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本來想板著臉目送嚴夏燕，似乎想起了什麼，嚴夏燕忽然燦爛地笑著叫起我來。

多「虧」了她，我還吞吞吐吐。

「聽說你很會講一些黑色幽默的故事？給我講講吧！！」

「誰說的？」

「昌斌啊~」

我一夥地問她，她卻依然笑容燦爛地回答我。昌斌

『咳。我不會講那些玩意。」

「=_=」

裝著謙虛我搖搖頭，隨即韓壁魯，申浩元，盧泊德，「鬣蜥」一樣地看我。

「呵呵呵，別這樣~我還特地給你買來了寶寶派呢。」

「唔？」

「快點講給我聽嘛~」

「呵，這可讓我難辦啊。」

嚴夏燕遞給我一個巨大的寶寶派，我羞澀地消著搔搔腦袋。

每當這時緋紅著臉蛋，偶爾瞪著嚴夏燕的女孩們。（但不管怎樣嚴夏燕是學校的女老大，所以也只能看她的臉色。）

「大街，還是不聽為好啊。」

「對啊。聽完故事搞不好會有殺人的衝動。」

「不管不管，講吧~寶德，快講吧。」

「鬣蜥」，申浩元極力勸阻，但嚴夏燕一個勁地纏著我。

要耍賴？？

「呵呵，看來我沒辦法，又要講那些玩意了。」

我裝作很不情願但又無奈的表情說。於是看到緊皺眉頭的4個傢伙。「蘿蔔打了黃瓜。猜猜這是什麼？」

「唔，是什麼？」

我的問題使她歪著腦袋琢磨。哎呀，太可愛了~還是你，只要脾氣不變是個絕世大美人啊。

「哎呀呀~別說出來！！」

「拍黃瓜。」

無市那些為了不讓我說出答案而叫嚷的四個傢伙，我脫口而出。周圍的人變得有些木訥。

「哈哈哈哈！好笑，好好笑啊。還有呢？」

「一根胡蘿蔔有一天臉色煞白，變成了白蘿蔔。這是為什麼？」

「噢？為什麼呢？」

嚴夏燕嘟噥著嘴巴反問我。

我捕捉著大腦中切換的故事說道。

「抽血了。一句話就是獻血啦。」

「哈哈哈哈~真有意思。還有嗎？」

「看看，還有什麼？對了，有幾隻鯽魚。這叫什麼？」

「不知道啊。」

「答案是鯽魚們。」

我伸出一個手指宣布答案。

臉色越來越發綠的同學們。看著嚴夏燕的臉上的笑容的痕迹也早已蕩然無存。

「一_一」

「火爐上放著一本國史。這叫什麼？」

「哦恩，炭國史？？」

「錯了！燒果實。」

「一o一。」

木訥。隨即嚴夏燕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撩人的記號。但是我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像喪失了叛變能力的人繼續冒險。

「這回火爐上放了本數學書。是什麼？」

「啊！！火數學！！」

「錯！答案是熟數學。」

「=o=」

全班同學目瞪口呆。

韓壁魯，盧泊德，「鬣蜥」還有申浩元很不耐煩地看著我。對他們的反應我卻越來越來勁，仰起嘴角微笑著繼續說。

「吃蘋果減肥。這叫什麼？」

「不知道。」

「菠蘿。」

在我看來同學們的表情已經變得很蒼涼了。

「為什麼？？」

「蘋果的英文說法是ale，pine的中文解釋中有消瘦的意思，所以pineale就是菠蘿~」

「到此為止吧。」

給毫無頭緒的孩子附加說明，嚴夏燕的最終於定格於原位對我正經地說。

「等等，還有幾個呢。老虎騎著摩托車正在趕路，中途遇到兔子讓老虎帶一程。於是起初非常不願意的老虎最後還是答應了。猜它說了什麼？」

「……」

班裡啞然無聲。

「上來吧。噗哈哈哈哈！！！好笑吧？？？還有還有！！有個叫洛克的小孩失約了。於是他的朋友們給他家打電話問個究竟，猜他媽媽說了什麼？？」

「我哪知道。」

「睡覺洛克！！咔哈哈哈哈！！」

哈哈哈！這遊戲玩的是越來越刺激。

「來，最後一個！是最後一個！！」

「別講了！！！！！！！！」

『爺爺和孫子住在河邊，有一天著火了。你猜孫子說了什麼？」

「我不想再猜了！！！！！」

「聖誕（淡）老人~~」

噗哈哈哈哈！好玩。好玩極了。（快要神志不清）

「有個~」

「還有嗎？」

「沒有了，好笑吧？？」

「你想潑死我是不是？！好笑嗎？？？好笑個屁！讓人打顫。」

我咯咯笑著拍拍她，她卻以冷冷的表情對我說。真是個雙重性格。

「喂，嚴夏燕。」

「哎呀！！好冷啊，凍死我了！！都快要奔上高血壓啦！」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望著她，她就狂抓自己的頭髮立刻哐哐哐地走出了教室。

哦恩，我還有一個呢。這個嘛，就請親愛的讀者們來猜一猜吧。有個叫「骨」的歌手要去LA綵排，打這個縮寫，是什麼？

答案是LA排骨。咔哈哈哈哈！有趣吧？

「無聊的傢伙。」

我正情不自禁地開懷大笑，突然全體男同胞們一致向我吼叫。

嗚嗚嗚，我受衝擊了。咦？這不是剛才徐昌斌給我的嗎？

噗嗤，噗嗤。

我自我安慰著苦澀的心情，打開一個寶寶派。

剎那，一張紙條隨之掉下來。

「喂，你若扔掉它，就死定了。」

作為男人字體寫得相當漂亮。看這個讓人寒心的語調，徐昌斌……。呃？這麼說這是他給我的了？為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

咔哧咔哧。

「真好吃？」

與其他的寶寶派相比徐昌斌給我的出奇的好吃。

匯價的路上。正在拎著一包滿滿的寶寶派。盧泊德給的吃過了，韓高恩給的也吃過了，至今為止還是徐昌斌給的最好吃。

「今天你自己回去吧，我有點事。」

「啊~知道了，好吧。」

在學校門口與盧泊德揮手告別。

好久沒去聽課外輔導了，所以出來時已經很晚了。（我還是中途逃課出來的。）

哎呀！哎呀！

提著這麼多寶寶派走路確實有些吃力。

該怎麼班呢？什麼周年班，多少吃點包裹總會變小嘛。

咔哧咔哧，就那樣艱難地抬著一步一步地走，拐進了去往街市的路。是因為這條路最近的緣故？

「天啊，瞧那個男生太可笑了。」

「是啊。」

聽到女生們的議論，我抹了抹臉上的汗水暫時把寶寶派包裹輕輕放到地上。然後從只有一個筆記本的書包里拿出鴨舌帽戴在頭晌。

是以前怕在學校里有用處就一直放在書包里的帽子。雖然發過誓在也不戴，可現在不得不戴著它，為了保護形象？

總之我把帽子戴牢後繼續趕路。

再走一個拐彎處就到家了。

事情總是這個時候發生，就是覺得差不多到了，可以放點心了的時候。

「該死的，還有多遠？這麼久沒出來都快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煩死了。你這個白痴，我也在兩腿發軟。」

隱隱約約看見幾個影子。不不，絕非幾個而是幾十個。

慘了，不詳的預感瞬間與我的神經中樞擦肩而過。

「見鬼！不是說好明天開始去學校的嗎，為什麼今天就這樣集合？」

「你這個臭小子還敢頂撞？是不是不想活了？」

「哦，對不起！」

一聽那毛骨悚然的話，我盡量貼在牆上輕輕挪步，為的是要避開這場戰爭。

千萬不要發現我。我可是不久前剛剛大動干戈，現在一點也不想動手。

我求佛求神求耶穌，但是……

「呃~看那，有個怯生生的傢伙像蟑螂一樣爬過來~」

上天無情，未如我願啊。

被一個人發現馬上感覺到周圍的好幾個人一致向我投來視線。

可能是由於把帽子壓得太低我只能聽見嘈雜聲，同時看見許多影子來回晃動。

「喲，你瞧他，不知天高地厚地站在那裡。」

「哇！今天是寶寶派的日子，他媽的收到的東西可真多呀。」

「什麼！那些都是寶寶派嗎？不知是哪個混小子任期倒不錯呀！」

「媽的，真行啊~有些人在學校連個馬子都搞不定。」

我猜測到對方是巨大的人數，咕嚕嚕隨即從後背滾下一顆冷汗。

怎麼搞的天天都得打架呀。

「哼！連個馬子都搞不定嗎~難道我們不是女的？」

「哈哈，像你們這種脾氣的人還算是女的嗎？」

「你要欠扁呀。」

聽見無六個女孩子的聲音，還有多數聲音逐漸向我靠近。

「雖然彼此素不相識，但是我們沒有受到那麼多，不能讓你一個人全享受了。」

「讓開。我不想和你們打架。」

「哈哈，他說不想打架。」

不知何時有一個走過來拍著我的肩膀嚷嚷道。

看來還是不能這樣放過他們。

「腦子進水了嗎？你不願意有個屁用？我們想打就打。」

「對！呵呵呵，寶寶派我們一個都沒收到，乾脆把那些全給打碎了吧？？」

「咔哈哈哈哈！看他穿著我們的校服，別太難為他了~」

隨著男生的嘲笑幾個女孩子似乎熱鬧出了我校服笑著接話。於是「呃？？」這樣發出聲響目光再次聚集到我身上。

「呵呵，那樣的話更不能放他走了~是我們的同學嘛。」

「我們來踩踩看？」

汗流浹背。偏偏這時候碰到兔崽子們，真見鬼。

要是盧泊德在身邊，打架的事全全包給他該有多好啊。

「嘿嘿，這些都是寶寶派嗎？真他媽的多呀。」

「哈哈，快聽聽這聲音。」

啪啦啪啦！

「呃，好可憐呀~~」

說罷他們擊打我的肩膀，寶寶派掉下來就用腳爛泥般踩碎。同時，怎麼說呢？聽起來似乎有些高興的女孩子們的聲音。

膽敢，膽敢踩我的寶寶派！！絕，絕不能放過你們。

「住腳！」

「噗哈哈哈！這傢伙說什麼？顯他嗓門大呀。」

「誰知道呢~戴這個帽子裝什麼老子。以為誰怕你嗎？喂，把臉蛋露出來給我們瞧瞧，媽的……」

啪！

起初我只想說說罷了，可這些傢伙們腦子不好使呢，還是成心要打架呢，就不想放我走。

有一隻手要碰我的臉，剎那我立刻飛腳踢開他。

巨大的摩擦音，同時感覺到一陣騷動。

寶寶派們，暫時在這兒休息休息吧。

放下手裡拿著的寶寶派們，稍微提起帽子，數字開始盡收眼底。

什，什麼？咋這麼多呢？

光算女孩子就有十多個，還有十多個男生。實在是讓人張口結舌的場面，尤其還都穿著我們學校的校服。

「嘎~，好像生氣了。」

「呵呵，就要打架啦？」

望去那些女孩子們都是素不相識的。

看上去長得還算對得起觀眾。唔？不過，那不是韓高恩嗎？？

「咔哈哈哈！韓兒，在幹什麼？是不是挨了一拳倒下去了？」

「哦哦，煩死了。」

「別那樣丟人現眼，趕緊放手吧！」

不過我才發現，她的口氣還有服飾都不一樣。高恩是紅頭髮的呀。哇，但還是很漂亮。

與韓高恩相似的女孩子嘎嘎嘎笑著說，於是被我K一頓的小子丟盡顏面擦下嘴角的血跡艱難地爬起來。看他搖搖晃晃的，再來一拳准得倒地不起。

恩，這樣礙眼的兔崽子們在我們學校里可沒見過啊。奇怪！

「哦。」

正在感嘆這些陌生的面孔，那小子突然先發制人地打過來。

啪啊啊！！！

太小菜一碟了！早晚都要倒下就早點倒下得了，熊一樣的速度拼你個頭？像你這樣的混蛋給你來個正踢腹部就會沒命的！

那小子一倒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媽呀。」

「什麼呀，認輸了？還是在耍人？」

「喂，快起來。」

「呼，那小子好像有點打架的經歷？」

「嘎啊~那豈不是只要臉蛋OK就完美無缺啦？？」

女孩子們連連感嘆著輪流看我和倒地的小子。

男生們意猶未盡地趕過去使勁推了推倒地的小子，但是看他根本起不來邊驚慌地朝我看。

「喲~打架啦？？」

「怎麼不回去，這樣圍在一快？」

「你晚點回去行嗎？」

「當然。最好看的在這裡他們還能說什麼？？」

「哇嗚，那我們就觀看打架再走吧！！」

就在那時，嗖地幾個人在後面唧喳著，隨即跨坐在牆頭上抽起煙來。

呼，到底多少個人啊，多少個！！！！！！

「唔？韓兒倒下了？？」

「哎，真夠無聊的。」

「看來那小子也並非好欺負？」

「嘎，有意思！」

一群如羊崽子的傢伙們穿著我們的校服笑咧咧的。

瞧那些個個嘴角笑容可掬的樣子，看別人干仗的都樂翻了天。

不過這些傢伙確實都沒見過，都從哪兒滾出來的呀？！

「媽的，王八蛋！愣在那裡幹嗎！？」

驚嚇也許只是暫時，看到朋友受傷好像惱羞成怒了，幾個男生蝗蟲般襲過來。

我靠，這群難纏的混蛋。

啪！啪！啪！

「呃……」

「哪兒來的呻吟？」

嘭！

我用腳好不客氣地踩住呻吟的小子的胸膛，於是他翻著白眼咕嚕咕嚕直哼哼。

我稍微放下腳，環顧周圍。

「哇嗚~好厲害呀！」

「嘎啊~繼續打，繼續打！多踩他幾下，快呀！」

無論是小子還是丫頭，都不顧自己的朋友被揍，興奮地拍手叫好。殘忍的東西們。不過這樣的念頭不斷被飛來的攻擊破壞，無法持續很長時間。

「膽敢，和我動刀子？」

啪啊！

「啊啊！」

我從揮刀的小子手上搶過刀來劃了他的臉頰，他嚇得悲鳴著倒下去。

哼，無聊。

「不是玩笑耶？」

「速度超快~我們學校有那樣的傢伙嗎？？」

「已經是第4個了。」

一個兩個摔倒在地，幾個傢伙吹著口哨連連驚嘆。擊中要害與胸脯，挨個拳頭就倒下去的一群混蛋，多虧你們，我的體力還很high，並且身心都毫無損傷。

撲騰！

「噢~他把我們的小可愛全部擊倒了。」

「了不起~」

啪啪啪，掌聲與男生們的感嘆聲同時響起來。

約過了10分鐘左右吧？興緻勃勃地打了一陣，剩下的大概就是女孩子和8名左右的男生了。

啊，真夠累的。可這些混蛋人數怎麼這麼多呀。就算剛才被我擊到的還只不過是一年級的毛孩們。故此，那些傢伙應該就是二年級和三年級的了。

「嘎啊！我們一年級的全倒下去了？！」

「C高中的實力就這點水平嗎？？」

「哎，他們可都是一年級的~能力有限啊。」

「咔咔，沒錯。我們學校可是二年級和三年級的最能打架了。」

「嘎哈哈哈哈！對啊，對啊。」

穿著超緊身校服的一群農村聲咯咯咯笑開。

看來那些女的絲毫沒有與我干仗的念頭。

「厭厭啊~我想看他的臉蛋！」

「瘋丫頭。你去撥開他的帽子吧。」

「厭厭~」

「瘋子。你少癲三癲四的，給我乖乖看好戲吧。」

那個像高恩的女生的名字好像叫厭厭？好像有點……？！

總之那個女生用力拍打了似乎是他朋友的女生的腦袋，然後死盯著我看。是那種彷彿期待的眼神。

咻！

「哇，看他長得瘦弱的，打架倒挺有一手啊。」

「來，我們是不是該為小子們報點仇？」

「呼呼~當然。居然把我們的弟兄弄得這麼慘。」

從牆上跳下來的幾個不明身份的傢伙腥笑著走進我。長相雖然很一般，著裝卻是非同一般。

超短褲！

啪！

「咔咔，打架的時候，眼睛往哪兒瞅？」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