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樊虎的故事七

６點３０分就睜開了眼睛，可能習慣了吧，自己也覺得好笑，以後不用７點到楓湖公寓門口等鄭世琳了……上網進大集合轉了轉，猜了會兒謎語－＿－直到１０點才從家裡出來，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姿勢蹲著的世琳，手裡拿著根樹枝……看起來真像個笨蛋。

「幹嗎呢？」

「……能扶我起來嗎？……我腿好酸……－＿－；；」

「白痴……抓住！」

……居然等我等得腿都麻了……一剎那我的氣全消了……也許我也瘋了吧。

「謝謝，你現在才去上學啊？」

「都１０點多了，你不去上學在這兒幹嗎？」

「等你呢唄！」

「為什麼等我……？」

「那你這段日子為什麼等我啊？」

「……」

「如果，我說我等你的理由，跟你等我的一樣……你會信嗎？」

……跟我等你的理由一樣？我是因為恨不得提前一秒看見你……才等你的……呼……可以解釋為……你也想見我嗎？

雖然有些晚了，不過還是給世琳－＿－消了消毒，她說自己和夏隋泰初三的時候交往過一陣，這樣我們又和好了。

有一天全校打預防針，打完針後世琳的頭居然腫了－０－從那天起就給她起了個綽號「大頭」。

知道了世琳爸爸去世的事情，我們一起去了墓地……在那兒我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我會替您照顧好世琳」這樣肉麻的話！！！！聽了我的話世琳感動得稀里嘩啦的樣子……只要你喜歡……一百遍，兩百遍也好，我就當你的食用油－０－！！！！

今天是……宋輝林的生日，也不知這傢伙為什麼要來到這個世界，禮物和大家商量好了，就用心意代替了－＿－然後聯繫了世琳她們。

☆酒鬼之家

正和朋友們喝著，世琳的朋友們進來了，唯獨不見最重要的人———鄭世琳。

「大頭怎麼沒來？」－樊虎

「這個……那個……嗯…怎麼說呢？」－美姬

「怎麼啦……快點兒說！」－樊虎

「夏隋泰在學校門口等世琳……世琳說跟他說幾句話就來，讓我們等她……」－萱影

……既然讓等……那就等你好了……晚點兒來也沒關係……１０個小時后也沒關係……只要你來就行了，你一定要來呀……可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心裡感覺越來越不安……結果一個勁兒地喝酒－＿－為什麼輝林生日這天發生這樣的事呢……？

神志有些模模糊糊的時候……大頭來了，這才安心下來……覺得沒白等，我和世琳坐到了公園的鞦韆上，好久沒坐鞦韆了，還真有些哆嗦－０－

「樊虎，秦希恩是誰呀？？」

「你怎麼知道希恩的？！！」

那一刻我也不知怎麼會那麼大聲音……希恩的事早就不許提了……你怎麼會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希恩的？！！！」

「怎，怎麼了？」

「快點兒說……你在哪兒聽說的？」

「是隋泰……要我問你的……」

「該死……那個狗崽子嘴是不是欠縫啊？！」

王八蛋……打死也不解氣的混蛋……問個沒完的世琳……我讓她不要再問了，可怎麼都覺得是緩兵之計，雖然覺得早晚要告訴世琳這件事，可還是覺得時間早了些。上課時一直在想怎麼跟世琳說好，回到家裡也一直在想，看來我腦子是夠笨，想了這麼久還是沒有答案，好久沒這麼傷神過了，頭好像要爆炸似的，這時世琳來電話了，要我出去。不想讓她等我，趕緊跑了過去－０－

世琳說她打聽希恩的事了，可還是想聽我親口說。這麼坦誠直接……真的很好……－＿－

我把希恩的事，還有媽媽的事全說給她了……雖然……因為我……已經死了兩個人……可是我……絕對不會失去你的……鄭世琳……不管有什麼事情……我都不會放開你的……

樊虎的故事八

再過幾天，就是我和世琳相處一個月的紀念日了。我居然在等這樣的日子－＿－那個笨蛋大頭，肯定是不會記得的，給她來個驚喜派對？……我給她發信息……問周四是什麼日子……居然說知道……原來你也……記得呀……哥哥我真是好感動啊！－０－

幾天都沒見世琳，因為大頭正在考試，再說等到周四見面的話，肯定會更有感覺的－０－

總算……到了周四！！凌晨２點多我給她發了信息……可沒有收到「一會兒見」之類的回複信息－＿－世琳考試期間睡得夠早的，其實我們也是在考試，不過我們用不著擔心的。

到了學校，把他們口袋裡的錢全搜颳了過來，買了冰激凌、巧克力和玫瑰花，還寫了一張卡片。考３門兒的話，那我１２點左右出去就可以了吧……

「我怎麼樣？」－樊虎

「鄭世琳還不得暈過去呀，哈哈……」－輝林

「呼呼……韓樊虎！！！！」－鍾哲

「有人死了嗎？幹嗎跑得這麼快。」－樊虎

「喂，聽說女高今天就考兩門，１１點就結束了！！我剛才去教務處聽老師們說的。」－鍾哲

……居然還有隻考……兩門兒的學校啊？我拿起手機給鄭世琳打電話。

「喂！」

－我，幾點見啊？

「見什麼見啊？嗶嗶嗶～（手機快沒電時發出的聲音）喂我電池沒電了掛了。」

……難道……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再把電話打過去……說已經關機了…－＿－沒辦法只好到世琳家門口等了……早晨買玫瑰花的時候，還挺新鮮漂亮的……可現在已經開始慢慢地謝了，冰激凌也開始慢慢化了……一直不停地在發信息……可始終都沒有迴音……

現在已經是１１點５８分了……哪怕你現在回來……我也會原諒你不記得紀念日的，最後發了一條信息……今天一天過去了……真的……很掃興……

不想回家……也不知該幹什麼……只是覺得心裡很煩……也很空虛的感覺……不知怎麼的……想去楊樹里了……自從希恩死後……再也沒去過一次的地方……不知不覺中，我的腳步就走到了那兒……

坐下來……想起希恩……我愛上了一個女孩子……好像愛得比你更深……可那個女孩兒卻不是……你是不是在懲罰我呢……因為我的心被別的女孩佔據了……可是……你這樣做真的太殘忍了……對我來說這懲罰太殘忍了……我覺得好累啊……

……給世琳打了個電話……聽得出她的聲音很焦急……我說我在楊樹里……她說馬上就過來……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世琳出現了……

「你……等很久了吧……對不起……有點堵車＾＿＾」

「做女人可真好啊……想哭就可以哭……想笑就可以笑……」

「……樊虎啊……」

「……希恩死後……我拒絕了所有喜歡我的女生……你知道為什麼嗎？」

「……」

「……我怕保護不了對方……怕讓對方受到傷害……」

「……嗯……」

「……你是第一個……就算讓我死也想保護的人……」

……現在我想保護你的心依舊……只是……我卻沒信心了……留下一句好好過吧……我一個人離開了楊樹里……

每天上午故意很晚去學校……下午又提前從學校出來……小賣店不再去了，除了體育課根本就不出去……我怕……偶爾在哪兒碰見鄭世琳的話……會控制不了自己……最近覺得平靜了許多，可不知從哪兒聽說了我和世琳的事，權敏仙突然冒了出來－＿－＾

「我在小賣店等你，你一會兒過來吧＾＿＾要是不來，我就把消息傳出去了？哈哈……」－權敏仙

「什麼消息？」－樊虎

「你跟世琳分手的消息＾＾工高的男生們聽了后，恐怕不會這麼安靜了吧？」－權敏仙

「你少多嘴……快點兒走吧。」－樊虎

……大家可能不相信……世琳在工高一直很有人氣的。這段日子因為一直和我在一起，所以沒人去接近世琳，可如果我們分手了的消息傳出去的話，說不準什麼人會去騷擾世琳呢……我去了小賣店的休息室……世琳……居然也坐在那兒……我強忍住……想跟世琳說對不起我們重新開始的衝動……坐在了權敏仙的旁邊……

向我走過來的世琳……難道……你要對我說重新開始嗎……這時的我居然那麼強烈地期待著她說這句話……可是……鄭世琳竟然跟我說出「重新結束吧」這種話……好的……我現在就滿足你的要求，真的跟你結束了……

坐在家裡我自己仔細想過……看來我真的喜歡過你……不對……應該是我真的喜歡你……一想起沒你的日子，要自己上學放學就很心煩……呼……突然電話響起來了……難道……是世琳來的嗎……不過號碼好陌生啊……

「喂！」

－好久不見了？沒忘記我的聲音吧？嘿嘿……

「誰呀？」

－丁振洙……有一年了吧？嘿嘿……

突然一種不祥的感覺……不知怎麼的，好像還和世琳有關……心裡開始不安起來……

「什麼事？」

－世琳可夠聽話的啊？我讓她別告訴你見到我的事，她就真沒和你說啊？嘿嘿……

「你想幹什麼？！！！」

－在倉庫呢……你想救……鄭世琳的話，就過來……

「該死……」

……如果因為我……你有什麼不測的話……我絕不能原諒自己的……自從希恩死後……我一直不願意和別人有什麼牽扯……怕別人因為我發生什麼事情……因為跟我結仇的人很多……沒想到居然真的波及到了你啊……我好內疚……

打開倉庫的門……看見了被綁在椅子上的世琳，好在他們沒對世琳動手……讓他們打我一頓……就會放了世琳吧……他們打在我的身上，我一點兒都沒覺得疼……卻因為看見因我哭泣的你而心痛……可能是世琳一個勁兒大喊大叫吧，丁振洙說夠了……一群瘋子們……臉是人的命啊……居然往人臉上打－＿－＾那個長得像癩蛤蟆的混蛋……我記住你了－０－

世琳在哭……你哭的話我會更疼的……不顧我的疼痛……說我們不要再見了……然後世琳就跑出去了……回來吧……世琳……求你了……求你回來吧……可世琳還是沒回來。

樊虎的故事九

……雖然我對她說了……從來都沒對希恩說過的「我愛你」……可世琳還是沒有回來……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可怎麼也打不開門……這樣下去……我會死嗎……恍惚中好像看到了小鬼兒……怎麼連小鬼兒也長得像世琳啊……韓樊虎你真是瘋了－＿－

「傻瓜……你幹嗎坐在這兒……」

「……你不說不來嗎……」

「對不起，對不起……Ｔ＿Ｔ」

「……我沒想到……連你也要離開我……啊該死！」

「……我不離開你……樊虎啊！……我要是離開你的話，我自己怎麼活得下去啊……傻瓜！」

……如果我說你一句話……我就一點兒也不疼了……你會相信嗎？世琳用她嬌小的身體－＿－費力地把我扶進了屋裡……幫我搽藥的時候……問我為什麼不還手……我說還手她不就受傷了嗎…好像被我的話感動了……居然主動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嚇了一跳……可心情……真的很好……不過親臉蛋還是覺得差點兒勁兒－＿－乾脆把世琳拽過來吻住了……久違了的……水果的味道……－＿－

……又可以和世琳在一起了，感覺整個世界都變了，覺得自己越來越肉麻了……雖然有些煩－＿－可又能怎樣呢，也許是被愛沖昏了頭吧……－０－

７點在公寓門口等了半天……就是不出來，開始有點兒往上冒火的時候……電話響了。

「幹嗎？」

－樊虎啊對不起！！！！

「在哪兒呢？」

－我在學校門口。

「把我扔下就走了。」

－不是那樣的……

「行了，掛了。」

就得這麼做讓她以後長點兒記性……一個人上學的路……感覺真的好漫長啊。－＿－；；

上課的時候一直在看電話，或許會來個道歉的簡訊呢……可一直快放學了也沒動靜，鄭世琳，今天你死定了……突然從哪兒傳來了世琳的聲音，我居然都幻聽了……不過，幻聽好像不該這麼清楚吧……走出教室一看……世琳正跟一個傢伙牽著手呢。

「樊……樊虎……」

「……韓樊虎是你男朋友嗎……？」

「是的……請把手鬆開。」

「對手是韓樊虎的話……不太容易哦？？改天再見吧。」

徐志煥……你這小子……就因為我拒絕了跟他去打架……就用這樣的方式報復我嗎…然後拽著世琳瞬間就消失了，一會兒后，世琳來了電話……說她在竺宮公寓，我趕緊跑了過去……生怕徐志煥碰世琳……－０－

「前輩……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

「可我喜歡搶別人的啊……哈哈……」

「我不會傻瓜似的讓人搶走的。」

「呵呵那就得試試看了？那我走了，世琳啊……改天見＾ｏ＾」

「我不想再看見你！」

……看著離開的徐志煥，真想給他後腦勺來一記，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心情不大好，跟世琳說著說著，結果連舊賬也翻出來了……兩個人聲音都越來越大……其實我不想這樣說的……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對，是我不對……我這丫頭就該死……行了吧？！……你滿意了嗎？」

「你以為我現在是想聽你說這些嗎？你能不能好好聽別人說話？」

「你希望的不是這個是什麼？反正怎麼都是我的錯，不是嗎？」

「該死……」

「你以為就你自己想罵人嗎？你也總是這樣，我要是沒隨你的心思，你就會發火罵人……」

「要是煩了，放棄不就得了嗎？」

「你這句話……我隨便怎麼解釋都可以嗎……？」

……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剛才說的……都是氣頭上的話……你不要往心裡去……韓樊虎，這話你怎麼就說不出口呢……－＿－

「韓樊虎……不只是你累……現在我也累了……」

……不要走……鄭世琳……是我錯了……你不要走好不好……對不起……對不起……不要離開我……

清醒的感覺好難受，所以去了酒鬼之家……權敏仙和她的朋友居然也在那兒，我裝著沒看見，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開始灌自己…真的……喝得天昏地暗的－＿－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旁邊還有權敏仙……怎麼回事啊……？

「我看你喝得不省人事……就把你帶回我家來了＾＾」－權敏仙

「在那兒睡就行了，我不需要你幫什麼。」－樊虎

「快點兒去洗洗吧，＾＾你都濕透了。」－權敏仙

「外面……下雨了嗎？」－樊虎

「對……快去洗吧＾＾」－權敏仙

……在別人家洗澡真是夠彆扭的……可現在這種情況也顧不了這些了，洗澡時好像手機響了，趕緊沖沖就出來了。

「誰來電話了嗎？」－樊虎

「啊……沒有，是我沒事兒給你手機打了個電話＾＾」－權敏仙

我有些懷疑地看了看已撥電話……果然是權敏仙的電話號碼。覺得該說聲謝謝，所以說了聲謝謝我就出來了。本來想回家，可一看還穿著校服呢，就乾脆直奔學校了……

「樊虎今天夠早啊？才９點就到了，哈哈……」－曉斌

「你聽說了嗎？世琳住院了！」－鍾哲

「什麼？」－樊虎

「聽萱影說的，昨晚淋了不少雨，好像還有些營養不良－＿－」－鍾哲

……是因為我……又是我……傷害了你……要忍住想去醫院的念頭……真的很難……在萱影那兒聽說世琳已經出院了……真想去看一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好了……這時世琳發來了信息……說要見面……大概能猜出來她為什麼找我，不過能最後再看一眼還是該滿足了……

……世琳來了……還好，看臉色已經沒什麼大礙了……笑著對我說……要分手……只要你願意……我就會成全你的……可是……我想要的人是你啊……怎麼辦啊？世琳讓我去我想要的人身邊，那就得去你身邊……可你不讓我去你身邊啊……

……偶爾在學校……會碰到世琳…好在……每次看見的都是她的笑臉……感覺心裡舒服了好多……今天是放暑假的日子……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總盼著早點兒放假的……和朋友們往正門走的時候……權敏仙把我叫住了……該死……

「滾開……別再讓我看到你！」－樊虎

「我錯了，樊虎啊，以後我再也不會了。」－權敏仙

……上次……喝得稀里糊塗的在權敏仙家睡了一晚……可這丫頭……居然四處宣揚和我發生關係了，真是夠煩……這話要是傳到世琳耳朵里……你死定了－＿－＾

「……起來吧。」－樊虎

「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權敏仙

「你想在這麼多人的地方……挨揍嗎？」－樊虎

「你原諒我了是嗎？」－權敏仙

「我們之間無所謂原不原諒的……不管你做什麼，都跟我沒關係，不過要是你說我什麼，傳到世琳耳朵里的話……我可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麼來……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兒。」

話說成這樣應該差不多了吧－＿－鍾哲說我有點兒過分了……可我討厭她有什麼辦法啊……和朋友們去了ＢＩＳＥＳ……在那兒看到了世琳……也不知和鍾哲聊著什麼……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雖然在和他們說話，可我的眼睛總是不自覺地瞄向那邊，突然那邊傳來了很大的聲音……金萱影出去了，沒一會兒申美姬也出去了，又過了幾分鐘，牛薇珍和世琳也站了起來，曉斌說他去把世琳叫過來，讓我等著。

然後不知怎麼就一起去了練歌房，雖然沒和世琳說一句話……可能和她同在一個屋子裡……就已經覺得很幸福了……大家要我唱歌……所以就唱了一首最近我很喜歡的ＳＫＹ的「永遠」，因為喜歡裡面的歌詞。－＿－；；

鍾哲和曉斌他們說去喝酒，所以又一起去了，看世琳喝了那麼多……好擔心……去攔她……可世琳瞪著我一個勁兒地－＿－甩開我的手（已經受傷害了），實在看不下去了，就領她出來了，嘴裡嘀嘀咕咕的說什麼路和她唱反調，好不容易把她背到了家，卻說什麼沒鑰匙，沒辦法又把她背到了我家，不知怎麼好像我做錯了什麼的感覺。

把她放在了我的床上……我該做什麼呢……喜歡的女人……躺在自己的房裡，怎麼也睡不著，我正和自己的理智作戰的時候，世琳醒了，說謝謝我然後就要走……我不覺……從後面……抱住了世琳……

樊虎的故事十

我從後面抱住了世琳……世琳好像嚇了一跳……大頭身上特有的氣息……真的是好久沒有聞到了，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了。

「……不要回頭……拜託……」

「我也拜託你……放開我吧！」

「……為什麼不理解我……？」

「什麼……？」

「……我的心……你為什麼不理解……？」

「……你跟權敏仙在學校門口時……我都看到了……你……你太冷酷了。」

……這種情況下，為什麼要提權敏仙……我除了你，不需要任何人的……為什麼你就不明白呢……

「……除了你……其他的都沒必要……」

「……」

「……我說過了……只想好好照顧你，為什麼不給我機會就把我甩了……？」

「……Ｔ＿Ｔ」

「希恩走了以後……你是第一個我想好好保護的人……可為什麼你總要離開我……？」

「……嗚嗚，，，，」

……別哭了……你一哭……我真的很恨自己……看你流眼淚……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

「……我會對你好的……加倍地對你好的……不要離開我……」

「……我有什麼臉再回你身邊啊……我……不喜歡你了……」

「撒謊……」

「是真的……我不喜歡你……你就和喜歡你的……權敏仙好好處吧……」

「你……真想把人逼瘋是嗎，我不需要她們，我只要有你就可以了。」

……明明喜歡卻說不喜歡，現在開始我不會再聽你話的，你不喜歡我沒關係，只要我喜歡你……這就足夠了－＿－＾

「樊虎……我喘不上來氣兒了。」

「你要是答應我不再走，我就放手。」

「這不是威脅嗎……－＿－」

「就算是威脅，我也想把你留在我身邊……怎麼的？」

「這段時間你怎麼變得這麼肉麻了……」

「什麼？」

……呼……－＿－在這種情況下居然說這樣的話，邊打我邊向我訴苦的世琳，然後說要回到我身邊，心情……太好了……差點沒暈倒過去－＿－

「……好睏啊……－０－」

「……真破壞氣氛，這種情況下你居然能犯困？」

「只要靠著你，我就很安心，所以就犯困，我有什麼辦法啊！」

「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沒那麼安心。」

「真的？？你現在還是不安心嗎？」

「當然了……因為和你在一起，心臟就不老實－＿－」

……困……說實話我也有點兒困了……我露出一副困了的表情，世琳說一起睡吧……你……你對我是不是太放心了－＿－我也是……１７歲……的健壯青年啊……一起躺下了，只要一轉頭……就能感覺到世琳……我的心臟像敲鼓一樣。

「好好睡＞＿＜」

「你也是。」

「用剛才肉麻的語氣再說一遍，哈哈……」

「瘋子－＿－＾」

「哪有說自己的女朋友是瘋子的？」

「快點兒睡吧。」

「……知道……我……愛……你……吧……？」

……太突然了……聽到了想都沒有想過的話……呼……鄭世琳我該怎麼辦呢……我好像……到現在也無法對你說「我愛你」……這句話無法表達我的心意的……可是……好像除了這話，沒有其他合適的話了……什麼時候……我會想出合適的話來的。

「……你聽到…我的心跳聲了吧……？這心跳……只是為了你存在的……明白了嗎……？真的好愛你……」

……我的心……一生一世不會變的－＿－只愛你一個人……你……什麼也不用做……就像現在這樣呆在我身邊就可以了……真的很愛你……不知道怎樣才能表達我的心情……真的好愛你……大頭……－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