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張賢的房門被踹開,人群嘩啦啦地湧入,十餘把手槍指向正坐在房中的張賢。張賢一個人坐在桌邊喝茶,見劉管家帶著人沖了進來,微微皺眉,緩緩地站起身來,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劉管家上前一步,笑嘻嘻地說道:「張先生,深夜打擾,不好意思啊,我們有點事情,想請你去喝一杯茶。」
張賢說道:「喝杯茶用得著這樣嗎?」
劉管家嘿嘿冷笑,說道:「張先生,你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還用得上我說嗎?」
張賢說道:「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劉管家哼道:「去了你就知道了!來人啊,給我抓起來,帶走!」
說著已有幾個大漢,衝出來抓住張賢的胳膊。
張賢用力一掙,甩脫了大漢,沉聲道:「不用了,我跟你們走,容我換一身衣服!」
上前抓人的大漢罵道:「你奶奶的,還敢談條件!」說著又要來抓。
劉管家揮了揮手,冷笑道:「慢著,張先生畢竟是名人,要面子!對他客氣一點,讓他把衣服換了!」
張賢穿著自己平常演出時的筆挺長袍,被人推進後院。
後院中已經擠滿了人,李奉仁、李嬌和一眾夥計,都已被押到後院中。
李奉仁十分驚恐地看著張賢,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見劉管家緊隨著張賢出來,趕忙喊道:「劉管家,這是怎麼了?我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嗎?有話好商量啊!」
劉管家哼道:「李老闆,不要擔心,不是針對你的。我們是來抓張賢的。」
李奉仁還要喊冤,一把槍頂上了他的腦門,黑衣大漢罵道:「閉嘴!廢什麼話!動一下就打死你!」
李奉仁趕忙閉嘴不語,李嬌見了這種場面,更是害怕,牢牢地拽住了李奉仁的胳膊,李奉仁低聲安慰:「閨女,沒事,沒事的。」
又有一個黑衣人跑到劉管家跟前,說道:「還有一個叫李易的,不知去向,其他人都在這裡了。」
劉管家嗯了一聲,轉過頭對張賢說道:「張先生,你那個助手李易呢?」
張賢面不改色的答道:「白天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劉管家撇嘴冷笑,說道:「這個叫李易的臭小子運氣不錯嘛!不過有你在就行,請吧,張先生!」
張賢說道:「放了李奉仁他們,我的事與他們無關。」
劉管家哼道:「真有義氣!可這些你就無用擔心了,我自有安排,放心,不會讓他們死了的!請!」
一個黑衣大漢重重地推了一把張賢的肩頭,把張賢推了一個趔趄。
張賢看也沒有看,站穩了身子,昂首闊步地走去。
劉管家冷笑連連,跟在張賢身後,一群人快步出了悅客魔術館,將張賢圍在正中,押著他走到街口,將他塞進一輛早已等待著的黑色轎車,飛速駛離了此地。
段士章大宅中,段士章帶著四五個大漢,闖進柳蔭所住的院子,徑直地走到門前。
段士章「哐哐」地狠狠拍門,叫道:「開門!」
房間里的燈光亮起,腳步聲傳來,丫鬟小紅將房門打開,見段士章凶神惡煞地站在門口,一個哆嗦,說道:「老爺……太太已經睡了……」
段士章一巴掌抽在小紅的臉上,怒罵道:「滾!」將小紅打開,跌倒在門邊。
小紅哪裡敢反抗,驚恐不已地捂著臉,哭都不敢哭。
段士章邁進房內,向卧室衝去,大吼道:「柳蔭!給老子滾起來!」
卧室的房門「嘩」的一下推開,柳蔭披著衣服,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段士章,厲聲道:「你要幹什麼?」
段士章本是滿臉煞氣,一見柳蔭的模樣,臉色居然一緩,口氣也軟了五成,站住身子嚷道:「我要幹什麼?你不知道?你以為你瞞得過我嗎?」
柳蔭看了眼摔倒在大門旁的小紅,說道:「你要說什麼就直說,不要打人。」
段士章哈哈大笑:「打人?我今天還要打你!」說著段士章神色一凜,上前一把捏住柳蔭的胳膊,拖著柳蔭向卧房中走去。
柳蔭大叫:「放開我!」
段士章哪裡肯鬆手,一直把柳蔭拽到床邊,才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床上。
段士章帶來的幾個保鏢、丫鬟小紅都不敢入內,站在卧室門口發愣。
段士章罵道:「把門關上,滾到院子里等著!」
「是!是!」保鏢們連聲稱是,急忙關上了房門,退出屋外。
柳蔭坐了起來,理了理自己凌亂的頭髮,冷冷地看著段士章,一言不發。
段士章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恨恨地瞪著柳蔭。
兩人一陣沉默,就這樣僵持著。
段士章終於忍不住,低吼道:「柳蔭,你自己乾的好事,你還裝不知道?」
柳蔭冷笑一聲,說道:「我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請你出去!」
段士章聲音放緩,說道:「我對你還不好嗎?多少女人都想得到我的垂青,成為我的女人,榮華富貴,應有盡有,世界上的東西,你只要說的出來,我都會想辦法給你弄到。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柳蔭冷冷地答道:「我困了,請你出去!」
段士章額頭青筋暴起,剎那間變得如同一隻發狂的野獸,他跳起來,衝到柳蔭的跟前,一把掐住了柳蔭的脖子,將柳蔭按倒在床上,嘶吼著:「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柳蔭掙扎著,目光中仍然無比的寒冷,奮力地說道:「你殺了我!」
段士章雙手收緊,就要把柳蔭掐死,可他看著柳蔭的雙眼,猛然身子一顫,頓時鬆開了雙手,反手一巴掌抽在柳蔭的臉上,罵道:「小賤人!你是我的!你想死?沒這麼容易!」
段士章瘋狂了一樣,撕扯著柳蔭的衣服,露出柳蔭雪白的胸脯,他按住柳蔭的雙手,放肆地在柳蔭胸前親吻著,不住地吼叫著:「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誰也別想得到你!你只是我一個人的!誰也別想碰你!」
柳蔭緊咬嘴唇,如同行屍走肉一樣,任憑段士章發泄著。
段士章發泄了一通,見柳蔭毫無反應,又一巴掌抽在柳蔭的臉上,鮮血從柳蔭嘴角慢慢地流出。
柳蔭輕蔑地笑了笑,毫不反抗。
段士章翻身而起,從懷中抽出一沓子照片,摔在柳蔭面前,獰笑道:「你乾的好事,看看吧,多親熱,笑得多開心,你和張賢在一起很開心是不是?嗯?你以為瞞得過我?柳蔭,我告訴你,你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就是我的一隻金絲鳥,必須生活在我親手給你打造的籠子里,誰也得不到你,你是我一個人的!」