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鱗片
聽著上方傳來的恩昊急促的呼吸,感受著他傳到自己身上的重重心跳,智友知道這兩天他內心的煎熬只會比自己更多,他不自覺加大的力道讓這個久違了3天的擁抱越來越緊,緊到讓智友感到有些窒息,但她仍是踮起腳尖,讓自己能更緊地貼近他,用手輕輕地撫著他的下巴。
「對不起,一定很……很疼吧?」
智友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緩緩卻堅定地搖著頭,大手輕輕地觸碰著仍然很明顯有青紫淤血的臉頰。
這個動不動就和恩昊吵架的女人,卻為恩昊的一句對不起而雪融冰消掉了。
「我當時一定瘋了!我竟然打你……」
「噓!不許再提!」
智友拉過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上,作出了一個「噤聲」的口形,深深地看進他那雙一直都深邃如夜現在卻因為自己而泛起點點星光水波的眼睛,輕輕地用舌頭點了點他的手指。
「我很想你……」
智友還沒把話說完,便被恩昊一把橫抱起來,徑直朝卧室走去,顧不上看路,熱情勃發的男人低頭便吻上懷裡人的臉頰,感覺到呼在自己臉上的那股火熱氣息的同時,智友便抬手用力勾住了恩昊的脖子。
連外套也顧不得脫,他抱著她便重重倒在床上,把她壓在身下。
「恩昊哥,對不起!我不該……」
「不!不……」
恩昊輕輕地撫著智友的臉,把嘴唇重重印在了她的額頭,火燙的唇舌從額頭游移到了鼻尖,輕舔甚至小小咬了一口后才來到她那同樣火熱滾燙的雙唇,承受著他火熱的身體和心,智友也忍耐不住,伸手摸索著他外套的紐扣。
對對方的熱切慾望讓他們不約而同張開了雙唇,舌尖不知在誰的口中纏繞糾結著,互不相讓,都想把對方吞吃入腹一樣激烈地攻城略地。恩昊隨意撕掉自己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強壯修長的火熱身軀緊緊覆上那自己日思夜想的嬌小柔軟的女體,伏下身子把智友那柔嫩可愛的乳頭輕輕地含在口中,用自己對它的膜拜表示著前幾天的歉意。男人滾燙的激情試探讓智友發出了哀泣般的嬌喘,她抬起了腰雙腿藤蔓一般纏在了他腰上。
這不是單純的慾望,透過肌膚的摩擦觸碰,雙方體內的靈魂在切切呼喚著對方,那隻能展現在對方面前的靈魂在呼喚著彼此獨有的屬於。
恩昊的全副身心都在瘋狂地渴望著智友,無論是她緊炙濕密的身體深處,還是她雪白透明的靈魂,並因為強力地剋制和天堂在望的喜悅而不斷地激烈顫動著。
「智友!我想就這樣融進你的身體里,我想成為你的一部分,也讓你的呼吸,你的想法,你所有的一切一切都變成我的!智友!」
恩昊在心裡狂叫吶喊著。
飢餓的嬰兒般貪婪地吮吸著智友幼嫩殷紅的乳珠,不知是不是為前幾天爭執的源頭是自己對這兩個小東西的嘲笑而感到懺悔,他今天對這兩點的愛撫近乎偏執,男人粗大的手指沿著白皙的大腿,熟悉得像是自家庭院般,分花拂柳穿堂入室,直直探入緊窒柔軟的嫩壁,智友喉中發出驟然拔高的呻吟聲讓恩昊更加變本加厲在茂密的叢林中毫不客氣的探索翻攪。
每一次智友因恩昊手指的探索而扭動搖晃那蛇一樣的細腰時,恩昊都感覺自己的心臟馬上就要因為咆哮著沖向某個部位的血液而崩裂開來一樣。
帶出絲絲閃著淫糜光線的銀絲,那讓智友幾乎瘋狂的溫唇滑舌終於離開了那已經被舔舐的充血挺立的珊瑚珠和同樣變得堅挺若魚背的胸,男人把她的雙腿抬在自己的肩膀上,並儘可能貼近自己,然後伏下頭,把臉埋進神秘的女性叢林,刁鑽的舌頭活物一樣慢慢地探進女人那早已濕潤地沁出點點花蜜的甬道之中,口中發出嗚咽般的喘息呻吟,智友的身體像被拋上岸的魚一樣彈跳起來,全身繃緊的她忍不住把手指插進恩昊的頭髮,近乎痙攣地抓緊了。
如果暖如春風,風和日麗般的愛是可以輕鬆說出口的,如果狂風驟雨般撞擊心靈的愛是需要努力才可以說出口的,那麼平生第一次經歷這樣超級颶風登陸般的愛的智友就真的是愛你在心口難開了,她所有的愛語都被狠狠襲來的快感浪潮吞沒了。
「啊!啊——」
男人靈活濕滑的舌頭在那條熟悉又陌生的小路不斷地深入,還不忘四周遊逛一下,智友被挑逗得神志不清,只感覺自己像水蒸氣一樣漂浮在空中,因為失去重心而不斷顫抖,恩昊並不覺得自己做這樣的事情有損什麼男性自尊,他只想聽到她和自己內心的吶喊一樣熱切的表白,想聽到從她口裡說出的比呻吟更真切熱情的愛的表白。
突然,智友的身體顫抖起來,比剛才任何一次都劇烈,恩昊卻還是不滿意,他的心在叫囂著:想看到她更強烈的激動,想看到她更熱情的反應!於是加倍賣力,於是手指也參與了進來,深入淺出地抽插著,每每盡其可能深入到那潮濕狹窄的壁道中時都會被緊緊夾住,而這時智友高亢的吟叫便會在整個房間回蕩。
智友緊閉雙眼放任自己的聲音埋沒在呻吟尖叫的巨浪中,隨著男人時快時慢的節奏狂野熱情地扭動掙扎著,毫不掩飾自己的快感,恩賜似的放下她的一條腿停下動作,卻壞心眼兒地在她不滿地睜眼看他的那一瞬間猛然把手指用力插了進去,比剛才任何一次都深,智友放聲尖叫,再也忍不住把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恩昊肌肉結實的手臂中。
「恩昊哥!!……我,……求求你了……求求你!!!」
「求我做什麼?是求我停下來嗎?」
恩昊輕輕地把因汗水而緊貼在智友額頭的頭髮掠到她耳邊,把頭伏在智友的耳邊,吞吐吮吸著她敏感通紅的飽滿耳垂,用誘惑的聲音低低說道
「說!說你愛我!求我!」
「啊!!啊——」
智友還來不及出口便又被奪口而出的呻吟淹沒的無聲愛語更加刺激了恩昊,早已經被花蜜沾濕的手指毫不費力地在花腔里狠狠抽插翻攪著,智友因為腿被壓制而無法盡情掙扎,只能不斷地扭腰擺臀,試圖緩解不斷高漲的快感浪潮,然而事與願違,慾望衝浪把她一步步送上頂點。
「不要!……不要……哥!」
智友張開嘴連叫都叫不出了,再也忍受不了強烈的高潮震撼,緊緊地揪住了恩昊的頭髮,恩昊溫柔地握住她的手,像在誘哄小動物一樣讓她鬆開了緊握的手指,然後稍稍抬起身又一次含住了她的耳垂,命令般地說道:
「說!說你愛我!求我給你!」
「我……愛你……我愛你……愛……啊——啊——」
流竄全身的電流馬上就要將智友的理性燒斷,一股蒸騰而上的熱浪把智友拋上另一個浪尖,又幾乎讓她燃燒起來,伏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急切渴望和自己對他的焦灼渴望交織在了一起燃燒著她的心。
「不!求你,給我!不要停下來……」
竭力想睜開眼睛看看他,看看那雙深邃的眼是怎樣看著這個被他挑逗得幾近瘋狂的女人,看看他熱灼的呼吸和滿是情慾的聲音是怎樣從那雙唇中吐出的,看看自己沉浸慾海無法自拔時他這個罪魁禍首的臉上是怎樣一幅表情,可無論如何用力,自己的眼睛都黏住了一樣張不開,於是剛才的那一切都只能在一片空白的腦海中想像。
「說你愛我!說你就像我愛你一樣,瘋狂地愛著我,說你要我!」
智友聽著恩昊在自己耳邊命令似懇求的低語,情難自禁地點了點頭,張了張口想說自己其實比任何人,甚至比他愛自己還要深地愛著他,可是,那一陣陣焚燒理智的熱浪又毫無預兆地鋪天蓋地而來,瞬間就被沒頂的她連呻吟都來不及發出,除了陣陣急促的嬌喘之外,智友再發不出任何其他聲音。
「啊——疼——」
恩昊再次把頭埋在智友兩腿之間的快感源泉,剛得以緩了一緩的智友又陷入邪惡的挑逗中,已經開始習慣這樣程度的快感的饑渴身體不斷磨蹭著恩昊強壯的身子,入口的濕嗒嗒的蜜液不斷沁出,智友帶著濃厚鼻音的淫蕩呻吟在房間中回蕩著,恩昊知道時候差不多了,狠狠地用吮吸著她兩腿之間神秘花園中的幼嫩突起,用牙齒和舌尖輕輕愛撫著。
「我!我快不行了!要死掉了……啊——啊——……我愛你!哥哥!」
恩昊猛地把智友抱在懷裡,用力吻上她的眼睛、鼻子,舔著她臉上縱橫的汗水和淚痕,將自己早已硬燙如鐵無堅不摧,不斷顫抖叫囂的慾望慢慢地挺進插入,他的滿足低吟淹沒在智友的高聲呻吟中,激情肆意地席捲了交頸相擁的這對男女,無與倫比的美妙高潮震撼著他們的心靈……
「我愛你……智友……」
智友把臉埋在恩昊的懷裡,撒嬌般說道:
「都怪你,我現在連手指都動不了了。」
恩昊隨便抓過一件衣服,是一件襯衫,剛才被自己情急之下拽掉扣子扔在地上,將就套在身上,起身朝廚房走去,挑挑揀揀一番后,端過來一些極為簡單的飯菜,智友昨天都是這樣在床上解決她的晚餐的。
「恩昊哥!你果然很厲害呢!好像一點兒都不累的樣子!體力真好!」
望著一本正經滿臉純真地說出這種挑逗性極強話語的智友,恩昊感覺又是一陣熱潮湧向小腹,沒有一個男人聽到剛和自己纏綿了半天的愛人發出這種讚歎還無動於衷的,發出一陣難掩自傲的笑聲說道:
「不是你傾身相陪,我也不知道我竟然能做到這樣。」
「哼,看你餓上幾天肚子后還會不會這麼說!」
「我不信你捨得不給我吃飯!不過不吃飯吃你也不錯!」
一句話讓智友又回想起剛才兩人簡直可以燃燒天地的激情,臉上一陣熱辣潮紅。
「恩昊哥,你不去上班吧?」
「嗯!」
「我也不想讓你去上班!」
看著智友臉上仍然清晰可見的淤紫,恩昊滿是歉意地在智友的臉上留下了憐愛的一吻。
「很幸福!我真的很幸福,智友!」
似乎直到現在自己才能真正明白幸福是什麼,雖然還是無法給「幸福」下什麼確切的定義,但至少自己知道了幸福的時候,內心和身體是什麼感覺,現在恩昊就覺得自己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要幸福。
床邊的鬧鐘大煞風景地嘀嘀叫了起來,恩昊立刻伸出手按下鬧鐘,另一隻手緊緊地握住智友和自己十指交叉的手,能夠得到這樣的愛,能夠享受這麼幸福的時光,恩昊覺得自己真的已經可以完全放下過去,原諒過往的種種,不,如果沒有那時的痛苦,沒有那時的掙扎,也許自己現在就無法這樣安寧平和地感受幸福,也許,自己應該做的,是對過去那段讓自己意識到這些隱藏的深厚愛情的時光致敬致謝。
「好了,再賴床就可能會遲到了,現在趕緊起來去上班!」
「嗯,知道了,你就躺著吧!昨天辛苦你了!我稍稍洗洗之後就出門了,不吃早餐了!」
「你想吃也難了,家裡什麼都沒有了,對吧?」
智友說一套做一套,嘴裡催著恩昊去上班,手臂卻緊緊地抱著他,不想讓他離開自己。
「對了,恩昊哥,我今天要出去打工,你知道吧?」
智友小心翼翼地說著,觀察著恩昊的神色,可這人聽后,眉毛都沒動一下,只是低頭伏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啊!對了,你知道吧,我今天要去景媛小姐的小吃店玩兒!」
「你幾點回來?」
「大概下午4點吧!」
「我會在公司等你,今天你要回哪兒?」
「切!你不早就已經知道了嗎?還問?」
「那我到時候讓金司機過去接你吧!」
「那麻煩他把車停在旁邊的大路上,可別開進那條小路,這樣影響不好。」
「唉!怎麼辦?春宵苦短啊,昨晚又運動量過大,我都不想起床了!」
「大叔!你不上班,誰來賺錢養家?這可是你最大的任務哦!」
「其實我們只需要滿足溫飽就可以了,對不對?嘖嘖嘖!」
智友聽著恩昊滿是暗示的話,做出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眨著大眼睛頑皮地笑了笑,然後用手指輕輕地摩擦著恩昊的嘴唇,壓低聲音挑逗萬分地說:
「今天晚上,不想要獎勵嗎?」
恩昊忽地一聲起了床。
「我去上班了!再待下去就真的不用出門了!呵呵呵……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一下子就覺得有動力了!!」
恩昊隔著被子輕輕地拍了拍智友圓挺的臀部,在她光裸的肩膀上留下一吻之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被窩,智友雖然很想起身送送恩昊,卻被昨晚整晚的纏綿親密弄得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渾身軟得像棉花,聽到恩昊走進浴室開始洗澡的聲音后,陣陣倦意侵襲而來,覺得再睡三四個小時也許體力就會能恢復過來,於是便閉上眼睛重回甜蜜的夢鄉。
洗完澡出來的恩昊,看著埋在棉被裡重新陷入夢鄉的嬌小妻子,忍不住俯身輕輕地吻了吻她,如果不是自己真的是身肩重任,真不想離開這個溫馨透頂的家。
「景珠姐,蔥應該什麼時候放好啊?是在拉麵煮熟之後再放的嗎?」
「如果先把面煮熟了之後,再把湯淋上去,味道會怎麼樣呢?」
「如果把拉麵先煮熟,撈出來后再淋點兒咖喱上去,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味道呢?」
景珠回過頭無奈地看著像影子一樣跟在自己後面復讀機一樣不斷發問的智友:
「智友,你是不是餓了,你想吃拉麵的話我給你做,還是你有什麼其他想吃的東西?」
「啊?」
「不然哪有人會像你這樣,一直在同一個問題上糾纏不清,問來問去的?」
智友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眼角瞥見放在旁邊桌上的濕抹布,連忙伸手拿了起來,結果手還沒濕就被景珠拿了回去:
「你還是給我吧,那種事情我來做就好。」
「景珠姐,你就讓我干點兒活吧!這種擦桌子抹板凳兒的事情我最拿手了。」
「不用了,現在也已經沒什麼客人了,你和景媛一塊兒出去逛逛街吧!」
原以為這個大小姐智友幹了一個星期之後就肯定不會再在自己這家小吃店裡打什麼工了,可是萬萬沒想到,她竟然這麼認真,熱情高漲,勤快得不得了,忙裡忙外地幫著小吃店幹活,對這樣真誠的智友,連景珠也不由自主地向她敞開了心扉,接受了她。雖然好像在這方面天賦有限,直到現在智友還是什麼都沒學會,但景珠卻從來不覺得她煩,而且非常感激她能夠常常帶著景媛出去,玩玩兒轉轉,開開眼界。
「景珠姐,半個小時前你就是這麼說的,別這樣,你今天就教我做點兒什麼吧!」
景珠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智友,本來可以在家裡舒舒服服過自己的少奶奶生活,卻大老遠跑到自己的小吃店,幫忙幹些洗碗擦桌子這樣又累又髒的活兒。
「拜託你了!我真的很不容易啊,原來就要給我老公做晚飯了,現在居然還要加上宵夜,而且最要命的是,明天我還要招待我的父母!您就發發善心吧!開開恩吧!教我做點兒東西應應景兒也行啊!景珠姐!你看我畢竟也算是你徒弟了,說出去除了燒開水什麼都不會做,這不砸你的金字招牌嗎?」
「哎喲!行了行了!算我服了你了!我的小祖宗!你快跟我來吧!」
景珠搖頭嘆氣地朝廚房走去,嘴角卻掛著笑,智友也緊緊握起拳頭,朝天空揮舞了一下以示自己的興奮和決心,然後樂顛顛地跟在後面。
跟景珠學了一些用速食麵就可以做出來,味道也還不錯的小吃之後,智友就帶著景媛出了門,說要去市內的一間書店,兩人出門后,搭公車來到了相對離小吃店比較近的光華門,也許因為是周末,路上的人潮擁擠,行人摩肩接踵的,這讓智友和景媛都感覺有些呼吸困難,不時走過衣著前衛的男男女女,他們的誇張造型也讓這兩個不怎麼來這種地方的小「鄉巴佬」眼花繚亂了一陣,種種原因加在一起,結果就是她們不得不在街上站了好長一段時間。
也許是毫無心理準備就這樣跑了出來,景媛有些緊張地抓住了智友的手腕。
「景媛,你是第一次周末到市裡面來吧?」
「嗯!人好多,我覺得真是好亂啊!」
「呵呵,不怕告訴你,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周末到這裡來。」
「什麼?那你還裝出一副很熟悉的樣子?還讓我好是崇拜了一下!」
一對戀人模樣的男女親密地走過,男的不小心碰到了智友的肩膀,突然有些失去重心的她,身體不由自主朝景媛倒了過去。
「小心點兒,智友!」
「沒關係,不是有你在嘛!哎喲!景媛!你快看啊!看看那邊!」
順著智友手指的方向望去,景媛嘴裡也發出了「哇噻」一聲感嘆,夜幕中的廣場中心立著一棵高大的聖誕樹,樹身掛滿彩燈等裝飾,閃閃發光。
「真的好漂亮啊!」
「真是厲害!好大的聖誕樹啊!景媛,今天是幾號?」
「22號!」
「哇,已經22號了嗎?我這什麼豬腦子啊?怎麼過日子過得連日期都忘了。」
自言自語的智友開始在腦海里籌劃起聖誕節那天的節目,應該怎麼把家裡裝扮一下呢?啊,對了,還有景媛的小吃店也得弄得漂漂亮亮的,還有……
「景媛,我們快走吧!去趟書店!」
「啊?好啊!那走吧!」
景媛忍不住又回頭看了幾眼那棵在夜幕的襯托下愈加高大的美麗聖誕樹,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