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第二十三章
第一集第二十一章縛形定神
當林明以百米衝刺的度跑進趙子云睡覺的靜室時現容德已然站在了趙子云面前而趙子云正睜大著雙眼吃驚的看著面前的容德二人一個站著一個坐在床上相互對視著。
林明看見趙子云安然無事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走到床邊看看相互對視的趙子云和容德后道:「老趙你沒什麼事吧?」在林明說話的時候美女容怡也悄然出現在趙子云的面前。
趙子云看看還不認識的紫雲宗容德又看看臉上還有些緊張的容怡然後對臉上寫著關心二字的林明有些不好意思的搔著大頭上的雜毛說道:「沒什麼事只是做了個夢而已呵呵……」
聽完趙子云的話容德笑著搖搖頭走到一邊坐下來容怡有些緊張的神色也葛然平靜只剩下一臉不知所以然的林明站在那兒用可以看死人的眼光狠狠的盯著仍在搔著大腦袋的趙子云。
林明用著無可奈何的口氣道:「趙大哥做個夢嘛用得著以驚天地泣鬼神的喉嚨嚎叫嗎?」
趙子云不以為然的道:「話不能這樣說啊老大!」
「那小弟我應該怎樣說呢?」林明沒好氣的說道。
趙子云看看容怡和容德然後用一種不好意思的語氣道:「我有恐高怔嘛!」趙子云沒頭沒腦的話讓在場的三人有些莫名其妙。「我剛才做夢夢見自己御劍飛行在天上玩的不亦樂乎玩著玩著我低頭往下一看乖乖這一下可不得了離地面少說也有個千兒百八十米猛然想到自己從小就有恐高怔心中一慌神就從空中掉了下來就在這萬分危急之時我突然想到了老大你於是就開口大叫你來救我可又現你在邊上只看不救我只好大聲的罵呀眼看快要掉在地上沒命時就醒過來了。」
聽完趙子云的話容怡笑得花枝亂顫容德則臉帶微笑手撫白須林明卻是哭笑不得。
「趙大哥想不到你做夢也做的這麼有意思。」容怡如盛開的菊蘭般的嬌聲說道。
林明狠狠的盯著趙子云聲音提高八度道:「我在你老趙心中的形象就是這樣的嗎?唉!交友不慎啊枉我把你當做自己的兄弟想不到哇想不到想不到在你的心中我居然是見死不救的人吶。」
趙子云不好意思的道:「都說是做夢啦林老哥。」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小子肯定是這樣想的不然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沒良心的夢。」
「你可是冤枉我老趙了我這可是白日做夢不是夜晚做夢啊容妹妹和這位從牆裡鑽出來的老先可以做證哦。」趙子云無賴的狡辯道。
「不錯趙大哥是白日夢啊林大哥。」容怡笑道。
林明被趙子云的話嚇了一跳有些呆的看著坐在一邊的容德沒有聽見容怡的話容德依然是面帶微笑的手撫白須坐著一動不動。
林明怔了半天後道:「原來容叔已然過了元嬰後期了到達了出竅期了」林明的話也讓趙子云大吃一驚猛的從床上跳了下來看著一旁坐著的容德。
容怡走到容德邊上對趙子云道:「趙大哥這位是我爸爸姓容叫容德。」然後又對林明道:「林大哥我爸爸沒有突破元嬰後期至於會穿牆術是另有原因的是不是啊爸爸?」容怡最後搖著容德手說道。
容德微笑著摸了一下容怡的臻看看林、趙二人道:「小怡說的不錯老頭子沒有突破元嬰後期。會出竅期的穿牆術是因為我有這個東西。」說到這兒容德抬起左手緩緩打開手掌在場諸人只見到容德的左手上出現了一顆明亮、潔白如玉的珠子。
林明看著這顆珠子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口中不覺的道:「容叔可否把這顆珠子給我看一下?」
容德順手一抬手中的珠子緩慢飛至林明面前落入林明抬起的手中趙子云則張著差點流出口水的大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林明的手。
「這顆珠子叫縛形珠是我紫雲宗傳宗至寶具我師父說此珠本是一對另一顆叫定神珠不知什麼原因定神珠的下落不明至今沒有消息這兩顆珠如若能相聚一起還另有許多神奇妙用可惜啊!」容德略有感嘆的說道。
就在容德剛剛說話的時候趙子云和容怡同時驚奇的叫了起來容德聽到二人的叫聲雙眼暴射金光十分驚奇的盯著林明。
原來就在縛形珠落入林明的手中時林明突然想到自己的師父抱琴子傳功給自己的時候在山洞內用來照明的珠子想到這兒林明從蒼源手鏈鐲內拿出一顆同樣光白潔亮的珠子放在一起竟如雙胞胎一樣十分的相似並在兩珠相撞時一同出絢目的光華容德的珠子出一種淡淡的含有銀光的光色而林明的珠子則出強烈的含有乳白的光色兩種光色交差糾纏一起后居然變成了一種湛青色的光芒而且青色的光芒迅形成以林明為中心的圓圈把林明圍在中間。此時林明的整個人在其餘三人的眼中變成了一個實體的空洞物體。
「物幻空翔」容德大喝一聲雙手化作蓮花綻放憑空一拍林明左手一收右手一推口中又喝一聲:「疾!」青光一縮一漲容怡和趙子云不約而同的後退「砰」的一聲青光突然消失林明則雙目緊閉昏迷的躺在了靜室中的地下。
第一集第二十二章同門之斗
從馬路進鄉野小道青翠的田野一望無涯。九月的陽光曬在身上有些火辣辣的田野間的莊稼豐蔥蟲語唧唧令人感到大自然的美妙神奇。
灰衣人六心點著手中從路邊撿的竹棍[更新最快]回頭瞥了身後的大馬路一眼眼神中閃出一種嘲諷的笑意抬頭看看已上三竿的日頭順手丟掉手中的竹棍撒開大步向前走去這裡離瑞昌有八十里路。
小道的對面一個身穿夏裝的中年人正不徐不痴的向六心走來六心腳下略微遲疑一下逐又恢復了先前的步行度此時身後也出現了一位年輕、英俊、劍眉虎目留了小八字鬍身著一套休閑外衣的年青人由於在鄉間小道顯得很搶眼。
「站住六心難道真的不可商量嗎?」中年人一臉嚴肅的對向自己走來的六心說道。
「沒有什麼可商量的我拿的東西不會就這樣送給你就算容德親自來也沒什麼商量。」六心仍然邊走邊說絲毫沒有停留下來的意思。
身後的年輕人輕鬆的道:「我師父的意思是請六心師叔回紫雲觀二人對面解決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師娘的遺物還請師叔歸還。」
六心轉身看著年輕人緩慢的道:「你回去告訴你師父師妹的遺物我自會保管好想找他解決時我自會去紫雲觀找他解決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不過我陳非今天和無心師伯追來是不可以空手回去的否則如何向師父交代六心師叔紫雲觀你老人家可以不回但師娘的遺物你老人家無論如何都得交出來。」陳非不客氣的說道。
「陳非!怎麼和你師叔說話的。」無心佯怒的對陳非說道然後緩聲對六心道:「六心師弟小孩子的話別往心裡去啊。」
六心笑著道:「我怎會和一個小孩子生氣呢?」
陳非聽完六心的話臉色一變剛準備開口說話被無心一個眼神強壓下去只得冷哼一聲。
無心對六心道:「師弟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家人你和容德之間的恩怨過了這麼多年也該淡了些吧再說當年的事不能全怪他呀何況那時師尊......」
「不怪他怪誰如果不是他師妹怎麼會死師尊也不會走火入魔被迫兵解歸天神形俱滅哼!」
「事實上容德並不是故意的師尊臨終前也原諒了他還把宗主之位傳給了他連師尊都知道錯怪了他為什麼你就不能跟他好好談一談呢?」
「原諒他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除非師妹重生師尊重現否則的話我和容德除非一方死絕不然沒有和解的可能更別提什麼原諒了哈哈......」
無心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既然這樣我就不多談了六心看在同門一場的份上把師妹的遺物交給我好嗎?」
六心深深的吸口氣道:「不行無心師兄你回去叫容德親自來要其他人我誰也不給。」
「無心師伯這個人簡直是不可理喻別多費心口舌了咱們倆用粗的讓他把東西吐出來。」陳非忍無可忍的道。
無心抬頭看了一下四周道:「陳非不許再說這些沒大沒小的話六心師弟」無心對六心說道:「這東西是師妹留給容德和容怡師侄女的唯一遺物你就算不念容德是你的師兄可你總得念這個師侄女吧再說你不是很疼愛小怡兒呀?」
六心默默無語的看著遠方半晌無語陳非上前一步道:「師娘的遺物又不是留給你的你偷偷的乘師父不在觀內把遺物偷出來算什麼本事。」
「算什麼本事哈哈......」六心聽完陳非的話哈哈大笑起來無心聽到笑聲沒什麼反應陳非聽見笑聲后就覺得六心的笑聲如同針錐一般刺的腦袋和心臟象快要爆破似的別提有多難受了。
「天人笑!」無心驚訝的說道:「陳非抱守歸一五心向天快!」話說完只見無心左手向天右手按地雙手以圓形的動作而動口中一聲疾呼:「玄門無極。」雙手中間的空外慢慢形成一種玄玉色的光圈無心緩緩向六心一推玄玉色的光圈如離弦之箭朝六心急射而去。
六心葛然止住笑聲面色一沉左手朝急馳而來的玄玉色光圈一拳打去右手一捏訣口中輕鬆的道:「紫雲綿綿」一團紫氣急沖向玄玉色的光圈。
兩股勁道相撞無心和六心同時各自急退臉色亦是同時一暗「撲」的一聲響六心的身體猛的往一邊倒去只見陳非滿臉獰笑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六心手中握著一個似棍似筆的幽青物體。
六心看著陳非手中的東西怒聲道:「畜生如此歹毒的東西你是從哪得到的?」
無心鐵青著臉急步走到陳非身前道:「陳非魔杵從哪裡來的?」
「六心師叔滋味如何啊?」陳非答非所問的說道。
「我在問你呢魔杵你是從哪得來的?快說!」無心看著陳非厲聲道。
六心臉色蒼白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小玉瓶倒出一粒白色的小丹丸丟進口裡過了一會看著一臉怒色的無心和滿臉大汗的陳非道:「不會是你那個無恥的師父給你的吧呵呵......咳咳......」剛想笑忍不住連聲咳了起來。
無心聽完六心的話臉色一變雙眼暴射金光盯著陳非怒聲道:「師伯我再問你一句魔杵到底是怎麼來的?」
陳非看看六心又看看一臉怒色的無心忽然笑道:「既然被你現了我就不再隱瞞了。」
「你隱瞞了什麼?」無心急急問道。
陳非看著躺在地上的六心口中回答道:「二位師叔伯聽過血魔組沒有?」
「什麼血魔組是什麼?」無心問道。
「原來你小子是血魔組的人。」六心有氣無力的道。
「你什麼時候加入這個組的?」無心怒急攻心的道。
「什麼什麼時候啊我本來就是血魔組的成員要不是為弄到紫雲宗的紫煉精晶環我陳非才沒興趣加入紫雲宗去拜容德老頭子為師呢沒想快要得手卻被你這個老傢伙」一指六心道:「給偷去了害得我浪費許多的精力你該死啊!六心。」
「他不該死陳非你才是真正的該死啊!」一道如九天神雷般的聲音從陳非身後猛然響起無心臉露喜色的看著陳非身後六心則懶散的睡在地上。陳非臉色一下變得非常難看深吸一口氣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魔杵慢慢的轉過身看著身後出現的人。
第一集第二十三章白神
「白師叔你老怎麼來了?」無心欣然的對陳非身後的頭帶庶陽帽身穿老頭衫和西裝短褲的如嬰兒般面孔的老者大聲叫道。
陳非略帶恐慌的但仍強作鎮定的道:「白師叔祖這個叛逆六心被我打傷了你老來的正好」然後厲聲的沖著躺在地下的六心道:「六心師叔白師叔祖都來了你還是把師娘的遺物交出來吧。」
六心躺在地下對陳非的話不理不睬無心有些臉色蒼白的看看六兒后又怒視著陳非而被稱為白師叔的老人則似笑非笑的看著額頭上已出現汗珠的陳非雙目中隱約射出攝人的眼神。老人家單手沖著六心一揮只見六心緩慢起身盤腿而而坐一道紫金色的光罩籠罩住六心的全身上下六心雙目緊閉不一會兒身上慢慢流出一絲絲幽青色並摻有一些赤紅色的氣體這些氣體一流出六心的體外六心的臉色也頓時好了許些。
白老人家有些放心的收回看在運功療傷的六心身上的眼光對著無心道:「無心你也受了傷還不趕快坐下療傷這裡一切有師叔來處理。」
無心含低應了一聲盤腿坐下閉目運功療傷陳非看看無心又看看六心兩人最後把眼光放在了看著自己的白師叔祖的身上兩人相互看著誰也沒出聲田野間的蟲鳴聲似乎也感覺到了一種不是很友好的氣氛清脆的叫聲也悚然而止天上的陽光卻象是抖然加劇了溫度顯示自己的存在白老人家的嬰兒臉上逐漸變成了紫金色的顏色而陳非的臉上依然汗珠滾滾手中幽青色的魔杵愈的幽青並不時出陰涼的感覺。
「你是自己放下魔杵還是我老人家幫你放下?」
「師叔祖您這是幹什麼啊?我又沒幹什麼呀!」
「好小子還嘴硬吶我早就到了這裡你小子所說的話我聽的是一清二楚容德早就懷疑你小子加入紫雲宗心懷不詭果不其然吶為了讓你露出真面目早在四年前就安排了這齣戲對你一試真偽怎麼樣?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白老人家說道。
陳非聽完話后臉色百變抬手一抹汗珠道:「既然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不錯我就是血魔組的血殺堂副堂主我也不叫陳非叫陳......」
「我管你叫什麼只問你一句話你是放下魔杵還是我老人家替你放下說!」白老人家厲聲道。
陳非突地瞪大眼睛有點瘋狂的大聲叫道:「白神你這個老傢伙不要逼人太甚了否則的話......」
「否則什麼?你咬我呀?」白神有些玩世不恭的道。
「你......老不死的別以為你修到元嬰後期就了不起了別忘了我也到了靈寂期了拼個丹毀人亡你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陳非色茬厲任的說道。
白神輕鬆的道:「那就試試吧小子看看你是怎樣拼個丹毀人亡讓我老人家不死也要脫層皮的。」
陳非再次緊了緊手中魔杵道:「你非要逼我走上絕路嗎?沒有別的商量餘地了嗎?白神。」
「有哇放下魔杵讓老人家我禁制你然後隨我回紫雲觀聽候宗主的落是生是死就看你的......」
「那還不是有死無生。」陳非絕望的道。
「其實你答不答應都沒關係因為你做不了主。」
「誰做的了主?」
白神鄙視的看著陳非道:「我!」
「拼了!」陳非大叫一聲后渾身上下泛起幽青中帶有血紅色的霧氣魔杵朝白神射去雙手交叉捏訣口中疾呼道:「血煞破天」魔杵帶著煞人的威勢沖向白神。白神一聲長笑雙手背後張口吐出一反三寸長許的紫色小劍小劍渾身出紫色光芒圍繞著白神胸前不停的懸轉著魔杵飛至白神面前靠近小劍的範圍葛然而止似乎有隻無形的手拉扯著使它寸步難進只能無奈的顫抖著。
陳非一見魔杵停止不前口中再次疾呼「破」左手呈爪形遙控魔杵右手瞬間多出一個血紅色的小圓球。白神一見陳非手中血紅色的小圓球大聲叫道:「孽障抖膽」聲音落地紫色小劍身上的紫芒再漲猛的直撲陳非白神雙手變做蓮花狀口中再次大聲叫道:「紫雲天雷疾!」單手一變劍訣一指陳非紫色小劍幻化成一道紫電痴劈向陳非。
陳非見狀臉色大變張口吐出一顆血紅色的內丹向紫電撞去口中慘叫道:「老鬼我要和你同歸於盡。」話一說完左手再次一推懸空的魔杵自己身體也化成一道光影向白神衝去其形快若閃電。
「哈哈......小子你這是自投羅網啊!」白神雙手急划雙眼中閃動著奇異的光芒一道如漁網般的紫色光影罩向陳非和魔杵霎時把二者罩的結結實實此時六心雙眼睜開揮手丟出一個紫光閃閃的如同手鐲般的圓環把正在和白神祭出的紫色小劍糾纏不休的陳非吐出的內丹套了個正著六心再一招手紫色圓環連同陳非的內丹已落入手中紫網中的陳非一口鮮血撲口而出人也顯得萎膩不振。白神張口收回紫色小劍后口中一念「收。」陳非身上的紫色光網「呼」的一下就不見魔杵「啪」的一下掉在地上幽青色的光芒也隨之不見。
白神看著陳非道:「小子服了沒有?哈哈......」
陳非坐在地上低頭不語六心走到白神邊上把紫環中的內丹遞給白神轉身欲走。
無心急步上前道:「師弟還是回去吧。」
「是啊六心事情總要有個了角吧隨師叔我去冤家宜解不宜結啊!」白神語重心腸的道。
六心看看白神又看看無心慢慢的搖了搖頭轉身朝遠處走去身影顯得極其失落、孤單。
看著漸漸遠去的六心白神無奈的仰天長嘆一聲道:「無心咱們回觀里去。」單手一提坐在地上的陳非張口再次祭出紫色小劍化作一道光影騰空而去無心也揮手祭出自己性命交修的白色小飛劍緊隨其後跟去。鄉間小道又恢復了平靜嘰嘰蟲語又再次響起田野中的莊稼似乎在強烈的陽光照耀下更加豐茂了。
日正當中林明慢慢睜開雙眼晃了晃仍然有些沉重的頭沖著低著個大腦袋正仔細的看著自己的趙子云有氣無力的道:「我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