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的離開
金波和正翰的一紙婚約讓正翰回到了金波的身邊,但是艾莉和允澤的約定卻無法拴住允澤。
艾莉還是和以前一樣,帶著三五好友來到夜總會。正看到允澤和銀波在一旁說笑。
她故意叫來銀波當助興小姐。銀波並不在意,她熟練的說:「我是石一樂文,我將以捍衛正義與愛情的力量為你們服務,請多關照。請問你們需要些什麼?」
艾莉上來就問:「你和基亞奴利夫是什麼關係?很熟是嗎?希望以後不要讓我在看到你們倆在一起。」
艾莉的一個朋友接過話:「艾莉不喜歡她看上的男人跟別的女人說說笑笑的。」
看到銀波無助的表情,艾莉很得意:「好了,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希望您玩得開心。」銀波關上門,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允澤端著果盤敲開了艾莉的門,艾莉將朋友支開,然後對允澤說:「你為什麼有關機?我們不是說好了不關機的嗎?」
「你在胡說什麼?」
艾莉調皮的笑笑:「是你先胡說的,你忘了我們之間有協議嗎?」
允澤不與艾莉一般見識:「好,我告訴你,我那時候在圖書館。」
艾莉笑了:「嗯,這次原諒你,下次調成震動,別讓我找不到你。」看到允澤生氣的樣子,艾麗繼續說:「哎,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出去吧。」
下班的時候,允澤向銀波解釋艾莉的事情,但是銀波還是決定和允澤保持距離。但允澤回家時,卻看到一個男人來糾纏銀波,可以看出兩人關係非同一般。其實允澤不了解實情,他傷心的離開了。
這個男人正是盛基,他想做最後一次努力來挽救和銀波的感情,但是銀波堅定了信心,他於事無補。
和銀波相反,金波開始對正翰無休止的盤問,經常在夜晚推醒已經熟睡的正翰:「你醒醒,你還睡得著?」
正翰揉揉惺忪的眼睛:「什麼?」
金波把他推起來:「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有多長時間了?說實話,別騙我。」
正翰無奈地:「能有一年了。」
「一年?怎麼開始的,是誰先提出來的?」金波像審問犯人一樣。
正翰有些不耐煩:「現在還說這些幹什麼?不是說過都已經結束了嗎?」
「不行,你說。」
「去年到美國進修的時候開始的,那時候我們都沒趕上前一趟飛機,一起坐后一班飛機,這樣我們就一直聊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
金波有些無理取鬧:「所以你們就趁機混到了一塊兒,你很高興是吧?」
正翰也睡意全無:「咱們好好說話,什麼叫混到一起啊。」
「你還不愛聽?」
「不是我不愛聽,是不希望從你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快說,是不是那時候混到一起的。」
「好吧,好吧,就算是吧。」
「什麼是就算是吧?」
「別總接我的話,金波,我不是已經承認錯誤了嗎?咱們不要再談這些話了,這樣只會讓你更生氣,你說呢?到此為止吧。快點睡吧。」
金波更加不依不饒:「現在是說睡覺問題的時候嗎?你現在還睡得著?」
正翰快要瘋了:「是啊,我很困了,你也的睡覺啊,你看看你的眼睛都紅了。」
「別管我,我眼睛是紅是綠關你什麼事?你說,她到底哪兒讓你著迷?」
正翰很痛苦:「沒有啊,沒有什麼可著迷的。讓我睡五分鐘。」說著困的趴到了床上。
金波再次搖晃著正翰:「不許睡,要是我沒發現,你會怎麼處理。」
「你就算沒有發現,我也會和她分開的。」
「為什麼會分開?把我這個傻老婆一腳踢開,然後你們結婚多好,你跟她結婚試試看,看看你們到底能過到什麼時候。」
「誰說要結婚了,我們不說了,到此為止吧,你讓我睡一會兒吧,求求你了。」正翰兩手合十,向金波作揖。
「不說什麼,為什麼不說,是不是一談起她就想得受不了啊?去見她,沒人攔著你。」
「你讓我去哪啊,那你怎麼辦啊,啊?」說著摟住金波。
「起來,去抱那個女人吧!」
一整夜的爭吵讓睡在隔壁的父母也有了察覺,他們很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