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集
第三十九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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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5、初春。日景。關家大院正堂內。古冬楊、小村。
古冬楊:本部命令讓我們要儘快找到黎可兒可目前黎可兒的影子都沒有我們哪裡去找?
小村:石井君依我看不如把找黎可兒的任務交給塗鳳山只要塗鳳山在龍崗縣內一攪她可能就會自己藏不住了。
古冬楊:不!尋找黎可兒是咱們特別組的任務再說黎可兒也未必就在龍崗假如她在其他地方。我們在龍崗折騰她要是知道了就會藏得更嚴。你放心只要關如水在我們手裡她黎可兒也好王爺也好就得繞著這兒轉。
1256、春日。日景。關家大院正堂。塗鳳山入。
塗鳳山:報告太君。
古冬楊:什麼事兒?
塗鳳山:太君段長生剛才鬧著見我非要回茂楊口。
古冬楊:什麼原因?
塗鳳山:太君段長生是個大煙鬼又是色鬼鬧騰要回茂楊口的意思實際就是想抽一口兒。
古冬楊哈哈大笑對小村(日語):這就是中國人!在生命都不保的時候還要享受。
古冬楊對塗鳳山:段長生對皇軍十分重要可以讓他抽但也不能什麼事兒都由著他。
塗鳳山:是太君。
古冬楊:塗團長我讓你打探姜松岳葛金財的事情打探得怎麼樣了?
塗鳳山:太君姜松岳的部隊活動十分詭秘找不到準的地方。只知道就在這一帶轉悠。他是游擊隊就是游擊。
古冬楊:廢話!他要是在別的地方轉悠我們就不擔心了!葛金財藏身的地方查到了沒有?
塗鳳山:查到了在山邊子一帶。不過沒法兒打你一打他進山了咱要是進山一追他又專會火攻。那山裡要是著火就是想跑也沒地方跑。
古冬楊:葛金財姜松岳還有那些新冒出來的游擊隊是對皇軍威脅最大的反日反滿匪寇你要派人給我查准皇軍必須消滅他們!
塗鳳山:是。太君。
古冬楊:另外**的地下組織現在活動猖獗在幾個月的時間裡已經建立了幾支游擊隊這說明共黨分子就在我們這一帶活動。縣城裡面恐怕也有共黨分子你要把這些地下黨給我挖出來。他們比游擊隊的存在更危險!
塗鳳山:是太君。不過挖地下黨的活兒應該是偵稽隊的事兒。
古冬楊:塗團長我現在是向你布置任務。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仇占伍已經掌握了地下黨的活動規律而且向我呈報了可疑分子名單。其中崔允德就有領導地下黨抗日組織的嫌疑。
塗鳳山:太君不能吧?崔允德可是原來國民黨的人。
古冬楊:塗團長共黨分子無所不在;無所不在呀!
1257、春日。日景。茂楊口。四妹房中。四妹、柳秉漢。
柳秉漢:四姑娘其實我心裡一直都挺佩服你就沖你當時能用自己換下大東家被葛金財帶走我就覺得你是個女中丈夫。
四妹:那也是情急之下沒辦法的辦法但是也怪那次我一點兒也沒怕打那以後我就再沒怕過啥事兒。
柳秉漢:四姑娘那你和大東家這麼多年怎麼就沒走到一塊兒去?
四妹:唉!說啥?其實就是老爺子攔著。
柳秉漢:老爺子為啥攔著?
四妹:為啥?還不是因為你!老爺子怕我嫁了善耕你帶人去找關家人報復。
柳秉漢:可我當時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不會那樣做我也不會讓三哥那樣做的。
四妹:你的話我信可老爺子信嗎?
柳秉漢:就為了這事兒?
四妹:另外不有啥論理道德那套說道兒。結果到後來又出了鍾美春跟善耕成親的前一天晚上被殺的事老爺子又說啥怕人家懷疑是我殺的我要嫁了善耕人家就得更懷疑是我找人乾的這事兒。結果這一熬就熬了這麼多年白等了這麼多年人。到頭來啥也沒等著人卻沒了。
柳秉漢:其實我倒希望我就這麼空等著也別讓你心裡有苦事兒。
四妹:唉四哥啥也別說了。等一個人要是等空了那就好像正在平平的春天的地上走著卻一下子掉進了沒底兒的深淵裡一樣那個滋味兒唉!只有自己知道別人是不知道的。尤其是活生生的人一下子沒了叫你沒法兒受得了就像晴天挨了個霹靂一樣。這要是放在別人身上也可能這人一下子就完了可我挺住了。
柳秉漢:那大東家怎麼就不能跟老爺子把事說明白了?
四妹:四哥你也不是不知道善耕是個大孝子老爺子一生氣他就不敢吱聲了。我瞧著他那樣兒怪可憐的也就不逼他了把心一橫等!結果就這麼一直等下來了。
四妹眼裡閃出淚花兒。
柳秉漢:四姑娘我敬你!等咱倆成親了你做我的媳婦了我會對你好一輩子的。我把你受的苦都補回來。
四妹點點頭淚水落下。
1258、春日。日景。關家大院東偏院。偽軍團部內。
塗鳳山在地上踱步副團長鄒立在一旁。
塗鳳山:鄒子皇軍讓咱們找游擊隊找葛金財可咱派出去的人一個人回來報一個地方也沒個准信兒。這不是胡扯嗎?咱得給皇軍報個准信兒。
鄒子:團長依我看咱也不能光靠咱自己找。
塗鳳山:那依你看還能靠誰幫咱們找?
鄒子:仇占伍哇也別讓他蹲一邊兒看咱的熱鬧。
塗鳳山:仇占伍?那是個頂大的滑頭!指他去?他要找到能告訴咱們?他得自個兒去皇軍那兒請功去。就說這抓地下黨的事兒咱這還沒摸著一點須子他把可疑分子的名單都報上去了。
鄒:塗團長不用仇占伍豁子咱也得用。那茂楊口可是團長你幫他奪的。
塗鳳山:對呀我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
1259、春日。日景。茂楊口。茂楊口前土堡內。柳秉漢、關家軍老陳、幾個關家軍坐在裡面。
柳秉漢:老陳是整段二人轉還是講個段子要不待著悶得慌。
老陳:那咱今兒個整個段子說段程咬金。
柳秉漢:沒意思聽得太多了。
老陳:三爺那咱來段單雄信獨踹唐營咋樣?
柳秉漢:嗯這中。講!
老陳:各位那要聽這個段子我得先問問單雄信為啥要獨踹唐營?
關家軍一:那還用問這誰不知道哇為了一個義字唄!
老陳:不全對。
關家軍二:那就是憋氣本事差跟人家打一仗輸一仗誰也打不過。
老陳:你這說哪兒的話呀。單雄信、單二哥那也是綠林好漢出身英雄!
關家軍一:那究竟是為啥呀?
老陳:為啥呀?那就得聽我說了。
老陳往起一站將手往桌上一拍:話說這王世充有一個妹妹年方二八一十六歲人長得咋個俊法兒那就不用說了;那真是唇紅齒白面賽桃花眼若秋波小肉皮兒白嫩得用手一掐能掐出水兒來可謂天下一流的美人兒。曹操不是搭銅雀台嗎?就是為她!
柳秉漢:串八串八了兩回事兒。曹操是啥時候人?單雄信是啥時候人?
老陳:那曹操為啥搭的銅雀台呀?
柳秉漢:那不是為了大喬小喬嗎!
老陳:噢是這麼回事兒。那咱就接著說單雄信。話說這單雄信是綠林好漢出身手使一把大槊啥叫大槊?就是一把大扎槍!單雄信這人兒人也好為人耿直忠厚。王世充覺得單雄信夠交就把妹妹許給他當了老婆。等到後來那會兒王世充眼瞅著也完了單雄信心裡就琢磨人家王世充也對咱夠哥們兒意思了就這麼一個妹妹就這麼一個天下第一的美人兒給了咱了我得報答人家呀可怎麼報答呀?想來想去單雄信一拍大腿哎!我去找唐軍兌命去吧把命給他不就完了!想到這兒單雄信拿起大槊正要出門兒可轉念一想不對呀!我要是去兌命刀槍無眼到了那兒讓人家給砍了我是把命兌出去了可撇下個美人兒怎麼辦哪?還不得讓李世民弄去當老婆?那不讓李世民撿了個便宜嗎?單雄信這麼一想再拿眼一看老婆那小模樣兒那小嘴兒那雙黑嘟嘟的眼睛像倆黑葡萄似的那小臉蛋兒粉嘟嘟的就像一朵剛開的花兒心裡就有老大的不忍。想來想去最後長嘆一聲把媳婦拉到內室然後對這小美人兒說公主我單雄信雖然不是大英雄可也算得上一條好漢了想主公對我有知遇之恩瞧得起我把你許配給我讓我當了駙馬我就是死一萬回也報答不了主公對我的恩情啊!現眼瞅著大勢已去就是再有一百個單雄信也難挽回這個敗局了。所以我想這個時候了我得報恩了可怎麼報才算報恩呢?公主現在看來我只有一死才能報主公對我的大恩。公主說:先生!•;•;•;•;•;•;
柳秉漢:打住那會兒沒先生這話。最多也就是句掌柜的當家的啥的。
老陳:那咱就說掌柜的娘兒們叫爺們兒興這麼叫。
關家軍一:我看中就叫掌柜的咱也聽得慣。
老陳:好咱就讓公主管他叫掌柜的。
柳秉漢:那你接著說吧。
老陳輕嗽然後調整姿勢、腔調:公主說掌柜的你這話是啥意思?你就雞蛋殼子揩屁股嘁哧咔喳有啥說啥!單雄信說好公主是這麼回事兒我打算這麼辦人生早晚不就一死嗎?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總歸跑不了一死雖說老百姓有話叫好死不如賴活著可活也得分咋個活死也得分咋個死法兒!今兒個我能為主公、為公主去死我覺得合算。我是為個義字兒死的死的堂堂正正!所以我打算去獨踹唐營以泄我心頭之恨!也為我大舅子和你一泄心頭之恨!我知道就我這兩下子打不過他們我這一去就沒有回來的路了我這腔血就得潑在唐營裡頭。可我願意沒聽人說嗎這叫有錢難買願意。我這就是。但是話又說回來我這一去就是再也回不來了。那我回不來了你咋辦?唐軍破我城池之日指日可數到時候李世民如色鬼唐軍如色狼見了你這如花似玉的容貌能放過你嗎?不得把你弄去讓他們享樂嗎?一想到這兒我哪還放心得下呀!單雄信話剛說到這兒公主立馬明白了公主二話沒說一把抱住單雄信話沒出口先就淚如雨下哽哽咽咽、嬌嬌滴滴地對雄信說掌柜的你啥也不用說了你老娘兒們啥都明白。
柳秉漢:不對不對!她咋還能管自己叫你老娘兒們呢那會兒哪有這話就是有也不是她公主說的話。
老陳:那得怎麼說呀?
柳秉漢:你學戲里的詞兒就說為妻吧;再不就說妾。
老陳:好那就說為妻。公主說為妻啥都明白你既然能對哥哥這樣忠誠我一柔弱女子又有啥怕的掌柜的你不就是怕你死了我再改嫁嗎?別說了來今兒個你我就好好恩愛一場然後擺酒我給我掌柜的壯行。說完這公主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去脫了個精光!露出了那一身粉白兒的肉兒來。單雄信一看那簡直是太美了沒要分別的時候沒細看過這要分別了仔細一看才知道原來公主果真是天下一流兒的美人兒!你不用摸你也不用動你就是那麼看一眼完!你身子跟著就麻了!
關家軍一:老陳你咋知道這麼細?你那會兒是不是在旁邊看著了?
老陳:就是呀那輩子我是個女的就是給公主當丫環的。
柳秉漢:竟胡說!沒這些事兒!
老陳:咋沒這事兒公主不是要去裡邊兒上吊去嗎?
柳秉漢:也沒聽哪個娘兒們上吊還得脫光了衣服。
老陳:那不是說王世充這妹妹長的俊嗎?
柳秉漢:那俊和脫光了衣服上吊有啥關係呀長得俊的上吊就得脫衣服啊?
老陳:反正我也不知道我覺著兩人要分別了怎麼也得脫把衣服有把事兒!
柳秉漢:都是你胡編的人家單雄信踹唐營確實有那麼回事兒可就是為了報答大舅子和老婆也沒有啥脫不脫衣服那段兒。
老陳:我說的也是報答。
126o、春日。日景。茂楊口前。兩個送信的偽軍到門前。柳秉漢在土堡窗中看見。
柳秉漢對關家軍:你們誰都別說話。
偽軍一:上面的兄弟豁爺在不在?我們是塗團長打來送信的!
柳秉漢半隱半露在土牆后:豁爺不在呀你們倆送的啥信?
偽軍一對偽軍二:豁爺不在咱把信給他不就得了。
偽軍二:鄒子可是讓咱們親手交給豁爺的。
偽軍一:死心眼兒讓他轉交不是一回事兒。
偽軍二猶豫:那子問咱咱咋說?
偽軍一:也不是啥大事兒他問這幹啥。要是問的話我說。我有話回他。
偽軍二:那就交吧別再回去晚了碰上游擊隊把咱倆的小命兒游擊嘍。
偽軍一對堡上:兄弟你過來吧!信就給你了你轉交給豁爺就說兄弟們有事兒先回去了。
1261、春日。日景。茂楊口。英雄堂內。柳秉漢、四妹。四妹看信畢。
四妹:秉漢這麼說鬼子不知道咱奪回了茂楊口?
柳秉壯:看來是不知道。
四妹:其實按理鬼子也不該知道咱打回茂楊口時一個人也沒跑出去。
柳秉漢:四妹這倒是個機會。咱給他回個信把鬼子騙出來。然後咱借這個空檔兒殺進城裡去報仇。
四妹:這怕是不行。
柳秉漢:咋不行?
四妹:秉漢塗鳳山也不是傻子他來了信咱馬上回信報信兒他必然疑心。所以咱得悠著點兒。
柳秉漢:那四姑娘看咋辦好。
四妹:這事兒得想好塗鳳山十分狡詐就是這封信有沒有詐咱也說不清咱得摸摸底兒再說。
柳秉漢:也對咱打滿星上城裡去一趟問問占伍看看塗鳳山到底是啥打算。
四妹:對這麼辦穩當咱可再不能莽撞了。
1262、春日。日景。茂楊口前山路上。姜松岳、田尚虎、宗振三人三騎奔上口來。堡門前站住。
堡上佑山:幹什麼的?
姜松岳:我們是抗日游擊隊的我叫姜松岳要見四姑娘、關司令和柳三爺。
佑山:好稍等。
佑山下堡直奔口內。
1263、春日。日景。茂楊口。英雄堂內。四妹、關仁賦、柳秉漢、霜菊等。
佑山入茂楊口英雄堂內。
佑山:四姨下面來了三個人說是游擊隊的有個人說他是姜松岳要見四姨、仁賦和柳四叔。
四妹:怪事兒他們怎麼知道咱們在茂楊口上?
佑山:這不知道。
四妹:柳四哥我看咱見見他們。
柳秉漢:姜松岳這個人上次打鬼子時我見過。人不錯。
仁賦:四姨八成是鐵順和他們有聯絡。要不鐵順怎麼老勸咱們投**的游擊隊?
四妹點頭:嗯。那咱就見見。佑山請。
1264、春日。日景。茂楊口。英雄堂內。姜松岳三人入英雄堂。
柳秉漢:姜隊長來啦?快坐!
姜松岳三人坐。
柳秉漢:姜隊長這位(指關仁賦)現在是我們茂楊口關家軍的司令關仁賦龍崗縣城關家的少東家。這位是關家的四姑娘仁賦的四姨。
姜松岳與眾人拱手。
柳秉漢:姜隊長請問這兩位是?
姜松岳:(指田尚虎)這是我們游擊支隊的政委田尚虎同志那位是我們游擊隊的通信排長宗振。
柳秉漢:姜隊長現在外面到處是鬼子偽軍。你們冒著風險到山寨來是有啥要緊的事吧?
姜松岳:有!秉漢兄弟既然開門見山問我我也開門見山。這趟我們仨到這兒來不為別的事就是為了打鬼子的事。
柳秉漢:姜隊長有啥話儘管對四姑娘和仁賦說。
姜松岳:四姑娘關司令。我們這次來是為了建立抗日聯合軍的事兒。日本鬼子打進東北以後**滿洲省委在黨中央的指示下提出了聯合一切抗日武裝執行中央「一•;二六」指示信精神通過了《關於反帝統一戰線與奪取無產階級領導權的決議》所以我們根據地委的指示正在與所有抗日武裝進行接觸打算建立抗日聯合軍大家聯合起來共同抗日。
關仁賦:聯合起來歸誰管?怎麼個抗日法?
姜松岳:關司令當然是歸抗日聯軍總指揮部至於怎麼抗日那要統一制定抗日戰略根據制定的戰略實施對日寇的打擊。
關仁賦:姜隊長我明白了你是來收我們的隊伍。
姜松岳:不是收是聯合。
關仁賦:行了姜隊長你別說了!這個你想錯了。我告訴你我們這伙子人都是我們關家的夥計是我們自己的人歸不著你們管。我們打鬼子是要為我們關家柳家被鬼子害死的親人報仇我們是要奪回我們的家和土地。與你們沒啥關係家仇一日不報我們就一日寢食難安。所以你去聯你的合我們報我們的仇咱們是井水不犯河水。
姜松岳:關司令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欲報家仇需先報國讎雪國恥無國難有家這是正理。
關仁賦:姜隊長我不聽你這些大道理若論這些我也是讀過書的人你也懂我也懂。我關仁賦家仇不報祖宗難容蒼天難容。你不必多說我得讓我爹那雙眼睛閉上得讓死的那些親人得慰於九泉。請!(關仁賦立在地上對處作驅逐手勢)
姜松岳:關司令你一人打鬼子是孤軍作戰大家聯合起來才有力量。要知道**所領導的游擊隊是抗日的武裝。
關仁賦:這我懂聯合了我們就沒了自由了打不打你們說了算。東北軍和國民黨聯合了結果一槍沒放就被國民黨調走了想抗日的東北軍也抗不了日了讓鬼子大搖大擺打進咱們這兒來殺人放火。我要和你們聯合了不也是東北軍的下場嗎?我不干我的弟兄們也不會幹。
姜松岳:關司令**和**領導的隊伍一開始就是堅決主張抗日的。我們的抗日游擊隊也都在各地同日寇作戰打擊鬼子這是有目共睹的。
關仁賦:姜隊長我們大仇在身沒功夫聽你說那些大道理。還是那句話你聯你的合我打我的鬼子想收我的隊伍辦不到!送客!
四妹:仁賦無惡意的便是朋友姜隊長來聯合咱們也是為了打鬼子的事怎麼能這樣對待人家?!
仁賦:四姨如果國民黨不把東北軍調走咱家就不能遭這難可東北軍是為啥調走的?就是因為在了黨!咱還能在什麼黨嗎?
四妹:仁賦你忘了老爺子對你說的話啦?無國哪有家先是國事後是家事。
仁賦:四姨兩碼事。咱現在是要報仇可在了黨就得聽他的咱還咋報這仇?
四妹:那不管怎麼說人家姜隊長是來聯合咱們的行與不行也犯不上趕人家這是商量著辦的事兒。
仁賦:四姨啥事我都聽你的可這事兒我不能聽你的。等給咱家報了仇這支隊伍你說咋辦就咋辦。來人送客!
幾個匪兵上前。
姜松岳:關司令這是抗日大計你要三思葛金財也已經加入了聯合•;•;•;•;•;•;
幾個匪兵將三人推出。
關仁賦:收我的人馬!辦不到!
四妹:仁賦!姜隊長沒有惡意你怎麼能這樣!(稍頓)算了我去送送人家。
仁賦不語四妹出。
1265、春日。日景。茂楊口。關仁賦、霜菊房中。四妹、仁賦、霜菊。
四妹:仁賦姜隊長他們打鬼子的事你也是知道的咱跟他聯合起來打鬼子有啥不好?多一夥子的人就多一夥子的力量。
仁賦:四姨我不是不想聯合可你沒聽他說聯合了就得統一聽他們什麼聯合軍的統一指揮東北軍不就是被統一走的嗎?
四妹:仁賦這事兒我看不能這麼看。我覺得姜隊長他們**和國民黨是兩回事。姜隊長他們是真打鬼子要不然鬼子幹嘛要在城門的牆上貼上懸賞捉拿他們的告示。
仁賦:四姨你別說了我還是那句話等報完了咱的家仇司令我也不當了這支隊伍交給你你愛咋辦就咋辦。
四妹起身:仁賦你怎麼這樣固執?這老毛病怎麼還不改?
仁賦不語。
四妹:好了我先不跟你說了沒事兒的時候你好好想一想。
四妹轉身出。
霜菊:仁賦這事兒怎麼辦哪?四姨八成是真生氣了。
仁賦:生氣也沒法子等咱報了仇再說吧。
1266、春日。日景。四妹房中。四妹獨坐。柳秉漢入。
四妹:秉漢你來了。
柳秉漢:來了我打算跟你商量商量姜隊長他們的事兒。
四妹:秉漢是不是也打算和姜隊長他們聯合?
柳秉漢:這事兒我聽你的。不過要是讓我自己說我覺得還是聯合了好。姜隊長他打鬼子那我知道是真打。人家的隊伍和國民黨的隊伍那是兩碼事兒。
四妹:那你打算跟我商量啥?
柳秉漢:我就是想讓你勸勸仁賦。
四妹:中我勸他可仁賦的心情我也理解他是報仇心切。我慢慢勸他吧。
柳秉漢走到四妹身邊:四姑娘那咱倆說會兒話吧。
柳秉漢將一隻手搭在四妹的肩上。
四妹將柳秉漢的手輕輕拿開。
四妹:秉漢我明白你的心思可是我說過等報了大仇就得等報了大仇。到時候我是你媳婦你愛咋樣就咋樣。可現在不行我得讓善耕親眼看見我把害死他的仇人殺死!
柳秉漢:四姑娘殺仇人的事兒就我去辦吧!
1267、春日。日景。四妹房中。佑山推門入。
佑山:四姨仁賦叫四姨、柳四叔。
四妹:啥事兒!
佑山:打鬼子的事兒!
四妹:柳四哥咱過去看看。
1268、春日。日景。茂楊口。英雄堂內。仁賦、滿星、霜菊等。佑山、四妹、柳秉漢入。
四妹坐:仁賦你叫我?
仁賦:四姨我打佑山和滿星探了一下曹橋鎮的底兒。鬼子把這一帶的重點放在了龍崗。現在曹橋鎮上鬼子不多總共三十多鬼子另有五六十的偽軍。就住在原來的鎮公所院內兩邊的院牆都加高加厚了。四個牆角都修了炮樓鎮兩頭各設一個卡、一個小崗樓四周拉著鐵絲網。所以我打算咱先從曹橋鎮下手打他一傢伙也讓大夥經經場面將來打縣城時有膽兒。
四妹略想:這事兒有沒有把握?咱現在的人一個都不能丟。
仁賦:有把握不過就怕龍崗縣城裡的鬼子出來堵咱的後路。
四妹:這好辦要是有把握的話讓柳四哥守寨你帶人去打曹橋到時候我帶著百十個人就在龍崗去茂楊口的路口兒上截著鬼子你們打完了就撤然後到路口這兒咱會合了一起回山不就行了。
柳秉漢:不行四姑娘我不能讓你去。你守寨我帶人去。
四妹:四哥!
柳秉漢深情地望著四妹:四姑娘咱別爭這是打仗是男人的事!
1269、初夏。晚景。茂楊口山中。天色漸暗。黑夜降臨。
127o、初夏。夜景。仁賦帶隊伍到曹橋鎮外的莊稼地里。關仁賦帶人悄悄向曹橋鎮口靠近。
兩個偽軍在鎮口來回走動。裡面的崗樓內有燈光。
關仁賦悄聲對佑山、滿星:咱得猛衝打他個措手不及別讓鬼子反過手來。
滿星、佑山點頭。關仁賦一擺手三人帶頭後面緊跟一齊沖向鎮口。
鎮口偽軍一愣正要開槍關仁賦等已衝到一直衝入。拼殺場面鎮口鬼子偽軍均被殲滅。
1271、初夏。夜景。曹橋鎮。鎮內鬼子偽軍衝出。滿星、佑山、仁賦、那希汝等人六挺機槍齊響旁邊的關家軍投手榴彈開槍鬼子偽軍頓時死倒一片。剩下的后逃。
退向鎮公所眾人向鎮公所內投手榴彈。
1272、初夏。夜景。曹橋鎮內。鬼子據點前。劉厚田突然邊開槍邊大喊起來:打鬼子呀殺小日本兒呀突然一頭栽倒。
關仁賦焦急地:厚田叔厚田叔。
仁賦奔過去扯起厚田背上眾人掩護撤出鎮外。
1273、初夏。夜景。茂楊口。劉厚田的房中。劉厚田躺在床上咬牙面上流汗。
柳秉漢扯開厚田的褲子大腿上一個烏黑的槍傷口。柳秉漢拿出一把自製的半圓刀頭的刀去燈火上燒又拿出一把自製的鑷子一小塊木板將木板放在劉厚田口中讓他咬住。然後拿刀割開一點兒口鑷子探入傷口。
仁賦抱著劉厚田的頭:厚田叔疼不疼。
劉厚田咬牙:不疼打鬼子就不疼不怕疼。
柳秉漢喝:別說話咬住。
劉厚田咬住木板一聲不出滿臉流汗突然呵地一聲。
柳秉漢舉著鑷子夾著一顆滴血的子彈。
1274、初夏。日景。關家大院正堂。古冬楊在關家大院正堂內來回走動狀如困獸。
小村、塗鳳山、仇占伍、日本兵鬼子受傷小隊長。
古冬楊:豈有此理。到底是什麼隊伍襲擊的曹橋!
小隊長:不知道!
古冬楊:武器裝備狀況?
小隊長:相當於我軍。
古冬楊猛然停步轉身:相當於我軍!李杜鎮守使?趙毅?不可能他們絕對不會來到這裡!
小村:未必不可能這也許就是游擊戰。
古冬楊擺手:錯你對軍事的不懂!李杜、趙毅部要是打曹橋就會像青蛙吃飛蟲一樣。最長的時間不會過二十分鐘就會全部打死我們的人。而這支隊伍打到一半兒卻突然撤走這說明他們作戰經驗不足有這麼精良的武器卻把全勝丟掉連一股土匪都不如!這必然是一支新軍!
小村:也許他們另有企圖也許這是他們的陰謀就是想讓我們猜不出他們到底是哪一支隊伍。
古冬楊想一想點點頭:你說的對在我軍嚴密的封鎖下要想組織一支裝備精良的新軍是不可能的。來人!
日本衛兵應。
古冬楊:通知各縣我軍部隊要嚴加防範有一支尚不明來歷的武器裝備精良作戰詭秘戰術奇特的部隊已經進入我防區。要密切注意防止遭到攻擊。
日本兵:哈咿!
1275、初夏。日景。龍崗縣城城門處。姜松岳、宗振農民打扮用小車推著山貨進城。鬼子檢查。放入。
1276、初夏。日景。龍崗街頭。二人推車來到龍印山貨行前。
宗振上前推開門:掌柜的山貨來了。
光輝笑著出來當街打開一個袋子看看:拿進來吧。
二人卸貨拿入屋中。
光輝:二位這貨得拿到後邊庫房讓掌柜的驗。
姜松岳、宗振拿貨光輝幫忙甫恩照看鋪面。
1277、初夏。日景。龍印山貨行后屋。占伍、佔印等。幾人相互握手。
佔印:都準備好了?
姜松岳:都準備好了鬼子什麼時候進山?
占伍:還不清楚可能就在近期。
姜松岳:那好我去看看鬼子的裝備情況。
占伍:不用去了。我已經都記下來了你看吧。(將紙單遞給姜松岳)
姜松岳看單。
姜松岳那就不差啥了。我們現在就回去。
佔印:好路上千萬小心。
姜松岳:沒事城外有咱的同志等著接應。
1278、初夏。日景。龍印山貨行門前。姜松岳、宗振出。
姜松岳:多謝掌柜的過些天還有山貨送來。
佔印:沒關係咱這兒給的都是好價錢。
1279、初夏。日景。關家大院正堂。古冬楊、小村、塗鳳山。
古冬楊:據我們偵察那股夜襲曹橋鎮的部隊已經從蓮花庵一帶進入北邊的山區。根據這一帶的情況這股部隊可能已經迅轉移。所以對我們這次進山部隊構成威脅。
塗鳳山:太君要不要我帶人去搜?
古冬楊輕蔑地:你去只不過是給人家送上門的禮品而已。小村明天我要親自帶隊到蓮花庵一帶搜索這股部隊的入山痕迹。
古冬楊對塗鳳山:你到後面去看看關如水的情況一會兒我還要和他談談。
塗鳳山:是太君。(下)
小村: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古冬楊:是的小村。你我為著帝國的事業奮鬥了這麼多年。但是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們兩人是一事無成的。帝國需要這筆寶藏;帝國要控制這筆寶藏;帝國要阻止這筆寶藏落到中**隊的手裡。但是現在我手裡只有一個死活不開口的關如水一個只知內情沒有東西的段長生。而三件至關重要的藏寶圖卻一件沒有讓我細想起來頓感渺茫。所以我打算讓特別行動組的人走出現在的誤區全力查找黎可兒下落我認為女人的口終究要比男人的口好打開一些。只要我們得了一件就不怕那一件落在任何人的手裡關如水我們就可以殺了他滅口。到時當整個中國的版圖都屬於帝國的時候我們就會有很多時間去尋找這筆寶藏就像在自己家的地里挖掘一樣。
小村:但是黎可兒現在沒有一點音訊恐怕這個打算不會有結果。
古冬楊:小村君人過留影雁過留聲她就在滿州所以她不會不留一點痕迹的。你要知道帝國大軍到達這裡之後本部能將你我在此留任身兼雙職這就說明本部也相信黎可兒就在這一帶隱藏應該說他們的判斷和我們的判斷一樣。黎可兒肯定離關如水很近王爺如果沒死就一定同黎可兒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