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往事2
這下死了,我一急就回答道:「那個蝴蝶結是別人送的。」這時琳素更急道:「嚇!?你有別的女孩送禮?你這麼快就不要我了,你這個花心蘿蔔,我憎死你。」她說著又哭泣了起來。
我解釋道:「那是一個同事送給我做紀念的,你這都介意那我以後不出門了。」琳素還是不聽我說,還是在哭,於是道:「剛才有個女的來和我說了,還拿出了那個蝴蝶結說是你送的,還說你喜歡她,明天還要請他吃早點。是不是?」
她的這種傷心,不是一般的傷心,好像是我真的背叛了她一樣,我安慰道:「我發誓我沒有對你不起!她是誰我也不認識,只是讓她給我付一下早餐費,明天自然要還她了,她這樣做明顯是挑撥離間,讓我們感情不好你明不明白?」
「男人總是發誓,但總是一轉眼就不記得了。」她這樣一說明顯是相信了我的話。女人有時就是不肯明說,其實心裡早就認了。於是我走到她的面前道:「這個你放心,你有沒有見過我發誓?同時,你又有沒有見過我說話不算話?」
琳素扭著小嘴道:「這倒沒有,但是你還去不去見她?」我張開手臂意思讓她進入我的懷抱中,讓她更好地相信我的胸懷,她當然不會錯過樣的浪漫,她把她的輕香的身體飄進了我的懷中,當然我做男人的,心裡也覺得有少少的成功。
於是對琳素道:「去!怎麼不去?你不相信你自己的魅力比她更強嗎?怕她幹嘛?再說我也沒你說的那樣沒有定力,我也不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你知的。」
琳素問道:「她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難道僅僅是為了讓我們的感情分裂嗎?」我道:「我想可不是那麼的簡單的,我發現她好象這幾天都在我們的周圍,從她的口音可知她不是本地人,我想明天去會她的時候一定要小心才好。」
琳素顯得有點不放心的道:「我要和你一起去。」我有什麼話要說?她要去自然不會礙事,就以她的聰明才智我可以放心,平時這樣都是為了撒一下嬌開心一下而已,你別以為她不是原來的她啊!
難過的一天過,第二天,琳素陪著我去到了昨天去的那間早點店,剛入到,就見到她親熱地向我招手,我顯得有點尷尬,琳素紅著臉看著我什麼也沒說,我想這下這兩個女人一定得鬧了,我們到了她的面前,她做出一個請的姿態,顯得很禮貌。
琳素沒有什麼話說只是盯著她,我也不怕直說,於是道:「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不是說好你請我吃早餐的嗎?怎麼帶一個女的來?」她微笑地道。她這樣笑明顯是笑裡藏刀,還說這樣的話來,我正要說話,這時琳素也帶著微笑道:「我是她的女友,我想你已經知道了吧!昨天你來見了我,你不會忘記吧?」
「哦!沒有!沒有啊!不知你來是不是為了我和凌生的事呢?」她還是那種微笑的道。琳素見她這樣就受不了,站了起來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小疊一百元的掉在桌上道:「本小姐沒心情和你在這裡浪費口舌,你的早餐費在這裡。」
我也站了起來正要走,這時她道:「你們走好,相信你們在五年前都見過我,我的目的你們應該清楚,只要你將那東西給我我就絕不會煩你凌侶之先生。」我一點印象也沒有但我知道她是為了藍蛛戒而來,我把頭轉向她道:「你有能力的話你就來取,我是絕不會雙手奉上的,再說到了你手上也不會有好的結果。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我們都很清楚來找藍蛛戒的人絕非是一般的人,那次的大戰鬥的真正原因可以說是沒有人知道,我本想把藍蛛戒讓LY帶走的,但他說這是屬於我的物品,所以他沒有帶走。我們回到了家中,我躺在沙發上問道:「你在五年前見過她嗎?」
琳素道:「我一路上都在想,我想起了一個人,但不敢肯定是她。」我追問道:「你說的是誰?叫什麼名字?」琳素有點緊張地道:「集雨舒!」我也剎時間想了起來,我道:「是她?」琳素點了點頭道:「很大的可能,當年她不是這個樣子的,樣子可以變的,最有疑問的只有她了。」
我道:「當年她和我都在同在車上,發生車禍后我生存了下來,但她的屍體失蹤了,後來也沒有查了,就這樣了事了。」琳素道:「我不是在這裡見過她的,有一次我在為組織行動時,是被她搞垮的,我才知道有她這樣的一個人在,但每次我利用組織的能力去查她但都沒查到,直到她與你混在一起時,我才去查你的,還有你的奇聞,你當時的生命幾乎為零,但你在一團光這下你的傷就完全好了。也是因為這樣我組織就要求我要把你弄進組織來。」
太神奇了,幾年前的一件事直到現在還未有完結,我對琳素道:「當年在那一剎那的光是我穿梭了時空去了另一個地方生活了三百年,所以沒有傷了。」
有些事我是不得不和五年前說起,要想知道集雨舒的來歷也只好看下去了。從五年前起我又要說起我來到這個2130年的事了,說到這裡我又要說出一個事關重要的人物了,這麼多的事也只有一件件地說了我是一個長話短說的人,所以很多的事不會多說也只有你們自己去想一想了,不過你放心,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字裡行間露出了每件事的終點,不會是一個沒有結果的「亂科幻」。
就從最前的的一件事開始說起吧!當年是2008年;那個事關重要的人物是我的職中同學他叫做梁唯;因為當時的時勢做成我心理的一個影響,使我不能孝上高中,而來了廣州市念職中,也正是因為這事我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城市,同樣認識了他——梁唯,而我是他的唯一朋友。
當年無意中因為談共同的愛好而走在一起的,梁唯是一個自我為中心的人,對於不是他的朋友也不會有好面色看的,他的行為可以說是最怪的,如果不是我了解他,我也會用上一個「傻瓜、精神病人」之類的名詞了。
他是一個電腦高手,一直在研究著電腦技術,還有一些古古怪怪的數字,因為我們只說電影之類的愛好,他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就連愛好只和同愛好的人說,不會說也兩個人之外的事,所以他也不會和我說他在幹什麼,只是一味埋頭研究。
本來我是不會知道他在幹什麼的,直到有一次我發現了一件怪事,從此我也被研究這事兒捲入了。事情是這樣的,我因為心煩所以去了他家(他想一個人靜,所以在外自個兒租了一間房,他真正的家在很遠的地方,由於事情是真實中編出來的所以不能說出真正的地址,)我有他房子的鎖匙(他只給我一個人,因為有時他要找個人聽他說話)。
所以我一開門就發現他的電腦在開著,人卻不在這裡(這裡太小可以一目了然),我想他出去應該不會很久就會回來的,於是我就坐在他床邊等他,他不喜歡別人亂動他的東西,所以我也不去動他的電腦,我坐了好一會兒還是沒見人,於是我打他手機,發現他手機意外地打通了(為什麼說意外呢?因為他一般與世隔絕,手機大多數24小時關機的。)
但是手機是在我身邊響起的,他的手機就在他的枕頭下面,我馬意知到這絕對是一件大事發生了,他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絕對不會把手機掉在這裡就走人的,不關電腦我就覺得是奇怪了,現在才我知道,真有事發生了,我走到他的電腦前,打開了他最小化的網頁,除了其它的信息網頁外,有一處是他的QQ日記,還有一處是WPS文字。
我先看他的日記,他日記上寫了幾行字:阿侶,我知道你會來看我的,當你來看我的時候,可能我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你不用擔心,你很快就可以和我見面的。
他的這幾行古古怪怪的字好象要說他要去自殺似的,但他說我很快就可以見他是什麼意思?我心裡的確有點急,但我很清楚他的性格,他不可能會去自殺的,於是我把他的日記刪了,又打開了WPS文字,裡面畫著很多不知何解的圖形,有一些我未見過的計算公式,還有一些「時間硬度」「時間速度」等之類的未見過名詞。
在文章的最後,剩下了幾行字道:「阿侶,對你不起,因為你很快就會被警方抓去,具體的事,你是會想到的,在此我也不多說,你相信我的話你就按我的要求去做,你不要避開警方,讓他們把你捉去,因為只有這樣你才能離開這個世界。
後面什麼也沒有了,這些話聽起來象個瘋子說的,我才不想離開這個世界,我不知活得多麼的快活!我知道警方來捉我是因為他的事,因為他現在是完完全全失蹤了,而我就是和他唯一的一個有聯繫的人,不找我找誰?
我馬上抓起他的手機,查看他所拔打過的電話,上面竟有110的,我馬上跳了起來,把他的電腦關了。在關上的那一剎那我才知道我錯了,那篇帶有證據的文章不是沒有了嗎?!要不是就是有密碼保護的,兩種都是死路,他設的密碼誰也破不了的。
還不知道他和110的人說了什麼,說不定把我說成殺他的兇手也不奇怪,就他這種人,誰也摸不著他的心底里想的是什麼,我現在什麼也不用想了,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具體的過程我就不多說了,我作再多的動作也是無際於事(當時的我還是個小毛蟲),最後還是入了警察局。我也不知他們如何搞的竟找到了所有的證據都是我的罪證,我內心的憤怒,又能向誰來發泄呢?什麼人也幫不了我,在受審其間,我的親人都為我擔心,家裡又窮,就連律師費也要東借西借的,我的一切竟淪落到這個地步,我的內心能不恨他嗎?
已經過了五天,我在單人牢房中痛哭(當年才十八歲),這天深夜和往日一樣睡不著覺;
我撙在這裡的某一個角落,底著頭不想去看這個灰天黑地的「地獄」。忽然之間我感到有人拍打著我的肩,我以為是警衛員要我出去,但是立刻又否定了,如果不猜錯現在已經是很深夜的了,通常的情況下,是不會有警衛員來訪一個毫無反擊的人,再說我也沒有聽到有開那沉重鐵門的聲音,我害怕地抬起頭來——令我感到萬分的震憾,我眼前的竟然是滿面鬍子的中年人,一身的黑色的服裝,我馬上拍開了他的手,後退兩步異驚未定地道:「你……你是……」
在這幽暗的地方根本就看不清他是什麼樣兒的,更不用說看清他的神態:「你不用管我是誰!我是來救你的。」他的聲音很沉重很急。我還未來得及反應,他那十分有力的手臂把我拉了起來,就在那起來的一剎那,我只感到我的身體在極度的痛,但很快就過了。
我慢慢地從意識中醒來了,我好象躺在一塊很堅硬又平整的東西上;我眼睛感到有一團強光射在上面致使我的眼睛一時無法睜開,我觸動我無力的手試著去擋著那強烈的光;一切都無法想像,我竟然在一塊約三百米高空的透明玻璃上,我一轉身就可以看到小如螞蟻的車來來往往,手腳也一下子軟了,心裡有著一種難以說出的恐懼。這塊玻璃板是兩高樓之間的一個「橋樑」,我慢慢地爬了起來,我的腿還是有點軟但不致於到害怕的境地;我穿的是牢房中的衣和鞋,那鞋子的質量也是沒有多大的問題的,磨擦力還算過得去,以致不滑倒。
忽然之間好象有人在我的背後一拉,我整個身體失去了平衡,一下了從高空中向下墜落,此刻一切都好象在崩潰,我極力向我身後的那人看去,原來是他——滿面鬍鬚穿著黑大褂的中年男人,我的背部給他抓得死死的,就算想作死前的最後一刻自由掙扎也是無可奈何。
他用另一個手拋了一個什麼東西出去,那東西在那玻璃牆壁吸住了,接下來我感到我們正在慢慢下落,直至安全著陸。那個東西好象可以和他身上的什麼形成一巨大而有獨特的磁場,以至我們能安全著陸。
剛下到地上,他只說了一句話叫我跟他去,但我不可能會跟他去,跟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走倒不如如自己走有,但他的那種眼神告訴我,不跟他去是會有事發生的,再說剛才發生的事總不會是發夢吧,就剛才的事就足以證明他是一個非常人物。
這裡的車竟然是離地一米走的,也不見得有什麼油煙出現;他一個人走在前面,他走得非常的快,我跑著才能跟得上,他好象不怕我不跟隨他去似的,一個兒向前走頭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