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嗶嗶！」

「哇！申於韓真棒！趙世漢真棒！2班加油！」

2班的女生以巨大的聲音在為我們加油。但是，我的眼神卻看向另一邊……那就是1年級所在的地方。輕輕瞄過去的時候，正好與她交會了眼神。輕輕沖我笑的勝源。

「媽的！」

我要瘋掉了。心跳的好快。只要一看到你的笑容，我的心馬上就會犯病。難道這就叫作一見鍾情嗎？呵……怎麼辦啊，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嗶嗶！

「好了。14：8，2班勝！」

「哇！」

響起了巨大的歡呼聲。

李勝源，你知道嗎？為了給你留下好印象，我使出了渾身的力量，你會知道嗎？在水房大概洗了一下臉，正要回教室的時候，有個女孩給我遞了個毛巾，她是……李勝源？

「李勝源？」

「（點頭）您還記得我啊？嘿嘿，給您！是我朋友讓我轉交給您的。」

「……跟她說聲謝謝吧！」

「好！」

勝源走掉了。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拒絕的……即使是3年級的學長我也會拒絕的……可是唯獨對於李勝源我無法拒絕。

迅速的吃過午飯，正趴在桌子上休息的時候，後門打開的同時聽到有人走過來的聲音。

「那，那個……」

帶有哭腔的聲音……抬頭看去，有個女孩站在那裡哭呢。會是什麼事呢？

「叫我？」

「（點頭）是！」

「怎麼了？」

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好不容易有一個幸福（？）的休息時間。

「勝，勝源……」

「李勝源？」

「對！」

「發生什麼事了？」

「勝源……勝源……被姐姐們拉走了！」

「什麼？！」

「這都怪我！剛才要不是我托她給您轉交毛巾的話……哼哼！哥哥去救救勝源吧。剛才姐姐們好像很生氣呢。我們勝源該怎麼辦啊！」

「媽的，知道拉到哪兒去了嗎？！」

「後院！」

領著摸不著頭腦的趙世漢和江玄宇，還有剛才一直在哭的女孩，我沖向了後院。到底為什麼要把她拉走啊，為什麼！萬一李勝源身上有一丁點的傷痕，我會加倍奉還給你們的。

快速走到後院，聽到了嘈雜的砰砰聲。

「住手！」

深沉的聲音……是玄宇。

「玄，玄宇，你怎麼會……申於韓！」

原來是連3年級的學長都不是的楊河珍。就是剛才問我誰告了我的狀的那個人。好像在圍著誰教訓呢。

「你在做什麼？」

「啊？啊……正在修理一個沒有教養的丫頭！」

如果你說的那個沒有教養的丫頭是李勝源的話，你就死定了。

「……出來！」

「不，不行！」

「於韓！」

「楊河珍！出來！」

「不要！」

「不要？噗嗤-」

砰！楊河珍飛出去了，而那些女孩子也靜靜的散開了。捂著肚子正在咳嗽的女孩……雖然臉被頭髮擋著，但確實是李勝源。

「誰先來？」

「！」

「問你們誰要先來！」

「啊！我錯了於韓！對不起！」

那些丫頭跪在地上求饒。不管你們怎麼求饒，不管你們是不是跪在地上，我絕對不可能原諒你們。怎麼可以把她弄成這個樣子？

「呃！她是第一個……」

楊河珍捂著剛才被我打的臉站起身子。

「什麼？」

「第一次……你第一次沒有拒絕女孩。她是第一個沒有被你拒絕的女孩……」

「所以呢？」

「所以，才要教訓她啊，噗嗤，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東西。以為長得漂亮就可以了。誰知道啊？這丫頭是不是一個憑著自己的臉蛋專門勾引像你這種帥哥的賤丫頭啊。

「再……」

「什麼？」

「再說一次！」

「……賤丫頭」

啪！

「你過了一個你不該過的度。」

隨著一聲巨響我的拳頭已經揮出去了。飛快的拳頭不停的打向楊河珍的頭、臉還有肚子。而世漢和玄宇則在一旁勸我。

「申於韓！夠了！她是女孩！」

「你再這樣會被停學的！」

實在勸不住的世漢和玄宇抓住了我的胳膊。

「放手！」

「已經昏過去了！別再打了！」

「叫你們放手！」

「申於韓！應該先把她送到醫務室！」

用眼角瞄了一下，勝源還倒在地上呢。

「……媽的！」

沒辦法只好放下拳頭走到勝源旁邊，背起動都不能動的勝源去了醫務室。輕輕的把勝源放在床上，無意識中她還在咳嗽……

「好了，傷得不是很嚴重。每天擦藥……去醫院好的應該更快一些。現在她已經睡著了，如果放學的時候還不醒的話，你就叫醒她吧，知道了嗎？拜託你了，於韓。」

「啊，是……」

然後醫生就出去了。

「李勝源……」

想輕輕的撫摸她的頭。

「嗯……」

可是被說夢話的她給停住了。微微笑了一下又重新撫摸了她的頭。

沒等勝源醒來，我就從醫務室里出來了，然後找到剛才那個看起來像勝源朋友的女孩。

「那個……我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

「啊？！什麼事？」

臉變得像西紅柿一樣了。好神奇啊。

「不要告訴別人，是我把你的朋友……勝源送到醫務室的。知道了嗎？」

「為什麼？」

「沒什麼……明白嗎？」

「啊，那麼，哥，哥哥從姐姐們那裡救出勝源的事情也要保密嗎？」

「啊，那個也別說出去。」

「啊……好！」

「謝謝！」

給了她一個感謝的微笑，回到了教室。

一開教室的門嘈雜的教室突然安靜下來了。想鬧就鬧唄，我有那麼可怕嗎？

剛坐下鈴聲就響起來了。不過世漢和玄宇去哪兒了？看看四周我的同桌——戴眼鏡的傢伙也沒在。都上課了，這些傢伙到底去哪兒啦。

這時，看起來像我們班學生的小子從後門走了進來。似乎想喊些什麼，後來覺察到教室很安靜四處張望的時候正好和我的眼神交會了。只有我一個人這麼認為嗎？瞬間愣住的傢伙，然後默默地走到黑板前，開始用粉筆寫字。

『今天第5節課上自習。數學老師出差了。』

自習？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給世漢發了個簡訊。

[在哪兒-於韓。]

沒過多久來回復了。

[屋頂。嘿，申於韓你也上來吧！]

屋頂……那麼玄宇應該也在一起吧？把手機放回口袋裡走出了教室。走到屋頂擺在我眼前的是躺在地上的世漢和玄宇，還有一個人的背影。

「怎麼回事？」

這是我說的話。因為實在是分不清楚現在的狀況。只看到背影的男孩慢慢轉過身子……

「你……你是誰？」

是沒有見過的臉。

「不會是你把世漢和玄宇……」

「對！」

這個傢伙應了一聲，從口袋裡拿出了什麼東西。

「我，你不認識我了？噗嗤-」

帶著令人掃興的微笑，把從口袋裡拿出的東西戴到臉上……

「我，是我，你的同桌！」

「……！」

什，什麼，眼鏡？！怎麼會……是你，是你把世漢和玄宇……作為副老大的他們……

「本來想悄悄解決掉的。嘿嘿，沒想到還是讓你發現了。」

「難道你是……間諜？」

「叮咚，對了，嘿嘿。」

「媽的！」

為什麼現在才發現啊。偽裝技術真是一流啊。1年級的那次，一直都覺得奇怪，但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有間諜。

「哪兒的？」

「你們第一次輸的那個中學，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嘿嘿！」

我們第一次輸得學校是……

「是新玄中學嗎？」

「呵，對」

「要當間諜就安安靜靜的觀察就好了，幹嘛要打他們？」

「被他們發現了。真是愚鈍啊。現在才發現我。」

我慢慢的走向那個眼鏡，不對間諜，然後砰！一下打了他的肚子。雖然用了很大的力氣，但那傢伙只是後退了幾步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

「不愧是老大呀，拳頭還挺厲害的？不過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那掃興的笑容！

「想試試我這個華英中老大的拳頭嗎？」

「隨你便！」

飛快地走過來的新玄中學間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用極有力量的拳頭打在了我的肚子上。跟我以前所打過的對手完全不一樣。這一拳幾乎把我擊倒在地，但還是找回了平衡。

對方以悠閑的步伐慢慢的走過來，這時我朝著他的臉飛身踢了一腳。對於這突然的攻擊，他來不及躲閃重重的挨了一腳。我們的戰爭就這樣開始了。

差不多的實力難分勝負，我趁著一點空隙用腳踢倒了那傢伙。剛才好像費了過多的力氣，那傢伙一時起不來了。

我沒有放下警惕用犀利的眼光盯著並走近他。

「間諜就只有這點水平嗎？」

「咳……呸！」

新玄中學的間諜隨著短暫的聲音吐了血。

「噗嗤……你是第一個，挨了我的拳頭還這麼正常的傢伙！」

「那就當成是稱讚了。」

間諜慢慢的站起身子，我拽住他的衣領把他推到了牆角。

「回到新玄中學告訴他們，如果以後還想做這種幼稚的事情，就用實力來證明。明白了嗎？」

「嘿……好，我認輸！」

「那好了！」

狠狠地瞪了那傢伙之後，走到了倒在地上的世漢和玄宇身邊。

「趙世漢！江玄宇！」

玄宇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

「江玄宇！你還好嗎？」

「啊……嗯……申於韓。媽的，那個間諜呢……」

「我都處理好了。不過身體還好嗎？」

「申於韓……躲開！」

「什麼？」

「媽的！讓你躲開！」

砰！

沒來得及躲開，有個東西重重的打在了我的頭上。當時我就暈過去了。

隨著一陣陣的頭痛，睜開了眼睛。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白白的牆。轉過頭看到了加濕器和窗戶，還有花籃、食物等各種禮物。

把頭轉向另一邊看見透明的水從一個透明的袋子里掉下來……是什麼。這不是在輸液嗎？我穿著的衣服……只有在醫院才會穿的患者服。那麼這裡是醫院？！

躺的不太舒服正要坐起來的時候，嚴重的頭痛又讓我重新躺了回去。

哐當-

門開了，聽到有人走進來的腳步聲。

「喂，這傢伙還在睡覺呢！」

「是啊，好象前世沒睡過覺似的。嘻嘻！」

這個聲音分明是趙世漢和江玄宇。我沒睡覺啊！

「出去吧，他從上星期開始就一直睡覺呢！」

「現在也該起來了……笨傢伙。我讓他躲開的時候躲開多好啊！」

剛才分明是在罵我？是吧？^

「申於韓，快點起來吧，你到底要睡多久啊。都已經一個星期了」

什，什麼？！一個星期？！撲騰！

「啊?0?；；；申，申於韓！」

「剛才是說一個星期嗎？」

「啊，嗯。?0?；；；」

我靠，難道我像個傻瓜一樣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個星期？唉真丟人。

「於韓……」

「什麼，媽的，我的頭好象要炸開了！」

「你……你現在確實是醒了吧？」

「嗯。」

「醫……醫生！」

「趙，趙世漢！」

「啊？怎麼了！」

「……吧。」

「什麼？」

「讓你出去喊！」

「為什麼？」

「我的耳膜要破了，出去喊吧！」

「我，我是為了你才喊的。」

「用不著為了我大喊，所以你就別再喊了！」

「不要！」

「要不就出去喊！」

「那多丟人啊！」

「那也算理由啊？趙世漢你那個笨腦子能用在什麼地方啊。嘖嘖！」

「哎呀，江玄宇，又找茬啊？！你就別再添亂了！」

「看著你那像傻瓜一樣的行為，作為朋友的我都覺得丟臉。所以才要幫你！」

「想要幫我就給我呆在那兒！」

「呆著？呆著做什麼？」

「想女人。」

「什麼？」

「想女人想啊想~~」

他們到底在做什麼呀。趙世漢居然還跳舞。真不明白那麼帥氣的傢伙怎麼會做出這麼可笑的事情。到目前為止還可以忍。為什麼？因為我天天都可以看到他們這種幼稚的爭執。可是……

「媽的！江玄宇！」

趙世漢這傢伙為什麼也要嚷啊！

「什麼？什麼？！什麼~」

連江玄宇也……還是忍忍吧。我應該忍耐。只有這樣，這個病房才能完好無損。不然的話，這個病房有可能會面目全非的。

「江玄宇傻瓜！笨蛋！！」

「哎喲~你會的罵人的話就只有那些呀？嘿嘿！」

「媽的，江玄宇！！」

兩個人的聲音幾乎拆了整個病房。如果這不是單獨病房的話，現在這兩個傢伙估計會被病室里的患者打趴下的。就連病危的患者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口渴了！」

「為什麼你口渴啊？口渴的應該是喊了半天的我！」

「誰讓你喊了？」

於韓，我們去取點飲料回來，你自己可以吧？」

「啊？嗯。；；」

求你們趕緊出去吧。我都快被你們吵死了。

「哎喲，看看於韓快要哭了！好像不願意跟我們分開啊！」

「趙世漢，在你眼裡那是快要哭的表情嗎？他是希望我們趕緊出去！」

江玄宇很容易就能分清狀況。

「真是這樣嗎？」

「是，應該是這樣的。所以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

「於韓還沒有回答呢！我要聽他的答案！」

「以後再聽吧！」

「不行！放手！江玄宇還不放手？！」

「小子，就不放！」

趙世漢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但還是被玄宇拉出去了。

「放手！我要留在於韓身邊！放手！」

「於韓不喜歡你！」

「誰說的！」

「我說的！」

「什麼！我需要於韓的回答！」

哐！

出去的時候趙世漢還在叫。唉！把手放在額頭上望向窗外。外面的那些人真的都是患者嗎？他們都像沒事人一樣玩得很開心。而且還是跟護士。

不過一直呆在病房好無聊啊。世漢和玄宇怎麼還不回來啊（剛出去還不到2分鐘）好無聊啊。他們雖然有些鬧，但是畢竟沒這麼無聊啊。

拔掉討厭的針，去了商店，但沒有看到世漢和玄宇。那麼去哪兒了呢？啊！是去自動售貨機了吧？對了。剛才是說取飲料。

我走向休息室，因為自動售貨機大部分都在休息室。

走到休息室世漢和玄宇果然在那裡。他們各自拿著飲料好像在聊些什麼……我悄悄地聽著。是不是在說那個間諜的事情啊？

「怎麼辦？」

「是啊……」

非常認真地趙世漢，好像是在說些重要的事情。

「那傢伙，好像很喜歡她……」

「剛醒過來沒多久……說出來會受很大的打擊的。是吧？」

「嗯。」

這些傢伙到底在說些什麼。我會受打擊？到底是什麼事情！

「呵，那女孩也真奇怪。她為什麼要突然消失啊？」

她……是？

「好像是因為家裡的變故才轉學的。問轉到哪兒去了也不說。消失的乾乾淨淨了！」

「於韓那傢伙……媽的！」

「名字……是不是李勝源啊？」

李勝源？

「趙世漢，你剛才是說李勝源嗎？」

「於……於韓！」

看到我走進休息室，他們兩個都驚呆了。

「轉學了嗎……李勝源？」

「聽見了？」

「我在問你是不是轉學了？」

「對，而且沒留下任何線索。」

「媽……的！」

砰！我的拳頭飛向了牆。手上留著鮮血。

「申於韓！」

「……幹什麼？」

「喜歡她……喜歡到心疼嗎？」

「……」

「還是只是稍微有點好感而已啊？」

「……」

「回答我！」

「不知道，小子！」

我轉過身子，微微笑了一下，帶著淌著血的手走向病房。雖然路過的護士在叫我，但我還是那樣默默地走向了病房。

後來醫生和護士給我輸液，然後說了一些鎮靜之類的話后出去了。父母快來了吧。就這樣毫無想法的睡著了。

真的什麼都沒想嗎？模糊的浮現出來的……是勝源燦爛的笑容。

『於韓……於韓！』

『……母親？』

『』

向我微笑的母親……母親。

『於韓！』

『啊？』

『於韓，以後……如果出現我們於韓喜歡的女孩子……那個時候一定要介紹給媽媽，知道了嗎？』

『啊……好！』

『於韓！』

『對不起……』

『啊？』

『對不起，於韓，給你留下了太大的負擔。於韓……好好照顧你的妹妹銀雅……還要孝敬爸爸。』

『母，母親！』

『於韓……最後叫我一聲媽……媽媽好不好？』

『最後？』

『』

漸漸的離我遠去……最終消失了。

「媽……媽……」

咚咚-

「申於韓？！於韓！」

慢慢的掙開沉重的眼皮……黑了？

撲騰！

「於韓！」

「玄……宇？」

「剛醒啊？為什麼要睡那麼久啊！」

「怎麼了，我不可以睡覺嗎？」

「不是，可是……」

「可是什麼？」

「稍微早點起來就好了！」

「？」

「媽的，你的父母……聽到你醒了的消息，急忙趕過來的時候……出車禍了！」

「什，什麼？！」

「幸虧叔叔只是受了點輕傷，不過……」

「不過？」

「阿姨……」

「什麼，要說就把話說完！」

「阿姨……走了！」

「哪兒？」

雖然已經想到了，但是還是帶著一線希望問到：

「殘忍的……一定要聽嗎？」

「呵……我要瘋掉了！」

「……」

「媽的……太荒唐了，荒唐得連眼淚都不留了！」

噗噗噗不知是什麼東西弄濕了被子。

「放開哭一場吧！」

「誰說要哭啊！」

「都說男人一生中要哭三次。一次是出生的時候，還有一次是像現在這樣父母去世的時候，還有最後一次……」

我的最後一次？

「你自己決定吧。反正就只能哭3次，為什麼不大聲哭一場？哭出來會好受一點的。」

「作為男人怎麼可以大聲哭啊？」

「要不我出去？」

「……」

「我還是出去吧。哭完了還要去給阿姨磕頭……」

哐當-

為了當模範兒子，我一直都叫您母親，連聲媽媽都沒叫過。可是您就怎麼走了，我該怎麼辦？

出現在我夢中的微笑難道就是這個意思嗎？

讓我保重，說什麼拜託……

母親……不是，媽媽。是這個意思嗎？

已經過了4年了。我考上了受仁高中，而我永遠的朋友世漢和玄宇也考上了受仁高中。戒掉的煙也重新抽起來了。

又是一個新學期，我已經18歲了。我、申於韓、江玄宇，我們3個被我們學校的學生稱為絕世美男。絕世美男。

「於韓~」

「嗯，趙世漢！」

沒有變化的世漢，還是那麼大大咧咧，而且還會經常做一些可笑的動作。不過我們學校的學生卻認為很可愛^雖說是我的好朋友，不過真的很討厭。

「怎麼了？」

「今天是你妹妹入學的日子，你不出去看啊？」

「一定要去嗎？」

「當然了！」

「不怎麼想……」

模糊的想起了昨天銀雅說過的話。

『哥，你不要告訴別人我是你妹妹。知道了嗎？』

『為什麼？』

『沒什麼。』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我得聽我唯一的妹妹的話。不過只要有趙世漢和江玄宇這兩個小子，每次的入學典禮我都不能好好的坐在座位上。每次都會拉著我出去。

「還不放手？！」

「來此購！」

媽的，又一次被世漢和玄宇這兩個傢伙拉到了運動場。依然嘈雜的運動場，偶爾也能看見來看新生的2，3年級的學生。

像今天這樣的日子趙世漢和江玄宇是絕對不會安靜的呆著的。他們掙大了眼睛看著新生。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那麼喜歡看女孩子。

「啊！她，她好漂亮！」

「不是銀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