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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坐在那裡不知道該幹什麼的暗浪一見到曉豐走了進來,反射性的站起了身子,道:「老大,你回來了啊?」

曉豐看了看小柔,笑著對暗浪說道:「是啊,回來了。你小子也還蠻厲害的嘛!」

暗浪臉色一紅,卻也不甘示弱的說道:「老大你可是比我厲害得多了啊,相信那黃龍在黃泉路上走得都會是覺得匪夷所思吧,他可是怎麼想也想不到自己是怎麼樣死掉的吧。」

曉豐臉色一變,疑問的說道:「這事你怎麼知道的?」

暗浪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道:「我說過我知道了嗎?雖然說我知道黃龍剛剛掛了,但是我可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啊,本來想套套老大的話,沒想到還真箇給套出來了。老大你也真是的,這麼危險的事你怎麼一個人去幹了?」

還沒等曉豐回答,坐在他身邊的情丹就關心的說道:「老公你沒事吧?」

正想回答情丹說自己沒事,情月卻不給她這個機會,而是一把坐到了曉豐的身上,一臉的嚮往,嘴裡說道:「老公,好不好玩啊?你怎麼不帶我去啊?你個死老公,就只知道到了晚上就來找月兒,白天都不帶我去玩的!」

情月的話頓時把大家都逗得笑了起來,連暗浪和小柔臉上也顯得輕鬆了一點。

接下來的晚飯比起來中午的卻更加的顯得和諧了一些,緩過來的小柔卻也跟情月她們打成了一遍,今天下午她們撮合自己和暗浪的事,小柔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偷偷的看了一眼暗浪,後者卻正一個勁的在往自己的碗里夾菜,卻也不說話,小柔心裡笑罵道,這塊木頭,自己早就知道他喜歡自己了,可是若不是今天下午大嫂們的撮合,恐怕要等他說出我愛你這三個字的話,那沒有個十年八年是不可能實現的。

吃過了飯,小柔他們走的時候暗浪總算是鼓足了勇氣牽起了小柔的小手,直看得曉豐他們哈哈大笑。這一笑只笑得小柔的小臉是紅如剛剛倒上了一瓶紅墨水一般,紅得妖艷極了,拉著暗浪,小柔快速的往樓下跑去。

關上了門,化梅她們就開始了五堂會審,可憐的曉豐,被她們強制性的壓著跪在了床上。情月第一個發難道:「好哇,你個壞老公,如今翅膀長硬了是不是啊?去做那麼好玩的事居然也不帶月兒去,哼,是不是以後晚上都不想玩月兒了啊?」

看著情月那氣股股的臉頰,這曉豐嚇得是兩腿直哆嗦,心裡想道,我的姑奶奶啊,這我是去玩嗎我?想了想從窗戶上跳過來跳過去的情景,若是帶著小公主去,那……

看著曉豐套拉著個腦袋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情月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揚起右手,輕輕的,看清楚了,是輕輕的啊,情月揚起右手輕輕的給了曉豐一個暴炒栗子,而且是最大,炒得最熟的那種。

曉豐給情月這麼溫柔的一敲,差點就沒當場暈了過去,但雖然沒有暈過去,曉豐卻也倒在了床上。天啦,曉豐這樣想著,天啦,什麼時候我的小公主那雙精靈小手竟然有了比化梅那雙美手更為恐怖的爆發力了。嗚呼……曉豐不禁得為自己的悲慘命運嘆息了起來。

看到老公倒在了床上,情月一臉的關心之色,撲到了曉豐的身上,深深的親了曉豐一口,後者沒有反映。情月臉上的表情更為凝重了,這怎麼回事啊?剛剛我明明就用了一層功力而已啊?為什麼老公就暈了?

正在那裡裝暈的曉豐若是知道情月此時肚子里想的是什麼的話,恐怕他以後每每看到情月這個小鬼的時候都要暗地了念幾句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你打救打救我吧,我可是你忠實的粉絲啊!

見到曉豐還是沒有動靜,情月不由得急了,眼睛一轉,計上心來。只見這情月以光速褪去了身上的衣杉,露出來一具雖小但吸引力卻不低於魔鬼的身子,下一刻,情月已二倍於光速的速度幫曉豐也除去了衣裳。

嬉笑著,情月垂下頭去張開嘴來往那活兒含了過去。只不過是三兩下的工夫,看著現在那直挺挺的就如同一把鋼槍一般的傢伙,情月得意的笑了,看到曉豐還沒有動靜,情月再沒有猶豫,坐到了曉豐的身上,瞄準了方向,一坐,撲哧的一聲,一下到底。

情月不停的在曉豐的身上上下起伏著,身邊的化梅她們一個個的也除衣上陣,看她們那樣子,看來她們隨時準備一擁而上。

給情月這鬼精靈一刺激,裝暈的曉豐再也忍不住了,猛的睜開了眼睛,抱住了情月的身子。曉豐又復活了。

古往今來一共發生了多少次大戰,沒有人統計過,因為大家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統計得完的,每一天,這世界上都有無數次的大戰的發生。但是,雖然話是這麼說,而今天,今天曉豐和情月她們五人的大戰卻在歷史上留下了永恆的一筆。

這場大戰,好一場大戰,這一場大戰已不是筆墨所能夠形容的了。什麼驚天地泣鬼身,什麼飛沙走石,什麼狂風暗涌,什麼天昏地暗,什麼的什麼,一切的一切都不足以來形容,來描寫這場大戰。

而此時,剛經過大戰的這場大戰的主動方,同時也就是我們的主角,曉豐大大。此時他正一臉爽意的靠在了床頭上,看著床上橫豎亂躺著的五位美嬌娘,這五具玲瓏浮凸的嬌軀,剛才自己就是在這五具嬌軀上肆意馳騁的。

看著這五具嬌軀,五位老婆,此時的她們也都是一臉的滿足,和那快活過後的疲勞。雖然是這樣,但她們卻還是一個個的都睜開著眼睛,也不知道她們在那裡想什麼,或者她們是在等,等著曉豐的再次復活吧,儘管她們已經等到了十數次,但是復活這話兒,誰又會嫌多呢。

咽了一口口水,點了根煙,曉豐從床頭柜上拿過了,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了,那頭頓時傳過來心龍的聲音。「老大,是不是要搞杏子區了啊?暗浪已經跟我們說了,老大剛剛把黃龍幹了?老大你這樣可不好啊,一個人去干那麼危險的事,以後一定記得要叫上我才行啊。」

這心龍什麼時候也變得這般羅嗦了,雖然是這樣,但曉豐卻也是聽得心裡一熱,笑罵道:「好了,怎麼跟個八婆一般了。是了,沒錯,明天開始進攻杏子區,由你帶隊,記住,通知我的好岳丈大人,我讓吸血的人只有三種結果,要麼死,要麼忠心的成為我們無雙會的一員,要麼就去蹲班房,知道了嗎?」

電話那頭的心龍微微一遲疑,帶著點疑惑說道:「老大,你?」

曉豐微微一笑,道:「我什麼我啊,最近我覺得有點累,你就代我多跟兄弟們親近親近吧。對了,記住,速度要快,一定不能給他們翻身的機會。另外,黃安和黃虎兩個人必死,知道了嗎?」

他不是跟黃虎他們商量好了嗎?不是說叫黃虎把手下的弟兄都交到黃安手裡到時候再等無雙會把黃安打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再由黃虎出面擊退無雙會以獲得尊重奪得老大之位嗎?這一切不正是早就已經商量好了的嗎?不知道,照目前看來,這件事情,從始至終就是一個圈套,只可憐那黃虎和他的軍師小七,也不知道在知道這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他們的臉上會是怎麼樣的表情。

掛上了電話,曉豐舒服的抽了一口煙,卻發現自己的女人,自己的五個老婆全部都正看著自己。曉豐一笑,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啊?」

情丹溫柔的靠過了身子來,輕聲的說道:「老公,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不等曉豐回答,情月卻翹著個小嘴說道:「丹姐你是不是昏了頭了啊,老公剛才不是跟心龍哥說了嗎,他累了,你也不想想,老公剛才插,那個,那個了那麼久,老公他能不累嗎?老公你說是不是啊?」

曉豐這下是徹底的被情月逗樂了,把煙往煙灰缸裡邊一撮,大笑著朝著情月撲了過去,嘴裡邊還大聲著說道:「說得沒錯了,不過剛好我還剩下來那麼一點點力氣,我就再來慰勞你一頓吧。」

和平是相對的,戰爭是絕對的。

大戰是很多的,持久是必要的。

漫漫長夜,孤獨的人總是希望它快快的過去,因為他們在期望著,期望著明天的光明,期望著明天的嶄新的一頁,他們堅信著,也許就是明天,也許就是在明天,他們即將會走上人生的另一面。

漫漫長夜,相擁在一起的人兒總是希望它慢點離去,因為他們很明白,也很清楚,長夜過後即是分離。即便這分離只是一月,十天,甚至是一天,他們也不能忍受。

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希望這長夜變短或是想讓這長夜變得更長,長夜就是長夜,既不會因為你的希望你的想法而短上一分長上一秒。

外面已大亮,四月的陽光,雖不如六月那般似火,但卻也是厲害得緊。

一手拿著,一手拿著一根煙,曉豐站在了陽台上,他在幹什麼呢?他沒有在幹什麼,因為他就這麼靜靜的站在那裡。

他在想什麼呢?不知道,沒有人會知道。

他沒有在幹什麼,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或許他在幹什麼,我們也知道他在想什麼吧。是的,曉豐在等,左手中的已經告訴了大家,他在等的到底是什麼。右手的煙卻代表著他的心,煙,在慢慢的燃著,冒著絲絲的青煙,那縷縷的青煙是那般的無力,但卻還是在不斷的冒出著,那末了,曉豐的心裡到底在想著什麼呢?

該來的早晚還是要來的,曉豐手裡的電話已經響了起來,鈴聲,同時也是歌聲,很好聽,但曉豐此時卻無暇去聽這美妙的歌聲,而是毫不猶豫的抬起了左手。

電話剛一接通,那頭就傳過來了心龍那雖然稍顯激動,但卻充滿了信心的聲音。「老大,全部都準備好了,弟兄們都集合了起來,隨時可以出發了,老大,你是不是到我們這裡給弟兄們做一下戰前的動員啊?」

曉豐一臉的輕鬆,也不知道是聽了心龍的聲音還是聽了心龍的話,淡淡的笑著,曉豐說道:「不必了,既然你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那麼這戰前動員也就由你來做算了吧。」

幾秒鐘的工夫,心龍像是思考了一番,也許他在想著,老大到底是怎麼了,老大這樣做到底代表著什麼意思?但是不管有沒有思考出來,心龍還是抑揚頓挫的說道:「好,老大你就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明天的此時,老大你將會坐鎮在杏子區的最高處。」

電話掛了,兄弟們都已經出發了,曉豐卻還是站在那裡沒動,一動不動的。

背後傳來了情丹溫柔的聲音。「老公,你沒什麼事吧?」

沒有回過頭去,曉豐只是笑著搖了搖頭,看著遠處的天空,曉豐若有所思的說道:「老婆。你最想去什麼地方了?」

沉吟了幾許,情丹抱住了曉豐,輕聲的說道:「只要是有老公在的地方,就會是我最想去的地方!」

曉豐的眼頰已經微微的紅了起來,但他卻還是說道:「不是的,老婆,我是說真的,告訴我吧,你最嚮往的地方是哪裡?」

過了一會兒,情丹還沒有回答,也不知道她是不想回答還是她本就沒有什麼最為嚮往的地方。

情丹雖然沒有回答,但背後卻傳來了情月略帶撒嬌的聲音。「老公,我要去X市!那裡有好多好多的葡萄,月兒最喜歡吃葡萄了,月兒要去那裡!」

笑著點了點頭,曉豐說道:「好,月兒,以後我們一定去X市。老公一定帶月兒去吃最大最熟的葡萄,好嗎我的月兒?」

聽了曉豐的話語,後面的情月開心的歡呼了起來,曉豐聽了后又笑了,不復剛才那充滿著憂鬱意味的笑,曉豐笑得很開心,很開心。

一整個上午,曉豐就是這般靜靜的站在那裡,手裡拿的也還是那兩樣東西,左手,右手香煙。

他還是在等?也許吧。

化梅她們卻已經坐到了客廳裡邊,看電視,聊天,她們一個個的臉上都洋溢著青春的微笑。但是,時不時的,她們卻都往外邊看去,外邊有什麼?外邊站著她們的老公,她們的全部。

抽了一口煙,順便看了一下手錶,時針指向了十二點整。

該來了吧,曉豐心裡這樣想著,臉上略微顯得有些焦急,附帶著幾分的擔憂。

在這時,卻如同有了生命一般,配合著響起了悅耳的歌聲。

曉豐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微笑,這一刻,這一笑,連那在天空中高掛著的太陽似乎都感受到了,連它都變得歡快了起來。

接通了電話,曉豐等來了他所預想也是他所期待的話語,電話那頭,心龍不無興奮的說道:「老大,全部搞定,吸血鬼聯盟在剛才黃虎死去的那時成為了永遠的過去。」

笑,曉豐的臉上卻不見了它,不見了笑,曉豐的語氣竟變得有點沉重了起來,曉豐急切的說道:「你們沒什麼事吧?弟兄們有多大的傷亡?」

聽了曉豐的話,那邊心龍的答話卻也少了剛才的興奮,但雖然是這樣,心龍的話語里卻還是透露著一股的歡意。那些兄弟,那些永遠離去了的兄弟,心龍我把吸血打下來了,我總算是給了你們一個交代,放心吧,你們放心吧。心龍說道:「我們的兄弟掛了三百多個,吸血的被掛了一千多,入了我們會的三千人,其他的全部都進了警車。」

三百多個。

說了最後一句話。「交代好事情后全部都來我家吃飯。」

三個多個,三百多個弟兄。曉豐的心裡真的很不是滋味,這條路。

感覺到自己的心裡邊空蕩蕩的,找不到邊際,曉豐,連曉豐他自己也不清楚,現在他心裡邊到底是在想著什麼。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自己那顆頹廢了許多的心,或許,自己真的不適合走這條路?

回想起走上這條路后經過的點點滴滴,回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所做的決定,曉豐重重的點了點頭,心龍,或許他更適合坐我這個位置吧。

臉上終於出現了淡淡的,很自然的微笑,曉豐轉過身去,看著還在那裡嬉笑著的五個老婆,朝著她們走了過去,大聲的,曉豐大聲的說道:「老婆們,做飯了!」

又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門鈴聲就響了起來,笑著阻住了洗了手要去開門的化梅,曉豐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門外站著的正是心龍華安他們,一個個的臉上雖然都有著一股大戰過後的蒼桑感,但卻還是掩不住那一絲絲的興奮之意。

什麼話也沒有說,也用不著說,曉豐把他們引進了屋子裡,不過。

不過卻好象出了一點意外,他們,心龍、華安、阿坤、文豐、暗浪,五個人,是的,是五個人,但是走進來的卻有七個人之多。曉豐也算是一個,不過即便是這樣,也多出了一個,多出的這個是誰呢?

是小七,多出來的這個人赫赫然就是小七!就是黃虎的軍師小七,如今他竟也跟著心龍他們走了過來,笑咪咪的叫著老大。

難怪暗浪那麼快就得知了所有的消息,難怪這件事情進行得這般的順利,原來竟然是因為這樣。

喝著啤酒,曉豐他們團團的圍坐在桌子四周,張開嘴來把啤酒罐內剩下不多的啤酒一干而凈,擦了擦嘴巴,看著身邊的人,曉豐說道:「這麼一來我們會的人不是在萬人以上了嗎?」

心龍點了點頭,話語里顯得有點激動,也難怪了,任是誰換了這種情況,他能不激動嗎?心龍說道:「是的老大,是這樣沒錯,以我們的實力杏子區必定會牢牢的被我們控制在手裡邊。這次我們對吸血的進攻整個杏子區竟沒有任何其他的一個幫派幫忙,相信過幾天我們就可以召集他們開會分地盤了。」

聽了心龍的話后曉豐還未回答,文豐卻插嘴道:「目前我們最先應該做的倒不是開會給他們分地盤,而應該是聯絡吸血以前的白粉賣家,要不然的話,雖然說靠那一半的保護費維持我們幫派的運轉足以,但是要想去干其他的事情就會很困難了。老大,你覺得怎麼樣?」

曉豐這下卻也點了點頭。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黃虎甚至已經把吸血的白粉賣家告訴了曉豐。沉思了一下,曉豐抬起頭來說道:「好吧,不管怎麼說,我們都該先去聯繫白粉賣家。這樣吧,這次還是這樣,心龍你留在家裡掌管我們會的大小事物,文豐你就只管收錢和投資,過段時間就得開始建造我們的大本營。暗浪這段時間你一定要注意了,情報工作一定要作好,如果一查到有什麼對我們會不利的消息,一定要將他們抹殺在搖籃裡邊,阿坤和華安,你們兩個留在家裡輔助心龍,我去A市聯絡賣家。」

本來都很平靜的心龍和華安他們這下卻不約而同的全部都站起了身子來,連正在廚房裡邊忙著做飯的化梅她們都走了出來,一大群人,就這般死死的盯著曉豐。

曉豐給他們盯得是渾身都不舒服的感覺,尷尬的笑了笑,曉豐說道:「不是吧你們,有沒有必要這樣啊?」

化梅當先發難,也不顧手上一手的油膩,張開雙手就死死的抱住了曉豐,嘴裡說道:「老公,這次再怎麼說也不准你去了,上次你回來都躺了那麼久。這次要是你再去的話還不知道回來的時候會變成什麼樣子了,我們五個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就做寡婦啊!」

曉豐臉上露出來一陣極不自然的微笑,苦笑著抬起手來在化梅的小嘴上輕輕的打了兩下,嘴裡呸呸的說了幾句。

化梅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話說得多麼的不吉利,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但是抱著曉豐的雙手卻反而抱得越來越緊了,似乎生怕自己一鬆開手,曉豐就會離去一般。

正當大家就這般站著,一個個的都不說話,場面顯得有點僵直的時候,廚房裡邊卻傳出了陣陣的焦味,是什麼呢?原來飯竟然燒焦了。

哈哈大笑了兩聲,曉豐笑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啊,又不是生離死別,快,你們快回去廚房吧,不要搞得還要出去吃飯就糗大了啊!」

看著化梅她們都跑回了廚房,這邊曉豐他們也都坐了下去。

華安當先開口說道:「老大,這次再怎麼著也不能讓你去了,退一萬步說,即便是要讓你去,這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去了啊。這樣吧,老大,阿坤一個人輔助心龍就行了,我陪你去A市吧!」

一向很是文雅的阿坤這次卻是一反常態,霍然站起了身子,狠狠的在華安的頭上來了一暴栗子,大聲的說道:「華安你放什麼臭屁,是不是想偷懶啊?打打殺殺的事若是來了能少得了你一份嗎?你們誰也不要跟我爭了,今天我就替老大做主了,就我跟老大去吧!」

阿坤把話說得這般死死的,一時之間倒是沒有人說話了,過了半響,還是曉豐率先打破沉默道:「好吧,既然阿坤都這麼說了那麼就由他跟我一起去吧,這下你們不會有什麼顧慮了吧?」

曉豐再這麼補上一句,事情就算是這般決定了,滿臉的笑意,阿坤坐回到了座位上邊。

吃完飯後心龍他們早早的離去了,也不知道是因為要去買機票還是因為不想呆在這裡,或許,兩樣都不是吧。

化梅她們五個人滿臉的不高興,坐在沙發上。五雙,十隻眼睛都在看著前方。

前方,曉豐正一臉可憐勁兒的坐在那裡,瞧瞧他臉上那表情,瞧瞧那動作,誰又能聯想到他居然是一個上萬人的幫派的老大呢?

板著塊臉,化梅她們就這般看著曉豐。

坐在她們對面的曉豐卻也不敢吱聲,六個人就這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若是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的人一看這場面,那心裡還不知道會怎麼樣胡天胡地的亂想了。

過了良久,良久。情丹首先打破了這寂靜的場面,語氣里充滿著愛意和關懷之情,情丹說道:「老公,只希望你完完整整的,快快速速的回來,知道了嗎?」

點了點頭,曉豐鄭重的點了點頭,正想說話,化梅卻笑了,也許是想讓氣氛變得活躍一點,化梅笑道:「老公一定會的,不過我們也得做好完全的準備啊。這樣吧,今天剩下來的時間我們就該努力的接受曉豐的精華,若是有了他家的子孫,哼,我才不管他回不回得來呢!」

長夜多浪漫,具體有多少曉豐他們沒有去算過,這一晚,他們過得很充實。

太陽已經升起來老高,化梅她們都還睡在床上,不過床上卻只有五個人。

為什麼只有五個呢?因為曉豐此時卻已經和阿坤由暗浪開車送著身在前往機場的路上了。

床上的化梅她們真的還在睡覺嗎?也許吧,看著她們一個二個全部都緊閉著的眼睛,也許她們真的還在睡覺吧。

但是,為什麼她們的眼角處卻都有一滴晶瑩的水珠呢?是水珠還是淚珠?

她們都醒了吧,和上次一般,她們還是沒有去送曉豐。不過,可能她們心裡邊是很想去的吧,她們也不是懼怕那離別時的痛苦吧。她們是在營造著,營造著一種曉豐只是出門玩兩天的氣氛。不正是這樣嗎?過兩天自己的老公又會回來了,又會回到自己的身邊,回到這張床上了,不是嗎?既然是這樣,又何必去送呢?

曉豐和暗浪已經坐在了飛往A市的飛機上,阿坤的臉上擺滿著一臉的興奮和憧憬,曉豐看著阿坤,不由得打趣的說道:「阿坤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啊,這次又不是去給你相親來著,平靜一點吧你!」

聽了曉豐的話,按道理來說,阿坤似乎該清醒過來,或者該有點害羞。但結果卻不是這樣,阿坤的臉上反而浮現出了滿臉的笑容,阿坤笑道:「老大你這話說得,就顯得有點不厚道了吧。上次你出去一趟賺了一個老婆,這次我和你一起出去看下能不能也賺回個老婆啊!」

曉豐笑了笑不再理會,這很明顯的就是在敷衍著。

見曉豐沒說話了,阿坤也拉下了眼罩。眼睛雖然閉上來了,阿坤的心卻沒有停下來,女朋友,老婆,這到底是個什麼概念?

想著,想著,阿坤想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她,靚麗的她,青春的她。

搖了搖頭,阿坤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還是不想了吧。單相思,這又是何必呢?落花雖有意,流水卻未必有情。嘆了口氣,阿坤這樣想著,也許這輩子自己註定也只能找個愛自己的人吧。

蘇蘭,阿坤的心裡默默的叫著這個名字。蘇蘭,自己愛的人,但自己卻得不到她。但是,愛自己的人又在哪裡呢?她到底存不存在呢?阿坤心裡有點茫然,閉緊了嘴巴,阿坤打定了主意,回來的時候,他要……

數個小時之後,帶著微微的疲倦,曉豐和阿坤站在了機場,站在了A市的機場,哦,是機場的外邊。

陽光有些刺眼,帶上剛剛買的太陽眼睛,一身的休閑服裝,曉豐看起來顯得格外的陽光。看了看身邊的阿坤,曉豐懶洋洋的說道:「先去吃了飯然後就去找金粉吧,這事越快搞定越好。」

金粉是誰?沒錯,金粉就是吸血會以前的白粉賣家,同時也是國內最大的白粉賣家。只不過,這個最大的白粉賣家手中的貨只賣給吸血會一家。也不是,因為過了今天,他手中的粉將註定只能賣給無雙會一家,曉豐這般想著。

阿坤並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但這卻已經足夠。

兩個人找了一家飯店吃了飯,他們兩個人吃得很飽,叫了一桌子的東西。

吃飯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也沒有說話,只知道不停的吃,不停的張開嘴巴猛吃,還有猛喝。

或許這一餐甚至可能會是他們在這世上所吃到的最後一餐?他們心裡大概是這樣想的吧,所以他們在猛吃,猛喝著。

不管他們心裡邊到底想吃多少,想喝多少,他們的肚子反正只有那麼大,反正只能盛這麼多東西。若是在肚子盛滿了東西那時候還想吃的話,那麼就只有先去拉,但是要去拉的話需要時間,曉豐他們也並不是沒有時間,只不過他們認為他們沒有時間,所以曉豐和阿坤離開了飯店。

A市王八區烏龜縣就是鎮日本村四十七號,怪怪的地址,不是因為這地方怪,而是因為這地方的名兒怪,所以這地方也怪。

這地兒離市區很遠,因為的士已經不停的疾駛了快一個小時了,但卻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都沒有來得及欣賞一下A市的市容,曉豐他們就坐上了的士。

是不是每個地方都是一樣?市區,雖然剛才在市區的時候沒有仔細的觀賞,但是那份繁榮,那份豪華,還用得著去觀賞,去記憶嗎?但是在這郊區,卻是一片的荒涼。多麼鮮明對比啊,也許這也是一種諷刺,一種無聲的諷刺吧。

車子終於還是再又行駛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停了下來,數了錢,看了看外面的荒涼景色,四處竟然是連一坐像樣子的房子都沒有。只因為即使是有幾棟房子,那也是塌了的,放眼看去,周圍竟然沒有一個人影。

帶著點疑惑,曉豐問道:「司機,不是吧?這什麼鬼地方啊,先不說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單說說這門牌號碼。四十七號,這裡一看看到盡頭,把這些個破房子全部都加起來,那也沒有四十七座啊?」

聽了曉豐的話,司機卻是頭也不回的問道:「兩位朋友不是本地人來的吧?」

阿坤奇道:「你怎麼個就知道我們不是本地人啊?」

司機不假思索的笑道:「這還用得著說嗎?這裡以前倒也還蠻繁華的,只不過那是在幾十年以前的說法。現在啊,早就沒人咯。早在四五年前,這裡的人就全部都由政府引導搬到了市區去了,現在呀,這裡是鬼影子都不會有一個的。當然了,這也說不定哦,這厲鬼怨魅說不定還真的有哦!」說到最後,司機倒是變成了調侃了。

在心裡邊暗自的咒罵了兩聲,阿坤問道:「這樣啊,那那個四十七號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啊?」

這次司機卻是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思了半響。沉思過後,司機有點遲疑的說道:「這個我就說不準了,你們數數吧,看看這裡一共有多少破房子,要是夠四十七座的話那麼這四十七號肯定就是這些房子中的一間了。」

伸出來手指指了指車子左邊的一條崎嶇不平不是很寬的道路,司機接著說道:「若是不夠四十七的話你們就沿著這條路往上邊走吧,這村子分為兩部分的,上面就是另外一個部分了。」

點了點頭,曉豐說道:「阿坤,我們下去吧,司機,麻煩你了啊?」

司機說了聲沒有之後就發動了車子,倒了個彎之後車子就迅速的往回駛去。

站在一棟房子的廢墟上,曉豐張開眼來放眼往四周看去,也不知道他是在欣賞這裡的景色還是在數房子到底有多少。不過這裡能有什麼景色呢?一片片的廢墟,殘牆斷壁,看這附近,絲毫沒有一點點的生命的跡象,哪怕是一點點都沒有。

也不能說是沒有吧,不管是多麼貧瘠的地方,這些個小小的昆蟲什麼的總是會有的。換句話說,即便是連昆蟲都沒有一隻兩隻,那遠處的樹不還是長得好好的嗎?

走下了廢墟,沒有絲毫的猶豫,曉豐說道:「走吧!」

說完這話,曉豐就率先朝著道路的前方走去,他剛才已經數了這裡房子不夠四十七號?他明明沒有數啊。

但是阿坤心裡雖然也有一點疑惑,他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只是這般跟在曉豐的後邊走著。就算明知道曉豐是錯的,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跟上去,更何況曉豐是對的呢。

在仔細的看了看地面以後,阿坤就知道了,曉豐是對的。因為道路雖然很是堅硬,但畢竟是土路來的,淡淡的,阿坤可以看到公路的兩側都有淡淡的痕迹,汽車輪胎壓過的痕迹。

痕迹頗為新鮮,看來開車從這裡經過的人才剛剛經過不久。也沒有去想到底是誰來過這裡,因為那本就不是人所能夠想到的,阿坤只是亦步亦趨的跟在曉豐的後面。

路越往上就越是顯得陡峭,一直走了十多分鐘的樣子,前邊的曉豐忽然停下了腳步就那樣站在了那裡。

趕緊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阿坤也走到了曉豐的身邊。站定了身子,阿坤這才注意到前邊竟然是霍然開闊。腳下邊應該是一塊塊的稻田吧,不過這時這一丘丘的稻田卻全部都乾枯了,全身長滿了裂痕。

在往前邊看去,是一遍很大的池塘,池塘裡邊甚至還有半塘的池水。池塘的前邊卻是一大遍的房子,同下邊的房子不同的是,這裡的房子竟然還有好幾座是堅強的聳立在那裡的。

而此時,在最前邊的一座房子,一座還算完好的房子的前邊,卻赫然停著三輛麵包車。

看到這三輛麵包車,阿坤的臉上總算是浮現出了微笑,既然有車子那麼就有人。本來有人也沒有什麼好高興的,但是因為四十七號就是在這裡,所以他要高興。

往旁邊的曉豐看去,此時他卻獃獃的站在那裡,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是的,曉豐就是這般獃獃的站在那裡,看著,他在看著前方,看著那座房子。

忽然,站在那裡站得好好的曉豐卻忽然看到了一些東西,曉豐竟然看到了從那房子二樓的窗戶角落裡竟然,竟然忽然射出了一道光芒。

迅速的,曉豐好象是想到了什麼,就是這麼往旁邊一撲,往阿坤那邊一撲。曉豐和阿坤兩個人就這般倒到了地上。

正想問到底出了什麼事的阿坤這下卻問不出來了,因為他已經隱約的聽到了從房子那邊傳過來的一聲沉悶的響聲,是槍聲。

兩個人迅速的滾到了下坡的地方,他們甚至都不敢把頭冒出去看一下,看一下那邊到底有沒有人走出來,因為子彈雖然沒有找眼睛,可是那槍卻有眼睛,瞄準器正是它的眼睛。

迅速的拿出了別在腰上的手槍,死死的抓在了手上,阿坤喘著氣說道:「本來還以為帶這東西沒有什麼用,也用不到它的,誰想到還是來了。」

曉豐卻很平靜,也沒有拿槍出來,也不知道是他本就沒有帶槍還是不想拿出來。臉上顯得有點緊張,曉豐覺得很是疑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可能的,如果是金粉的人的話,這很明顯的說不通啊。該不會是可笑到說那金粉是要給黃龍他們報仇吧,買賣雙方之間若是能有什麼仁義在的話,那豈不是貽笑大方了嗎?

退一萬步說,即便是金粉他想給黃龍他們報仇,他也不可能認識自己吧,就算是他認識自己,他又怎麼會這麼清楚自己會在這時候來。難道,難道自己從來的時候就被跟蹤了?曉豐這樣想道。

看到曉豐沒有說話,阿坤繼續說道:「老大,這會該怎麼辦?」

豎起了耳朵,雖然曉豐知道阿坤這會肯定沒有聽到什麼,不過自己卻聽到了,遠處正傳來陣陣的碎步聲。看這聲響,明明就是朝著自己這邊過來的。

已經沒有時間了,照曉豐的估計,若是他們還不行動的話,那麼最多再過一分鐘,曉豐他們又將會再次暴露在對方的槍口之前。

轉過頭去一看,路左邊是山來的,甚為險峻,而這山上基本上就沒有什麼高過三米的樹木,全部都只是一些亂七八糟的草來的,若是藏在那裡邊的話,哪怕那人是超級近視眼,他也能看得見。

前邊的山上倒滿是大樹,一顆顆的大樟樹,全部都在十米以上,不過很顯然躲到上面也不好。即便是這樹葉再為茂密,現在這時候爬上去,基本上全部都在他們的視眼之中,同樣會被發現。

這樣不成那樣也不行,看來就只有躲到路下邊去了。甩了甩腦袋,指了指路的下邊,阿坤會意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再次迅速的滾了起來,不過這次的目的卻是道路的最邊邊。滾到了邊上,曉豐迅速爬起來往下邊一看,下邊全部都是一片片的竹叢,是那種很小根一二米高的竹子,布滿了下邊的地方。

正在看著,阿坤卻急道:「這裡雖然是個躲藏的好地方,不過……」看了看下邊,這堵石頭堆砌起來的,公路邊上的牆,居然高達五六米以上,這怎麼下去啊?

轉過了頭去,阿坤已經迅速的在找著,看能不能找到什麼好躲藏的地方。要是找不到的話,阿坤甚至已經猜到了自己和老大的後果,在這光光的道路上,老大還沒帶槍,就自己這一把槍,對方還不知道有多少槍有多少傢伙,這還用得著打嗎,一開始這結果就是註定了的。

後邊的腳步聲已經越傳越近了,曉豐甚至已經知道,連阿坤這時候似乎都已經聽到了腳步聲。轉過頭去看了看阿坤,后著一臉的焦慮,正到處張望著。

五十米了,曉豐感覺著他們那些人離自己這裡最多不過五十米了,最多再過十秒鐘,自己這兩個人就會完全的暴露在對方的視眼之內了,視眼之內,也就是代表著在他們的槍口口的前方了。

再也不能夠猶豫了,抓住阿坤的手,曉豐朝前邊一用力,就如同一頭猛虎一般迅速的跳下了這高崖。

在那一剎那阿坤只感覺到頭有點發昏了,不,或許他是以為曉豐的頭髮昏了吧。五六米,天啦,五六米的高度,就這麼跳下去,那還有得玩嗎?

難道自己兩個人真的到了這種山窮水盡,真的到了這種只能夠縱身跳下這地方的地步了嗎?阿坤有點想不透。想不透的東西最好就別再去想,阿坤也不知道這話到底是誰說的,不過他卻很相信這句話,所以他沒有再去想,而是閉上了眼睛,彷彿不想看到這地面,這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地面一般。

五六米的距離,從上面到下面,本來只需要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但阿坤卻覺得過了很久一般。

也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很久,而是相對這一秒來說很久的時間。都快兩三秒了吧,阿坤卻還是沒有等來那意料之中的骨頭碎掉的聲音或是狠狠的墜落到了地上的聲音。

只不過,雖然是這樣,阿坤卻感覺到了腳下的充實。這種充實,阿坤竟然覺得自己重新又站回到了地上。

這是真的嗎?還是這僅僅是幻覺罷了,睜開了眼睛,阿坤睜開了眼睛一看。天啦,自己真的已經到了地上,抬頭一看,公路的邊緣遙遙在際。扭過頭去,曉豐也正一臉輕鬆的蹲在地上。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五六米,阿坤不由得又抬起了頭看了看,足足有六米。這麼高的距離,自己兩個人跳下來居然一點事都沒有?自己居然感覺不到一點點衝擊的力道?

想不通,還是想不通。不過這次卻等不到阿坤來想讓自己別想。因為曉豐又動了,拉起阿坤,曉豐迅速的朝著前邊跑了過去。

跟著曉豐,阿坤也快速的跑了起來,兩個人就這般跑了五六秒鐘,大概跑出了三四十米遠。

曉豐停了下來,猛的停了下來,轉過頭看了看剛才跳下來的地方,那裡就是公里轉彎的地方。公路前邊就是很陡的山坡,而公路上來的時候是成半月型的,如果他們不是上身懸在半空中的話,是跟本就不能夠看到自己的。

雖然是這樣,但曉豐卻還是謹慎的蹲下了身子。

蹲在了曉豐的旁邊,阿坤雖然是一肚子的疑問,但這會兒卻全部都問不出來,危險仍未過去,或許,換句話說,應該是危險才剛剛開始吧。

前邊的公路上腳步聲已經傳了過來,伴隨著這腳步聲的,還有一句顯得很是著急的話。「快,快,他們肯定是逃下山去了,快點追上他們,格殺勿論!」

透過葉子之間的小小的空隙,阿坤甚至還看到有人低下頭來看了看。不過很顯然的,他並沒有看很久,而且只是低下頭來看了看就走開了,那麼高的距離,堆砌這堵牆的石頭之間的空隙又那麼小,照他的理解這是絕對下不去的。

當然了,那人也在心裡邊嘲笑了自己一下,那兩人若是和武俠小說中的大俠一般有著絕世輕功的話,這麼一點點的距離當然是不在話下的。嘲笑,是的,是嘲笑,所以他認為那兩個人是絕對不可能下得去的。皺了皺眉頭,邊跟著隊伍朝著下邊快速的跑了下去的他,邊還想著,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人來的呢?

為什麼大哥說老大吩咐了一定要到了這裡才能夠殺死他們呢?聽小虎說,那兩個人似乎是剛清剿了斗鹽區進攻了杏子區的無雙會的兩個頭頭,這他們和老大會有什麼仇啊?他這般想著,不過看了看前邊,弟兄們都已經走遠了,他也不再想,而是邁開了步子死命的跟了上去。

聽到上面的腳步聲逐漸的遠去了,阿坤這時才回過神來說道:「老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為什麼剛才我們從公路上跳下來,這麼高的距離跳下來,居然會一點事都沒有?」

曉豐卻只是笑了笑,道:「我們還是快點上去吧,機會一縱即逝,那屋子裡肯定還有人在,而且應該是他們的頭目來的。若不趁這個機會朝那裡衝上一衝,等到等一下他們那些人回過頭來的時候我們就全然不會有翻身的機會了。」

並不是曉豐不想解釋,而是因為這麼短的時間內根本就解釋不清楚。

也並不是曉豐不想讓阿坤知道自己的秘密,阿坤,本就是自己最好的兄弟之一。而且他現在做的事也證明了並不是他不想讓阿坤知道。

是的,現在的他和阿坤又重新回到了剛才跳下來的地方。這次卻是伸開手來攬住了阿坤的腰,曉豐輕聲笑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等一下你也許就能夠猜到一點點了。」

話剛落音,還未等阿坤回答,曉豐把力往腳上一運,雙腳微彎,一發勁,兩個人同時往上邊飛去。

這麼點高的距離,曉豐的力道把握得自然是恰到好處,在他們的頭剛剛露出公路的表面的時候,這力道卻也剛剛好用到老。迅速的伸長來空著的左手,在公路邊上一搭,本已開始下落的兩個人的身子又借著這股力道往上飛去,穩穩的,曉豐和阿坤他們兩個穩穩的站在了公路上。

狠狠的颳了自己一個耳光,痛,阿坤感覺到了痛。轉過頭去一看,高度,依然是那麼的高,這並不是幻覺,看了看曉豐,後者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老大真如傳說中那些所謂的武林高手一般,會那輕功?阿坤只覺得自己的頭已經開始有要變大的趨勢了。

過了幾秒,倒是曉豐最先開口說道:「怎麼,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你不覺得我能從這裡跳上跳下而毫無危險很是詭異嗎?」

阿坤,笑了笑,只是抓緊了手中的槍,道:「老大,走吧,下面那些人說不定等一會就要上來了。這有什麼好問的,大概你就是個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吧!」

曉豐也笑了笑,沒有再說話,而是帶頭朝著原先趴著的地方跑了過去。

躺在公路上,曉豐小心的抬起了頭,往前面的房子那裡看了過去。

靜靜的,這會那房子周圍卻顯得寂靜無比,到底是房子里的人都已經出來追他們了,還是留下來在房子里的人都已經埋伏好了在等他們進套了。曉豐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種原因,不過,很顯然的是,不管是哪一種原因,對自己這邊總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的。

轉過頭去看了看阿坤,阿坤此時臉上卻也是一臉的疑惑,看來他心裡邊想的跟自己也差不到太遠去。

不過,雖然是這樣,即便是再怎麼有疑惑,有疑慮,曉豐他們也只有沖。只因為他們的機會並不多,剛才追下去的人隨時都有可能會回來,時間,並不會等他們,所以他們也只能夠儘力的去珍惜時間。

揚了揚手,曉豐指了指山上,難道他是想從山上邊跑過去,然後再突然殺下去?

但是看了看這陡峭的山勢,若想快速的跑到房子那裡並不是一件那麼簡單的事。但是阿坤卻還是點了點頭,因為既然老大剛才能帶著自己跳下去又跳上來,那麼現在就這麼點山,能過不去嗎?

確實是這樣,還是如剛才那般,伸出一隻手來,曉豐就攬住了阿坤。

一發力,曉豐迅速的在山間穿行著,而且神奇的是雖然草叢也好,樹木也罷,長得甚是茂密,但曉豐他們卻很少有碰到什麼東西的時候。

曉豐的速度很快,只不過是十幾秒的工夫,他們就來到了房子左邊的山上。

從山上看下去,看到的是房子的側面,還是如同在剛才那裡看的一樣,看上去沒有半點的動靜。

沒有半點的猶豫,曉豐他們從山上走了下去。曉豐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總是當先走在前面,阿坤幾次想超過他走到前面去,卻總是沒有成功。

輕手輕腳的,曉豐和阿坤走到了房子的牆下了,輕輕的,慢慢的,曉豐朝著大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還是如先前那般的動靜,曉豐甚至已經走到了大門的前邊。但是,還沒等曉豐鬆口氣,他卻忽然發現自己的腦袋上猛的被頂上了一根冷冷的,硬硬的東西,天啦,是槍口!

沒錯,是槍口,拿著槍的彪形大漢此時正一臉得意的笑緩緩的走出了剛才躲著的角落,走到了阿坤的對面。

雖然說事情來得很是倉促,但阿坤卻還是迅速的反應了過來,穩穩的舉起了槍,阿坤叫道:「放下你的槍!」

大漢奸笑著,卻沒有回答,指著曉豐腦袋的槍也沒有移動分毫。拉著曉豐,大漢慢慢的朝著大門走了過去。

曉豐能幹什麼呢,若是你的腦袋被人用槍指著,你又能幹什麼呢?

看著緊緊的跟在後面,一臉緊張的阿坤,反而反之,曉豐的臉上倒是一臉的輕鬆自如,好象早就認定了這粒子彈不會射出來一般。但是事實好象並沒有這麼樂觀,子彈不會射出來嗎?會。

就這般,大漢一步一步的,拉著曉豐,後面跟著阿坤,他們就這樣跨過了大門,走進了旁邊的房子里。

到了這房子里,曉豐和阿坤才發現,這房子里竟然還有著十來個人。不過似乎這十來個人卻不是一起的,瞧那邊,一張書桌的後邊坐著一個長得煞是秀氣的年輕人,而這年輕人的臉上也看不到半點的表情,他的身後站著十個大漢,就如這拿槍指著曉豐的大漢一般,他們一個個的也是長得很是魁梧。

而這邊,曉豐的旁邊卻站著一個臉上有著一道長長的疤痕,正在那裡得意的大笑著的男人。看上去,拿槍指著曉豐的大漢似乎是和這男人一邊的,而那邊坐著的秀氣年輕人卻顯然和他們並不是一起的。

並不容曉豐多想,男人奸笑道:「怎麼著啊,我的金家大少爺,這次他無雙會的人算是栽到我手裡了吧!」

這個人,他果然是認識自己的,曉豐心裡迅速的想著,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來的呢?

金家大少應該就是那書桌背後坐著的年輕人了吧,聽了男人的話,金家大少只是微微一笑,拿嘴巴孥了孥,指著正拿著槍目不轉睛的對著拿槍大漢的阿坤。

男人看了后彷彿這時才注意到阿坤的存在一般,有點輕蔑的,男人說道:「哦?這位應該是無雙會的頭頭之一,什麼什麼阿坤是吧。還真是搞不懂啊,你舉起槍和放下槍有什麼區別嗎?你敢開槍嗎你?你的老大就在我的手裡,就在你的面前,你要是真的是條漢子,你就來救他啊!」

阿坤沒有回答,只是拿槍的手已經有了一點點的顫抖,顯得很是激動,但是雖然是這樣,槍卻還是對著那個大漢。

男人的臉上露出了殘酷的笑意,狠狠的一腳踢向了曉豐的腰部,曉豐給踢得臉色一變。得意的,男人大聲的叫道:「**的,給老子放下槍,要不然你***我今天就活活踢死他,我看你能怎麼樣,開槍啊?老子小弟沒開槍之前你來開槍啊!」

阿坤的臉上出現了痛苦的表情,手顫抖得更是厲害了,甚至已經有一點開始要下垂的意象了。

就在這時,本來臉色很不好的曉豐,臉上卻浮現出了笑容,淡淡的笑道:「你不覺得你就像個白痴嗎?」語氣很是平靜,但說出來的話卻並不是如此。

聽了他的話后,男人臉色一變,連那金家大少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絲的驚異之情。

大吼著,男人怒吼道:「操,死到臨頭了你***還嘴硬!」說著抬起腳來又是一腳往曉豐的腰上揣了過去。

曉豐動了,是的,曉豐動了。迅速的,曉豐把身子一閃,不僅僅是避開了男人的這一腳,也避開了大漢手中的槍口子。

在這一瞬間,大漢和男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但阿坤卻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刻一般。或許他一直就在等著這一刻吧,毫不猶豫的,阿坤迅速的按下了扳機,砰的一聲輕響,大漢的額頭上立刻出現了一個血洞。甚至連眼睛都還未閉上,大漢就這般往地上倒去。

閃過去的曉豐卻也好象早就算定了阿坤會開槍一般,在閃過去的同時,卻又猛的一轉身,伸出手來準確的抓住了大漢手中的槍,下一刻,這把槍就到了曉豐的手中。

拿槍指著男人,但桌子後邊的金家大少卻似乎沒有看見這一幕一般,只是靜靜的看著,臉上竟然還出現了淡淡的讚許之意。他沒有動,他身後的男人自然更加不會動。

男人的臉上已經出現了驚恐之情,怕死之心,自是人人有之。連話語里都帶著絲絲的寒意,男人低聲下氣的說道:「金少爺,你快救我啊,我們不是說好了,以後你們金家的粉由我們死活。」忽然,像是想到什麼一般,男人猛的停下了聲音。

哦?曉豐卻顯然已經找到了毛病,我們死活?哼,死活人?立愛區?行啊,我還沒來找你們麻煩,你們倒自動送上門來了。

雖然說知道了男人是什麼人來的,但曉豐卻也不點破,而是淡淡的笑道:「這下你知道我為什麼說你是個白痴了吧?」看了看倒在地上,眼睛睜得大大的,可以說成是死不暝目的大漢,曉豐接著說道:「就留下這麼一個廢柴,有用嗎你?」

含著笑意看著男人,這個剛才不可一世的男人,這會卻像極了一隻可憐的小爬蟲一般,全身都在瑟瑟的發著抖,笑著,曉豐輕聲的說道:「不好意思,你的錯誤是致命的,是不可原諒的,所以呢!」

伸出來空著的左手,微微的揮了揮,作拜拜的樣子,曉豐按下了扳機。

沒有再去看倒在了地上的男人,把槍往地上一丟,走到了金家大少的前邊,坐了下來,曉豐笑道:「金少這會有沒有想清楚到底要跟誰合作了啊?」

金少笑了笑,也沒有說話,更沒有點頭,而是隨便的揮了揮手,後邊的大漢立即紛紛的走了出去。過了大概半分鐘,大門外就傳來了一陣很猛的槍聲,遠處似乎還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

就這般說定了吧,曉豐站起了身子,金少同時也站了起來,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握完了手,曉豐他們又重新坐了下來,曉豐說道:「怎麼你父親?」

金少笑了笑,道:「父親安好,只是我們這些年輕人也該出來見見世面才是啊。剛才這些是什麼人你大概也很清楚吧。」

看到曉豐點了點頭后金少繼續說道:「請不要見怪,說我剛才無動於衷,我們商人,總是喜歡找一個最中意,最有實力的合作夥伴。因為只有這樣,只有長期的,穩定的供求關係,我們這些做商人的才能活得下去。」

曉豐聽了后笑道:「這個我明白的,大家也都不是小孩子了,誰是誰非還是分得清楚的,這樣吧,我們就直接談談價錢好了,至於數量,還如以前吸血一般,一天三十公斤,不知道金少意下如何?」

想了想,金少回答道:「這樣吧,我們算你二百八一克怎麼樣?」

站在曉豐身後的阿坤忍不住插道:「不是吧,你們賣給吸血的不是二百五一克嗎?」那天曉豐把這些東西都說了出來,他自然也知道了。

金少一眨眼睛笑著回答道:「阿坤是吧?這個就大好說了,吸血會跟我們做了這麼久的生意,我們才把價格減到二百五一克的。」

阿坤給他這麼一說頓時語塞,從桌子上拿了一根煙,狠狠的抽了幾口,曉豐說道:「金少說這話就顯得見外了,什麼二百五是因為做了那麼久的生意。說句實話吧,二百四一克,我們的生意就算成了。」

一下子就把價格降到了二百四,金少的臉上卻沒有出現什麼激動的表情,而是笑著回答道:「好,曉豐?果然是個做大事的人,確實,二百五就是我們的一貫價格,吸血會一開始拿的時候是這個價格,到最後也是。只不過,曉豐兄卻怎麼說二百四呢?」含笑看著曉豐,金少好象對這個很個興趣一般。

曉豐自嘲的笑道:「二百五,二百五,金少明白了吧。」

二百五,金少自己也喃喃的說了幾句,卻也明白了過來。哈哈大笑著,金少說道:「好,曉豐兄是個很有趣的人,而我最喜歡的恰恰就是曉豐兄這種人了。二百四就二百四,大家就當交個朋友,怎麼樣?」

兩隻手再次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他們之間的買賣關係就這般確定了下來。

商定了細節之後,曉豐和金少他們就全部離開了這地方,開著一輛男人他們開來的車,曉豐他們回到了市區。

今天已經沒有了回去的飛機了,曉豐他們只好在酒店住了一晚。

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解決了,雖然其中頗多驚險。曉豐和阿坤兩個顯得很輕鬆的樣子。

半夜,阿坤卻忽然走到曉豐的房間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去幹什麼。難道他睡不著覺?不像啊。難道他害怕?這個好象更加的說不過去了。

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呢?沒有人知道,只知道他們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在那裡說了老半天。邊說著,曉豐的臉上卻滿是微笑,還一直在那裡不停的點著頭。

這麼一說,足足說了不下半個小時,看看阿坤現在這副樣子,一個大男人的居然也紅著塊臉。難道他們是在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阿坤不像是這樣一個人啊。

拿起,曉豐快速的撥了一個號碼,那邊傳來了暗浪的聲音。「老大,搞定沒有啊?」

靜靜的,曉豐卻沒有回答,他竟然緩緩的抽泣了起來。

電話那邊暗浪的聲音馬上提高了N個分貝。「老大,你怎麼了啊?」

很平靜,曉豐慢慢的說道:「找你手下一個叫蘇蘭的來聽電話。」

隔著電話,曉豐甚至都可以聽到暗浪迅速的跑著的聲音,大叫著,在電話那頭,暗浪大叫著。「蘇蘭,有事,馬上出來!」

隔了半響,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顯得有些羞澀的聲音。「老大嗎?暗浪大哥說你找我有事,有什麼事啊?」

嘆了口氣,曉豐說道:「也許我不該打電話找你……」

蘇蘭的聲音變得帶著點疑惑了起來,蘇蘭奇道:「老大,到底有什麼事啊?我可不是一個怕死的人,有什麼你就儘管說吧。」

看來她以為是曉豐有什麼危險的任務要交給自己去做了,聽著她話里的堅決,曉豐不禁暗暗的點了點頭。說道,曉豐說道:「這個倒不是,只是,有個人想聽到你的一句回答再離去。」

蘇蘭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了,道:「老大,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笑了笑,不過笑得卻很蒼涼,曉豐說道:「這世上有一個很愛很愛你的人,你知道是誰嗎?」

遲疑了半響,蘇蘭的話里顯得有些猶豫不決,她說道:「老大,你,你,你說的是坤哥嗎?」

嗯了一聲算是回答,蘇蘭又急道:「坤哥要到哪裡去啊?」

曉豐笑了笑,道:「他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你用不著問,也用不著知道他到底要去哪裡,只是,只是你只需回答這個問題就行了。」

哭了,電話的那頭,蘇蘭竟然哭了,蘇蘭哭道:「老大,你別嚇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坤哥,坤哥他到底怎麼了?」

曉豐苦笑道:「說了,他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你現在回答吧,他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來等著聽你的回答了,懂嗎?他想知道的答案就是,你到底有沒有,哪怕是那麼一點點的,一絲絲的喜歡過他?」

傷心,蘇蘭哭得更加傷心了,她好象是聯想到了什麼似的,哭著,大叫著道:「不,不,我不要他走!老大,你叫他聽電話,我不要回答,我不要!」

曉豐卻也提高了聲音,大聲的道:「你知道嗎?他就快沒有時間了,你懂嗎?回答吧,不管這答案到底是是是非,好壞與否,你都給他一個答案吧。」

蘇蘭的話音低了起來,連哭聲都已經聽不到了,低聲的,蘇蘭低聲的說道:「告訴他吧,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等了他這麼久,誰知道,等到他來表白的這一天,卻是他即將離去的日子。我不會原諒他,我不會的!」

曉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也許吧,若是能夠回到過去,若是他還有一輩子的時間,若是他能夠在早兩天向你表達,若是他沒跟我來這裡,這該有多好啊!算了吧。」

喃喃的,過了半響,蘇蘭像是思考了很久,她喃喃的說道:「老大,跟他說吧,如果有下輩子的話,我很樂意當他的新娘。」

正在曉豐要回答的時候,旁邊卻忽然伸過來一隻手一把搶過了他手中的,激動的大叫道:「蘭,你說的是真的嗎?不用,不用等下輩子,這輩子我就要你做我的新娘!」

搶的是誰?正是現在正一臉激動的阿坤。

電話那頭的蘇蘭聽到這邊說話的聲音一下就變了,變成一個雖沒聽過幾次但卻感覺很熟悉的聲音。猛的,蘇蘭只感覺到頭有點發昏,他不是就要離去了嗎?為什麼,為什麼他說話這麼有中氣?

忽然,蘇蘭終於想通了這到底是怎麼樣一回事,那頭的蘇蘭,一張粉臉馬上漲得通紅,咬著牙,帶著點害羞,狠狠的罵道:「去死吧你!」

電話雖然掛斷了,但阿坤卻還是一臉陶醉的緊抓著。看了看,又看了看曉豐,阿坤神經質的大叫道:「天啊,我的幸福總算也來了!」……

搭最早的班機,曉豐他們馬不停蹄的回到了B市,阿坤這傢伙是迫不及待的想去找那位這個那個了。

幾個無雙會的領導全部都到了曉豐的家裡邊,當然了,阿坤並沒有來。

看著大家,曉豐把在那裡遇到的事全部都說了一遍,當然了,只是說明了一下死活人的人想要跟自己搶生意,還有就是最後生意談成了。那些驚險的地方曉豐不可敢說,這若是還有下一次要去做這種事的話,那還能去得成嗎?

心龍聽了后沉吟了半響,道:「老大,我看我們是不是聯合東飛老爺子把立愛區也搞了下來。昨天暗浪還跟我說死活人的人好象在跟金錢幫的人商量什麼事,不過似乎沒有什麼結果。照老大這麼說來,他們應該是想聯合起來對付我們了,以為我們剛剛到這裡肯定立足未穩。」

曉豐點了點頭,道:「嗯,心龍說的沒錯,等下你就去聯繫東飛老爺子,照他以前的話看來,他們龍虎門和死活人的仇好象結得還蠻大的。我看等大家都好好休養幾天,然後就主動出擊吧。」

文豐跟道:「老大,我們無雙會的醫院已經搞定了,就叫做無雙醫院。還有,我們都該投資些其他的什麼東西啊?是以盈利為主還是?」

曉豐毫不猶豫的說道:「好,醫院是最需要的。不需要盈利,要多投資公益事業,象對自己的幫會有用的什麼什麼養老院啊,可以把死去的兄弟的家人安頓進去。還有什麼學校啊,什麼什麼的,反正只要是公益事業,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插上一腿。都用無雙會的名字,去註冊一個無雙集團,記住了,做的好事越多,日後若是有什麼事的話,我們手中的籌碼也就越多。」

文豐點了點腦袋錶示明白,會議就這般結束了。

接下來的幾天過得很是平靜,東飛也興高采烈的同意了和無雙會一起進攻立愛區,然後地盤自然是一分為二。

暗浪的消息也是不斷的傳來,死活人好象也在大肆的收購武器彈藥,好象那個什麼游劍也清楚無雙會和龍虎門會來進攻他們一般。

只是曉豐有點擔心的是,那個金錢幫卻沒有絲毫的動靜。這到底代表著什麼呢?有兩種可能,第一,那就是他們的幫主是個超級白痴,不明白等三區全部被無雙會和龍虎門搞定了之後剩下來的他一個幫會也支撐不了多久。

第二點,那就是他有絕對的把握,所以對這一切都顯得無動於衷。而且,很顯然是這種原因來得更加能令人信服。但是,是什麼讓他有這絕對的把握呢?曉豐擔心的就是這個。

大戰終於還是要開始了,就如上次一般,曉豐還是叫心龍作為總指揮指揮這次的戰鬥。無雙會的弟兄們倒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他們覺得很奇怪,老大這是怎麼了?不過想歸想,心龍還是很有威信的,上次的行動讓他在弟兄們之間有了很高的聲望。

華安他們也沒有看出什麼來,只是,可能阿坤看出點什麼來了吧,正處在蜜月中的阿坤好象看出點什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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