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報復
推薦收藏謝謝
----
臘月的xJ接頭還真不是一般的冷儘管我穿著盟哥的羽絨服仍舊禁不住瑟縮不止。回頭看看警察局方向盟哥至今沒有出現。
「操在裡面孵蛋呢!」我在心裡暗罵。看著五月被寒風吹的紅彤彤的臉頰就忍不住感到心疼。我這北方土著都有點忍受不住這徹骨的嚴寒就更不要說她一常年生活在亞熱帶氣候中的小女孩了。我重重的哈出一口熱氣用只有我能夠聽清的聲音喃喃咒罵並將她緊緊的摟入懷裡。
儘管我這人極度好色卻還沒有變態到對一個13歲的女童心存惡念。這樣做純出於對她的憐惜和愛護還有就是和女友出來玩時也經常因為寒冷而這樣做習慣性動作幸好她還小並沒有抗拒否則我就糗大了。
「你們xJ話可真難聽懂!」五月被我揣在懷裡仰起頭來和我閑聊:「你和你盟哥說的話我一個字都聽不懂。」
「哪有?!我怎麼覺得xJ話是所有的語言中最靠近普通話的吐字清晰辭彙優美而豐富語言流暢簡直是出外旅遊居家必備之佳品。」明明知道xJ話的土的掉渣我卻死要面子的和她抬杠。其實這種情結也並不是我一個人全國各地操著不同方言土語的人們都會固執的認定家鄉話是最地道的、也是最靠近普通話的言語。
「才不是呢!gd話才最接近普通話。」五月馬上糾正我的話。
「才怪!」我逗她玩。如果gd話接近普通話那全國人民的腮幫子全得累歪。
「不信拉倒。」五月有點生氣了。
「好好我承認gd話就是現今普通話的藍本總成了吧。誰要敢不承認我拿刀去滅了他。總行了吧。」我可不想惹惱了她順著她的意思滿嘴跑駱駝。
雖然此時的她才只有13歲卻有著1.6o的傲人身高。如果不聲明的話瞎子也會把我們當成一對正矗立在風中甜言蜜語的情侶。而我們這種大膽而火暴的造型在新舊觀念衝突嚴重的xJ大街上基本上能夠達到百分之二百的回頭率。
我抱定「見怪不怪其怪自敗」的信條毫不在乎的將一雙雙詫異甚至鄙棄的目光原樣奉還。而背對著公路的五月根本就看不見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看我們的眼神估計見了也不會當回事。南方的兒童比我們這些受過高等教育的成*人還要前沿很久之前我就開始覺得自己被時代拋棄了現在直接進歷史的垃圾堆裡面沉淪去了。
這樣也好最好她看不見馬路對面66續續衝過來的幾個人為的一個赫然就是那賊。
「媽的還真是陰魂不散了。我們壞了你的財路你不也在警察局裡擺了我們一道裡外總算兩清了吧。怎麼就沒完沒了呢!」我在心裡狠狠的罵:「做賊也做的這麼沒品還真不得不鄙視你們呀!」環顧了一下四周連半個警察叔叔的影子都沒有靠怎麼都這樣?每回需要你們解圍的時候就不知道躲哪裡去了就***知道欺負老百姓。
盟哥沒在身邊連個有難同當的人也沒有我又不是人可以一對十來個還是三十六計跑為上策。轉過身子拽起五月的一隻手就往遠處跑。警察局我是絕對不去被人打死也絕對不去託庇於那個拋棄盟哥的爛女人丟不起那人於是不得不自力更生艱苦創業的靠兩條天生的大長腿殺出一條血路。
「幹嘛呀這是。」有的時候真佩服這些年輕人學習任何事物都比我們強的多就路上和我們聊了一段時間五月的普通話中夾雜不清的gd腔就消磨怠盡了代之以道地的石普(sJZ腔調的普通話前些天聽人說石普最接近正宗的普通話於是很得意了一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後面有瘋狗咬想死就別跑。」我大聲的喊叫。媽的我就是屬鐵嘴鴨子的肉爛嘴不爛你說我貧也認了。
「那我們怎麼辦?!」回頭看了一眼後面緊追不捨的盜竊團伙(注)再有膽量畢竟是個13歲的小丫頭又聽說是瘋狗早嚇的臉色蒼白。幸好原來她就羊脂白玉雕成似的我倒是沒有注意到心中還誇她勇敢呢。
離警察局不遠就有一個十字路口崗上正有一交警指揮交通呢?我匆匆忙忙的帶著五月穿過人行道在他的面前稍微一停然後向不遠處的他們擺了擺手。出於他們虛弱的內心對制服的恐懼感到交警的目光轉向他們時馬上作鳥獸散了還一個個的裝做沒事人似的混入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連我也不得不敬佩自己臨危不亂的膽量一臉嚴肅向交警敬個少先隊員的隊禮恭敬的說聲謝。就拽著五月鑽進一輛計程車中如果只是我一個人的話因為家庭條件不佳從不打的要不然也不會因為坐公交車而遇上小偷。臨走還不忘朝那個不死心的小偷比了比中指算是還了個心愿吧。我忽然懷疑黃蓉在青龍渡向鐵掌幫的那些人做的手勢是否相同呢。
說到這裡我又忍不住罵那些瞎了眼的賊一句。古人云:盜亦有道。你有點「手藝」。為什麼不用來懲惡揚善呢?最不濟也別把罪惡的第三隻手伸向經濟條件不好才坐公交的平民。那也太不仗義了吧。請注意小偷們我並不是支持你們的活動而是希望你們可以幫助國家平衡人民幣的分佈減少貧富差距。
上了車我稍微安心了一點馬上就想起盟哥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五月給盟哥打個電話要他別亂跑小心賊報復他。」想起《天下無賊》上黎叔的手段我不禁有些擔心起他的生命安全來著急麻慌的指引著計程車又繞了回去把正失魂落魄的站在馬路牙子上晃悠的盟哥找著裝入車裡打道回府。
老半天才回過神來的盟哥問我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我三言兩語的說了他滿肚子傷感登時轉化成憤怒的火焰立馬就喊停計程車要回去找他們干架我勸了半天才算偃旗息鼓。靠一個女人就把他弄的把全世界人民都恨上了多半還以為自己是希特勒呢鄙視你我。
話是這麼說卻也不能夠不勸他畢竟他的身邊就我這麼一鳥死黨。
「她說什麼呀?」我問道與其讓他心中的痛苦零售倒不如一次性清倉既痛快省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也適合他此時的心境。
「我想和她重新好可她不答應還說祝福我將來找到一個比她更好的女孩做伴侶。」盟哥垂頭喪氣的回答。
「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算了吧盟哥古人云: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狗尾巴花呢?她不值得你這樣!」我快把心裡能夠找到的詞都挖出來了。現在終於現自己的文學功底多麼豆腐渣了張了半天嘴就楞沒再迸出半個詞來。真不知道平時賴以陡機靈、耍貧嘴的豐富辭彙在這樣關鍵的時刻都藏哪去了。來來回回就說了句:「算了別放心上那是她沒有眼光。」之類的真把人全丟家裡去了。
「盟哥其實你遠不用這麼灰心她還是喜歡你的。」偶爾五月也會隨著我叫他盟哥。看見平時嘻嘻哈哈、言語無忌的他竟然變的如此消沉也忍不住安慰他希望他能夠振作。
「你怎麼看出來的?小孩子家家的懂得什麼呀?」我總認為給盟哥希望就象是把海洛因塞給戒除鴉片的人非但無法拯救他反而令他泥足深陷。想要制止她卻來不及了。盟哥受了電擊似的一個激靈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的看著五月臉上寫滿了疑問和渴求。
(注):其實不能夠這麼說最多就是彼此認識關係不錯的賊團伙了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反正是寫小說別當真。
作者:曾經有人說我的小說里寫這些作者語有點討厭但我又有這個興趣沒有辦法只好請大家委屈一下了。o6.4.4
凌晨左右還有一章希望大家多來捧場把蟲子的新書頂到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