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可怕的預兆

25、可怕的預兆

「虎若,你聽到那女人的哀鳴之後,做了些什麼呢?」

「哀鳴?」

虎若虎藏似乎不懂「哀鳴」這個詞的意思,歪著頭直眨眼睛。

「哎,就是說女人的聲音。」

「哦,我以為是做夢。女人的聲音,只聽到一遍」「那聲音是從哪邊發出來的?」

「呀」

「弄不清方向嗎?」

「哦,我以為是做夢呢。」

「可是,立花先生,」這時金田一耕助插話了,「這所主樓與東西兩翼的建築是怎樣連通的呢?是不是可以自由往來?」

「不,只有我們可以自由地往兩翼去,而兩翼的人卻不能自由地到這兒來。」

「這是怎麼回事?」

「無論是去東頭還是去西頭,中間都隔著一扇門,門總是鎖著的。那鎖只有兩把鑰匙,由迦納小姐和恩田各持一把。」

「那麼,東西兩翼的人要到這主樓來,怎麼辦呢?」

「只能從正門的門廳進來。」

「這麼說,東翼的人不可能穿過這主樓潛入西翼嘍?」

「絕對不可能。因為隔著兩扇門呢。東海林正是為了杜絕這一點,才在兩翼之間設下兩道關卡。」

「明白了。」

金田一耕助正在沉思著什麼,降矢木五百子領頭帶著西翼的人們到來了。看得出來,這幾個人都是匆匆忙忙換裝出來的,家庭教師緒方一彥連領帶都沒來得及系好。月奈兒戰戰兢兢,十分膽怯。

「立花先生,」五百子照例不理睬在場的金田一耕助,火辣辣地盯著勝哉說道,「三更半夜地,叫咱們來幹什麼?聽恩田先生說,是不是那女護士迦納出了什麼」「呵,是呀,關於這件事,想問一問夫人,今天——不,應該說昨天,十二點鐘的時候,迦納小姐上您那兒去過嗎?」

「十二點鐘?」五百子眼裡射出了灼人的目光,「不,沒來過。」

「真的?」

「真的。」

「緒方先生和山本在十二點鐘也沒有看見迦納小姐嗎?」

「沒看見。十點鐘的時候,迦納小姐來給月奈兒試體溫,從那以後沒有見過她。十二點鐘的時候我們已經睡得打酣了。」

緒方一彥詫異地一會兒望望金田一耕助,一會兒望望立花勝哉。山本安江的目光中帶有懼色。

「山本呢?」

「呵,我也和緒方先生一樣。」

這樣看來,迦納美奈子在聽過金田一耕助的電話之後,沒有上西頭去,如果她遇到了什麼災難,那麼一定是在到西翼去之前。這麼說,她是上東頭去了吧?

「可是,迦納美奈子每天在十點鐘的時候是必來我那兒的。那姑娘總是在那個時間來最後一趟。」

前面說過,東海林龍太郎死後,迦納美奈子留在這個家庭里是為了看護日奈兒與月奈兒。她一日三次為這對雙生兄弟檢查體溫。上午十點一次,下午四點一次,最後一次是晚上十點。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夜裡,金田一耕助先生的住所」立花勝哉話沒說完,恩田平造驚慌失措地衝進房來,大家一看,只見他面色如土。

「專務先生,不、不得了!」

說著,他吞了一口唾液。

「恩田,怎、怎麼啦?」

「日奈兒」

「日奈兒?日奈兒他怎、怎麼啦?」

「日奈兒被殺了有人掐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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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宮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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