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一點熱淚落了下來,落在了軒軒那張美麗的臉龐上。軒軒感覺那滴淚滾燙滾燙的,她看見自已的夢中情人的雙目濕潤了。他哭了?他為什麼哭了?難道夢中的人的淚也能夠那麼熾熱嗎?軒軒伸出自己的舌尖,輕輕的添了一下那滴滑落到自己嘴邊的淚珠,鹹鹹的。
軒軒笑了,能夠在夢中嘗到自己心愛的情人的淚水的味道,對她而言,已經是上天給她的最大的恩惠了。這滴淚珠的味道,將會被她珍藏在記憶的最深處,最深最深處。
即使現在這個夢突然破碎了,她也心滿戀足了。她不是一個貪心的女人,能夠在夢中與心愛的情人相見,能夠撫摸到情人那溫暖的臉龐,能夠嘗到情人那熾熱的淚珠的味道,她就已經滿足了,非常滿足了。於是她輕輕的閉上了眼晴。
金洋與施利看見;軒軒又將眼睛閉上了,以為她發生了什麼意外,頓時都驚惶失措了起來。
「軒軒,你怎麼了?"金洋急聲問道,他伸出手,觸到軒軒那小巧的鼻翼下,感到軒軒仍然在呼吸。
一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軒軒的嬌軀猛地一震,她再次緩緩睜開了雙眼,望著金洋那驚慌的臉龐。
「夢還沒結束嗎?"軒軒輕聲道。
金洋被軒軒這股莫名其妙的話攪的一愣,他顯然沒明白軒軒的話的意思。不過看見軒軒並沒有什麼事,他剛才慌亂的心才平息了下來。
「你說什麼?軒軒,你還認識我嗎?"金洋試探性的問道。施利則緊張的望著軒軒,他也擔心軒軒頭腦會出現什麼問題。
「你不是金洋嗎?我怎麼會不認識你呢?"軒軒「噗哧」輕笑了一聲。
看見軒軒並沒有失憶,金洋更為放心了。
不過,看見軒軒笑了起來,金洋心中升起了一絲失望。在他的想象中,軒軒突然看見他后,也應該會向芝芝一樣。抱著自已大哭一場。但是,結果軒軒沒有哭,而自己卻莫名其妙的流下了淚。他抬起手,擦去了眼角地淚水。
「咦,這個夢為什麼這麼真實?而且這麼長?以前每次夢見你時,只有很短暫的時間,夢就結束了。」
軒軒自言自語的道。
金洋此時終於明白了,軒軒竟然一直以為自己還在做夢。他深深的注視著軒軒的雙眼,並伸手輕撫她的小手,道:「軒軒。這不是夢。」
「騙人!」軒軒翹起了小嘴,道:「每次在夢裡你都是這樣對我說,但每次你都讓我空歡喜了一場。這次我不會再被你騙了。」面對軒軒這可笑的固執,金洋威覺有些哭笑不得。但同時,他也有些心酸。
金洋不準備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了。現實與夢又有多大的區別呢?
「軒軒,我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金洋將手搭在心情緊張的施利的肩上,輕聲道:「他是你親生父親。」
軒軒好奇的目光轉向施利,再次嬌笑了起來:「洋,你在夢裡怎麼也變得愛開玩笑起來了。以前夢中的你可不是這樣。難道我連自己的父親也不認識嗎?他早已經去世了。」
金洋發現施利地神情有些落寂,他輕輕的拍了下施利的肩脖,用目光鼓勵施利說話。
施利深吸了一口氣。他深深的注視著軒軒的眼晴,柔聲道:「我真的是你的父親,你也不姓黃,而是姓施。那個將你撫養長的人並非你的父親,他是我的一個仇家。他在你和你的妹妹出生的那一天,把你們偷是了。而醫院為了逃避責任,告訴我,你們一出生便離開了人間。所以我一直以為你們已經不在了。都是父親不好。讓你和你的妹妹受了那麼多的苦難。」
本來,軒軒只是好奇的望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她感到這個男人給她一種十分親切的感覺。但隨著這個男人地傾訴,軒軒的目光漸漸迷惑起來。當施利的話說完后,她明顯感覺自己的心不由的**了起來,彷彿心中的一根弦被撥動了一樣。
她看見眼前這個男人的眼圈漸漸紅了,目光中包含著無限深情與慈祥。沒有無盡地歉疚之意。雖然這個男人的話是那樣的不可思議,那樣的離奇,但軒軒本來堅定的信念竟然開始動搖了。不知為什麼,她竟然有些開始相信這個男人那荒唐的話了。那是一種無法解釋的感覺,她感到自己與這個男人之彷彿存在著無形的聯繫一種讓她感覺極其溫暖和親切的聯繫。這種感覺是她以前從末有過的難道我在夢裡見到了我的親生父親?難道一直將我和妹妹養大的那個男人真的不是我們的父親?她想起了自己以前的那個父親,那個父親在自已的記憶深處,是一個冷酷而毫無感情的人。她從末那個父親的身上體會到絲毫的親情,她感覺那個父親似乎對自已與妹妹有著一種毫無緣故的恨意,她一直以來,都以為那只是自己的幻覺。她想起了那個父親從小就蓄意挑起白已與妹妹之間的矛盾,他利用歡歡那嫉護而又極端的性格,不停的引起歡歡與她產生矛盾,積累仇恨,以致於最後歡歡完全將她當成了仇人,導致了一場給所有人都帶來了無可彌補的傷害的悲劇。
軒軒迷茫的望向了金洋。
金洋語氣肯定的道:「軒軒,他的確是你的父親,或許你現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無法相信我們所說的話。但是,他的的確確是你的父親,我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騙你,以後你就會明白的。」
施利也柔聲道:「歡歡,你與你母親長得很像,非常像,也許看到你的母親的照片后。你會對我多幾分信任。」
說著,施利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掏出自已的錢包,將一張塑了一層保護膜的照片輕輕的拿了出來。
「這就是你的母親。」
施利目露柔情,將照片遞給了了軒軒。
軒軒疑惑的接過照片,一看見照片上的那個與自已幾乎一模一樣的女人,軒軒驚訝的徽徽張開了小嘴。如果不是由於那女人的年紀遠比她和歡歡要大,她甚至會認為這就是她或者是歡歡以前的照片。
驚訝地注視著這個看起來三十多歲,與自已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女人,軒軒可以肯定,自已與她一定有著血緣上的聯繫。
「她就是你的母親。」
施利柔聲道。他神情複雜地望著自己的女兒。
金洋看出來軒軒似乎已經開始相信他們的話了,他站起身來,來聲道:「你和你的父親好好的聊一下吧,他會將所有的事情都慢慢告訴你的。」
「不要走!"發現金洋有離開的意思。軒軒突然驚慌的呼道。
施利也伸手拉住了金洋,讓金洋也留在這裡。他看的出來軒軒此時最信任和依賴的人,恐怕就是金洋了。
金洋又重新坐回了軒軒的身邊,他深情的注視著軒軒,柔聲道:「你現在心中是不是仍然還在懷疑?"軒軒面露痛苦的神情,她緊閉上了眼晴,搖頭道:「不,我並不是不相信你們的話。沒有人會去冒充別人的父親。我相信你們不會騙我。只是。突然之間多出了一個父親,我一時還無法接受,我的心好亂好亂!"過了一會,她漸漸平靜了下來,她的眼晴也緩緩重新睜了開來,她靜靜的盯了一會金洋,聲音變得出奇的溫柔:「難道我現在真的不是在做夢?"在別人還沒有回答之前,她突然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鮮血頓時流了出來。她的眉頭皺了一下,小聲道:「好痛!這真地好像不是夢。」
再次將目光移向了眼前這個讓他牽腸掛肚,魂牽夢縈的人,這個給予了她最多的快樂,也給了她最深的痛苦的人,她的神情漸漸的發生了變化。在金洋的目蹬口呆中,她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緊緊的將金洋抱住了,激動的道:「洋,是你,真的是你!我沒有做夢,這次我真的的沒有做夢。我真的見到你了!」淚水猶如泉水般從她的臉上流淌了下來。
望著突然淚流滿面的軒軒,金洋什麼也沒說,他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的將軒軒擁在杯中。
當金洋,施利與軒軒從卧室中出來,來到大廳時,芝芝與婷婷早就在大廳中等候了。
芝芝臉上的興奮之色還末散去。顯然,她剛才在外面玩的很痛快。不過,她的眼中也多了幾分憂慮,剛才婷婷已將將金洋每天需要數次性生活,才能維持生命的事實告訴了她。
她自然知道憑自己那瘦弱的身體,根本就不可能滿足金洋。此時她的心情十分矛盾,她既希望金洋以後只愛自己一個人,但又擔心金洋真的會死去。見識了婷婷那出神入化的本領之後,她對婷婷的話深信不疑的。
她知道自己必須說服金洋以後多找幾個女人。她很擔心痴情的金洋寧願痛苦的死去,也不願意按受別的女人。
正當芝芝為這件事情苦惱的時候,她看見金洋從樓上的卧室中是了出來,他的身邊又多了個漂亮的白髮女人。
她呆了一子,對於這個白髮女人,她的印象是很深刻的。她知道這個女人就是金洋以前的那個女朋友。
芝芝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喜憂。
神仙姐姐是很喜歡洋的,她一定願意跟著洋,洋以前的女朋或一定還愛著他,如果她得知洋中了那種奇怪的毒,她也一定願意幫他。現在已經有兩個了,再加上我,一共三個人,只要洋願意,那他以後就不用擔心毒發了。
芝芝興奮的思索著,但同時。她心中還夾雜著幾分失落。為了不讓愛人毒發身亡,她必須與別的女人共享自己的愛人。無論心胸多寬廣的女人,心裡恐怕都有些不好受,畢競,現在不是封建時代。
軒軒也看見了芝芝,她眼中閃過了一道訝色,但隨即便恢復了常態。剛才在卧室中,金洋已經發誓,他愛的人是她,她再也不用擔心這個小女人會搶是他的情人了。
好奇地望了幾眼沙發上陌生而美麗的黑女人。軒軒對著婷婷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婷婷臉上掛著神秘莫測的笑容,猶如觀察貨物般打量著軒軒。那毫不遮掩的目光讓軒軒感覺有些不自在。
金洋連忙上前來,將婷婷的身份介紹了一編。
當軒軒聽金洋說那個黑女人竟然是個神仙時。她顯得十分震驚。她雖然相信金洋不會騙她,但是她怎麼也無法明白,傳說中的神仲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不是一個唯物主義者,但是她無法突在接受神仙的存在。
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惑,她仍然若無其事的望了婷婷幾眼,便將目光舉向了金洋。
「金洋!?"正在這時,一個相貌普通的年青人從廳門外走了進來。他看見金洋后,驚喜地呼了一聲。
金洋轉頭望去,原來是丁海來了。
丁海看見金洋平安的歸來了。似是十分的興奮。他大步走了過來。當看見沙發上的黑美女婷婷時,他臉上閃過一道畏懼之色。
昨晚婷婷給他留下地深刻印象,讓他對這個傳說中的巫仙極其忌憚。
金洋連忙將丁海介招給軒軒認識。軒軒知道自已正是被這個叫丁海的年青人帶人救出來的,她感激的謝了一番。
丁海在施利旁邊坐下后,好奇的詢問起金洋這兩天的遭遇。金洋簡略的將自己殺死成天。以及後來遇見吸血鬼,被吸血鬼抓走,最後又被婷婷救出的經歷說了一遍。
雖然金洋講故事他能力並不是很強,但眾人仍然是聽得心驚肉跳。特別是芝芝。當他聽說金洋幫她將仇人成天殺死後,她激動的眼圈都紅了。
當金洋將故事講完后,所有的人都並目光轉向了婷婷,所有的人都對好婷婷那強大的力量感到震驚和崇拜。
丁海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擔憂,他知道,自己的愛人月的父母都慘死在了婷婷她手中,他很擔心月會受不了這個打擊。雖然她很討厭她的父母。但是她們之間畢競有著無法分別的親情血緣關係。
軒軒對婷婷也更加好奇了,她很想見識一下婷婷那出神入化的本領。
「打擾了你這麼久,我想我們也該走了。我和金洋今天晚上就離開紐約。」
正當丁海陷入深深的苦惱之中時,施利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