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倒霉的一天
「喂,」荊程風站在二樓的樓梯上叫住了正要去廚房的我,「你能不能再演示一下,今天停電以後的事。」
好精明的一個人,我不得不重新的看待這個人,「不好,你不是猜出來了,為什麼我還要演示一下。」
「我只是猜測,所以想讓你演示一下。」他還是那樣笑著,我真想上去把他的笑臉擰掉。
「從今天起,我的屋子你專門打掃好了,別的你不用幹了,最重要的是不許開我的抽屜。」說完他很帥氣的上樓了。
臭屁什麼,讓我逮到你,你就死定了。
我怏怏的回到了自己的傭人屋子,現在好像看這裡的一切東西都不順眼。恨恨的掏出了作業本,討厭歸討厭,日子還是得照樣過,畢竟交了學費我要好好學才不吃虧的,成績單顯示的是一回事,自己的知識又是一回事。
就在她剛剛列出式子,要解方程的時候,聽見客廳傳來電話的聲音,傭人房的隔音效果真是不好。
「喂,哦,小梨啊。」
小梨?我還小蘋果呢,該死的聲音。
「我今天沒有時間啊,瓊的學生會的事還沒有完,我不得不幫他,這幾天白天沒有時間陪你了。」
木頭?他的事情今天不是處理完了,不想和人家約會就直說,拐彎抹角的。
「明天,午夜凶鈴?你不是最怕鬼片的嗎?你敢看去。」
女孩子約你去看那個簡直就是便宜你了,看起來還不整個人的趴在你的身上啊,佔便宜的事情你還不願意做?
「可是星期四我沒有時間啊,我要去司辰家。」
不過星期四,午夜凶鈴怎麼那麼熟啊,對了,司辰約我去看了,臭小子你又撒謊。不過那個女孩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天挑釁自己的那個女人我還記得清清楚楚。
「好了,我有時間再給你打電話,拜拜。」
我的精神重新回到了方程上,但是這時,房門「砰」的一聲打開了。
「我收拾我的房間去。」他撂下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
擺什麼酷嘛,我看看自己的作業本,無奈的放下筆走了出去。
「你是豬啊,這麼亂!」我看著地上一堆的雜誌,床上的衣服,還有桌子上的光碟,鞋子也是到處飛。
「不亂能叫你來嗎?」荊程風瞪了我一眼。
我挽起袖子開始工作,而他就站在門邊看著我在裡邊忙來忙去也不幫忙,這裡到底是誰的家啊。
「喂不要動我的抽屜。」
「哦。」我恨恨的應著,不讓動?找個時間偏偏的動給你看。「為什麼你不和她去看電影啊。」
「她那樣的女人,你不是也見識過嗎,你覺得她配和我一起看電影嗎?」
「也是,」我開始收拾地上的雜誌,「可是送上門的便宜你會不佔?」
「她要是纏上你就沒完了,我可不想和她有什麼瓜葛。」他酷酷的說。
「不過聽說那個片子很出名,而且和一個女孩子去看,嚇得不行的話還可以鑽進你的懷裡,暖玉溫香也,你怎麼會拒絕?真是奇怪。」我走向床上的那些衣服。
「那要看是誰了,要是你發現在你懷裡的人,比貞子還恐怖那你會怎麼樣。」
我呵呵的笑著,阮梨會比貞子還恐怖?她要是知道了,恐怕會傷心死哦。
「不過明天我會和司辰一起去,估計司辰是不會比貞子還恐怖了。」
「你們明天回去?」他低著頭彷彿在思考什麼。明擺著,司辰這個小子不懷好意。
「是啊,我很久以前就聽說了,所以很想去看看呢。」我開始收拾桌子。
「我不是說過你要離他們遠一點嗎?」
「這好像是我私人的事情吧,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我停下了手,有些氣憤的看著他。
「你好自為之。」他看了我一眼,然後下樓去了。
我看著收拾的差不多的卧室,哼了一聲就回去了。
「小可,你終於來了。」他很興奮的看著遠處慢慢走來的我。
「嗯。」我滿意的看著他手裡的一大包零食。說是看電影,我倒是看在了他的零食的分上才出來的。
「我們進去吧。」他做了一個紳士的邀請動作。
「好啊。」
兩個人正要興高采烈的進去,沒有想到身後一個女人的聲音穿過來。
「那不是司辰嗎?」
司辰身子一顫,千萬不要是原來的女朋友啊,他慢慢的回頭,頓時鬆了一口氣。「你們也來了啊。」
我回頭正好看見荊程風正在看自己,真是很巧啊,這個傢伙不是不打算來嗎,然後立刻說,「你們也來了。」
「哊——。這是司辰現任的女朋友啊,一般般嘛」司辰的臉刷下就黑了,她接著說,「嘖嘖,長得真是……」我的臉刷下也黑了,「能看上這種丫頭的真是沒有眼光啊。」她沒有主意身後的荊程風臉也黑了。能夠三句話得罪三個人,她真是強人!
「風,你怎麼自己來看電影啊。」司辰無視她,已經是底線了,對於美女自己總不好出手吧,幸虧是自己要是鶴的話,阮梨今天就慘了。要是再惹自己就不客氣了。
「是啊。」荊程風也接著他的話,畢竟帶著這樣一個人真是太掉價了。
「那就和我們一起好了,省得怪孤單的。」我難得發出邀請。
「好啊,你們三個無視我!」阮梨看著三個人一搭一唱臉都綠了。
「買票了沒?」荊程風也不管旁邊的女人。
「還沒呢,快點吧,要不一會沒有票了。」司辰說著就要進去。
「風,我不管,你不能欺負我,要不我告訴伯父。」阮梨拿出了殺手鐧。
「好了,進去吧。」荊程風最無奈的就是自己老爸參與這種事了。
電影開場了沒有多久後邊的一對情侶就開始了擁吻,還頻頻發出響聲,前邊的四個人很是尷尬。
你當這是愛情片啊,我無奈的瞥了一眼他們。看著我的樣子,司辰本來有些想法,但是一下子跑光了。他君子似的看著大屏。
荊程風沒有表現出什麼,坐的端端正正,旁邊的阮梨看了他一眼,然後也開始主意屏幕了。
當披頭散髮的女人出現的時候,聽到電影院里尖叫聲一片,前邊一對情侶熱情的抱在一起,瑟瑟發抖。司辰看著裡邊的東西都有些害怕,可是沒有想到我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還吃的津津有味。
「你怎麼不害怕?」他略帶失望的說。
「我要是害怕這種東西還會和你來嗎,」我指著前邊的那對情侶說,「你看看那個男的,根本就是想佔小丫頭便宜才來了,強烈鄙視他,」想到這裡旁邊的兩個男生臉有些紅了,但是由於這裡很黑的關係,我沒有主意還是繼續的說,「還有那個女孩,要是這麼喜歡讓人家占你便宜,乾脆去酒店完了,還來這種地方真是有辱視聽。」這時旁邊阮梨轉過臉去了。
電影進行時……
「啊——」電影里的尖叫聲沒有那麼大啊,我向右看,哦——原來阮梨想投進荊程風的懷抱,但是那個男人好像並不理會,只是任她抓住自己的胳膊。真是可憐啊,我搖搖頭。
不過自己這邊好像也有什麼不對,司辰竟然嚇得往自己懷裡鑽?我看著他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胳膊,喂,這樣我沒有辦法吃零食了,我沒有辦法回手抱住了他,我可不向某人一樣心狠。
司辰雖然有些鬱悶,但是還是很高興的,算了不管是在她的懷裡還是在自己的懷裡,反正都抱在一起了,不過一個大男人讓她抱住很不平衡耶。
我再向那邊看的時候,卻發現荊程風竟怒氣沖沖的看著自己的懷裡。她又想起他不讓她接近他們的事了,然後故意的把司辰抱得更加的緊密,果然又引得了他更圓的怒目。
「今天的東西真好吃。」我出了電影院竟然是這樣的一句。
阮梨如果現在還有力氣的話,一定瞥她一眼,但是她現在只是被動的被荊程風拉了出來,表情獃滯。
「小梨,你沒事吧。」荊程風耶看見了她的不對。
「沒。沒事。」她強自的打著精神。
「給你吃。」我把自己沒有吃的爆米花給了她。
但是後者只是瞥了我一眼,極度的沒有禮貌。司辰正要說話,我制止了,我看著她一笑,「知不知道這裡為什麼電影院里賣這個啊,就是因為爆米花有良好的壓驚作用啊,你愛吃不吃。」我作勢就要收回,但是被阮梨一下拿在手裡。
「你怎麼知道的。」阮梨抓了一把,放在自己的嘴裡,這個女人好像也不是那麼討厭。
「因為這是我說的,所以我知道嘍。」我笑著看著她,「你現在不是好多了。」
阮梨正要說話,突然唉呦一聲,她從嘴裡吐出一顆豌豆,「你陷害我!」
我莫明其妙的看著司辰。難道這個傢伙真的信了那個豌豆表白。司辰一摸口袋,剛才自己拿錢的時候肯定把豌豆掉在了爆米花里了,幸虧小可不愛吃,要不然吃到的就是小可了。
「應該是爆米花的時候沒有爆出來吧。」荊程風雖然不明白,但是他不想在這麼多人的地方吵架。
「可是這顆不是玉米啊,這明明是豌豆,這個女人陷害我。」阮梨開始奇怪剛才為什麼會覺得她好一點了。
「這麼晚了啊,司辰啊,你幫我送送阮梨好嗎,我順路和小可回家。」
司辰一臉鬱悶的看著荊程風,為什麼會這樣,今天自己明明打算表白的,胡里糊塗的要送這個刁蠻女?好奇怪的一天。
「我不要他送,風——」阮梨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開始向荊程風撒嬌。
「就這樣了,麻煩你了,辰。」荊程風快速的說著,然後拉著我就跑了出去。
「風,風——」阮梨氣極敗壞的看著也是一臉不樂意的司辰,「他和那個女人順路嗎?」
「是啊,他們住在一起呢。」司辰無心的說。
「住在一起?」她尖叫出來,然後突然問,「伯父知道嗎?」
「知道啊,不過你可別想歪了,那是我女朋友。」司辰看著她的樣子,急忙解釋。
女人的心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終於平靜下來,「是啊,你的女朋友啊,剛才她抱著你,好肉麻哦。不過你好遜哦,還讓她抱著你,看我家的風,多堅強!」
為什麼是我送這個女人啊,司辰開始埋怨跑走的荊程風。
而這邊小可也是一臉的不樂意。
「為什麼要坐十一路回家啊。」我抱怨著前邊的荊程風。
「沒有辦法啊,出來的時候司機送的,現在司機正去接我爸爸,我又沒開車來,而且你看這天,很快就要下雨了,我們要是不走的話,就要被淋了。」他笑得一臉無賴。
「可是可以讓司辰送我們啊。」我還是不願意和他單獨走。
「我是不想和那個女人一起,喂,和我一起走很丟你面子嗎?」
「不是,怎麼能呢。」神啊,救救我吧,和這個傢伙一起,真要命。
然後就是前邊走一個,後邊跟一個,兩個人總是有一米的距離。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了一個易拉罐,一邊走一邊踢。
一路上「哐啷,哐啷」的聲音很是刺耳。
漸漸的荊程風也參加了隊伍,兩個人較勁似的開始搶那個易拉罐。
我原來的時候曾經和一些人一起踢球,但是那些都是窮孩子,足球沒有,倒是天天踢易拉罐,要不就是自己糊的紙球,長久以後我的球技練的還是不錯的。相對於小可來說,荊程風就是踢著正宗的足球長大的,他原來也算受過正規的訓練,所以也是一個好手。
「你踢得不錯嘛。」荊程風驚訝的說。
「那是,想當年……,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我嘴上說著,但是腳上可是一點也不放鬆。
「想當年你可是獨霸一方的孩子王。」荊程風接著說。
「你怎麼知道的。」我驚訝的看著他。
「不告訴你。」荊程風難得孩子氣的笑笑。
「喂,看著我可以踢到那根主子上,」荊程風炫耀的說完,然後起腳遠射。
「中了,不錯嘛,也就是比我差一點點,」我說著跑過去,「我可以射那根更遠的。」我說著也起腳遠射,結果雖然像我說的一樣,射中了,但是還聽到了嘩啦一聲,原來易拉罐經過主子的反射,正好射中了旁邊店鋪的玻璃。
「糟了。」我大叫一聲。
荊程風正要去解釋賠錢,卻被我一把拉起,跑了。
「喂,我們應該賠錢的,」再說又不是賠不起。
「別傻了,他們那一家我正好認識,」我看著跑遠了,也停下了腳步,「知道他家是幹什麼發財的?算了,不和你說這麼多,總之他家是奸商,我就吃過不少的虧,這一下算是報仇了。」
「隨你了,」荊程風坐在了馬路邊上,他很久沒有練習長跑了,「你跑起來挺快的,我要向他們建議讓你參加奧運賽。」
「可以為國爭光的話,我自然願意。」我也一屁股坐在他的身邊。
「你身上挺香的,什麼香水,味道很熟悉的。」
我掏出了胸前的小瓶,「熏衣草,這個瓶子是我的一個好朋友送給我的。後來我就裝上了我最喜歡的香精。」我看著手裡小巧的瓶子,陷入了回憶。
荊程風看著這個小瓶好像也陷入了回憶,良久,他溫柔的笑了,「看來你很隙歡那個朋友了。」
「嗯,其實說起來,他算是我的孵戀呢,小的時候我們那裡總是晚警察抓小偷的遊戲,他呢總是警察,我總是賊了,不過玩起來他總是會在關鍵的時候放我一馬,所以我一直說他夠意思,很喜歡他,現在我雖然有過很多段感情,但是總是找不到那諺純純的感覺了,有些懷念呢。」我也難得溫柔的撫著手裡的瓶子。
「那你朋友現TZ呢?」
「我們總是寫信的,這個月因為你們的關係,實在是太忙了,我已經很久沒有給他寫信了。」
「那你還喜歡他嗎?」荊程風好像有些緊張。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是一個特殊的存在,我沒有見過他,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很帥。」我很快從自己白馬王子的夢裡出來了,「奇怪,我為什麼跟你說這個啊,對了不要告訴別人,走了我們回家了。」
「我們不走了,」荊程風站起來。
「不走了?難道住在這裡啊。」我幾乎咆哮起來。傭人房我已經夠忍受的了,沒有想到會露宿街頭。
荊程風伸出了修長的手,沖著馬路揮舞了一下,然後漂亮的嘴巴動了動,「taxt!」我差點暈過去,是啊,可以叫計程車的。
那晚以後,我變從傭人房搬到了客房,我不明白為什麼看一場電影自己的待遇就上升了,不過好像打掃的事還是自己做。
中午的時候,荊程風出去了,我按照鐘點進他的房間開始整理。等到我整理的差不多的時候,我的眼光突然的瞥向他的抽屜。
他總是說,「別動我的抽屜!」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我曾經問過這裡的下人,「好像少爺的房間一向是他自己打掃的,尤其是抽屜,平常的時候都是鎖著的。」
什麼東西,保存的這麼誇張。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小心的打開了抽屜,開鎖的本事我還是不錯的。
這是……
「怎麼會這樣,」抽屜里竟然是她寫的信,每一封的收信人都是她的初戀情人——小警察,難道那個傢伙就是……
事情怎麼會這樣呢,她一直討厭的人竟然是自己喜歡的人?不對,他現在這個樣子,好像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似的,這個臭小子!啊,昨天還說他是自己的初戀呢,我想到這裡本來是氣憤的臉上熱辣辣的燒了起來。
我小心翼翼的把那些東西放回了原地,關好了抽屜。騙我?!你小心女人的報復。
但是小可不知道這一切被角落裡的攝像機拍了下來。
「你終於發現了呢,我的偷心賊,我保證這次一定不會再放過你的。」荊程風一邊看著畫面,一邊說。
「風兒,你在裡邊嗎。」荊耀敲敲門。
「爸爸,」荊程風關上了顯示器,主動的開了門,難道又是那個女人打小報告了。
荊耀走了進去,環視了一下沒有人然後坐在了床上,「你把門關好,我們談談。」荊程風小心的關上了門,規規矩矩的走到了他的身邊站好。
「聽說你最近和那個女孩走的很近?」
「是啊,他是我小時候的朋友,最近沒有地方住了,所以才在這裡住幾天。」
荊耀沉思了一下,然後說,「下個星期讓她離開吧,你在外邊給她找個房子也行。」
「為什麼?」這可是自己使了很大一個手段才把她帶到自己家的。
「你應該知道的,你和梨兒已經有了婚約,應該和別的女孩保持距離,今天她就跟我說了。」
「又是那個女人,」荊程風咬著牙說,「爸爸,撇開小可不說,我也不會娶那個女人的。」
「梨兒有什麼不好,長得又漂亮,人又懂事——」
「最重要的,她是阮家的小姐吧。」荊程風打斷了他的話。
「阮家又怎麼了,我們算是門當戶對!」荊耀發現兒子最近越來越不聽話了。
「門當戶對?爸,都是二十一世紀了,你怎麼還這麼封建。」
「不門當戶對?你怎麼知道別的女人是真的喜歡你而不是你的財產呢,就說她吧,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如果她願意的話,有很多人給她提供住的地方,而且是搶著!」
「誰?」
「就是跟咱們門當戶對的四大家族其他的三家。」
「沒有想到這個丫頭還這麼吃香,那就更不行了,你怎麼能和這麼一個勾三搭四的人在一起。」荊耀聽到這句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立場。
「我是不會同意的。」
「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他很久沒有這麼生氣了。「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啊。」
看著父親上火的樣子,本來想辯解的他收回了到了嘴邊的話,頂多就讓小可到司辰家住一段日子好了。「好——,我下個星期送她離開,但是我還是不會娶那個阮梨的。」
「好了,這件事放在後邊,兒子我們說說正事吧。」他一改剛才的神色,神秘的說,「還記得我們家的磁碟嗎。」
「嗯,」他猶疑的點點頭。
「柴家的已經不見了,恐怕集不齊了,不過也許那個奪下柴家磁碟的人也會找其他的三家,所以我們也許還有一個機會。」
「父親是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黑吃黑。」「嗯」
「可是為什麼要集齊四張盤呢,他們到底有什麼秘密!」
「關於一個寶藏,據說我們四家祖先原來是一起的,後來說是找到了一個寶藏,就找工匠做了一張圖,然後剪開了一人一份,我想那四張圖後來也許被放在了四張磁碟里了。」荊耀的語氣有些貪婪。
「我們的呢。」
「我們家的……」他的聲音變得很小起來。
「知道了嗎?」荊耀說完了以後很小聲的確認。
「嗯,」正當他要問什麼的時候,下人的聲音響起。
「抓賊啊。」
這裡兩父子一時間腦子裡都映現出磁碟的名字,很有可能是沖著這個來的。荊程風迅速的沖著那個黑影沖了過去。
那個黑影飛快的向客房閃去,難道是她?他緊跟不舍的追了過去。
我正在床上睡覺,只見一個人沖了過來,然後一把把自己抓了起來,好像在自己的枕頭下邊塞了什麼東西。正好荊程風沖了進來,他回手一扔,然後我摔在了荊程風的身上,就在這個時間差里,他跳窗戶離開了。
「怎麼回事?」我看著墊在自己身下的?程風,立刻清醒過來,「你怎麼在這裡。」
這時門也突然的張開了,荊耀帶著一堆下人沖了進來,「大膽小賊!你為什麼躲在外邊偷聽。」
「不是我啊,你們為什麼說是我?」
「真的不是她?剛才那個人抓了她扔向我,才會逃走的,」荊程風立刻作證。
「你不要再替她說好話了,你是不是還向著她!」荊耀還記得風兒剛才庇護她的樣子,若是真是她的話,估計他真的會說謊的。
「父親真的不是她。」
「我有辦法證明我的清白!」我怎麼覺5C和柴家很像,誦些老頭都喜歡冤枉人,事情還得自己解決。
「哦?」荊耀不信的看著我,「看你怎麼指正你自己。」
「剛才他真的是從這裡跳出去的,這一點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到外邊看看,我的窗戶外邊對的就是花園,下邊就是泥土,若是真的是我們說謊的話,門外邊是不會有腳印的,可是我們可以去看看。」我一邊說,一邊帶著眾人來到了花園。
看著花叢的樣子,應該確實有人從上邊掉下來。「父親真的不是她。」
「也可能是她事先準備好的,用來迷惑我們。」荊耀還是不打算放過她,即使真的不是她,也要把她從自己的家裡趕出去。
「那好,如果真的是我準備的話,這裡的唯一的一個腳印應該是我的吧,」我撥開了草叢,裡面的腳印明顯要大許多,顯然是個男人,荊耀現在是沒有話說了。
「既然你沒話說了,我先走了,半夜三更的,不讓人睡覺了。」我的埋怨聲漸漸傳來,但是這裡的人已經沒有理由再攔住她了。
「爸爸,現在你覺得是她厲害還是你的梨兒厲害啊。」荊程風讚賞的看了我消失的方向一眼。
「腦子夠快,小丫頭不簡單呢。」荊耀看著我的背影不由的說,「不過,你不用再誇她了,下個星期她就要離開這件事沒辦法改變,就算她再好跟我沒關係!」
「爸爸。」荊程風看著固執的老爸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反正他是不會放棄我去接受什麼千金小姐的。
荊耀看了他一眼,然後也回去睡覺了。
我回去是回去了,但是怎麼也睡不著了,也是,被人從床上扔下來,然後說什麼自己是小偷,然後要處理自己,鬧到現在我當然睡不著。剛才他放在自己枕頭下邊的是什麼呢,我掀開了床單,赫然映入眼前的是磁碟!
又是這個東西,為什麼這東西這麼要緊啊,肯定有什麼作用。
不過話說回來四張磁碟,自己原來已經得到一對了,可是她也插進過電腦,兩張盤裡什麼都沒有。唉——自己為什麼一定要和那些東西混在一起呢。剛才那個人肯定會找回來的。
算了,還是待些日子再看好了。
「一年二班蘇小可同學,有人在操場等你。」
我下課就聽到了大喇叭的聲音,誰啊?我帶著這個問號向操場走去,不過直覺顯示不是什麼好事。
是個女的,走近些,是個漂亮女的,再近些,是個熟悉的漂亮女的,再近些。
「原來是你這個女人啊,有什麼事啊。」原來是這個刁蠻女,我突然很不相見到這個女人。
「聽說你和風住在一起。」雖然是自己說出來,但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是那麼的氣憤。
「是啊,是啊,有什麼指教啊。」我已經知道了,原來他的醋罈子找上自己了,真是麻煩!
「你怎麼能這樣的……」她沒有想到我說的這麼大方,「不知廉恥。」
說事實是一回事,罵人就是另一回事了,「我不知廉恥?我哪裡配的上這幾個字啊。」我危險的看著她。
「你竟然和一個男人住在一起……,還是我的未婚夫!」
「阮梨,你說什麼!」荊程風已經聽到了廣播,他也猜到了可能是她,他來的很巧剛好聽到「不知廉恥」的地方。
「你又護著她!你們都住到一起了,你們……」她看著荊程風有些氣得不會說話了。
「住到一起又怎麼了,我們都一起住過!」姬連鶴突然也出現了,他是不能容忍我被HK這樣說5D。
「是啊,她在我肎幾個的家裡住過,你羨慕嗎?」司辰笑眯眯的說。
「你們……」她一口氣沒有上來,沒有想到不只是荊程風,這裡的人都在幫她,「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把矛頭指向我可是最不明智的了,這是這裡幾個大男生的共同的想法。但是出乎預料的,我並沒有發揮我無與倫比的精湛口氣才,只是白了阮梨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
其實我這樣做也是有自己的理由的,周圍已經為了很多的人了,難道那些男的沒有注意到周圍那些殺人的眼光一直向自己的身上招呼嗎,尤其是聽說她一個人竟然在四大公子的家裡睡了一個遍的時候。要是她現在借著他們的氣勢再說些什麼的話,估計以後整個學校的女孩子就會的集體排斥自己了,本年度最讓人厭惡獎,她還不想拿。可憐她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一點人氣。
「小可!」幾個人沒有想到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她好像生氣了。
「你別走!」阮梨看著我的樣子以為我是仗著他們幾個無視她,更加的生氣。
我也停下了腳步,就是泥菩薩也會有三分的土性吧,我忍耐著自己的火氣,慢慢的轉身,「還有什麼指教?」
「我要向你挑戰,我贏了的話,你放棄風。」她揚著自己秀氣的眉。
我輕蔑的一笑,「挑戰啊,那你想怎麼挑戰?」這個女人自己好像應該給她一個教訓了。
「今天晚上,金國酒店。」她酷酷的說。
「好!我答應了。若是我贏了,你不許再找我的麻煩。」
然後消息就像是非典病毒一樣很快的就傳遍了整個校園:蘇小可為了荊程風接受了商界第一美女的挑戰。
送走了阮梨,我突然意識到四個男生好像一直在注視著自己,有什麼問題嗎?我疑惑的想了一下,對了,自己這一答應明顯的就是在爭荊程風嘛。她越想越覺得不對,為什麼要答應啊,弄得自己現在都不敢回頭了,當時只是想教訓一下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忘了這場比賽是有賭注的,那個賭注還就在自己的後邊。
「蘇小可!」荊程風的聲音突然的響起,讓想埋怨的其他三個人嚇了一跳,是啊,這個才是主角。
我慢慢的轉頭,意料之中的看見了荊程風黑著的臉,「哈,哈,哈,有事嗎?」
「有,事,嗎!」他一字一頓的說,臉色啊,真是黑的不行了,「你拿我打賭是吧。」
「風,你又不是不知道,剛才的情況。」柴禹瓊看著他的臉色真是黑的驚人,他好像很少見到荊程風變成這樣呢,不禁為我擔心。
「你有沒有把握。」荊程風忽然嘆了一口氣。
「沒有,」我等著眼睛看著他,很誠實的說。
「沒有?」剛剛熄滅的噴火龍又發作起來,「沒有把握你還答應!」
「冷靜啊,注意你的氣質,」我微笑著安慰他,「反正你又不是我的,我就是輸了,你也沒有什麼損失啊。相反我要是贏的話,你的嬌妻就生氣了。」
這句話倒是得到了在場幾位的認同,就是啊,就是這場比賽我輸了也沒有什麼嘛,想到這裡幾個人臉上擔心的表情頓時飛走了。
「小可,要是危險的話,我們不比了,認輸完了。」柴禹瓊還是把我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是啊,就是輸了也沒有什麼損失不是嗎?」司辰也開始勸說。
「不行!」荊程風黑著臉看著旁邊的好兄弟,這些人到底在想什麼啊,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是啊,我是不會輕易認輸的,」我一臉笑意的看著荊程風,然後偷偷的在他的耳邊說,「放心了,我的小警察不願意的話。我會保護你的終身幸福的,我可是很夠意思的。」
我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樣的時間,這樣的環境下,還做這樣的動作有多麼的曖昧,再加上荊程風因為我吐在他耳邊的溫熱氣息使得他的臉變得紅彤彤的,周圍三個人的眼神都變了。
「你自己看著辦。」我沒有注意到,不代表荊程風沒有注意到,他看著這裡殺氣騰騰的樣子,撂下一句話甩手離開了。
我回頭的時候,果然看見了柴禹瓊又紅又黑的臉。她立刻就明白事怎麼回事了,她拉起了柴禹瓊的手,笑得就像偷了腥的貓,「吃醋了?」
「沒。才不會。」柴禹瓊的臉不自然的轉過去。
「那就算了,我本來還打算要是你不高興的話就賠償一下的,看來你還是挺大度的,我也就放心了。」我作勢就要離開。
但是袖子好像被什麼拉住了。我笑眯眯的看著自己袖子上的手,在看看他的主人,「今天最倒霉的是我吧,無緣無故的這就是給自己找麻煩,相信沒有多久荊程風的後衛隊就要來找我的麻煩了。你不要一副怨夫相好不好。」
柴禹瓊聽到小可的話,他顯得更加的怨夫了,一臉幽怨的看著小可。
「好了,放心好了,我和他沒什麼。」小可在他眼神的逼視下,不得不立下保證。
「唉,今天晚上我去接你好了。」柴禹瓊的情緒有些迴轉了,果然,小可還是在乎我的,他示威似的看了旁邊的人一眼。
「我先走了。」姬連鶴看了這樣的場景,臉色有些凝固,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他是不是……」我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擔心,千萬別像自己想的那樣就好了。
「我們也現回去好了。」司辰的心裡也是很矛盾,但是他還不想現在把話說開了。
晚上我在柴禹瓊的陪同下華麗麗的登場了。
在阮梨嫉恨的眼光中,我從容的走了過去,「說吧,今天比什麼。」
阮梨陰險的笑笑,她玉手輕揮,指著桌子上的東西說,「你可以選擇,白酒,啤酒。只要你喝完了這些還能豎著從這裡一個人的走出去,你就贏!」
我向前看去,看到了整箱的啤酒還有兩瓶晶瑩剔透的白酒,雖然看不到是什麼牌子,但是我可以肯定那一定是個好牌子,要是純粹拼酒量的話她絕對是不會退縮的,但是她最要命的胃病啊,她還清清楚楚的記得那種疼的受不了的滋味。
看著我的樣子,阮梨更加猖狂的笑著,「怎麼樣,怕了。」
我轉眼間看到了荊程風的不甘的眼睛,為了朋友,豁出去了,「比就比。」暗中的拽了拽柴禹瓊,「你去給我拿些水,越多越好!」
看著柴禹瓊離開了,姬連鶴上前說,「小可,你行嗎,要不不要參加了。」
我看看荊程風,略帶笑意的說,「為了我好朋友的終身幸福我可是一定不會退縮的。別忘了,街頭上人們擅長的東西,到了我這裡就是精通了。」放心的朝姬連鶴眨了一個眼,然後就朝那些酒走過去。
「我選白酒,不過你總不能讓我只喝這些東西吧,有沒有準備一些菜啊。」我拿起了瓶子嗅了嗅,「不錯嘛。」
「臭丫頭,到了現在還嘴硬,一會看你怎麼橫著出來。」她拍拍手讓酒店的經理開始上菜。
看著一切準備的差不多了,我也開始展現自己驚人的酒量,不過我總是在喝白酒以後喝下大量的水,希望自己的胃爭氣一點好了,不過我已經可以感受到身體傳來的抗議。
「小可,你的酒量真是不錯。」司辰看著我的樣子,看來今天這一關應該沒有問題了。
可是自家的苦,自家知道,雖然已經不斷的稀釋了,可是那畢竟是酒精啊,我的胃裡就像針扎似的,只能盼望著趕快結束這場沒有意義的爭鬥了。但是我表面上還是一副從容自若的樣子,甚至臉色也沒有紅一下。
「你不要喝了!」荊程風看著她強裝笑臉的樣子,心裡一陣難受。
「為什麼,小可還是很有餘力的啊。」柴禹瓊不知情的說。
我無奈的苦笑一下,「我已經堅持了這麼多了,要我放手豈不是很不值得。」我一仰脖喝乾了杯子里的白酒。胃啊,再堅持一下就好了。
但是它卻很不給我面子,一陣一陣的疼痛終於讓我的表情上有了顯示。
「你怎麼了。」柴禹瓊也看出她的異樣了。
我一咬牙,喝掉了瓶子里最後的一點。然後她有些搖晃的站了起來,「我現在就走出去給你看!」我只覺得腳下像踩著棉花一般,是啊,這次可是兩大瓶啊,要是原來的話還行,可是現在的自己真是沒有這個能力啊。堅持,只有堅持才能……
看著我緊皺的眉頭,荊程風的心裡已經痛得不成樣子了,她是為了自己才會答應的,該死的,早就忘了她的胃不好了,為什麼直到中間的時候才想起來。
我一步一步的聲音映在在場幾個人的心裡,看著我慢慢的接近了門口,阮梨突然站了起來,她是不甘心啊,那個女人竟然真的要出去了,她不甘心。
看出了她的想法,姬連鶴也站了起來,他厲聲說,「請你遵守約定!」
終於走到了門邊上,我強忍著痛意微笑的回頭,「我,贏了!」然後再也堅持不住,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暈暈糊糊的聞到了熟悉的來蘇水味,這裡是醫院嗎,對了我那天喝了不少的酒,看來應該是在醫院裡了。她不想睜開眼睛,眼皮很沉,要是想睜開的話,應該很費力氣吧。
「小可,我是你的小警察啊,原諒我的自私,我不該不制止你的,不該讓你喝的,我明明知道你有胃病我還……」他握著我的手,喃喃的說。「其實我是喜歡你的,從很久以前就喜歡了。我替你完成瓊給你的任務,派人保護你,還記得你和瓊打架的時候,我立刻派人叫了警察,我是真的很在乎你啊,對不起。其實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我沒有好好的保護你……你要快點醒過來啊。」
這時門開了,柴禹瓊的聲音響起,「你已經待了一晚上了,我替換你好了。」他現在看著荊程風的手,冷冷的說,為什麼他們一個兩個三個的都喜歡自己喜歡的人呢。
「我還想待一會。」他沒有在乎柴禹瓊的冷眼,還是愧疚的看著我。
「你還是回去吧,醫生說她還要下午才能醒過來,你下午再來,你現在的樣子真的不適合待在這裡了。」柴禹瓊撒了一個謊,明明醫生說就是上午要醒的。但是人性畢竟是自私的,他真的希望小可醒過來最先見到的是自己。
「那好吧。」荊程風看了看自己的狀態,是不適合在現在看見她,還是下午再來好了,他留戀的看了一眼,然後離開了。
柴禹瓊把自己帶來的水果放在了我的床頭,獃獃的看著。
我看著荊程風離開正要「醒來」,忽然聽到柴禹瓊開始了他的演說,無奈之下,不得不再次裝睡。
「你就是這麼不讓人放心,」他伸出手替我捋順了額前的碎發,然後深情的看著我,可惜我現在看不見,「我怎麼會喜歡上你這樣的丫頭呢,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的,帶出去都丟人。」
我現在真想起來大聲的罵他一頓,竟然這麼說她,你小子小心被我踢了。
「不過我還是喜歡這樣的你,活潑,聰明,那些人真不是兄弟,你明明就是我的女朋友嘛,他們還和我瞎攙合,說什麼競爭。」柴禹瓊說道這裡氣憤的不得了,為什麼要答應那些人的君子協議啊,白白的把自己老婆拿出來競爭。
什麼!那些人都喜歡自己,什麼時候我的魅力這麼大了,我好像沒有施展我的功力啊,總之這件事很重要。
「你這個傢伙替風喝那麼多的酒,就不知道你自己有胃病嗎,白白讓你老公我擔心。」
你什麼時候上升為我老公了,小樣的,踢了你。沒有想到你這麼的麻煩,比唐僧還煩,我是不是該考慮醒過來呢。
看著裡邊溫馨的畫面,門外的兩個人卻是一臉黯然的樣子,他們沒有進來,兩個人一使眼色,一起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