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聖境傳說

扎西姆這麼一說我聽出他的話里好像有什麼我們不情於是趕緊詢問他。我問到：「扎西姆大叔你說什麼是真的？我們聽不明白。」墩子等人也是一直點頭眼巴巴地看著扎西姆希望能從老人的嘴裡聽到更多更詳細的信息。

扎西姆看了看大夥稍稍思索了一下然後不緊不慢地回答說：「在我還年輕的時候我曾經聽到過一個古老的傳言。傳言中說在一個離現在非常遙遠的年代那時西藏的阿里地區草豐樹茂藏羚、野驢成群結隊古格當地的土著民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但是那些當地的土著民愚昧無知對神靈毫無敬畏之心對上蒼給予的這一切美好生活並不感恩戴德並且還常常部族相殘甚至褻瀆神靈做了一些令天神憤怒的事情。於是上天聖母遷怒於眾人從古格的上空降下火紅的天火。那紅色的烈焰從天而降燒盡了古格境內的草木和生靈。黑色的雲層遮蔽了古格境內的整個天空。從此整個古格地區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扎西姆一邊說著一邊閉上了雙眼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種沉重的神色似乎在他的內心之中此刻正在為那一場遙遠的浩劫而沉痛哀悼。大約過了一分鐘之後他再次睜開了雙眼望著我們繼續說著：「古格原本富饒的土地突然變得貧瘠荒蕪很多地方成了寸草不生的沙丘。由於食物的匱乏原來在這裡生活的人們餓死地餓死出走的出走。只剩下很少的一部分人還留在這片他們的祖先曾時代生存繁衍的土地上不忍心離開。」

「那後來呢？」墩子急切的問。因為從扎西姆現在所說的看來似乎和我們在古格密道中所遇到的情況並沒有多少關聯。「原來這裡的人們是不吃熟食地但後來在這些不願意離開的人群中有一個叫巴亞的小夥子實在是餓的不行了於是就嘗試著抓起地上一隻被天火燒黑了的羊咬了一口。這無奈的一口讓他現那些被天火燒死的動物屍體其實吃起來感覺也挺不錯。於是從那以後他就天天到處去尋找這些被烤焦地食物來充饑。日子一天天過去。附近的食物逐漸稀少了他為了尋找食物也走得一天比一天遠。有一天他偶然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山前。因為他是尋著被天火燒死的動物屍體而來的而他現他越往這座大山靠近這裡被燒死的動物就越多。所以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這座大山之前。」扎西姆繼續不緊不慢地述說著這段遙遠的故事。

這時所有地人都不再出聲了。連一向話多的墩子此刻也是一言不大家都被這古老的傳言所吸引更重要的是大家都明白最關鍵的內容很快就要出現了。扎西姆喝了口酥油茶繼續說道：「年青的巴亞沿著被天火燒焦的動物軀體一點一點地爬到了這座大山的頂上。當他到達這大山地山頂時。所見到的一切讓他驚呆了。只見在這大山的頂部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洞足有上千米的直徑而且深不見底只是隱隱從那漆黑的坑洞底部閃出些許火光。其實這大山巴亞以前也和村落里的長者們一起來過可從來就沒有這麼一個巨大地坑洞啊。他覺得非常奇怪於是就沿著陡峭地洞壁下到了洞坑中去一看究竟。」

「巴亞小心翼翼地攀爬著這一路下來。巴亞現這裡肯定也被天火焚燒了許久因為到處都是被燒焦地土石和木碳。偶爾還有一些尚未熄滅的火苗依然在燃燒著。巴亞揀了根燃燒著火苗地枯枝當火把一直爬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才下到那坑洞的洞底。當他到達底部的時候現在坑洞的正中位置深深地半埋著一塊巨大的黑色岩石。岩石那黑色的表面上還遍布暗紅色的網狀紋理。」

「黑色巨石？暗紅色的網狀紋理？」聽扎西姆這麼一說。我立刻聯想到了古格密室中那一塊巨大的黑石圖騰。不禁自言自語地喊了出來。其他人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扎西姆。然後流露出一副驚奇的神色。

老唱詩人似乎早就料到我們會有這種表情對我們一時所表現出來的神態並不在意而是繼續著他的敘述。「就在巴亞仔細查看著這塊從來就沒有見到過的巨大岩石的時候突然那黑色的巨石突然裂開了。一道耀眼的白光令巴亞突然失去了知覺。迷迷糊糊里他彷彿看到從那巨石中走出了一個高大的人形黑影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太相似了太相似了你們不覺得嗎？」墩子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喊到：「這一切都和我們昨晚所遇見的十分相象啊。」「噓小聲點索多可能馬上就回來了你怕他不知道我們的行動嗎？」我提醒墩子說。墩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聳了聳肩膀表示歉意。珍妮看著扎西姆然後說道：「大叔您接著說。」扎西姆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當巴亞醒來的時候現自己躺在巨石內的一個如同水晶洞一般的洞室里一個身形纖細高挑的天神站在他的面前彷彿在同他述說著什麼而那天神的身後有一堵光滑平整的水晶牆壁上面不斷變換著七彩的畫面。內容是一團團巨大的火球從天而降最後最大的一團火球落在了一座大山之上。山上生了猛烈的爆炸山火迅綿延開來燒光了附近所有的生靈。而那團火球逐漸熄滅之後就變成了一塊巨大的黑石。」

「這時巴亞才意識到天神是在讓他看懲罰人類的經過教導他今後要深刻懺悔以前的罪過從此要敬奉天神不在褻瀆神靈。之後那天神取出了一塊通透晶瑩的石頭交給了巴亞隨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巴亞回到村落後把所有還留在村落里的人們帶到了那座大山前告訴大家自己所遇見的事情。眾人聽后先是半信半疑但當他們看到那巨的的黑石之後遍徹底相信了巴亞的話對天神所在的大山和黑石叩拜不停。慢慢地這個事情傳了出去很多遠方的人們也來到這裡朝拜天神和黑石。最後這裡就被人們當成了神山聖地而這個故事也一代代地流傳了下去。」

聽完這個故事大家都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看起來我們昨天所見到的那塊巨大的黑石圖騰就是老人家故事裡所說的那塊從天而降的黑石了。但是那天神是什麼人呢？難道這世界上還真的有所謂的神靈？而天神給了巴亞的那塊通透晶瑩的石頭是什麼呢？給他那石頭又是為了什麼呢？一連串的問號突然湧進了我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