最怕的人，我女兒會痛快為你報仇，所以你不要太難過。」

「哈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