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河靜修
正在向前沖的風小亦突然感覺不到了阻力。他被動地被瞬移到了一座結構簡潔的房間之中。屋內空無一人,風小亦正要發力破壞,秦拙和瞭然也出現在了房間中。幾乎同時,門開了。
「施主,請隨我來。我師父正在等著諸位。」一個年紀很輕的和尚出現在了門口。
「你師父是什麼東西。我在找……」風小亦怒氣沖沖地喊道,突然他覺得不改告訴這個小和尚什麼,他就閉口不說了。
瞭然對風小亦說:「快試試那點線索還能找到嗎?」
風小亦試著感受周圍的氣息,卻遭遇遠遠近近成千上萬靈力的信息。人世間的靈者躲到這裡的確是不容易被發現。風小亦只能對瞭然苦笑一下。
瞭然問那個小和尚:「老衲也屬佛宗之人,還請解釋為何用這伏魔大陣『歡迎』我們幾個人吧!」
小和尚一愣,說:「我師父吩咐告訴諸位,他對你們的事可以幫點小忙。請跟我來。」
瞭然對風小亦、秦拙說:「他們好象沒有惡意。去看看吧!」
幾個人走到了宮殿內彎彎曲曲的通道內。兩旁的房子好象都是一個模樣似的。光線也是昏暗的。
七扭八拐地走到了一個小門前,打開門,裡面是一個寬大的殿堂。三個身穿赤金色袈裟的和尚坐在幾百名穿黃色袈裟的和尚中間。殿堂內充斥著低沉的誦經聲音。
「你們找的人,是我的朋友。」赤金色袈裟的和尚中的一個大聲說到,「雖然他沒有攜帶任何的記憶,但是我們認得他。」
風小亦大叫著撲到了和尚們中間:「他是我爺爺!他的魂魄在那裡?你們是朋友的話,就要幫助他去幻界,恢復完整。」
和尚說:「他按照自己的本能要去另一位朋友那裡。我們通過法陣送他去了。怎麼?有問題嗎?」
風小亦焦急的說:「必須找到他啊!」
「好吧!我們一會兒就全部出發,去他所在的地方。在西南方的一個地方。」
風小亦說:「那麼我們先走了。」
和尚笑眯眯地說:「你不會走的。因為你找不到那個地方,還因為外面的那四十個靈者不會讓你去的。」
風小亦惱怒地攥緊了拳頭,說:「我會說服他們的!」
和尚突然狡猾地眨眨眼睛:「不用你去了。我們這些人也全部都不用出去。所有人撤消法力的傳送,那位前輩不用我們幫忙。我們僧人也沒必要染上那些血腥。」
誦經聲停止,和尚抬手,平坦的屋頂上顯示出了屋外的情景。
「天鷹尊者是上古的神仙呢!佛也很尊敬他的。他只是脾氣不太好!」和尚說著,破曉晨光的整整一群四十多個靈者口鼻噴血,身體破碎,魂魄被天火熔煉。天鷹還將他們吃掉了。
風小亦驚訝地問到:「也可以趕走他們的!他們已經發了緊急聯絡的信號了,殺了那些破曉晨光的人完全沒有用的。」
穿赤金色袈裟的另一位和尚說:「你能讓一隻驕傲的雄鷹和一群母雞在一起交流感情么?不能,所以,他們才會神形俱滅!」
「哦!」風小亦三人只有驚訝的份兒,看天鷹尊者的實力,這裡所有的人也不能阻止他吧!
和尚中一人說到:「好吧!我們都走吧!這座千年的僧王宮殿也將化為塵土。」
一時間眾僧誦經聲起,宮殿的牆壁在沙沙顫抖,以這座大殿為中心,牆壁一面面倒塌了。各處的僧人頌念著不知名的經文在向這裡集中。轟然的倒塌聲向遠處蔓延,這裡的屋頂卻四面無依無靠地漂浮在他們的頭頂。
「來了!齊了!走了!」一個和尚發動法陣,圍繞著眾僧的空間出現了一條扭曲的波紋。
有人在喊:「尊者!走不走?」
空中傳來聲音:「走!宮殿都沒有了,我還留著幹啥!」風小亦心想,這個什麼天鷹尊者雖有些脾氣,倒是不傻,不會一個人單挑破曉晨光。現在是能跑就快跑啊!
宮殿所在的地方騰起了漫天塵煙,風小亦只來得及在遠處的空中看了那片飛揚的塵土一眼,一條寬闊的大河就出現在他們面前。
七名乾瘦的苦行僧悄無聲息地站在了眾人面前,一名乾瘦的傢伙做了一個手勢,就有人引導著和尚們向大河的上游或下遊走去。一瞬間竟走了個乾乾靜靜,只剩下了七名衣衫簡陋的苦行僧,和風小亦、秦拙、瞭然。
瞭然上前一步,合十念動佛號后問到:「我們找的人來了你們這裡了?」
「來了!」「又走了!」兩名苦行僧說到。
風小亦問:「你們知道他去那裡了?我要找到他,這很重要!」
「知道!」「不告訴你!」又是兩名苦行僧說。
風小亦說:「那麼,我們就告辭了。」
「不行!」「你們去不了那裡!」「你們也走不了。」「前因。」「後果。」「最後你們會知道的。」「現在不許你們離開!」這次是七個人每人說了一句。
風小亦他們聽得很費勁,秦拙說:「你們不能每次只由一個人說話嗎?聽起來很費勁啊!」風小亦說到:「我似乎聽明白了,他們是要請咱們留在這裡。甚至是硬留咱們在這裡。哼哼!」風小亦說著,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讓體內的靈力肆無忌憚的沖了出去,又猛然地收回。這是他能釋放的最大的力量,比較在鬼界戰爭中使用的力量還要巨大。一放一收間已經表明了他的意思。
或許是武力威脅產生了效果,或許是秦拙的話起了作用,這次說話的苦行僧只有一個了:「哦!你很厲害啊!不過我們還是要傳授給你些東西。這樣你才可以去找你的爺爺。你不相信我們也沒有關係。我們會使用強硬手段的。這位小妹妹說得對,一次由一個人說話可能好一些。請你原諒哦!其實我們就是一個人,一個人的思維,七個人的身體而已。不好意思哦!一個人的身體難以容納我的靈力,我們又不想飛升法界,所以才會有七位一體這種事哦!不是我們故意搞怪的。」
風小亦扎扎呼呼到:「西方那個上帝才是三位一體,你就是什麼七位一體。你以為你很厲害么?」風小亦的虎王神力恢復並在晨光滋潤下茁壯的成長了,誰能困住他呢?他倒是很不在乎這些自以為是的傢伙。
「這位小朋友,那位上帝先生的分體和我們這種合體是很不一樣的。他就是神嗎?我們說不定真的更厲害哦!你很不服氣吧!這樣吧,能走出這張手掌下,你們就走吧。我就不再攔你。」苦行僧之一伸出一張巨大的手掌,覆蓋在風小亦頭上。
風小亦發怒了,叫嚷到:「***!靠!我們那裡有個傳說,是孫猴子在如來佛手上翻筋斗的故事。我可不是猴子,我的力量的特徵是——破壞!」
「虎王變身!」風小亦身上的靈力充沛到了極點,他卻不向旁邊跑去,而是向頭頂上的那隻手掌發起了攻擊。一個黑紫色的巨型閃電向上發出。空氣中傳來氨的氣味。
「呵呵呵呵!」苦行僧乾澀的笑聲響起。大手撫摸著狂暴的電弧,輕輕一拍,電流被吸收了。風小亦的虎王變身也退化回人類的本體。
「呀!」風小亦怪叫著沖了過去。他身體內虎王的力量又一次消失了。風小亦跳起來沖向七名苦行僧。「唵!」一聲清喝,風小亦就靜止在空中了,不上不下。他扭頭左右看看自己的凌空停滯的身體,樣子很是滑稽。
瞭然喝秦拙知道苦行僧們不是要傷害風小亦,也就沒有幫忙。再說了,他們的力量很是詭異,要幫忙也要知道怎麼幫呀!
「呵呵!你是叫做風小亦吧!你放心,我們這裡是人世最大的自由靈者隱藏中心。只要在這條聖河邊上,破曉晨光就發現不了你的。你就安心的修鍊吧!」苦行僧們不知道是誰說了這些話后就都離開了,片刻之間一個不剩了。
風小亦的虎王神力又回到身上,他對著河面叫到:「***!我怎麼修鍊啊?」
一名苦行僧突然出現在面前:「呵呵!只要你同意修鍊就好!說實話,你很有修鍊的潛質呢!你將修鍊完全屬於自身的力量。虎王神力不是在任何時候都好用的。你的兩位朋友也可以學習一點對自己有益的法門。從我們聖河原人手下畢業以後,就可以進入神臨之地自由活動了。」
「猿人?你們年紀很大嗎?」風小亦問。
「是啊!原人!我們年紀很大哦!但我們不想做神仙,只想繼續做人。」
「猿人!哈哈!猿人的勁兒當然大了。」
苦行僧不理會風小亦的嘻嘻哈哈。笑著說:「這些修鍊的方法,你們記住了。不能讓體內的結盟靈體幫忙的。普通人大概修鍊五百年就可以有小成了。」一道白光閃過,風小亦他們三人各自知道了一些有趣的方法。「不打擾你們了。那裡你們可以居住。」苦行僧消失,河邊多了一間破破爛爛的茅草屋。
風小亦愣在了河邊,喃喃地說:「五百年!五百年!那是說普通人的,我不是普通人啊!」
瞭然上前打擊他到:「我和秦拙沒有結盟靈體的幫助,算是普通人。你有虎王啊!可是他這次不能摻和進來啦!你還是認真修鍊吧!我觀察這種修鍊的法門,可以修鍊自己身體靈力超過虎王靈體的靈力呢!」
風小亦又自言自語說:「超過虎王靈體。呵呵!那隻老虎可是有時候不太聽話的哦!等我修鍊成功……」
秦拙說:「對!我們開始吧!苦行僧們沒有惡意的。可是也不能在這裡浪費太多時間。」
「嗯!」
經過三天時間,風小亦才感覺到了入門級的靈力循環。循環的軌跡和原來熟悉的那一套根本就不一樣,接著還是更加困難的部分。
虎王靈力構成的靈體遊離在風小亦體內。虎王的一切記憶、性格、對靈力吸引的特性都保存在它的靈體之中。隨著它吸收外界的靈氣,靈力增長,它的靈體也就可以做更多的事。所以虎王閑急無聊,只能在風小亦的經脈中亂竄,把它的靈體隨意的散布風小亦全身,再隨意的集中到一點。反正風小亦現在已經被苦行僧徹底說服,要教唆他偷偷離開這裡可是不行的。至於人類的修行,在虎王看來就象嬰兒亂爬般可笑。它才不相信那種若有若無的氣息能和自己的相比較呢!
就在虎王胡亂伸展著身體,風小亦專心於苦行僧式的與虎王毫不相干的修鍊的時候,異變突生。風小亦控制著自己體內新產生的微弱的靈力運行的時候,感覺到了體內那虎王的靈體,風小亦的靈力無意識的圍住了自己曾使用過千百遍的虎王神力,感受著那股力量的巨大。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風小亦停止了那股靈力的運行,對他來說一切正常,可是虎王卻是有苦說不出。
風小亦剛剛停下來,腦海就響起虎王的聲音:「小亦!我有話說!」
風小亦一愣,這幾天都差點忘記這個傢伙了,他會有什麼事啊?風小亦說:「說吧!」
「你的那個什麼狗屁功法,太邪門了。可能對你不利啊!」
「是嗎?」
「剛才,你在用那股很微弱的力量圍繞著我的時候,我……我完全不能活動了,我的大部分能力和思想是分散在你身上的,那會兒,我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你的靈力把我周圍遊離的靈氣全都抽走了,可是它也沒有壯大自己,而是把那些靈氣排到外面去了。這樣一來,我會越來越虛弱的,而你也壯大不了多少。以後你有事了,也沒有我的力量可以借用了。很詭異是不是?我懷疑你修練的是不是『化功**』啊?那可是化別人功力的,你這卻是化自己功力的。嘿嘿!嘿嘿!可疑!可疑啊!」
風小亦說:「我也試不到那麼一點靈力有什麼用啊!要不要問問然叔叔和拙拙?看看他們的進展如何,他們可是從來沒有靈體生物幫忙的。」
虎王含糊地說:「問問吧!可是不論他們怎麼樣,你可不能害我啊!我整天想著幫你,容易嗎!」
風小亦說:「你絕對放心,我怎麼能害你呢?害你不就是害我自己嘛!」
喚醒沉浸在功法中的瞭然和秦拙,風小亦說:「已經三天了,你們的修鍊有進展嗎?」
「有啊!」瞭然說,「進展不大,與我原來的功法沒有一點是相同的,我等於是從最基本的重新開始。」
秦拙也點頭認可瞭然的話。
風小亦說了虎王提供的情況,問:「你們沒有覺得新的靈力對原來的有影響嗎?」
瞭然和秦拙各自試了試,得出了完全相同的結論:「沒有影響。」風小亦也將藏象心經和美麟閣心法各自運行一遍,也是沒有一點影響。風小亦只能對虎王說:「你看,如果再有什麼不對,你再告訴我。藏象心經和美麟閣心法對新的功法也不排斥啊!既然尋找爺爺丟失的部分魂魄要用到這種功法,我還是加快練習吧!」
「唉!只能這樣了。你可要小心啊!」虎王只好戰戰兢兢的同意了風小亦繼續修鍊。那天風小亦被苦行僧們定格在空中,虎王就覺得那種法術很可怕呢!沒想到連身為靈體的虎王也可以被定格。不過現在看來也只是定格而已。虎王安慰自己。
風小亦等人繼續修鍊中。
虎王卻做起了小動作。
探察,分析那種在風小亦頭腦中儲存的修鍊法門,虎王做起間諜和情報分析師是得心應手。首先,風小亦的思維對自己是完全開放,為做案提供了方便。其次,虎王記憶深處儲存了許多它也不注意的相關靈力的經驗,分析起來那些修鍊法門可以靈感不斷,事半功倍。虎王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將聖河原人交給風小亦的東西完全變成了自己的知識,他比風小亦理解得還要深入、仔細。
這樣的功法,很簡單啊!虎王得出了結論。整個聖河功法就是將靈力提純,由身體中特定的脈絡去運行增強。靈力是天地間靈氣所凝聚,分為許多種不同的屬性,將這些靈氣全部凝聚,就可以使用各種不同的法術了。如果只吸收其中一種呢?比如只吸收火屬性的靈氣,那麼這名靈者體內就充斥火屬性的靈力,其他屬性的法術他就不要用了。這當然是靈者速成的辦法,虎王這樣強大的靈體生物是不會使用的。
聖河原人的功法卻更是走向了極端,只是吸收一種屬性靈氣中適合人體那唯一的一條經脈的靈力。這樣的結果就是把那條經脈幾乎變得象是不存在般純凈了,另一個結果就是浪費了同屬性的大部分的靈力。不知道這樣吸收靈力有什麼用處。虎王沒有真實的**,只是猜測卻也想不出答案。
虎王又詳細的分析了三天,還是風小亦「幫助」它找到了辦法。這天它正在思考,風小亦那更加純正的力量又禁錮住了虎王。虎王這次連自己有沒有母親都遺忘了,當思維和記憶又回來的時候,它幾乎激動的要哭出來了。而風小亦卻象沒事人一樣,連聲招呼也沒有打,更別提道歉了。虎王在心裡哀嚎:「嗚嗚!什麼時候我會被無意中殺掉的。這樣的日子不能再過下去了。好恐怖啊!」
虎王又不能主動離開風小亦,可是在風小亦的「幫助」(準確的說是刺激)之下,它還是想到了自己的辦法。那就是,模擬經脈,搞清楚那種力量的本質,再對症下藥,免除它對自己的束縛和傷害。
白龍和虎王在風小亦的丹田處本來就開闢了一大片存儲靈力的空間。白龍的離去顯得這裡空蕩蕩的,虎王正好利用起來作為靈體生物模擬人體經脈的實驗場。
忙活了大半天,小心避過風小亦的那條怪經脈怪靈力,虎王終於開始了自己的實驗。
又辛苦了大半天,虎王按照聖河原人的功法吸收了兩個及其細小的靈力因子。為什麼會這麼艱難,因為大部分的那種靈力因子都被風小亦吸收去了。虎王的成績根本就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虎王仔細研究了一番這種新式的靈力,不禁破口大罵了起來:「他***,這種靈力根本就沒有什麼屬性嘛!怪不得這麼少啊!這是還沒有被各種屬性靈力同化的原始靈力因子啊!別以為老子沒有見過,這種東西,根本就是最本源的靈力啊!用它來對付靈者當然能起到限制的作用了。要是足夠強大的話,真的可以讓其他人沒辦法防禦啊!那個變態的傢伙發明的這樣使用靈力啊!根本就是和老子作對嘛!」
虎王鬱悶地縮到了丹田氣海的角落中,現在他明白那些苦行僧為什麼叫做聖河原人了,他們是操縱靈力原始因子的傢伙。
鬱悶中的虎王習慣性的吸吶了一點外界遊離的靈氣。靈氣在它的控制下運行,漸漸轉化做一絲靈力。本來增加積累力量就這麼簡單,可是虎王卻看那些色彩斑斕的靈力很不順眼。他也想有那種透明的無形的原力。
突然,虎王哈哈大笑起來。為了不讓風小亦察覺,它封閉了自己傳導向風小亦信息波動五秒種,直到自己笑完。
為什麼要在這裡和風小亦用相同的方法爭奪那幾個可憐的靈力因子呢!虎王了解的靈力的真相風小亦不會了解啊!了解了真相還要用什麼模擬經脈來吸收嗎!不需要了。強大的虎王可以在風小亦身體以外很遠的地方吸收天地間的靈氣,經過甄別選擇后再傳回自己的靈體。讓這些寶貝獨立的存在,以後就再也不用怕被禁錮了。瞬間失憶的感覺不好受呢!
說干就干,趁著風小亦他們都在修鍊功法的時候。
靜坐著的風小亦,突然靈力暴漲到身體外十幾丈的地方。風小亦渾然不覺,那是虎王在行動了。
這個地方的靈氣還真是不少啊!呵呵!虎王在微觀的尺度收集著原始靈力因子,對於靈體生物來說,這就象是數自己的手指頭一樣簡單。很快的,虎王收集了足夠轉化成為一股微弱靈力的因子,它開始收回散布在風小亦體外的起到吸收作用的靈力了。
原始因子在靈力的世界象五彩斑斕的霧氣中的一股透明的風,衝進了風小亦的丹田之中。虎王滿意地一面吸吶著這股靈氣,一面在心裡將自己誇了上千遍,自己還真是不一般的聰明啊!對了,以後被風小亦束縛住的時候,就裝裝傻,等到非自己出馬不可的時候,讓大家見識一下龐大原力的威力吧!
哈哈哈!吼吼吼!虎王興奮得不知所以,突然他停了下來。原來,自己收集的原始因子傳回來以後少了一點。
「是誰?是誰竟敢打擾我的好事!」虎王忍不住又要發飈。
四周再沒有別的靈體生物了,除了風小亦、秦拙、瞭然三個人,也沒有其他的人了。是誰敢虎口奪食啊?!
虎王狂飈的靈力掃向四周,探察了一番,沒有人啊?回來時順便帶了點原始因子回來。然後它就靜靜的吸收,很嚴肅地,注視著靈氣的流動。
靈氣湧向風小亦丹田中的寄生蟲虎王,然而還有一絲跑到了風小亦的吸附原始因子的經脈之中。
虎王明白了,在同一個身體中,這麼近,風小亦沒有理由不吸收吧!即然是主人在分食好東西,那也只好由他去了。
對虎王來說是損失了一點點靈力,對風小亦來說就不一樣了。就多了那麼一點點,風小亦的修鍊有了飛速的進展。
……
「風小亦小朋友,你的進境還真快啊!你已經有了通往神臨之地的鑰匙。」七名乾瘦的苦行僧整整齊齊的出現了。
「什麼鑰匙?」風小亦問。
「這種功法就是鑰匙啊!你已經有了進入神臨之地必要的那種靈力,足以打開那扇門了。」
「爺爺他在那裡嗎?」
「你爺爺的魂魄自己要去那裡的,按照道義,我們不不能阻攔。」
「神臨之地?是在神界嗎?」
「不是!你要去的是人世唯一的神臨之地,一片山地、丘陵交錯的地方。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那裡和天堂沒有任何相同之處。而且在那裡,現在也沒有神了。」
「那為什麼叫做神臨之地這個名字?」
「神來過,神改變了那裡。」
風小亦不解地問:「神來過?那裡和其他地方有什麼不同呢?」
苦行僧們說:「那就要你自己去看了。在那裡沒有靈者之間的爭鬥,地下也沒有破曉晨光的城市。你們去吧,為了你們的安全,不要嘗試改變那裡。記住這句忠告吧!」
風小亦說:「謝謝你們。」秦拙和瞭然也已準備好了。他們就要向西北方向出發了。
「好久沒有和人說話了,你們三個走了,還怪捨不得呢!」苦行僧們說著,揮揮破爛的衣袖,「送送你們吧!」
空間被強力拉伸,空中出現了扭曲的波紋,風小亦三人越過聖河平靜的河面,跳躍出現在前進的方向上。
「前面就是神臨之地,只能送你們到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