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詭異的大黑
「真不好意思了」呂明生的臉上露出了很真誠的微笑搖搖頭「實在是不方便啊。」
他好像是個很愛笑的人。
楊教授當然知道這樣的東西一般人總是看得很緊拿贗品當寶貝的人都不少何況是這種實實在在的好東西?
其實他想得有點歪了呂明生所說的不方便不是因為不捨得或者不放心因為他知道他的狗大黑是相當在意這玩意兒的。
當大黑銜回來這個石片的時候呂明生正處於暴躁易怒的時候順手就把石頭扔了。
誰想大黑不辭辛苦地撿回來又獻寶一樣送上來。
如是者三呂明生也懶得理了仔細看看這東西似乎還有點來歷就收藏了起來。
事實上大黑原本是條流浪狗兩年前呂明生遇到大黑的時候它還沒有現在的一半大。
可這廝不知道吃錯什麼葯了呂明生走到哪裡它是跟到哪裡渾然不管自家身上髒兮兮的皮毛。
那時候呂明生剛得大病怨念在心還沒有完全收了性子做事也算得上心狠手辣但實在無法對這麼個小動物下手。
於是一人一狗就相依為命了下來。
告別了楊教授呂明生看看天色不早打車回家他要洗澡了!
這個洗澡並不是簡單意義上的洗澡嚴格地說他是要治病。
呂明生有病很重的病基本上可以說是絕症。
他受到了強烈的放射性元素的輻射!
那次輻射是如此地強大和持久導致他身體的肌體、內臟乃至於骨骼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
他的身體狀況由此一落千丈用滿身傷痛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連診治的大夫都說:他所受到的疼痛十頭大象加起來都扛不住鐵定會集體瘋的。
所以他只能選擇靜養靜養身體以待那如空中樓閣一般飄渺的康復。
通城是個好地方不但是大都市還是馳譽全國的「溫泉之鄉」雖然細說起來全國的溫泉之鄉起碼有2o多個。
通城的溫泉再加上貴州息烽的溫泉兩樣水混合起來浸泡在裡面能緩和呂明生的病情。
這才是他選擇通城居住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不過把溫泉水持續地從息烽拉來顯然是個很奢侈的行為而這種行為並不能完全治癒呂明生。
他還需要購買各種藥物來保命有的很便宜有的很貴貴到有價無市。
所以他得的是富貴病。
沒錯絕對是富貴病連致病的根源都很富貴——au198說白了就是金子的一種半衰期很短一般人等閑難得一見。
還好呂明生有錢很有錢。
但是有錢又怎麼樣?不治之症就是不治之症死神連冥幣都不認就不用說人民幣了。
萬幸的是他是個很開朗的人開朗本身也是抵制病魔的一種手段。
最起碼在別人的眼裡他是一個很愛笑的人一笑起來簡直如陽光一般燦爛很能振奮別人的情緒。
只有呂明生自己才知道因為這場病他才開朗了起來他真的不想死那麼就必須開朗。
還是因為這場病讓他分外地懂得了珍惜生命。
雪花終於飄落了下來大黑已經在家門口等著他了!
呂明生住的房子就在他開的字畫店後面不遠說是前店后廠是談不上的但起碼前面店里賣東西後面的房子里藏著一些值錢的好貨。
大概是感覺到他又把那石頭帶在了包里大黑沖著手包「汪汪」了兩聲。
「回店裡去!」呂明生摸摸大黑的頭頸「小心丟東西。」
有大黑在店裡想丟東西也很難狗可是比人警醒多了。
遺憾的是大黑是條很溫順的狗它從不咬人去年和今年「風儀齋」進了三回賊可大黑只會在那裡「汪汪」地叫。
不過能叫就足夠了風儀齋里有老趙下夜兩邊也都是古董字畫店都有人下夜大家一嚷嚷賊自然就跑了。
只是這年頭的事實在是奇哉怪也呂明生才在這裡感嘆大黑的溫順大黑馬上就咬人了。
······
雪下了一夜第二天整個通城一片銀裝素裹。
呂明生起得很早。
早死一年能多睡多長時間?何必把這種過得一天算一天的日子浪費在睡眠上呢?
「風儀齋」的門口的雪是要掃的公共衛生要靠大家維護。
老趙也起來了看到老闆來之後二話不說拎個掃帚就出去了不敢怠慢也找把掃帚跟了出來。
「呂經理我來吧你身子不好歇著吧。」
這是呂明生的做事風格他從不說「給我去」而願意說「跟我來」。
老趙掃完雪打個招呼走人了呂明生才說要把帶的骨頭扔給大黑大黑「蹭」地就躥了出去。
這傢伙怎麼啦?呂明生笑著搖搖頭懶洋洋地靠坐在沙里。
昨天的治療效果還算不錯不過息烽送來的水不多了怎麼物流公司還沒把水送來呢?
他這邊剛拿起電話想打個電話問問門外有人嚷嚷「大黑咬人啦大黑咬人啦……」
呂明生眉毛一皺慢慢走了出去。
大黑也會咬人?
原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開了一輛索納塔想在紅燈之前衝過十字路口。
一個學生騎了自行車大約是趕著上學大概是壓了路上的井蓋或者是其他什麼的障礙物摔倒了。
雪大路滑學生趴著就出溜了過去頭挨著地挺滑稽。
這滑稽的姿勢看在女司機眼裡那就是危險要壓人頭?
索納塔車有防滑鏈終於站住了。
誰想她後面跟了輛賓士5oo正說加跟著她在紅燈前衝過去呢。
賓士5oo沒上防滑鏈加又快這種情況有aBs防抱死也站不住啊。
賓士車身打滑「嘭」!用屁股……追了索納塔的尾。
女司機挺生氣的看了看學生沒事指著開賓士的中年男人就叨叨上了。
男人也挺過份的半天沒吭聲到末了一指女司機背後「呃……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