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實現的美妙銷魂時刻
今天是星期天,一個很平常的日子。但對於日理萬機的市長房修夫來說,卻並不平常。沒有會議,沒有要批閱的文件,沒有應酬,所有的公務活動都離他而去。當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身邊多了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米琪。他從來沒像今天這般神清氣爽,怡然自得。他註定要把這個難得的休息日過得豐富多彩,在他的生命歷程里留下一個深深的印記。所以,他關掉了手機,放了秘書的假,隔絕了一切外界的聯繫。
此時,房修夫就在觀音閣下的高爾夫球場上,正饒有興緻不厭其煩地手把手教米琪擊球。
早晨的陽光格外純凈明亮,透過綠樹的枝葉斑駁地鋪灑在茵茵草地上,幾隻小鳥在房修夫和米琪的身旁雀躍,烏黑的小眼珠里透著羨慕和驚奇,滴溜溜轉動。清新的空氣里瀰漫著沁人心脾的馨香,一朵朵不知名的野花在煦風裡晃動搖擺著或黃或白或藍或紅的小腦袋。
「腿要直,腰要弓,胸要挺。要大臂帶動小臂,眼要看球,脖子不能轉動。」房修夫在米琪揮杆擊空后做著示範,「最主要的是不能緊張。精神集中。來,你再試試。」他把球杆交給米琪。
米琪揮杆擊球,颳起了一塊草皮,球從草皮上滾落。她嘆口氣說:「太難學了!」說著,抹了把臉上的汗。
房修夫遞給米琪一張紙巾,「其實這高爾夫球玩起來挺有意思的,並不難打,主要是你得掌握住動作要領。」他攬住米琪的肩膀,關心地口說,「累了吧?咱們休息休息。」
米琪點點頭,和房修夫在柔軟的草地上緊挨著坐下。房修夫雖已年近五十,但保養得挺好。細白的臉上只有幾道淺淺的魚尾紋,密密的頭髮不知是染過還是天然如此,又黑又亮。加上他今天特意穿著緊身的休閑裝,更顯朝氣蓬勃,精神十足。米琪經過幾天的接觸,對這位大市長有了幾分好感。他似乎特別能揣摸出女人的心理,所作所為總能給你帶來愉悅和感動,使你根本感覺不出他是位位尊權重、威嚴凜然的尊貴之人。米琪看了看房修夫,輕聲說:「房市長,讓你受累了,你看我這麼笨,根本學不會的,你就別為我枉自費勁了!」
米琪的話不禁讓房修夫心中一陣酸澀,勾起了他前天晚上不愉快的回憶。當他帶著米琪走進總統套房時,久經鍛煉的米琪並沒有喝醉,儘管她在歌廳里喝了一瓶多洋酒,但她的頭腦仍保持著清醒的狀態。當房修夫一把抱起她,滾到寬大的席夢思上時,她掙脫了他的摟抱,跳下床,很冷靜地說,房市長你看錯人了,我不是靠著這個才當上模特大賽亞軍的。如果你有這種想法,我馬上就可以離開天華。房修夫頓時就傻眼了。米琪最後又補上重重的一句,你尊為市長,我也算是小有名氣,咱們可都是有品味的人。說完后便揚長而去。房修夫只能獃獃地看著米琪的背影在門口消失。從來沒有遭受過敗績的房修夫窩了一肚皮的氣,可愈是這樣愈激發起他旺盛的鬥志,米琪不同於其他演藝圈女孩的個性更大大地吊起了他的胃口,他決心俘獲這個非同一般的女孩。於是他採取了循序漸進的戰術,第二天像忘記了昨晚的狼狽,又和米琪有說有笑起來。
「你可不笨哩!」房修夫拍了拍米琪的肩膀,話裡有話地說,「你不僅漂亮,而且絕頂聰明,不然我怎麼敢再教你打球?早就逃之夭夭了!」說罷,哈哈大笑起來。
米琪自然能聽出房修夫的弦外之音,臉不由得紅了紅,馬上給自己解嘲,也為房修夫鋪了個台階:「喝醉酒的人無法保持理智,也就會感情用事,做出一些清醒后無法理解的行為。」
「就是就是,酒這東西還是少碰為妙,但我今天還是想感情用事一把!」房修夫邊說邊湊近米琪。
米琪有些吃驚,但她並沒有躲閃,更沒有慌亂,只是瞪大眼睛看著房修夫。
房修夫從兜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鑰匙,在米琪眼前晃了晃說:「如果你今天能學會高爾夫,我就獎你一套海濱別墅,你看如何!」
米琪愈加吃驚起來,眼也睜得更大了。她很清楚,一套海濱別墅在港城這樣現代化都市少說也要五百萬元以上。她結結巴巴地說:「房、房市長,你、你真會開玩笑……」
房修夫雙肩一聳說:「我身為一市之長,會隨隨便便跟你開玩笑?小米,你這也太小瞧人了吧?」
米琪不由得有些相信了,嘴角一勾,嫣然笑道:「房市長,你今天沒有喝醉吧?」
房修夫一怔,但馬上便明白了米琪的意思,心中不由得一陣竊喜,朗聲說:「你放心,我很清醒,也很有理智,對自己的行為完全負責。怎麼樣,敢不敢跟我打賭試試?」
米琪從草地上一躍而起,拿起球杆脆聲說:「有市長的獎品,我今天不僅有信心學會,而且要爭取十桿進洞!」
房修夫雙腿一用力,從草地上躍起來。米琪的態度使他信心大增,似乎已看到了就要實現的美妙銷魂時刻。看來還是廖凱說得對,對於女人尤其是有地位有名望的漂亮女人,小錢是打不動她們的,只有在合適的時機,金錢才能發揮效力,而且要超出她們的想象。此時,他完全丟開了市長的矜持,像個小夥子一樣在米琪面前表現著渾身的燦爛。
米琪手中握桿,故意把腰彎得很深,使豐腴雪白的胸部若隱若現,對房修夫撒著嬌說:「你快過來嘛,教教我呀!」
房修夫幾步跨過去,緊緊貼到了米琪的身上,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比劃著,眼睛卻順著她深深的乳溝往下窺視。米琪又把腰彎低了幾分,並且不停地扭動腰肢,使胸部發出一陣陣顫動。房修夫心迷神醉,渾身的血直往上涌,恨不得一口把米琪吞下肚去,雙臂不知不覺加大了擁摟的力度。米琪順勢半倚半躺在房修夫懷裡,氣喘吁吁地把口中的一縷縷香氣送進他的鼻孔里。房修夫身上無可抑制地膨脹開來,嘴巴猛地壓住了米琪的雙唇。米琪輕輕地搖動,伸出鮮嫩的紅紅舌尖,柔柔地舔著房修夫的嘴唇。房修夫如開了閘的洪水奔瀉而下,狂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