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13
下課後的吳俊正站在教室的門口搜尋著學校里的美女，這時，他的電話響了。
「喂，哪位？……是你小子啊！你可真是我的偶像，竟然敢就這樣不來上課，你有種！……OK，我馬上過來。」
吳俊掛上電話之後慢慢悠悠的來到了學校大*場的看台後面。
「還藏著做什麼吧？快出來吧！」吳俊對著周圍的樹叢大叫了一聲。
只見吳俊一聲大喊之後，樹叢里亂成了一片，各種班幹部和學習委員一對一對的從樹叢里抱頭鼠躥了出來然後就各奔東西去了，這一幕看的吳俊是目瞪口呆，他本以為學校里最風流的的人就屬自己了，但是看到這些，他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千萬不可驕傲自大。
「喂！喂！吳俊，我在這裡。」我在一棵大樹的上面向吳俊發出了訊號。
吳俊抬頭對著聲音的方向看了看「還是你小子狠，知道上面最安全，趕快下來吧，已經清場了。」
我一個飛身轉體一周半漂亮的落在了吳俊面前的樹葉上，雖然我的腿差點摔斷，但是我還是為我自己瀟洒的落地姿勢感到HAPPY。
「你小子今天上午到哪裡去了？連假都不請就敢不來上課，我真是服了你。」吳俊羨慕的說道。
「唉，先別提這個了，今天我叫你來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問問。」我裝嚴肅。
「怎麼？這麼說這次是真的？」
「什麼真的？」我不明白。
「你真的把哪個無知少女的肚子搞大了？」吳俊幻想到。
「我靠！你就不能想點高尚的東西？好歹我們也是大學生啊！」
「大個屁！大學生就不是人啊？」
「算了，不跟你瞎扯了，說正事。」
「到底是什麼事？你倒是快說啊！」吳俊催促到。
「我……我想對林巧兒表白。」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臉竟然燙燙的，這簡直就不是我的風格。
聽完我的問話，吳俊笑的前撲後仰「哈！哈！哈！……想不到你小子也有今天！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個同性戀，想不到你還真的對異性有那麼一點點興趣。」
「喂，小聲點。」我緊張的左右看了看，就好像自己是在做某件見不得人的壞事。
「你是真的假的？這次你不會是認真的吧？」吳俊懷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哎！你問那麼多幹什麼？我知道你在這方面有經驗，快告訴我，該怎麼做？」
「表白這種事情我吳某人從小到大倒是做過幾百次，但是每次都象演戲一樣，你是想知道用錢的表白方法？還是不用錢的表白方法？」
「有區別嗎？」這方面我真的是一無所知。
「當然有區別，用錢表白就方便一些，成功率也高一些，比如說你每天送一卡車紅玫瑰給你想要表白的人，連續送個什麼一個星期，然後再表露自己的真實身份，這樣的成功率幾乎可以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不用錢的表白成功率當然也就小的多。」
「說是這麼說，但是林巧兒那個臭丫頭的性格你也應該是知道的，就算你再有錢也不見得搞的定。」我頗有見地的說道。
「嗯，不過你說的也對，林巧兒的確不是那種有錢就可以搞定的女孩。」吳俊也同意我的觀點。
「你倒是說說象我這種情況到底該怎麼做啊？」我有些急。
吳俊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我，然後垂頭喪氣的跟對我說道：「唉，你既沒有錢，也沒有姿色，就連身材你都差，真是很為難啊。」
「我靠！你幹嘛說的這麼直接，好歹大家都那麼熟了，你就給點面子吧！」
「雖然你各個方面都比鳳寶釵的哥哥差，但是……」
「慢著，你剛才說什麼？什麼比鳳寶釵的哥哥差？什麼意思？」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是吧，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吳俊好像比我還意外。
「什麼？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真的不知道鳳龍簪在知道林巧兒從孤兒院回來之後就送給她了一條價值二十萬人民幣的鑽石項鏈？這件事情整個學校的人都知道了，她們還都羨慕林巧兒的命好，被鳳龍簪這種超級鑽石王老五給相中了。」吳俊說的有聲有色，看他的表情肯定是在遺憾自己怎麼不是林巧兒。
「鳳寶簪是不是有病？沒事幹嗎送別人那麼貴重的東西？」
「我看你才是有病，人家有錢人喜歡林巧兒，送她個東西不是很正常的，要不你送個更貴的給林巧兒？」
「我……」我掏了掏荷包，發現自己連路邊攤的幾塊錢的模擬項鏈都買不起，更別說幾十萬的鑽石項鏈了，簡直就是做夢。
「喂，兄弟，不要這麼垂頭喪氣嘛！做為你的好兄弟，我肯定是會幫助你的，為了你的成功率可以高一些，我想還是幫你演出好戲比較好。」
「演戲？怎麼講？」
同一時間，市中心醫院。
「林小姐，我們建議你住院。」
「我還有多久？」
「如果找到合適的骨髓，馬上就可以動手術了。」
「我還有多久？」
「找到合適骨髓的幾率是一百萬分之一，手術成功的幾率是百分之四十，而且還需要兩百萬的手術費。」
「大夫，我是問你我還可以活多久？」
大夫拿下眼鏡擦了擦，然後深吸了口氣「三個月左右。」
「這麼說我還有機會看見聖誕節了？」
大夫咬了咬牙「林小姐，作為一個醫生我不想騙你，你能夠看到聖誕節的機會，不大。」
「謝謝，我走了。」
14
和吳俊密謀了對策之後我向吳俊借了兩塊錢坐車回家，說句實話，我對吳俊提出的這個建議一直都抱有懷疑的態度，因為林巧兒那個臭丫頭實在是太聰明了，我懷疑以吳俊的智商對不對付的了她？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決定試一試，雖然我的對手鳳寶簪兼具了偶像與實力派的所有條件，但是為了林巧兒，我決不會放棄！
「媽，我回來了。」為了不讓家人擔心和讓林巧兒笑話，我在門外將包裹的頭巾去掉了。
「快過來幫忙。」廚房裡傳來了母親的聲音。
還未走進廚房，一股烏雞湯的味道就迎面撲了過來。
「烏雞湯！」我吞了吞口水。
「你小子就不要做夢了，巧兒說她這幾天有點頭暈，這是給她進補用的，來，幫我把它端下來。」母親遞給我了一條濕手巾。
我用濕手巾將熬湯的瓦罐放到了廚房的地面上，我的口水順勢也掉進去了幾滴。
「媽媽，我先來嘗嘗您燉爛了沒有？」說話間我的手已經伸向了湯匙。
啪！母親一個無影手打在了我的手背上「你現在可以去客廳休息了，這個湯我從昨天晚上熬到現在，連骨頭都化了。」
我靠！不要以為你是我的母親就可以這樣對我！不公平！我要反抗！
「我……」我想對母親說『我就是要喝，你能把我怎麼樣？』但是我始終沒有敢說出口，因為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
「你怎麼？」母親追問了一句。
「我……回客廳休息去了。」我低著腦袋走出了廚房。
『叮咚』，我的屁股都還沒有接觸到沙發門鈴就響了。
我懶洋洋的走到門邊打開了房門。
「棉花糖TWO！你耍我啊？你自己沒有鑰匙嗎？」
「既然有人為我開門，我為什麼還要自己拿鑰匙呢？」林巧兒的回答很簡單，但是我無法反駁，為什麼她說的話總是那麼的有道理？
「伯母，我回來了。」林巧兒對著廚房的方向喊了一句。
「我靠！聞味道都知道我老母在家，你狠！」我惡狠狠的指著林巧兒。
「烏雞人蔘湯，伯母昨天晚上就已經開始燉了，現在吃正好。」林巧兒坐到了沙發上。
「你難道不想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我坐到了林巧兒的旁邊，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見到林巧兒，竟然連一點倦意都沒有了，剛從我還想倒頭大睡的。
「想說便說，不想說我也不會強求你。」
「嘿嘿，實話告訴你，我昨天晚上和鳳寶釵……」
「乖女兒，這是我燉了十幾個小時的烏雞人蔘湯，你快趁熱吃！」我的話還沒有講完，母親就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烏雞人蔘湯放到了林巧兒的面前。
「謝謝伯母，您也累了，休息一下吧。」林巧兒乖巧的站了起來將我的母親輕輕的攙扶到了沙發上。
「臭小子，瞧見沒有？你要是有巧兒的萬分之一乖巧我就算是減壽也願意！」母親臉上充滿了幸福的笑容。
「伯母，您言重了，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我看您的樣子至少也可以活到一百多歲。」
說就說唄，林巧兒竟然還在母親的肩膀上按摩了起來，母親的眼睛已經笑成了一條線，看來我又再一次的變成了隱形人。
午飯過後，林巧兒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間。
「晚上有時間嗎？」林巧兒靠在枕頭上問我。
「晚上？讓我想想……」我低頭故作沉思狀「哦！我想起來了，今天晚上我和鳳寶釵約好了去海邊看星星！」
「好吧，那就算了。」林巧兒竟然沒有強迫我，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不過，如果你可以讓我今天晚上充一次電的話，我可以考慮去不去？」我提出了我的條件。
「過來。」林巧兒對著我勾了勾手指。
「幹什麼？」我做自我保護狀。
「讓我扇一下。」林巧兒提出了她的無禮要求。
「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就是忽然很想扇你。」林巧兒注視著我。
「我靠！你想扇就扇，我還混個屁啊！」我裝酷。
「好吧，本來我想讓你看看我底褲的顏色，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吧。」林巧兒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的臉已經放到了林巧兒的手邊。
「要扇快扇！不必廢話。」到了這個時候我還裝清高。
『啪』！很小的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林巧兒剛才的午飯沒有吃飽，她的這一巴掌竟然如此無力。
「好了，我也扇完了，這是充電器，你拿去吧，我想休息一下，晚上的事我再給你通知。」林巧兒將原本可以把我給玩死的充電器遞到了我的手裡。
「這玩意是不是真的？不會一充電就爆炸吧？」我懷疑的看著手中的充電器，這也來的太容易了吧？
「白痴，懶得理你，記得出門的時候把門帶上。」說完，林巧兒便輕輕的躺在了床上。
「棉花糖TWO，你說話可得算話！你剛才還說讓我看你底褲的！」
「做夢吧你！」林巧兒沒有理我。
「棉花糖TWO，既然你不想讓我看你的底褲，那讓我幫你暖暖被子也行？好歹大家都已經這麼熟了，不如我們一起睡個午覺吧。」說話間，我的一隻腳已經踏上了林巧兒的水床。
「伯母！劉得樺欺負我！」林巧兒忽然對著門口大叫了一聲，我給她嚇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我靠！好！我走，你狠！」我吞著口水狼狽的躥出了林巧兒的房間。
整個下午，我都沒有合眼，就是一個勁的看著自己剛到手的充電器流口水，你說林巧兒這個臭丫頭為什麼這麼輕易的就把充電器交給了我呢？莫非她今天晚上想一步就把我給玩死？嗯！想來想去這個可能性最大，今天晚上我得好好的提防著她，如果條件准許，吳俊的那個計劃今天晚上也可以實施了！
15
晚飯過後，天色漸漸黯淡了下來，海邊的月亮也慢慢的溜達了出來，看顏色今天晚上月亮的心情還不錯，臉上有白似紅的，精神。
父母比我和林巧兒出去的還早，晚飯過後的海邊散步他們已經持續了很多年頭，想必這也是他們身體一直都很健康的主要原因。
「走吧，還磨蹭個什麼？」林巧兒交叉著雙手站在門邊催促到，她的樣子真美。
「你不告訴我去哪裡，我就不跟你走！」我玩拽。
「真是服了你了！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怎麼？怕了？那就不要跟我走了！」林巧兒一甩手自己出了門。
「喂，等等我！」
我家門前的那條小路估計是今天剛剛更換的路燈，個個亮的都跟小太陽似的，照的本來就很乾凈的街道顯的更加的明亮，海風不時的吹過我的臉頰，我的感覺舒暢無比，但是我的心底卻有那麼一點點隱藏的憂鬱，這種隱藏的憂鬱到底從何而來？我不知道？
「棉花糖ONE，你還記不記得你上次在這條街上跟蹤我？」林巧兒先發的話。
什麼？上次我跟蹤她的事她全都知道了？不行！她一定是試我的！我才沒有那麼傻呢！
「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裝傻沒有人比得過我。
「說你白痴你還不信！其實上次一路上我都知道你在跟蹤我，還有就是，那個為難你的大嬸也是我叫的。」林巧兒望著我笑了笑，她的笑可以很輕鬆的融化掉一切，其中當然包括我的心。
「我靠！棉花糖TWO，你可真毒！我是說怎麼好好會冒出來一個大嬸為難我呢？原來都是你安排的！」
「誰要你跟蹤我的，這次我就是帶你去那裡。」林巧兒終於還是說出了行程的目的地。
「去那裡幹什麼？你不會是串通好了別人合謀陷害我吧？」
「陷害你，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忙，半個我就足夠了。」林巧兒竟然說的那麼的自信，她真當我是白痴啊！好！這次我就證明給你看，誰才是白痴！
「哎呀，我忽然尿急！你等我一下，我到旁邊去方便方便！」我捂著下身的重要部位躥到了路邊的草叢中。
「我不等你了，你自己跟上來啊！」林巧兒丟下了一句話自己向前走了。
真是不講義氣！就是等我小個便都不願意，也不知道大頭王跟我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唉，算了，反正我也是裝的，我在草叢裡撥通了吳俊的手機。
「喂，吳俊，我是棉花，不，我是劉得樺啊！……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在你四姑那裡遇見了你？……對，就是那裡，現在我的林巧兒正在往那個方向走……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好的，這次全靠你了，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沒問題！事成之後我請你看海！不，是請你吃飯……OK，全靠你了，再見！」
嘿！嘿！我帶著邪惡的笑聲掛上了電話，吳俊這次幫助我表白的計劃一定要成功，如果失敗了，不光計劃落空，就連我的臉也會丟盡，雖然我本來就沒有什麼臉。
還是那棟破舊的樓房，還是那股淡淡的腥臭味，林巧兒連拖帶拉的把我帶到了三樓。
「喂，棉花糖TWO，請你輕點，我可經不起你這麼拉來盪去的。」
「誰要你走這麼慢的？到了，就是這裡。」林巧兒指向了一張半敞的門。
「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帶我來這裡幹什麼？」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林巧兒並沒有回答我，而是自己過去敲了敲了房門。
「聞香味就知道是林姑娘來了，快請進。」屋裡傳出了一位老婆婆的聲音，這個聲音我上次聽見過一次。
「對不起，我又來晚了。」林巧兒進門就是一聲歉意，我則跟在了她的後面混了進去。
一進門，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房間的燈光很暗，兩張遺像整齊的擺放在客廳的方木桌上，遺像的面前是一個微型的香爐，看上去兩位逝者應該是夫妻。
「林姑娘，還有誰來了？」老婆婆問了一句，這時我才發現這位老婆婆竟是一位瞎子！
「李婆婆，我以後可能有事來不了了，不過只是可能，如果我來不了了就由這位劉得樺同學代替我照顧貝貝。」
「什麼由我代替？什麼意思？」我小聲的詢問著林巧兒。
「唉，真是麻煩林姑娘了，劉先生，快請進，我跟你們倒水。」
「那就麻煩您……」我的嗓子已經快乾的冒煙了。
「不用了，李婆婆，我們剛剛已經在外面喝過了。」林巧兒將我的腳重重的踩了一下，還順勢用手緊緊的捏住了我的上下嘴唇，我這個痛啊！
「李婆婆，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們進去了。」
「好吧，真是麻煩林姑娘了，連居委會都不管我們，你還每個月都來送來生活費，而且還定時的幫貝貝補習，我的心裡真是過意不去啊。」老婆婆蒼老的臉上露出了歉意的表情。
「李婆婆，您不要這麼說，我也只是在我逛街的時間裡抽出了很小的一部分時間來幫助你們，至於生活費，我少買兩件衣服不就回來了？其實每個人都可以做到的。」林巧兒竟將一件如此高尚的事情講的如此平常，就連無恥卑鄙的我聽的都無比的佩服。
林巧兒說的那個貝貝在裡屋，裡屋的燈光比外面明亮了不少，不過簡陋的傢具令這間屋子看上去還是相當的灰暗。
我一直都以為我家是地球上最簡陋的屋子，但是今天看了貝貝家我才發現，我家竟是天堂。
「林姐姐，可把我想死了！」貝貝長的很醜，甚至可以說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畸形，但是林巧兒看她的目光就好像看到了天使一樣的高興。
「貝貝，最近學習的怎麼樣？上課的時候乖不乖？」林巧兒一過去就抱起了貝貝，而且還在她的小臉蛋上親吻了幾下，看的我羨慕死了。
「林姐姐，這位叔叔是誰？他看起來像個壞人！」貝貝天真的指了指我。
我靠！你叫林巧兒姐姐，叫我叔叔，還說我長的象個壞人！看我今天不修理你！我故作非常生氣的樣子皺起了眉頭鼓起了嘴巴。
「貝貝，他是劉哥哥，以後我如果有事不能夠來了就由他來幫你補習，來，你先來騎騎看，合不合適？」
「什麼叫騎騎看？棉花糖TWO，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充滿疑惑的詢問林巧兒。
「騎騎看就是讓貝貝當馬騎，快點趴下，讓貝貝騎上去。」
「我靠！你要他給她當馬騎！有沒有搞錯？」這種丟人辱權的事我怎麼可以做！除非你殺了我！
「還不快點，你看，貝貝都快被你的樣子嚇哭了！貝貝，不要哭，這位哥哥每個星期都過來給你當馬騎，好不好？」林巧兒完全不經過我的同意就私自做決定。
「好！」貝貝回答的倒是很爽快。
「棉花糖ONE，只要你每個星期都來給貝貝當馬騎，我就做你一天的女朋友！」林巧兒使出了殺手鐧。
什麼！做我的女朋友！是不是真的？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我的心裡現在亂成了一片。林巧兒啊林巧兒，想不到是你先向我表白的！哈！哈！哈！……
「瞧你那傻樣，到底當不當馬？」林巧兒惡狠狠的問道。
「當！當然要當，不過你也要說話算數！」我可不想再上當。
「你放心，貝貝在這裡可以作證，我說話絕對算數。是不是啊？貝貝？」
「是的，林姐姐說話一向都算數。」貝貝符合到。
「好！你們狠！」說話間我已經扒在了地上「上來吧，小公主！」
別看貝貝的個子小，但是重量確不輕，不過她在我身上發出的純真笑容確讓我有一種滿足感，我真的感到很高興，看來我的確已經瘋掉了，被人當馬騎竟然還很高興！我靠！
十幾圈下來，我已經累的筋疲力盡，貝貝剛從我的背上下來，我就躺倒在了地上喘著粗氣。
「林姐姐，我去上趟廁所再回來補習。」貝貝一著地就尿急。
「需不需要姐姐幫忙？」林巧兒關心的問了一句。
「不用了，林姐姐，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貝貝的小臉蛋說的緋紅，看來她已經懂得害羞了。
「好吧，你去吧，小心點，有什麼事情叫姐姐一聲，姐姐聽的見。」
貝貝走後林巧兒的神情忽然黯淡了下來。
「棉花糖ONE，謝謝你。」林巧兒忽然對我說到。
「我靠！幹什麼？玩煽情？」我感到有一點點的害怕，這可能是被林巧兒耍久了之後的後遺症。
「貝貝一直都跟我說，因為她長的丑，一直以來都沒有人願意給她當馬騎，每次我要給她當馬騎，她都很懂事的說，只有男孩子才可以當馬騎。姐姐的身體是用來給人愛護的，她真的是個很懂事的孩子。」林巧兒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沒有看我，但願她的眼中現在沒有淚。
「什麼？貝貝還長的丑？現在的年輕人都是什麼審美觀？貝貝簡直就和我小時候幻想的白雪公主一個樣！」我叫啷到。
我想，也許每個小女生都是白雪公主的化身，不管她長的所謂的丑，或者所謂的美，但是她們的內心一定都象白雪公主一樣的純潔，包括林巧兒。
「對了，你剛剛說的當我一天的男朋友，應該是真的吧？」我順勢問道。
「當然是真的，不過我並沒有說是什麼時候？」林巧兒又微笑的轉向了我。
「我靠！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我見過天下最惡毒的一個人就是你了！你不但長的丑，而且還象女巫一樣的毒辣！」我憤怒的從地上跳了起來，雖然我說的都是反話，但是只要能泄我一時之憤，不管那麼多了！
聽到我的惡毒攻擊，林巧兒並沒有反抗，而是就這樣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著我，然後在我罵完之後輕輕的對著我飛吻了一下，就是她的這個飛吻，打的我的怒氣煙消雲散，我的整個人幾乎都已經站不穩了。
「棉花糖TWO，有種你再飛一個！」我搖晃著身體叫啷著。
「做夢。」
林巧兒跟貝貝補習的時候很認真，這個時候我覺得她的樣子很像一位母親，一位對孩子無微不至的母親，我又開始幻想了，要是林巧兒以後可以這樣照顧我和她的孩子那該多好啊！就算讓我少活個幾十年，我也願意！
補習的中間，我的手機響了，我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吳俊，我借故去到了門外。
「吳俊吧？……已經都安排好了？……好的好的，等一下我就帶林巧兒走那條路……這次全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